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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一看只见一个妇人穿着上好的绫罗绸缎,头上只戴着一个上好的和田玉的簪子挽发,面如桃花,然脸上的冰冷却让人有几分害怕,那汉子本就是好色之徒,见了这么漂亮的妇人忍不住的说些调笑的话语道“小娘子,你可是心疼本公子了?”
越娆一听气的忍不住想扇他两巴掌,但还是顺了顺气冷冷的问道“这是越大夫给你开的方子?”
这汉子本就是一个痞子,只知道别人给了银子来济世堂闹事儿,对济世堂的情况一点都不知道,只知道济世堂有名的是越大夫,只当有名的大夫都是留着羊角胡子的老头,这会儿出来一个美貌的少妇,他那里知道这越大夫就是眼前这个少妇,那汉子拍了拍衣裳道“那是当然,这就是济世堂的越大夫开的药方。”
越娆嘴角扯个嘲讽的笑问道“你亲眼看的越大夫开的药方,你取得这个丸药?”
那汉子嬉皮笑脸道“那是,我可是亲眼看的,怎么小娘子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呀,难不成你跟着济世堂的越大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旁边站着一个妇人听不下去了,骂道“真是个泼皮,说谎都让人当场拆穿,你眼前就是那位越大夫,你不是亲眼见的越大夫给你开的药方吗,怎么会不认得她。”
那泼皮一听愣了一下,当下又闹道“就算不是我,我的药丸可是正经的在这个铺子里买的。”
泼皮身边的小厮也有些心眼,忙抹泪道“可怜我家老主人呀,吃了这家的药可是快没命了呀。”
越娆不耐烦跟他们纠缠,整了整衣裳站在自家的药馆前大声道“各位街坊乡亲们,我济世堂自打开张都是仰仗了各位的扶持,我济世堂的药丸可是正经的药丸,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今儿这人在这里胡搅蛮缠谎话连篇,扰的我们生意没法子做,也耽搁了一些伤病的人,我们药方都是在册登记的。”说道这里问那泼皮“你是什么时候买的药,我们的药店都有记录,我可以帮你查查。”
那小厮仰着脸道“你的店自是你说的算,谁人买了你的假药你会登记在册?”
越娆听了笑道“你说我卖与你假药,我每天卖出去的药都是成百上千,如何能知道哪里是假药,哪里是真药,再说了我制的药都要费时候的,何苦不做真药却费事儿做假药。”
那小厮倔强到“还能图什么,你不就是为了图你成本低些,为的多赚银子。”
越娆听了也不恼,只让自家店里的小厮拿出一盒药又端了一碗水来,对众人道“这是我们济世堂的银翘丸,我让大家看看我们真药是什么样子。”说完把药丸放在水里,一会儿便化了,越娆拿了个纱布,把药倒在纱布上却是一点渣滓也没有,而那个假药却全是渣滓,然后对众人道“这是银翘丸,顾名思义是用银翘做的,但是这个假药里头却一点也没有银翘也没有,这银翘却不是什么大药贵药吧,这假药里头却有枣泥,这枣泥可是比银翘贵,我何苦舍了银翘而又比银翘贵的枣泥呢?”
越娆看见那小厮和泼皮脸上有了惊慌,越娆脸一沉,问道“你是何人派来毁我济世堂的声誉的,说出来我轻饶了你,要是不说,我定要压你们见官的。”
看热闹的众人一听这两个人却是来毁人声誉的,都大声道“压他们见官去。”二人见行头不对,忙往外跑。然众人堵着,他们哪里能跑的出去,这时候官府的人打这里过,正是要逮些小人回去交差,顺便挤这些人的银子,二话不说便压了他们,越娆有心想要治这些人,包了五两的银钱交与那些官差,又派了心腹去给县老爷送了十来盒子的龟苓膏和养荣丸,有拿了二百两银子打点,只说是务必要让县老爷帮忙,找出主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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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三章 捣乱(二)
越娆见众人都散了,这才扶着肚子进了药馆内宅,槐花不住的劝道“越大夫,要不给您吃些安胎的药吧,看您这样,我还是害怕的很。”
越娆摇头,笑着道“有什么害怕的,我自己个儿的身子我知道只是有些累,也没有大事儿,再说是药三分毒,能不吃就不吃。”
槐花扶着越娆躺在床上,这才去厨房熬一些热奶茶,越娆心里思量这到底是谁暗中算计自己,这般不入流的手段应该不是杏林中人,虽说自己在江浙小有名气,然还是比不上江浙杏林中的大族,童家不用说了,就是西城的严家自己小小一个医馆也是比不过的,再说自己主治妇科和呼吸道科,这些也都是医学的一个缺口,所以杏林在中人是没有必要陷害自己。
越娆扶额想了许久忽然想起了韩家,想到这里越娆不由的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这韩家和自己无非就是送了一个妾,自家不笑纳而已,再说了去退还韩家五娘子也是童琛去的,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然而这时候韩老爷却气的指着心腹管家韩忠大骂道“你怎么能找个混混去闹事儿,但凡是有个脑子也应该找个婆子或者是个孩子,就是给他们喂些药,死活又不用我们操心,你却找个混混,要是他们供出了我们,我们如何在江浙立足?”
