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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魈尸值梁千万,对方已经付了一千万定金。青蝶先尽数给了明慈。扣掉手术费,剩下八百万要过两天阴尸宗提了货之后再给。
明慈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夜里,府的人大多出去玩乐了,倒有些冷清。
闻人裕匆匆回府,看到她屋里的灯光亮着,倒是一怔。走上前一看,盛夏的天气,她披着一身软纱叠裙趴在窗台上,似乎是在看月亮。
陡然眼前出现了一张脸,明慈也吓了一跳,半晌才骂道:“裕你要吓死人啊”
闻人裕笑呵呵地转了个身,靠在她屋子的窗台上,道:“想什么呢,一个人在这儿出神。过几日就要上山了,我们终归是将九锡打下来了,你高兴吗?”
明慈点点头,道:“自然高兴。”
复又道:“我在想玄。”
闻言,闻人裕叹了一声,李玄本就正历心魔劫,又下了那鬼府,这次恐怕真是踢到铁板了。而明慈,生生欠下了这么大一个人情,纵然李玄不要她还,但她又岂能不往心里去?
半晌,他道:“眼下看着虽是不合,但说不定是一段天赐良缘呢。”
言罢暧昧地眨眨眼,笑道:“不说旁的,弟妹那个长相身段,就是没法挑出毛病来的。如花美眷,哪个男人不是梦寐以求的。”
明慈闻言笑道:“这倒还真是你们男人的本性。不过玄自己毛病也不少,眼高手低,这次大约也是机缘巧合,不然他等着娶天上的仙女儿,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闻人裕也笑,看了她一眼,心里嘀咕道,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哪儿像天上的仙女儿?说是母猴子转世我倒是信。
他道:“罢了,自家事自家知。难道我们能替他教训婆娘不成。改日上山,我们有两件大事。”
“什么大事?”
“一是我们要结义为兄弟,再,就是你和湛要办盟誓大典了~”闻人裕笑得像朵花,一副嫁女的欣慰。
第一卷:门派篇 NO。145:生辰小礼
NO。145:生辰小礼
顿时明慈暴躁了:“我才不要举行什么盟誓大典我要和你们结拜”
闻人裕讶然道:“你到如今还不肯嫁?湛未必肯吧,他早就想着打下九锡来就要娶了你,做梦都乐醒几回,你这个时候说反悔,保不齐他是要拿刀砍人的”
明慈愤愤地道:“他也没好好地跟我说过,难道就让他说娶就娶了?那我未免也太没身价了。”
闻人裕在心里嘀咕,残花败柳一枝,有什么身价?纵然修士不大重贞C,但就她这个性子,天上地下除了明湛那种脑壳被门夹了的,谁还敢要?再说了,她这辈子都离不开那个明炉鼎了,难道还能再嫁旁人不成?又不是男人,还能纳炉鼎为妾。
明慈道:“我不管,我就要跟你们结拜”
闻人裕叹道:“你就算要捉弄他,也不能和我们结拜。不然结拜了你们就是兄妹,难道我能把我的小妹,嫁给我的兄弟吗?”
明慈淡道:“怕什么,**又不是第一天了。”
“……”顿时闻人裕狂汗。
隔了几日,收到了青蝶那的那笔尾款,明慈心满意足。也就是明慈,青蝶才会先把订金给她。换了别人,货还没验,谁敢先给钱?但是到了青蝶手里,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闻人裕首当其冲,交出了全部身家,和众人一起沦落为要从明慈处领零花钱的可怜娃。为此他闷闷不乐了一整晚。先前就不宽裕,此时更是沦落成一穷汉。
第二日就要出发。明慈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想想实在是亏,众人之中唯她还没有到过九锡。
出门前又被春林抓住好好梳洗打扮,弄了一头珠翠环绕,还穿了一身绑手绑脚。
明慈狂汗:“我这样还怎么御剑?等飞到九锡山,首饰都掉光了。”
那谁跟着她屁股后面捡,还真是有福气。
春林笑道:“夫人不用御剑。这可不是为了把什么人比下去,只是公子们说了,夫人日后怎么也是个山门主母了,初进山门要有喜气,算是讨个好彩头。”
“……哪位公子说的?”难道是明湛?抽死丫的。
春林的手一顿,道:“不,是李公子。”
于是明慈默了,心里顿时也像长草了似的,飞到了九锡山,想去看看李玄下鬼府受的伤怎么样了。
待出了门,闻人裕等了半晌也不见半点不耐,见了她也要吹一声口哨,笑道:“大叔见了,一定要感叹他家有女初长成了。”
闻人裕显然也正式打扮过,依然一袭白袍,但是隐隐可见云纹,显得雍容大气,又飘逸若仙。平时弄的那个花花公子头已经不见了,头发全都竖在黑鳞冠里,虽然男生女相有些阴柔,但却依然是个仙人般的绝顶美男子。
闻人裕轻笑道:“今日是你的生辰,也忘了?”
