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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娆本开始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这会儿越娆说尽了好话,这朱夫人跟找到什么优势似地,根本不听,说话极为尖酸刻薄,泥人儿也有三分土性越娆心里的火点了起来,冷笑道“我家孩子不打别人就打你孩子,看来你孩子也不是什么好种,怎么打不过老娘也上来助阵。”
朱夫人见本来笑呵呵的夫人,现在说话如此尖锐,便提高声音道“你孩子打了人,你还厉害。”说着便大哭起来,跑到门口大骂道“街坊邻居们看看呀,童家小子打了我家孩子,现在居然说出什么我家孩子该打,你们看看什么世道呀。”说着便大哭起来。
越娆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她,菊花上前冷笑道“夫人,您省省吧,事情始末我们都不清楚,只是看你家个孩子的挨了打这才说了一些给您脸面的话,莫说别的,朱公子已经十岁了吧,个子比我家公子大一头,我家公子现在还没有回来,说不定我们公子也受了伤呢,现在我们不找你,你们却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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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九章 打架事件(二)
朱小公子瞪着眼睛大声道“他好好的,他把我们一群人都打了。”
越娆淡淡问道“这么说你们是一群人打他一个人了?”路边几个邻居几个站出来大声道“我见过童家的公子,才七八岁,个子也没有你家孩子大,你们怎么一群人打人家孩子,这会儿倒打一耙,真要脸面。”
“就是,谁不知道童家公子最是有礼,见了我们都行礼,不笑不说话,对谁都是极为和善的。”因童家对邻里之间帮忙不少,人人都记得童家的好,如今出来说话的也不少。
越娆冷笑一声,给小厮们使了眼色,拿起棒子把他们轰了出去,朱大人见童家大门儿大关起来,便站在门口骂起来,越娆找了几个平日里伶牙利嘴的婆子出去对骂,越娆根本不出面,跟奴才对骂也只有朱家夫人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朱老爷知道不由大怒,找了几个小厮把朱夫人架了回去,这是后话。
直到晚饭时分二宝才回来,身上的衣服只有袖子烂了一点,头发乱了一点,身上没有伤,越娆这才放心了,她不由怒道“孽障,才上学不足半月,你就给我惹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儿?”
童琛本来也生气,但见孩子回来,也没有吃饭,心疼的跟什么似地,忙道“算了,吃了饭再问话吧,孩子之间谁没有打过架。”
越娆瞪了童琛一眼,沉着脸问道“你要是不老实回话,今天晚上休要吃饭。”
二宝老实的跪在地上,这才道来,因二宝是新学生,又见他穿戴都是上好的,开始没有人敢惹,书院里有一个叫王胜学生,读书不怎么好,但算学却极为出色,书院的师傅本因为他的出身便有几分慢待,又加上王胜一读书不是极为出色,慢慢变成一个隐形人,书院的那些官僚以及世家之子,慢慢以欺压王胜一为乐趣,有些官僚家虽说有些权势,但也是一些小吏,平日里家境并不是极为出色,带到学校的饭菜也是一般,是王胜一虽说虽说不能穿绸缎,但吃的却极好,学院的那些学子经常抢夺他的饭盒,后来二宝到了学院与王胜一同位,王胜一虽说平日里不言不语,但因父亲经常全国各地路商,见识不少,王胜一最是喜欢听父亲说一些风俗见闻,慢慢眼界比较宽,自打与二宝坐同位,两人经常交流,二宝极为佩服王胜一,不由便与之结为好友,那些子弟再来欺辱枪夺王胜一的饭盒时,二宝便出面干涉,因二宝长得高大,又有功夫,平常人不敢招惹,加上二宝心眼儿颇多,陷害了几次朱家小公子,这朱家公子不由恼羞成怒,平日就是霸道惯了,带了一伙子人前来找事儿,二家在家也是娇生懂养,气不顺就使唤拳头,几人言语不顺,就打了起来,二宝自打三岁便跟着哥哥习武,如今已经八岁了,就是一两个平常的汉子也近不了身,二宝把七八个孩子打倒在地,最后还是夫子制止住了这场争斗。
二宝抹了抹头上的汗,大声道“那些孬种,真没有本事,打了架还家还哭鼻子,夫人都呵斥他们,娘,这不怪我。”
