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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开启困龙大阵,建立凌霄派。名字是明慈起的,她也就是顺口胡诌,没想到所有人都答应了。当时她还楞了一下。
明湛那一声“五妹”叫得极为憋屈。一方面是因为明明是他孩子的娘,兜了多大一个圈子才把人哄上床,怎么现在又兜回去了?再说了,兜回去就算了,本来就是他一个人的妹子,现在怎么变成五妹了?
夏青笑道:“走”
言罢祭出碎雪,一把拉住雪花到自己身前,率先御剑从崖上往月中一跃而下
第一卷:门派篇 NO。158:元婴袭来
NO。158:元婴袭来
李玄闻人裕明慈明湛也都笑了一声,祭出飞剑在崖上一跃而下。九锡山仿佛是一座座浮在月中的仙山,其上郁郁葱葱,灵雾浮沉,浩瀚无涯。
并肩而飞,共享千秋万岁。
任是谁,心中也慢慢静了下来,只余下满心欢心。
明湛越过李玄身边,去崖上伸手一扯,连根扯下来一大把黄色野花,拿在眼前晃了晃,笑得可贱,甩落了不少泥巴星子,就想往明慈身边凑。那副蠢相逗得众人都笑了出来。
明慈白了他一眼,就往夏青身边靠。夏青伸手一挡挡住明小贱,把明慈护在身侧。再看雪花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明湛一时半会儿竟还真的靠近不得。
正是嬉闹的时候,明慈突然觉得头皮一震,脑海中接受到强大的威压,阵阵波动,愈发强烈,少顷,便被压得一下子要从剑上掉了下去
元婴
她勉强发动金丹之力,神魂一震竭力抵抗,突然觉得一阵疾风扑面而来。是夏青把雪花推了过来,明慈勉强接住。便被明湛从身后抱住拖了过去。夏青的金钟落在了他们的头顶,急骤下降
明慈只觉得自己的头发已经完全散了开来,根根倒挂一时之间她想到山顶上留着的人,不禁道:“珠儿春林如君他们……”
明湛按住她,低声道:“莫急。”
一双如狼般的眸子在黑暗中泛着幽绿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他道:“小火借我一用。”
明慈冷道:“用小火,不如用穷奇”
言罢,连天的地火突然冲天而起,金钟被掀开
元婴的实力高深莫测,若是有心,摧毁一个山头也未必不可何况这威压虽然不算熟悉,可也绝对不陌生。就算弄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到这儿来了,可也知道他绝对没有善意不然,怎么会用这么强迫的威压,差点震碎整个山头分明,就是要他们几个的命
刹那间,在满山谷间几乎扭曲的元婴威压之中,又另外铺出了一层如火的威压,瞬间将九锡山头扭曲成一个炽热的火焰山。崖壁上娇艳欲滴的灵草全都迅速枯萎。
数不尽的白须从天而降,少顷便汹涌如海浪一般灭顶而来
明慈明湛对望了一眼,而后烈日月胧同时出鞘
“锵——”
绵长的兵器碰撞之音不绝于耳,两个极端的力量产生的毁灭性力量直如旋风一般盘旋席卷而去,直冲那白浪一般的白须,眨眼间绞出一个巨洞
片刻后那如触手一般的白须又迅速将那个巨洞填满。但山头上依然有人“咦”了一声,煞是惊奇。这金丹之物竟能损伤元婴法宝
明慈抓住穷奇的翼骨,嘶鸣了一声:“抓烂它”
穷奇方出关,正是兴奋难耐的时候,十分不愿意受制于明慈。但眼下心头血被她牢牢抓住,却是挣扎不得,只好将满腔怒火全都洒在眼前这巨大的白浪上,嘶吼了一声扑了上去,巨爪将那白色触须撕得粉碎
明湛明慈同乘一骑,明慈负责制住穷奇。
五人之中李玄明湛善战,便由着李玄驾着小火和明慈明湛一起冲到了前面。夏青护着闻人裕和雪花在后。小火能飞,穷奇却不能,只抓在崖壁或是那白色触须之上。