明慈一怔,随即不自在地道:“我多年未过过生辰了。”
闻人裕淡道:“你不记得,可是我们记得,尤其是湛记得清楚。去年你生辰,我们还在北荒,那时候正困在穷奇和荒烈的阵中。前年,我们在花山,你被沙牡丹捉去了。大前年,我们都在合罕。虽然人赶不回来,可都是给你带了礼物的。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
明慈笑道:“嗯,想起来了。就因你们对我太好,所以这许多事,我都记不清了。”
闻人裕亦笑了,低声道:“这次就让吾来迎我们九锡山的至宝,未来的主母,入山门罢。”
明慈想起点鸡皮疙瘩,却笑了出来,道:“到了如今,我们终于也有过生辰的闲情雅致了。”
闻人裕笑道:“是了,到了自己能做主的时候,才像个人样。”
顿时感慨良多。明慈终于开始理解明湛的那一番雄心。
闻人裕叫了一声,顿时,一顶小巧精致的云轿从天而降,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落了下来。紫缨为帐,罗玉为体,淡淡的灵气萦绕,近了看,才发现轿身上画了一丛一丛的兰花,分外雅致。紫缨淡淡的紫气缭绕,一看便是至宝。
闻人裕笑道:“你莫要看我,这轿子是湛亲手做的,紫缨是青织的,兰花是玄画的,机关是我做的。没有费多少钱财。你来,我随你试试看。”
言罢便引着一脸新奇的明慈上了轿。轿子外面看起来小,但是内里却还算宽敞,就是低矮了点,内里倒是容两个人坐着还有富余,只是站不起来。
闻人裕把藏在坐垫底下的机关掀开来,笑道:“这其实只是个小玩意儿,平时可以靠灵气驱动。但是也可以做御敌时的防护阵。看这里两个机关,用灵气驱动这个小璇玑便会自动发动这云车中的乾坤金刚阵。这边这个璇玑可以发动下面的箭阵,被围攻的时候可以用。”
明慈使者驱动灵气,果然感觉云车的慢慢启动。到灵力输入加剧时,云车便飞上半空中,顿时外面惊呼声一片。
闻人裕笑着取出一个圆柱形的灵石雕刻的玩意儿,道:“一直输入灵力也费神,你将你的灵气注入这个灵石瓶,再把它安装到这个小璇玑上面,只要里面的灵气未完,云车就不会落下来。这里还有个小机关,掰下来,就可以让云车停下来。”
“当然,我还是觉得用自己的灵气驱动比较方便,这样方向比较好掌控,你大可把它当作能坐的飞剑来用。”
明慈喜道:“果然是好东西。”
闻人裕笑道:“当作是送你的生辰礼,怎么样。”
明慈忙道:“好极了。”
且先不提操作难度和真正的实用价值,有这么一个东西,好看就好看得紧。若是操作熟练了也可以做代步工具。虽然明慈认为这么巨大的一个东西若是用到实战中,委实是一个负累。若是稍稍改一改,说不定会好一些。
二人便是驭着这新鲜的云车往九锡山去。身后的修士全都御剑跟随,一时之间灵光漫天。不少银海和乌孙附近被驱逐的修士都注意到这边,心知大约是九锡新主之中的主母要上山了。
这些人里,没有几个是走得舒坦的,大抵都是心有不甘。但是看这阵仗不小,估摸着猜也猜得到那主母必定有大月四郎相迎,可能还不止一个。何况能和大月四郎比肩的女人,早听说了就是金丹修为,能在四郎上战场厮杀时独自留守后方,还迅速整顿出这一支人马,又岂能是平庸的人物?
