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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银儿捧着一盒子乡下做的干菜做客,欣然心里无他,便笑着道“这么早便来了?”
银儿左右打量不见昨日的公子,心里不由有些失落,但当着欣然的面,忙打起精神道“昨儿你说嘴巴淡淡的,现如今正是春黄不接之时,我家以前晒得干菜,拿来你尝尝。”
银儿这次真是下了大血本,这干菜是庄户人家春黄不接时期用来做口粮的,如今她把家里大半口粮拿了来,欣然生在富贵人家,哪里知道这些,便笑着接纳,越娆见状,便明白这定是银儿巴结欣然,居然不顾及家里的死活,心里更是不喜,暗暗使了菊花,拿出五两碎银子送与银儿家,只说自己买了他们的干菜,这五两银子可是够他们半年的口粮了。
越越昨天没有走,一大早便带着小厮去山里打猎疯耍,越娆也不管,孩子这年纪就是调皮的时候,要真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家里,这才让大人担心。
越娆也不好对银儿过于冷淡,只问道“银儿可是吃饭了?要不在我们家用了可好?”
银儿巴不得多和这家人接触接触,笑着道“就有些打扰夫人了。”越娆愣了一下,不由得有些自嘲,客气、客气别人真真当了一回事儿,既然这话说出来了,便让彩云多拿双筷子罢了。
越越穿着一身天蓝色的收袖口的骑马装,下摆有些大,一根同色的发带束发,更显得阳光俊朗,如今孩子已经十三岁了,在古代虚岁十四五岁,也算是大人,在过两年便是行冠之礼,表明已经成人。
越娆宠爱又嗔怪的看着儿子道“这么大的人,就知道玩乐。”
三宝在越越身后走出来,看着自己母亲道“娘,哥哥可厉害了,给我逮了一只小兔子。”说着从地上揪起一只小小的灰兔子,越娆嫌这兔子不干净,忙让小厮们拿的远远的,抱起这个小包子道“这兔子脏死了,赶紧的洗手吃饭,等娘让人洗净了再给你玩儿。”
三宝向来乖巧,点了点头,越越从娘身上抱过弟弟,道“娘,弟弟是男孩子,你是不是存心把他当娘子养?”这是什么破小孩儿,越娆上前给了他一下道“胡说八道,他那么小得病了怎么办,赶紧的吃饭。”
越越笑了笑,抱着弟弟忙去洗手擦脸,到了饭桌上只看得见欣然在摆碗筷,忙上前帮忙笑着道“姐,我帮你。”
欣然笑着道“好了,洗完手吃饭,今儿大早我还给你做了一盘鸡蛋呢,赶紧的吃吧。”
越越嘻嘻哈哈的道谢,忙坐在欣然身边,半天没有看见对面坐了一个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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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中计
银儿见越越半点没有注意到自己,觉得心里不自在,又见这越越挨着欣然坐下,忍不住咬了咬嘴唇,银儿不知道欣然和越越不是亲姐弟,他见他们动作亲密,依然觉得心里不自在。
欣然让彩云给每人舀了一碗银儿莲子粥,对银儿道“这莲子是极好的,因时节,咱们吃得个是晒干的,要是有新鲜的,那就更好的。”
越娆尝了一口笑着道“可见你的厨艺大增呀,这厨房事务也不用那么操心,以后就是说了婆家也不用你天天动手做饭,有几盘菜拿得出手就是了。”
其实越娆说这话也没有别的意思,然在银儿耳中却万般千般的想法,银儿悄悄看了一眼吃饭优雅的越越,更是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能成人上人的机会。
银儿因有心思,也不知道饭菜如何,欣然问的时候,只笑着点头称好,喜欢的欣然嘴角咧着笑,越娆看着银儿心思不在此处,总是悄悄的打量越越,当下决定要越越赶紧的进城,倒不是越娆看不上这庄户的女儿,只因这银儿心思不正,又极为自私,万般的不喜欢。
饭罢,越娆不放心孩子自己回家,想了想觉得出来了这么几日也该回去了,欣然在乡下因没有规矩拘着,只觉着日子成了天堂,不想回去,但见自家众多事务,不能耽误,便使了彩云打理行囊,欣然见着银儿还坐在自己的屋里东看西看,心里不喜,觉得她也太没有眼色了,不由道“银儿,今儿你回去吧,我们得收拾东西回家去了。”
银儿一听,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欣然见她样子不舍,只当是不舍得自己回去,便拿出自己做的荷包,笑着道“你我也算是相识一场,这么荷包当做念想吧,估计我下个月就要回江淅了。”
银儿心里只剩下一个念想,以后怎么办,要是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了下个店了,着急的问道“你…你什么时候回城?”
