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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滢让人送了一个红色的小包袱上来,笑道:“主母,这是玉顶峰的官夫人送来的,说是主母托她做的。”
明慈接过来,道:“啊,是我的嫁衣。”
没想到她竟做好了。
明湛凑过来要看,被她推开。只把人都遣退了,她才揭开那个红包袱。里面果然躺着一身嫩粉色的亵衣,绣着精致的并蒂莲花。还有一个火红的肚兜,也绣着莲花。
明慈一哂,道:“我也看不懂绣工,不知道和官府那个是不是一样的。”
明湛却眯起了眼睛,笑道:“不如你穿上试试?”
他是想起了她那一身火红的亵衣。
明慈骂了两句,但无奈拧不过他,被他扯着抱了过去。
他嬉笑着从背后搂住她,解了她的衣裳。她今天穿了一件嫩黄色的自制裹胸,多了几分稚嫩,少了几分风韵。但是他极喜欢看,眼中满是赞赏,好像是在欣赏上面的兰花刺绣,又好像是在欣赏什么别的东西。她的脸渐渐红了。
明湛笑着把那件小兜解了下来,然后转身拿了新的给她换上。不得不说官宛娇的手工不错,这件兜肚做得很精致,裹着胸前,热情的大红色,玲珑有致的身躯,引人想入非非的很。
他俯身去吻她。
“嗯……”明慈焦躁地想躲,道,“还,还有亵衣……”
明湛多日未近过她身,每天就听她唠叨着要坐月子。坐个P月子就她一个人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在坐月子。除了禁房事,没看她禁别的什么,哪有这么坐月子的。
火热的唇舌很快就摩出了火,他额前开始滴汗。感觉到他的紧绷,她便知道躲不过去了。
有些粗鲁的,他一把扯了她刚上身的红兜肚,热情地亲吻爱抚她还有些丰腴的身躯,然后把她推到了近前的小榻上。
“别……”明慈有些慌,“他们,还在隔间……”
说了也是白说,明湛哪里听得进去,几乎是用扯的扯了她的下衣。她听到那一声裂锦之声,无奈地放松了身体,同时也为他的热情一阵一阵的颤抖。他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敷衍地摸了两把,然后就试着挺进去。
“嗯”明慈疼得弓起背,努力放松身体。
他全身大汗奔腾,但是她内里收缩得厉害,竟是一时半会也进不去。再要硬来她必定要受伤,他咬了咬牙,只得忍住自己要崩溃的欲念先抽身而退,拉开她的双腿,俯身蹲了下去。
“湛,湛哥……”
太过强烈的刺激几乎是久未经人事的明慈又哪里经得住,几乎一下就到了顶点,然后就溃不成军。浑身的汗液仿佛带着酥麻的冷香,她挣也挣不起来,倒也倒不下去。
“别……不要了……”一想到孩子们都在隔壁,她仅剩的理智又把她拉了回来,不敢纵情享受。理智击溃欲念的那种带着痛意的快慰令人几乎要发疯,只求他适可而止,不要再刺激她。
再次失神的瞬间,灼热的填充破体而入,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来不及为这毫无遮掩的声音羞愧,明湛已经不能再等,微微弓起身子,腰间强悍地律动。她溃不成军,再也顾不得自己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来,双手在褥子上乱拧,希望抓住一些什么东西来支撑,最终抱住了他特意俯下来的身子,半挂在他身上,结果更方便了他动作。
“湛哥……”她泣不成声,为这巨大的无法抵抗的快慰而感觉惊恐,只能伸手紧紧抱住他来寻找一些依托。
这样放浪,隔间又岂有听不到的道理。值夜的文滢和文秀都是姑娘家,听了一会儿就全都面红耳赤,幸亏小孩子们都睡得安稳,似乎不为所动。要是哭闹出来,只怕会让他们更加慌乱。
文秀紧紧地抓住被子,碾转不能眠,最终低声道:“师,师姐……”
文滢浑身颤栗,只躲在被子里不动,勉强道:“别出声。”
文秀于是闭嘴了。
挨了一个多时辰,隔壁的动静停了又起,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声嘶力竭了,男人的喘息声就开始重了起来,在这夜晚分外撩人。
文秀终于经不住,道:“哎,他们怎么……”
她又道:“师姐,你,你跟我说说话罢,我,我心里慌。”
原以为不会听到回答的,半晌,文滢却应了一声:“嗯,说什么。”
文秀小声道:“嗯,今个儿,秀,见到师尊,师尊问起主母是否安好,问得可细,还问了夜里可睡得好。你说,这算睡得好么?”