那触须带着强大的元婴威压,应该是那人的本命法宝,稍稍近身便会刺出血来。明慈不慎就被在脸上刮了一道,幸而隔得远,只是灵压轻轻碰到,不然只怕连脑袋都会被削成两半。
明湛和李玄的烈日和紫檀吟霜弓频发,不停地驱赶着身边这些触须一般的白须。明慈心想,看起来倒像是拂尘
闻人裕立在飞剑之上,艰难地于空中发动了三十六盏火璇玑,都是以他自己和雪花的灵气为依托立在空中。闻人裕一心二用,平生首次独自操控两股灵气一托法器二启阵法,不多时便脸色苍白。若不是夏青不断地补充他体内的灵气,他怕是早就灵气告罄从空中摔下去直接摔成肉饼。
“五行聚灵阵,启——”
山谷中传来两声兽鸣,小火和穷奇一前一后跃入阵中,两股滔天巨火汹涌而上,一挨到阵眼中间便连涨了百倍有余
顿时整个凌翠峰和千草峰之间的峡谷就被巨火淹没
李玄驾着小火升到半空中和夏青等人抽身急退
唯穷奇不怕火,只踩着那烧着熊熊大火的连天白须一步一步地往上走,其威压揉合白凤温柔的灵压,将明慈和明湛护住,二人浴火而行。
直到走到凌翠峰的峰顶,那股杀人的元婴威压终于消失。那如鬼手一般的拂尘全部消失,穷奇落在地上,暴躁地抖了抖浑身的火毛,下意识地想把背上的两个人抖下去。
眼前却站了两个人。脸色阴鹜的清月真君在意料之中,含笑的青木真君却在意料之外。
“……师父”
明慈迅速从穷奇背上跃了下来,也不管明湛了,直接把穷奇收回灵兽囊,结果明湛差点摔个大跟头。明慈喜极,向前走了两步,又顿住,正式跪了下来,喜道:“师父”
顿时清月真君脸色阴晴不定。
青木真君笑道:“慈丫,来。”
明慈顿时就一点也不怕清月真君了,屁颠屁颠地跑到青木真君身边献宝:“师父,您怎么来了?”
青木真君摸摸她的脑袋,温温一笑,道:“听说你和湛儿成亲了,还要立派,为师自然要来看看。”
清月真君冷道:“明慈明湛,你等叛出师门,论罪该死。如今凭你们几个毛头小子,欺这北陲无人,也想立派?真是贻笑大方青木,这是吾孤月山门私事,如今吾就要清理门户”
青木真君抬了抬眼皮,招手叫明湛过来,待二人都在自己身边站定,便笑了一声,道:“清月真君是不是认错人了?这是吾的徒儿,已结成金丹,道号云眠。吾待她一向如亲生女儿一般。这位自然是吾的女婿,道号静水。”
言罢又一笑,道:“清月峰倒是出息了,竟然又出了两个金丹弟子?而且还走丢了?这么大的事情,吾怎么都没听说过?”
清月真君阴恻恻地笑了一声,道:“青木真君,是打算同吾孤月山门,作对到底了?”
青木真君一手一个揽住明慈明湛,道:“今**烧了我徒儿的山门,此事改日吾会再上孤月山去讨一个交代。两日后便是浮霄派的开山大典,吾教出来的徒儿自然是宽宏大量之人。清月若是不嫌弃,倒是可以留下来喝杯喜酒。”
他半分也不理会清月真君的威胁。清月真君是盛怒而来,却也不敢和这老小儿来硬的。毕竟他是单枪匹马而来,也未料到这里会有个元婴修士坐镇。而且这修士还是个术士古来至今,有多少个元婴大术士还活在世上?他们掌握了天机,深不可测,与之一悍斗,生死难料。他清月是来教训人的,不是来找人拼命的
虽然心有不甘,也约莫猜到过几日若是那灵虚派的老小子也来插一手,他恐怕就更难下手了。但眼下也只能先退去。这几个老小儿,总不能就长住这破山头,护着这几个黄口小儿一辈子
终于清月真君驾着他那把烧焦的拂尘,绝尘而去。
明慈明湛俱松了一口气,这时候,夏青等人也落在了这山头上。夏青和闻人裕的脸色都非常难看,因为分别属于他们的凌翠峰和千草峰都被毁得不轻。
见了青木真君,众人都有些惊讶。待明慈介绍之后又说明了刚才的情况,夏青闻人裕李玄分别见过礼数。
明慈挽着青木真君的胳膊,道:“师父,你要在这儿留多久?”