欣然轻声道“听娘的意思是明天就走,估计今天要忙一天了。”
银儿看着手中的荷包,咬了咬牙,一副不舍的样子拉着欣然的手道“我们相识一场,再见便是不可能了,我家里还有我做的几个荷包,虽然没有你的精致,却也不错,不如你跟着我去,你来了这么久都没有到我家做客,今儿是最后一天了,你去我家,我给你拿我做的荷包,再请你喝我家自己做的土茶。”
欣然本想拒绝,但见银儿说的恳切,也不由得点头答应,给越娆说了一声,便跟着银儿去了他家做客,因是农忙,银儿的爹娘哥哥弟弟都下地做活,家里只留了一条土狗看家,银儿家里虽说简陋,但却干净,屋里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味道,转头见屋里一个灰突突的土罐,里面插了一把不知道名字的花,看着到给这屋里添了一点颜色。
银儿在厨房拿出一套干净的茶器具,用热水烫了烫,又从暗格里拿出一瓶爹娘都不舍得吃的米酒,想了想从灶火上倒上滚水冲开茶叶,把这米酒稀释了一下,端了过去,欣然见着茶碗也干净的很笑着道“有劳了。”
欣然打开茶碗,闻见淡淡的酒香,不由问道“这是什么,怎么会有酒的味道?”
银儿低着头摆茶具,笑着道“这是我娘做的米酒,和茶泡在一起极有味道,你尝尝。”欣然微微皱了眉头,因自己是一杯倒,吃上一杯酒便不知道东西南北了,银儿知道欣然的顾虑,笑着道“这没有一点酒的味道,在我们家有时候滚汤喝的,你放心吃吧。”
欣然听了这话,也就放心了,加上这米酒却是只有淡淡的酒香,忍不住吃了一茶碗,觉得味道不错,自己又到了一碗好好地尝尝,其实这米酒当下不觉得什么,但后劲儿绝对大,就是七尺的汉子吃了四五碗也要倒下的。
欣然不知不觉吃了两碗米酒茶,当下便觉得晕晕沉沉,趴在桌子上睡了去,银儿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欣然抱到自己的房间,有给她盖上被子,便往童家的院子跑去,到了门口见到处丫头婆子忙的不亦乐乎,心里着急,又往后院跑去,见三宝在跟小厮玩耍,笑着上前道“小公子,你可是见了大公子没有?”
三宝见过银儿,笑着道“哥哥去大厅了,帮着娘收拾东西。”
银儿怕遇见越娆,便踌躇的往大厅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运气太好,老天有意帮她,没走几步,便见越越往后院走去,不由叫道“大公子留步。”
越越下意识的回头,见是今儿早上一起吃饭的银儿,便笑着道“小娘子叫我,可是有事儿?”
银儿见越越对着自己笑,当下便觉得面红不已,越越见她脸红却不答话,有些不耐烦道“可是有什么事儿吗?”
银儿这才从刚刚的神情中缓过神儿来,忙装作一副着急的样子道“公子,刚刚是奴请了大娘子去奴家做客,因奴家的米酒醇香,大娘子不由得吃了一碗,哪知道竟然醉了过去,现如今在我家呢,我怕夫人责骂娘子,便给你捎了信儿,赶紧把娘子带回来,省的惹夫人生气。”
越越一听,知道自家姐姐是一怀倒的样子,不觉有他,忙跟着银儿一路小跑的往他家去,银儿咬了咬牙把越越带到爹娘的屋子,看了看天上的时辰,觉得值得一赌,越越心急欣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着银儿进了屋子。
越越急忙进去,却不见欣然的影子,当下扭头刚要问话,却见银儿衣服已经脱得只剩下肚兜,较为细白的身子就明晃晃的呈现在越越面前,越越呆住了,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儿,在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的扭过头,急着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银儿红着脸,轻轻咬着下唇,走到越越身边,越越急的满脸汗,又不敢回头,银儿上前用细腻的身子依偎在越越的身边,双手环抱着越越,轻声道“公子,你就纳了奴吧,奴哪怕就是在公子身边做个小丫头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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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恼怒
越越又怒又急,一把把银儿甩开,丞不可待要出去,哪知道银儿把门锁住,越越是出也出不去,不由怒道“真真是不知道廉耻为何物,你赶紧的走开,不然…不然我可是要打你了。”
越越不知所措,满脸是汗,银儿含着泪道“公子,我是真心的,自打见了你,心里全是你的影子,晚上想的都是你,你看我一眼,我愿意服侍公子一辈子。”
越越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事情,毕竟一个才十三生日的孩子,哪里见过这阵招,当下头都是晕的,越越使劲的揣着门,也不敢回头,急切道“你赶紧的穿上衣裳,快点。”那知道话还没落,外头一阵吵嚷,银儿见状更是脱得一丝不挂,上前紧紧的抱着越越,越越急了,也不管不顾把银儿推开,哪知道这银儿使出全身的力气,死死的抱着越越,因她一丝不挂,越越左右不是,又不敢伸手推她,死活的挣脱不开,外头吵吵嚷嚷,门从外头撞开了。
银儿的父亲见状,两眼冒火,拿着手中的锄头要打越越,越越在这见门打开,跑了出去,先发制人怒道“你们这些攀龙附凤的人,让女儿骗我到你们家,就想让女儿当我的妾,哼,我姐姐呢?”