文滢道:“掌门是人中之龙……能承恩,不知道是多大的幸事,这是 好事。”
文秀狐疑。众女修中她的年纪是最小的。听着这声音主母应该十分辛苦,怎么会算是好呢?何况她被抓去做炉鼎,对这事本就是畏惧极了的。
半晌,文滢突然道:“若是……当初我们本来也是送给掌门做房里人的。”
文秀没听懂她要说“若是什么”?可是她还是道:“错了师姐,是做炉鼎的。是主母宽厚,才免去了那灾。”
文滢就不吭声了。
文秀又“师姐”、“师姐”的叫了几声,她都不应,文秀只得自己捏着被子忍着心慌。
那两个人就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整夜,虽然后来主母不大出声,可是床板摇晃的声音就没停过。
一夜颠鸾倒凤,明湛自然心情极好。早间醒来,伸手摸到怀里的人,不禁笑了一声,又跃跃欲试,俯身去亲她。
“嗯……”她翻了个身,似乎是累坏了。
“慈妹。”他笑着去闹她。
纠缠了两下,他兴致勃勃地想要翻身而上,明慈突然脸色一变,推开了他的手。
明湛猛然被拍开,正是不悦,突然发现她脸色不对,不禁大惊:“慈妹?”
明慈伸手捂着肚子和胸口,脸色铁青:“疼……”
“哪儿疼?”
“胸口……”还有肚子。
可是她话来不及说出来,就觉得胸口和腹部又一阵剧痛,好像有一整排的针细细密密地全扎了下来,几乎是立刻就出了一身冷汗
明湛伸手一摸,只摸到汗,不见半点伤口,他不禁慌了神,跳下床披了一件衣服:“文滢”
文滢应声而出,看到这种情况,也吓了一跳。她忙叫文秀去请师尊,自己上前给明慈检查,看了半天,竟是半点毛病也看不出来。能叫一个金丹痛得坐都坐不起来,究竟是什么厉害的东西?
眼看自己的医术不行,她转身开始麻利地收拾屋子里的狼藉一片,可见昨晚这两个人闹得多凶。夏青赶到时屋子里已经看不出丝毫yin靡,明湛也给明慈穿上了衣物。
明湛把疼得已经把自己的下唇咬出血的人抱了起来,急道:“青,你快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夏青给她诊过脉,探过经络,皆未发现一丝异常,直到检查过她的额心百汇穴,才找到一丝丝黑色的雾气,不禁颦眉,道:“这是仙人刺。中毒深了可是会活活痛死,神仙难救”
“毒?”什么时候竟下了毒,明湛却是一点未觉
夏青把明慈抓起来,一根银针扎入她百汇,然后熟练地用巫力疏导她的灵气血脉,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一缕微不足道的黑气就从她额头排出,明湛也明显感觉到她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冷汗已经将她的衣物浸透
“中毒很浅,应该是刚刚碰到一点。”夏青站了起来,擦了擦手。
这仙人刺是味狠药,若是中毒深,已经布满血脉,就算他有办法慢慢疏导,最少也要半个月,看看明慈只挨到一点点就痛成这样,先例病人几乎没有一个能挨得住,全都活活痛死。而且这药其毒,和大多数止痛药剂相克。
明湛怀抱着明慈,脸色铁青,思想前后,无论如何想不出来她是怎么中毒的。
夏青吩咐文滢去备药,然后亲自动手,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首先是她昨晚喝过的茶杯,坐过的桌椅,都没有问题。找了一圈,竟是一无所获。
明湛道:“仙人刺是从口入的毒药吗?”
“不,也从心口入。”言罢,他一怔,道:“她昨晚穿的兜肚可还在?”
“……”明湛立刻站了起来,小心地把明慈放下,然后去找官氏送来的红兜肚。可是找了一圈儿,竟都是找不到。
第一卷:门派篇 NO。179:李代桃僵
NO。179:李代桃僵
这时文滢已经送了药来,道:“掌门,师尊,药备好了。”
明湛想了想,道:“先送上来罢。”
他扶着浑身冷汗的明慈,让她就着他的手喝了药。
明慈脸色苍白,大喘了几声,方出了声,道:“官氏……送来的兜肚……”
明湛扶住她,道:“文滢,收哪儿去了?”