韩忠吓得直磕头,半响才哭丧着回话道“奴才只是想着随便找个人闹事儿,她越氏不过是个妇人,没有童家人出面绝对是手忙脚乱的,而且童家四少夫人于奴才说,只要越氏没有了主意,自家定会假装去助她,到时候定会吞了那药馆,却是没有想到。。。。。。”
韩老爷皱着眉头道“却是没有想到这越氏不但伶牙俐齿还通晓人情世故。”说道这里韩老爷也轻叹道“却是没有想到呀。”
韩忠见自家老爷松了口气,忙问道“下面我们要如何是好?”
韩老爷摆了摆手道“他们童家妯娌之间的事儿却拿我们当枪使,我也不出这个冤大头,罢了这事儿就结了,莫要再提,当时也不过是一气之下而已。”说完摆手让韩忠出去,韩忠出了老爷的屋子,摸了摸头上的汗珠子,喘了口气找了贴心的小厮往童家四少夫人处回话,童曹氏听了越娆这般能说会道,这医馆连个插手的地方都没有,不由气的拿起茶壶就摔,贴身的丫头颦儿忙上前劝慰道“夫人,您莫要生气,您还怀着孩子,怎么说也要为孩子着想呀。”
童曹氏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小声嘟囔道“我不生气,不生气。”
颦儿劝道“夫人,咱们先忍忍,等四公子回来了,咱们再算帐,总有机会的。”
童曹氏恨恨道“都是二房,要不然四公子怎么会让老爷放配出去游学,这游学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路上可是要风餐露宿的呀。”说着不由掉着泪珠子,然自己也要生了自家夫君却没有在身边,这让那个女子能受得了,接着停顿了一下,低声道“这老爷万一有个什么好歹,这四公子没有在身边,咱们可是连根线都抢不住,大房二房恨夫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到时候。。。。。。”
颦儿想了半响这才轻声道“夫人,奴婢要说句不该说的话,咱们不应该给二房结仇,您想呀这二房的少夫人可是妇科金手,咱不说远的,就说近的,您要生产了不是,要是二房的二少夫人坐诊,你也安心些不是,再说了这谋取药方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要从长计议,不能因小失大呀,再说老爷身子还算硬朗,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咱们童家可是医药大家,老爷近十年都不会有什么差池的。”
童曹氏一听只觉有理,忙擦了泪珠子,让颦儿收拾了几篮子杨梅亲自给越娆送去,越娆见童曹氏亲自来,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见了,越娆看童曹氏的肚子颇大,心里也为她担忧,虽说她丈夫谋取自家方子实在是德行缺失,然跟童曹氏应该没有多大关系,忙对身边伺候的人道“赶紧的扶着四少夫人,瞅瞅这身子这般重了,还跑来跑去的。”
童曹氏忙推笑道“也是娘家送了一些杨梅,我知道嫂子也是有身子的人,便送了些来让您尝尝。”
越娆给杏花使了眼色,杏花忙上前接了杨梅笑着道“真是有劳您了四少夫人,我家夫人还说了这时候也没有什么新鲜的果子,看巧了您就送来了。”
童曹氏坐在椅子上扶着肚子喘气道“也不值什么。”
越娆连让人奉茶都没有,开玩笑她如今大着肚子,自家万万不能让她吃一口二房的东西,万一这肚子有什么不好受的,自家岂不是冤枉。童曹氏见连杯茶也没有,当下脸色有些不悦,越娆看了出来,也直接了当道“弟妹也莫恼,也是嫂子我谨慎胆小,你可是大着肚子呢,吃喝都要注意,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茶水,倒是不好招待了。”
童曹氏听越娆这么说,更觉得她又奸又滑,做事儿滴水不漏,童曹氏心里虽这么想,脸上忙推笑道“也是我不懂事儿。”说到这里顿了顿道“今儿其实想给嫂子赔个不是,也是四公子不知道被哪个挑唆的,猪油蒙了心了,惦记您的药方子,这事儿我可是不知道的,如今昨一听说心里难安呀。”
越娆心里冷笑,她会不知道,就算不是她做的,然这么久了才来,却显得有些假了,越娆笑道“一家子人,说什么赔不是就见外了,对了你这都快九个月了吧。”
童曹氏摸着肚子,脸上的慈爱却是那般的真实,笑着道“可不是,都快九个月了,嫂子也有四个月了吧,这头三个月真难熬,如今却是好了。”