就算想不通这一层,如今九锡已平,正是迎主母上山打算立山门的时候,四郎中莫说几人,就是一人,加上一个金丹主母,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能行刺得了的。
何况这个时候,再说什么旧主之谊却也是蠢钝了的,还能够活命并且继续修行,比什么都重要。纵然是这些人里很有几个是从小就生长在乌孙银海,甚至是卜氏和卢圣元一手带大的少年郎,也早已经懂得了修士互相倾碾的宿命,虽然目光怨毒,却也只能避得远远地目送他们过去。
然明慈却在轿子昏昏欲睡,闻人裕看她的样子,心知大概是明湛趁她不注意已经给她吃过一次六节鬼蒲,现在约莫是在起第一批药效。
明慈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起初闻人裕是想叫醒她让她看看九锡山的景致,可看她那个样子又没忍心叫。
直到进了山门,落在了主峰大院。没有到过九锡的孩子们早就看直了眼,然后想到这广袤的山头从今日起便被他们占了,他们将成为这山上第一批弟子,顿时心下激动,再也按捺不住。
而那欢呼声也没有吵醒明慈,她伏在平稳的车厢上,睡得正香。
主峰大院内早有不少人,正抬头望向这边等着,当前几个便是明湛他们几个,雪花兴奋地道:“月音奴和裕到了”
待轿子和人群落在了地上,云车的幔帐一掀,闻人裕从里面踏了出来。
雪花欢呼着扑上去:“月音奴”
闻人裕笑着拦住她,道:“正睡着呢。”
雪花奇道:“怎么还在睡?”
明湛此时心中正欢喜,闻言也是一笑,只觉得心中仿佛有一根小小的羽毛撩过一般柔软。上前去掀了幔帐,果见她把脑袋靠在车厢上睡得正熟,不禁又笑了,伸手把她抱了出来。这下她倒是醒了,稍稍挣了挣。
“嗯?”明慈一眼看到明湛,有些搞不清状况。
闻人裕好气又好笑:“她便是一路睡过来的,最好的景致早就错过了,只能明儿赶早再去看看了。”
明湛闻言莞尔:“怎么就成了个小睡神。”
明慈迷迷糊糊地搞不清楚状况,挣扎着从明湛身上下来了,揉着眼睛道:“这就到了,玄呢?”
“……”
李玄原本站在最后,闻言,终于脸色稍缓,慢慢地上前来,低声道:“我在这儿。”
明慈推开明湛,果然见到李玄。他站在满山仙雾之中,背后正是漫天的夕阳,红得像要烧起来的火云,浓到极致,也不能略缓一缓他面上万年不变的冷意。
明慈笑道:“玄。”
第一卷:门派篇 NO。146:进了房就出不来
NO。146:进了房就出不来
她笑得极好看。今日一身打扮更是令人惊艳。虽然因为睡了一路,发鬓略有些凌乱,却更显出一种慵懒的意味来,略柔和了她本身本来太过明朗的气质。一袭湖蓝抹胸襦裙藏不住那修长矫健的身段,更衬出了几分柔若无骨的风姿。她本是美人,长相随了当年的孤月山第一美人,清雾真人。如今这一略打扮,便是个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佳人。
连漫天夕阳也失去了颜色。
这时候,一妇人袅袅婷婷地从后面走了上来,看了李玄一眼,轻声道:“玄郎。”
李玄回过神,道:“嗯。”
夏青淡道:“慈丫,这便是李玄的新夫人,按道理,你该叫嫂子。弟妹,这是明慈,便是我们山门的主母。”
官宛娇果然是个美人,虽然柔弱,但是秋水为神一般,极具灵气,一双眼睛生得尤其动人。不若明慈的眼睛那般精魅,却永远似含着水雾,盈盈一顾盼,脉脉已见情。幸而并不是一个病美人,只是看起来比较文静内敛。
明慈大略看了,还算满意,叫了一声嫂子,便涎着脸对李玄道:“玄,恭贺新婚之喜,有没有红包?”
明湛大步上前,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子,笑道:“什么时候你就惦记着这个。他们刚刚盟誓过,大典还没有举行。”
李玄淡道:“嗯。”
明慈笑道:“那大典之日我再来要红包。开山大典,你们的结义大典,还有玄和嫂子的盟誓大典,岂不是三喜临门?”
夏青笑道:“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不过,你确定你没忘了什么?”
明慈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略恼恨地看了明湛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忘了什么?”
明湛的脸色顿时就变幻莫测。闻人裕说得对,这婚事,他早就想了很久了,甚至睡觉的时候也常常笑醒。当时觉得没什么不妥。但是怎么眼下,怎么好像有点,拿不准谱?
官宛娇突然叫了一声:“玄郎……”
夏青瞥了她一眼,道:“都站在这儿说话是怎么回事。弟妹又头晕了吧?先都回去休息罢,慈丫,晚上出来喝你的生辰酒。”
明慈大喜,同时又狐疑,她去休息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