这时候欣然一脸迷茫扶着门看着屋外的一场混乱,越越忙跑到欣然面前,焦急道“怎么样?你到底怎么了?”这时候银儿跑到欣然面前跪在地上,哭着道“童娘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请你喝米酒茶,却没有想到你醉了,我慌张的去找越公子,哪知道,哪知道,越公子到了我家,便趁着没人…对我。”
说完哭倒在地,银儿爹拿起棒子要打越越,越越见她颠倒是非,气的面部发红,眼睛里全是恨意,毕竟一个学过武术的人,一把夺过越越父亲的棒子,摔在地上,怒道“你…你…居然颠倒是非。”银儿的哥哥见自家爹爹差点吃亏,忙拦着挡在自家父亲的前头。
欣然甚是迷茫,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现在脑壳也是疼的,只能强忍着,大声道“什么事儿,请了我母亲来方是正经,要是越截止打碎了什么,活着弄坏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不是有意的。”
越越听了这话,愣愣的看着欣然,万万没有想到欣然会说这话,眼里全是伤害,嘴角颤抖,轻轻但很低沉道“你居然说是我的错?你居…居然说是我的错?”
欣然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忙上前拉着越越问道“到底怎么了越越,你怎么了?”
越越深吸了一口气,一把甩开欣然的手,冷冷的看了这群人,带着冰厉道“你们不就是为了让我纳了她吗?好,我这就给你一个名分,以后就是通房丫头了。”说完骑上马,狠狠的甩了一马鞭,绝尘而去。
欣然这才明白了一些什么,不可思议的看着银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银儿心里一阵狂喜,但面上却是委屈和为难,轻声道“童娘子…”说完眼泪流了下来,擦了擦泪轻声道“这…这都是命罢了。”
银儿的父亲蹲在地上,一个七尺的汉子忍不住大哭,银儿的娘却觉得是个好事儿,这童家的公子能看上自己的女儿,那可是天大的福气,根本不知道通房丫头本就是一个丫头而已,欣然前后想了又想,又想起越越那带着失望和痛恨的样子,淡淡的看了一眼银儿,问道“你说…是越越强迫的你?”
银儿面色一僵,勉强道“童娘子,你…你别问了。”说完便把头扭到一边,银儿父亲一把把棒子摔在地上,大声道“我们不稀罕你们劳什子妾,我们的女儿就是一辈子老死在家里,也不去当妾。”
银儿娘生怕惹了欣然,忙上前对着银儿父亲道“这银儿去做妾,以后也是好日子,你做什么拦着她。”
银儿父亲忍不住上前给了银儿娘一巴掌,含着泪怒道“你这妇人,却被黄白之物迷了眼,一把你闺女的一辈子给葬送了。”说完无奈中带着疼爱和失望看了银儿一眼,淡淡道“这是你决定的?”
银儿这才觉得对不住自己的父亲,哭道“爹,是我,想。”说完便哭了起来,银儿的嫂子带着鄙视看了银儿一眼,拉着自家男人,跟着父亲走开,轻声对自己的男人道“你别看了,看见了没有,这就是你妹子,真是攀龙附凤。”
说完撇了撇嘴,银儿的哥哥不由道“别乱说,说不定就是童家那小子看妹子貌美,这才起了邪念。”
银儿嫂子瞥了一个白眼道“算了,你看看童家娘子的容貌,再看看你妹子,就是山沟子里出来的,那气度,那容貌,你看看银儿,哎这个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