越娆笑了笑没有顺着她说下去,只道“你可要抓紧的找产婆和准备生产的东西了,过了九个月你可是说生就生的,许多的孩子都不是满十月出生,很多都会提前,你准备好却是没有错的,多掏些银子请二三个产婆在家坐镇,到时候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童曹氏一听感觉这是正理,忙起身富了富身子,告辞去了。
杏花这才上来给越娆倒了一碗奶茶道“夫人,这四少夫人心眼儿可多了,说不准就是她挑唆四公子惦记你的方子的,您还给她出这么多主意。”
越娆饮了一口奶茶笑着道“不给她出主意,一旦有了什么事儿,我 还要出手,别忘了我可是妇科大夫,这四少夫人快生产的时候,我们就去你二公子置办的宅子里住着,不沾上他们的事儿,这四少夫人就是你救了她,她也不会感恩你,你不救她就是你的仇人了。”
杏花一听这才明白越娆的苦心,笑着道“还是您想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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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四章事后
越娆带着儿子出来逛街顺便去了自家药馆,医馆生意很好,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丫头中已经有三四个脱颖而出,槐花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越绕笑着摸着儿子的头道:“儿子,这可是娘为你打拼出来的,你一定要好好读书,当然以后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但这家铺子却是以后我们原始的资本。”越娆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却有无限的感慨。
越越似懂非懂,然却把娘亲说得好好读书听在了心里,说来月月也是极其用功的,因为孩子小时候吃过苦,每次想要贪玩的时候,心头却会涌现出饥饿的感觉,总觉得只要贪玩自己心里就极度没有安全感。这种感觉越越没有跟任何人说。
越娆知道不能把儿子教成不知道人情世故的书呆子,读书是为了做人,为了做个有头脑的人,而不是本来一个机灵的人读成了酸腐不同事务的呆子。
槐花正给人开方子,刚嘱咐完病人,抬头一看却见越娆满面含笑的看着自己,忙笑着道:“越大夫怎么这会儿来了?”
越越很是不乐意槐花忽略自己,拉着槐花的手嘟囔道:“槐花,你怎么没有看见我?”
槐花见了越越更是高兴,刚想伸手去抱他,却想起自己身上穿着白大褂,也就歇了心思,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道:“我怎么会忘了越公子呢。”
越娆看着自己儿子臭屁,忍不住笑道:“见了你槐花姐姐高兴了吧,去玩吧,我给你槐花姐姐说会儿话。”
越越一听便拉着自己的小厮要出去,刚走两步摇头道:“娘,今儿我错了一个字,我的文章还没背完,不好去耍。”
越娆见儿子这般自律心里高兴,点头道:“那让妈妈们带着回去可好。”
打发了儿子走,槐花脱了白打怪,净了手给越娆倒了茶,越娆摆手道:“你别忙乎了,我有事儿问你。”
槐花一听心里知道越娆是忧心“假药丸”的事件,槐花轻叹道:“那两个人死了。”
越娆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地,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儿?”
槐花道:“是周管事来说的,咱们送去的银子县老爷也收了,后来不知道谁又给他送了银钱,然这县老爷实在是怕事儿得很,无奈之下让衙役在大堂上便打死了这两个人。”
越娆把茶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道:“这人太歹毒了,不管如何这是两条人命呀,说要就要了。”
槐花摇头道:“越大夫,也是这两个人贪图银钱来陷害我们,要不然也不会有如此灾祸。”
越娆轻叹道:“也是,昨天大少夫人还来问我呢,我也不好说什么,如今这铺子万万不可让童家的人插手,这一旦童家人插手,这铺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