文滢一怔,然后连忙去找了出来,拿在手上,脸上就微微发红。
夏青检查了一下,然后勃然大怒,直接抽了雪歌出来:“我去杀了那贱人”
明湛竟并不拦他,眼看了他怒气冲冲了出了门去。
明慈急道:“快拦住他这么冒冒失失地闯了去,到时候……”
现在她想来,这必定是一个大计划,恐怕将在他们盟誓之日展开。官氏送来了这些带毒的衣物,目的就是毒死她。到时候盟誓大典一过她就身陨,凌霄派必定一乱,然后他们必可图之
若是现在冲动去将那女人杀了,恐怕会打草惊蛇。
然而明湛只安抚地抱住了她,目中有些阴狠,道:“你莫急,我有分寸。”
夏青当即杀到了玉顶峰,然而路上他已经冷静下来。
李玄正迎面走来:“青?”
夏青忍着怒气,道:“玄,你在这儿正好。你婆娘送给慈丫的衣服上有剧毒,你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办”
李玄一怔,也顾不得周围有许多弟子在侧,急道:“怎么回事?不行,我得去看看……”
夏青把他拉回来:“你不用去,她现在都好了。仙人刺是什么毒你知道吗,若是她穿着那破衣服一整天,就是一个浑身剧痛而死的下场”
李玄心中大痛,复而咬牙切齿,半晌,先抽了紫檀出来。
夏青冷眼瞧着,只道:“你若是不包庇,便最好。现在我要拿你的婆娘问刑,你可有话说?”
李玄冷笑道:“我有什么话说。”
他心里堵得慌,此时冷静下来,却觉得无颜去见明慈。当下吩咐弟子去把官宛娇捆了来,并把她身边的婢女一个不剩全部收押,押入执剑堂。
夏青盛怒当前,一群女人又哪里熬得住。不到中午,执剑堂已经血流满地,气氛前所未有的低迷。玉顶峰的弟子全都提心吊胆,只知道是夫人意图谋害主母,再多,除了刑讯室的弟子,却也都不知道了。
静水峰,明湛却无甚动作,甚至没有去玉顶峰看看是怎么回事。
明慈抱着二宝,却忧心忡忡,总觉得心中不安:“哥。”
明湛淡道:“嗯。”
她想了又想,道:“我觉得,山里必定还有其他内奸。你们这样打草惊蛇,总是不好。若是……旁的倒罢了,我也不怕,可是孩儿们还这样小,若是……”
而且这是她今生唯一的孩子啊,还这样小。
明湛只道:“你别怕。”
明慈道:“可……”
明湛伸手搂了她来,柔声道:“内奸自然有,我也会去查,你别怕。孩儿们日日在我们身边,不会有事的,你可以放心。”
明慈把头挨在他怀里,不说话。
明湛让文滢把孩子接过去,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文滢退到一边,正听他道:“这三个孩儿,若是出了一点岔子,慈妹,我便以死谢罪。”
文滢的手一抖。
明慈被他吓了一跳,又被文滢吓了一跳,忙道:“小心”
明湛笑了一声,搂住她,道:“文滢是筑基修士,怎么会一个孩子也抱不稳。”
明慈略有些脸红,嗔怨道:“在人家面前,也这么胡说八道。修士是要犯言诀的。”
明湛笑道:“那是为了让你安心。何况,文滢又不是外人。我看她细心周到,今天早上那会儿我看出来了,这是个处惊不乱的孩子。孩子们有她照顾,你应该放心的。”
明慈心中一动,只低下了头,轻声道:“嗯,你看人,我一向信得过的。”
明湛道:“文滢,你听得见了,主母信得过你。眼下门派正乱,你可愿意多留一些时日,照顾小公子和小小姐?”
文滢迅速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心中一喜,忙道:“承蒙主母抬爱,文滢必定不负所托。”
明湛心想,她真的是个心思剔透的人,只谢主母,不谢掌门。
明慈和声道:“你快别多礼了,这几个孩子是我的命根子,以后都要多仰仗你了。”
文滢忙道不敢。
明慈又拉着明湛的手,似撒娇一般,道:“湛哥,文滢到底是一个人,身边其他人又靠不住,我想多调两个可靠的人上来,你看好不好?文林心细,不亚女子,让他帮忙照顾着,你看……”
那一声“湛哥”把明湛的骨头也要叫酥了,但他还是道:“不行,一个男人家成日出入我们屋子里,像什么话。你以往什么事都让他做,本来就很不妥。”
明慈扁了嘴。
明湛忙道:“那叫文铃来吧。往日她伺候你的时日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