越娆看了他一眼,让他起来,让小丫头端了水盆洗脸洗手,童琛忙让厨房端了老汤面条,二宝真饿了,整整吃了两碗才罢休,童琛给他夹菜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越娆也不好把孩子管得太死,但不能纵容,只淡淡道“你回去罚下五十个静字,以后遇事冷静,你要是不陷害朱家的,他如何领着人打你,要是那些孩子有功夫,吃亏的不就是你。”
二宝吃着面条,满不在乎道“他笨,不会读书,就是他叔叔当了官儿才发起来,天天自持高人一等,我就是在他墨盒里撒了尿,谁让他伸着腿拌我。”
越娆现在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摇了摇头,好在这孩子心眼儿不坏,本性是好的。
晚上越娆亲自去二宝房间,见二宝还在读书,不由心疼道“赶紧睡觉吧,注意自己的眼睛,要是坏了眼睛以后可是不能当大将军了。”
二宝摇了摇手,手里的笔不停手,只顾着默写文章,越娆见状,只能亲自拨了拨烛台,有点了三四盏灯,省的费眼睛,二宝抬头看了看越娆,轻声道“娘,你回去吧,我定是要把书看完才睡的。”
越娆低声问道“以前在京城也没有见你下过如此大的劲头。”
二宝咬着牙,狠狠道“那些个人,我要让他们看看,我童正轩不是莽夫,不但拳头硬,学问也好。”
越娆见二宝这样用功既欣慰又心疼,摸了摸孩子的头,轻声嘱咐道“那你可要注意自己的眼睛,看书时间长了就做做眼睛保健操,娘教的,忘了没有。”
二宝不耐烦的摆摆手道“知道了,就娘最是啰嗦。”
越娆气不过给他了一下,这才出了书房,见三宝屋里的灯亮着,越娆进门一看,只见三宝抱着一本小读本看的认真,小丫头刚要说话,越娆轻轻示意的摇了摇手,越娆上前一看,是自己杜撰的小册子,里头是一些寓言小读本,对于孩子很有帮助,越娆见三宝要睡觉了也穿得整整齐齐,连发髻也没有拆散,越娆也不打扰,出了门对小丫头轻声问道“以前知道他讲究,天天晚上都是这个样子?”
丫头春光拿着帕子捂着嘴笑着道“夫人以前公子小没有太多讲究,现在进了蒙学堂越发讲究了,晚上要睡的时候才去了簪子,衣服脱下来让奴折叠好,这才洗漱,不睡觉绝对不解开衣裳的带子。”
越娆好笑的往里头看了看,春光又道“公子房间的东西都要干干净净的。”越娆笑了笑道“明个儿每人给你发五十个铜钱,赏你们的,伺候这么一个主子也够累的。”
越娆见三宝这里也一切妥当,也不耽误,又嘱咐春光防蚊虫,主意灯火,睡觉一定要吹灯等等事务,这才回房间。
越娆回屋见童琛抱着闺女在那里玩儿,越娆上前亲了亲孩子的小脸儿,轻声道“赶紧睡吧,明个儿你不是要去见七叔吗?”
童琛晃着养女,笑着道“不急,一天都没有见小宝了,想的慌对了铺子的事儿怎么办了,你原来的铺子都不成样子了。”
越娆坐在梳妆台前去着首饰,怒骂那些匈奴人道“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只会烧杀抢夺,我铺子里什么都没有都不放过,硬生生的烧了,现在准备东西都是难呀,以前的那些小大夫知道我回来,都投奔来了,还有一些大夫,我都是用真金白银养了这么多年,现在不开业极为亏本,真想明儿就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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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十章 信函
越娆为了把济世堂开起来,忙的昏天暗地,原来的门面已经毁的不成了样子,越娆只有另找位置,因战乱结束门面铺子都极为便宜,越娆一口气买了五个连在一起的铺子,又找了几个手艺好的匠人开始大规模的收拾房子,越娆的铺子都是自己亲手绘面的,规格也有讲究,为此她日日往铺子里跑,整整忙了半个月,这才整理清楚,放来手让越一招呼整修。
杜大夫摸着羊角胡子笑着点头道“早日开了药铺我们也不用在旮旯角儿里看病了。”越娆看了看临时租的小门面笑着道“看了新铺子可是看不上这样的铺子了。”
杜大夫忙点头承认,越娆临上京时候给杜大夫包了二百两的金子,算是这三五年的红包,又千交代万交代让他们一家注意安全,杜大夫心思精明虽说不知道为什么东家匆匆搬往京城,好在他心思通透忙带着一家老小包了金银细软奔琉球的丈母爹,因丈母爹有几艘小船在海上运货日子也颇为好过,靠着丈母爹买了一个小庄子因手里头有几百两金子又有庄头的收成,杜大夫除了每天去海边儿溜达溜达或者在家里看自家师傅(越娆)留下的医书,小日子颇为悠闲,直到今年过完年越娆写了书信请他回去重开济世堂。