他一向是个飘忽不定的人。
青木真君道:“自然要参加过你们的开山大典,再主持过你的盟誓大典。”
顿时明慈的脸涨得通红,尤其是对面明湛一脸得意洋洋。她恨不得上去抓他两把,但又不好在青木真君面前撒小女儿娇,只好默默地低着头。
待众人回到静水峰,闻人珠儿等却都还好。只说刚才一阵元婴威压袭来,将这静水峰山头笼罩住,余下众人皆是筑基凝气,半步也反抗不得,只好干着急。
闻人珠儿和如君春林一道,老练地安抚过众人。明慈亲自去收拾了一个小院落出来给青木真君休息。青木真君只说有话要跟她说,让她忙完以后过去一趟。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么说,明慈的额心就忽忽地跳。
明湛和青木真君在里面叽叽咕咕了大半天。明慈在外面上上下下收拾了一大圈,他们两个还在里面,点着蜡烛,两个人影印在窗户上,似乎相谈甚欢。
明慈犹豫着,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现在就去敲门。
踌躇了一会儿,明湛从里面推开了门出来,好像心情极好,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见到躲在树后面的明慈,倒是笑了,道:“慈妹?怎么躲在那儿呢。”
明慈自觉丢人,慢腾腾地蹭了出来,道:“哥。”
第一卷:门派篇 NO。159:泄漏了天机
NO。159:泄漏了天机
明湛擦擦她的脸,道:“可还疼?”
明慈倒是一怔,她早忘了自己脸上有伤这回事了,只勉强道:“还好,不疼了。”
金丹修士复原能力极强,现在已经愈合只剩疤印子了,过不了几天连疤印子也会消失。就算被打掉一颗牙,过个两三天也会再长出来。
比起这个,她更关心别的事情,只拉着明湛的手,道:“师父跟你说了什么?”
“说我们的婚事。”明小贱笑得花枝乱颤。
有了木伯做主,明慈是怎么也跑不了了。他吃死了明慈不是不愿意,但就是没那么容易点头。有长辈在前,她也不会再闹那些小脾气了。就算要闹,也会等木伯走了以后再说。只不过那时候,盟誓大典都举行过了,她再怎么闹能翻了天去不成。
他还真就是这么想的,盟誓大典下,她就得听话了。
明慈暗暗蛋疼,心道果然是说了这个。她猜还有别的事,不过明湛可能完全忽略了。过了半晌,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叹了一声,低声道:“那天,你要是不那样,我也不会这样。”
明湛莫名其妙:“哪样?”
明慈瞬间脸烧得通红:“你趁我脑子不清醒想给我下药你还问我是哪样”
明湛一愣,他差点就把这件事给忘了,随即又马上陷入了懊恼的情绪之中,深深后悔那个时候自己一时手软。虽然现在已经做了决定,她执意要生就让她生罢。但他总也想不通她为何如此固执,因此心头就憋着一口气。
半晌,他道:“我已经说了,让你生就是了,你还想怎么样?如果我真的动了手,你还能挨到现在?”
明慈冷笑,道:“那我还要谢主隆恩,谢你让我生这个孩子了。”
顿时明湛暴走。她这种冷嘲热讽的口气还真是叫人难受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贴错了的门神似的,说两句话就会吵起来好起来分明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可是转个身又都脸红脖子粗而这种状况,明湛非常不满意想要亲近而不得其门而入,着实令他抓狂
最终他只按捺住脾气,冷冷地道:“木伯要见你。”
言罢就要转身而去。
明慈冲了那一句出口,心里也后悔,但又开不了口道歉,一时之间只 觉得有些浑浑噩噩。见他走了,本能地想叫,却叫不出口。
最终,提了脚步,推开门。
刚才那一番吵闹,木伯自然也听见了的。此时见了她,便摇头:“慈丫啊慈丫。”
明慈突然觉得所有的委屈一起涌了上来。木伯坐在简陋朴素的桌前,满身青衣,美鬓凤眸,满目悲悯,和当年一样,那么的安稳可靠。
“师父……”叫了一句,她的眼眶就已经红了。
木伯抬手,道:“来。”
明慈上前,跪伏在他身前,将脸埋在他手心里,泪如泉涌。
去而复返的明湛走到门前,透过门缝,看到烛光下那一幕情景,听到那一声哽咽,脚步顿住。半晌,露水沾湿了整个肩膀,也反应不过来,最终,转身走了。
原来,他给不了她要的全部。总有一些人,在她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谁也无法取代。
就像木伯。就像,她肚子里那个孩子。
可她分明是他的全部。
明慈哭了一阵,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我只是想要这个孩子……我不能失去这个机会……”
木伯温声道:“你会没命的,他是为你好。”
明慈哽咽地道:“可我得为他留下一个血脉,不能叫他孤独一人。纵是以后我死了,我也知道他必定不会再要别人。那便只剩下他孤身一个了。”
他孤身了那么多年,无依无靠。而她没有把握能陪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