原来在越娆手底下干的小大夫有些跟着越娆去了京城,有些不忍离开家,便留在江淅,但大多都还健在,知道越娆回来就上门,希望继续干下去,越娆看着手中的人手,信心百倍,只等铺面整修完整,带着人马大干一番。
忙了一天的越娆到家见越越站在院子里,满面含泪,手里是一封书信,越越身边的小厮二青见越娆回了院子,忙轻声对越越道“夫人回来了。”
越越这才跟惊醒一般,回头看着越娆,眼睛里有复杂,有心痛,有不可思议,越越把信递给越娆,含着泪轻轻问道“娘,你给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越娆忙接过信,却见是赵昀来的信函,信上颠倒是非胡说八道,说越娆因怕跟着自己受罪便自请下堂,写了合离书,自己痛恨之下便去往京城,根本不知道还有个儿子,只说越娆如何的隐瞒不让父子见面,断绝亲情。
越娆冷笑了一声,把书信放在越越的面前,轻声道“孩子,你已经大了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这封信你看了乱了心智,冷静下来,我在给你说。”
越越抹着泪,忍不住激动道“娘,我知道是那个胡说,但…但他为佳么……”
越娆拉着越越的手,淡淡的笑了笑道“来,好孩子,娘把那几年的事儿都告诉你。”
越娆拉着越越到了小花园,看着满院子的秋色心里忍不住冰凉,这赵昀真是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呀,越娆冷静的把那几年的始末,娓娓道来,最后越娆看着面色涨红,眼睛里带着带着愤恨儿子,忍不住心如刀绞,越越一直都是一个较为温和的孩子,性子平和淡雅跟童琛有几分想像,如今这样的情况看来是恨极了,越娆拉着儿子的手,淡淡道“他为了自己的权利停妻再娶,我知道后,半点也不想和他们沾惹上,那赵于氏极为毒辣,为了她肚子孩子的地位,便设了计谋害我,我根本无力反击,我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如何能与他们纠缠,到最后说不定连我的命都保不住如何能抚育你长大成人,好在苍天有眼,让她难产,孩子没有了,身子垮了。后来赵于氏无子,便想着法子收养了你,到时候给她争夺地位,要是你真认了她为嫡母,你这一辈子可就完了,一辈子小命都在她手里握着,要是看你不顺眼,一个忤逆之罪,你就能成流放的犯人,娘就是舍去自己的这条命,也不能让你身犯险地呀。”
越越想起开始对母亲的怀疑,一下子跪倒在地,大哭道“娘,我…我该死,居然还有怀疑娘的心思,娘…您打我吧。”
越娆摸了摸眼里的泪,扶起儿子,拿出帕子替孩子擦泪,轻轻道“这不怪你,世间的人呀都有那么一点执着,也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这是人之常情,但你记住,陪着你长大的是童琛,你病了在你身边照看的是童琛,你想学武,给你请师父的是童琛,把你视为己出的是童琛,你喊了近十年的爹也是童琛,他赵昀只是带了一个零星儿的小子儿,只是他欢愉之后的产物,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儿子,他至始至终都是权利是第一位,他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我们大可不必为一个外人烦恼。”
越越重重的点了点头,坚毅道“娘,我爹只是童家的二老爷,虽说我不是姓童,但却依然是他的儿子,他是我的亲爹。”
越娆心里满是欣慰,越娆心里对童琛有爱,有尊重,有感激,说不清道不明,最后沉淀下来就是亲情,只希望能让他过得好,能尽自己最大的力量让他过得顺心,两人一墨相承这么多年,也真的难分出什么了。
越越虽说听进去了越娆的话,但乍一知道的亲生父亲还在世上,心里要多不是滋味就多不是滋味,越娆也知道这样的消息对谁都有一定的打击,越娆尽可能的抽出时间陪越越,越越有了母亲的开导,也不再钻牛角尖儿。
童琛也感觉出越越的不对劲儿,听了越娆的解释,心里也叹息,便放下手中的事物,亲自带着孩子出去打猎骑马,看风景,童琛以男人的方式对之交流,越越骑着马看着童琛依然挺拔的身姿心里安心极了,似乎前些日子那些惶恐一下子没有了,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