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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去拉她,把她拉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她抬起头,发现他的眼睛只盯着她的戒指,不由得大恼,使劲从手上拔下来,丢给他。
“给你”
明湛也不客气,输入了一道禁制解咒。明慈的储物戒指是被闻人裕加持过的,有一个小阵法,但是明湛是可以解开的。他从里面抽出那些玲琅满目的东西,然后全部都收到自己戒指里,再把戒指丢回给已经气晕的明慈。
明慈抓狂:“你还真敢拿”
他厚着脸皮,道:“拿了就拿了吧,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明慈伸出手:“拿来。”
“什么?”
明慈跳脚:“你把那块玉佩还给我”
那是一块加持过的灵玉,明慈很喜欢,而且也很好用,可以净化朱砂的戾气。可明湛只注意到这是订亲的信物,一块龙凤佩。
想要回去?门都没有。怎么别的不要,就要这个?还是说想贴身带着做纪念?
第一卷:门派篇 NO。069:可以一起睡……
NO。069:可以一起睡……
他道:“正好,最近我有点头疼,这玩意儿给我醒醒脑子也不错。”
“我看你果然是脑子不清醒”,明慈脑袋要炸开了,扑过去抢,“你快还我”
明湛笑了两声,本来也没打算认真,但,更没打算还给她。见她扑了过来,他当然乐得张开手臂,一抱把她抱了上来,她就卯足了劲头去掰他的手指,脸蛋都挣得红扑扑的。
他突然像被烫了一样把她推开了。明慈不防,被他推得摔出去老远,脑袋还磕到了桌子。
“唔……”明慈捂着头,头昏脑胀地挣扎着要爬起来。
明湛傻了眼,顿时就结巴:“我,我不是有心的”
明慈道:“我知道,来扶我一把。”
他走了两步,但是她软绵绵地在地上爬,做出一个等他来抱的姿势。顿时他又像前面有地雷一样,退开了。
明慈道:“傻愣着干什么?来啊”
这一下摔得可不轻,脑袋上都还是好的,最可恶的是尾椎骨那里疼得可尖,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明湛动了动,然后,就转身跑了……
他竟然跑了
明慈气得捶地:“明湛你混蛋”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明湛和夏青打架的声音。
明慈骂了一句:“疯狗。”
但也只能自己慢慢地在地上爬,摸索着爬到了床边,然后用手把自己拖上去,趴在床上。伸手摸摸屁股,不禁苦笑。刚刚那一下看着轻巧,其实着力点都在尾椎骨上,就是痛得受不了,脑袋才甩了出去,撞到了桌子。
真是……跟他有什么仇啊,至于吗。
第二天明慈没睡醒,被来找她的花女闹醒了,顿时全都大惊,她头上起了好大一个包。
顿时又变成忙进忙出的给治,上药。沙牡丹还亲自来探视。女孩子比较娇气,何况又是在花山这种地方。摔了磕了而已,就兴师动众地召唤了一堆药师巫嗣过来。顺便把她的衣服都扒了,检查了一下她身上哪里有疤痕,哪里有死皮,哪里的皮肤不够嫩。
磕了一个包结果被发现全身都不合格,连脚趾甲都被抹上了一层层不知道什么东西,脸上更是抹着海藻一样黑漆漆的东西。腰下垫着东西,架空了受伤的尾椎骨,手脚都涂得严严实实的。
李玄和夏青都来探望过,当然不方便,因此只能在门口转悠转悠。明湛却一直没露面。
明慈心想,最好快点来道歉,不然戳死。
孰料明湛比她想的傲气,还就是一直没上过门。她每天被人像木偶一样摆布,不能练剑,不能出去看看那花山独有的好景色。而这一切,都是那个小犊子造成的,他竟然连看都不来看一眼。她不由得万分委屈。
过了一阵子,她被恩准出门去溜达,才听说明湛闭关了。不过这时候那点小情绪也淡了,毕竟几十岁的人了。她就把他抛去了脑后。
接下来是一团的乱。沙牡丹认义女,不但请了十八方妖王来助兴,还要她在座前磕头敬茶。明慈换上了绑手绑脚的纱裙,偷偷数了数,里外至少有十八层。于是后来上殿的时候,摔倒了,正摔在那草原鹰王的脚下,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沙牡丹也笑,但并无责怪之意,而是亲自下来扶她,温声道:“我慈儿常年在外,难免生疏,既然不喜欢这身裙子,说就是,难道义母还会委屈你不成。”
明慈方还羞愧万分,心里也有一点明白,沙牡丹并不在乎丢这个人。花山虽然不是草原霸主,但也不容轻视。即使牡丹王的义女当众出丑,也不用担心什么。
李玄闻人裕夏青抱团守在一边,对这场盛事评头论足,得出的一个结论是明慈绝对赚大发了。因为十八方妖王都送了不少贺礼,沙牡丹也封了不少喜包给她。她偷偷藏了百来坛好酒。
半年之后,明湛出关。立刻就被李玄嫌弃了。他装模作样的闭关了那么久,修为却一点都没提升,还是金丹二层。李玄认为自己很有可能超过他。
明慈拿了酒出来让闻人裕带去,给他庆祝。她自己就没到位。
这半年来跟着沙牡丹,不像在合罕一样需要自力更生,也不需要去得到谁的认可。沙牡丹极宠她,几乎总是把她带在身边,手把手地教会了她很多事情。来到这里以后,明慈从来没有过得这么安逸过。
开春的季节,明慈跟着重音在桃林里,小心地收集掉落的桃花,然后埋在树下。她还是穿着以前爱穿的那几身衣服,劲装短打,勾勒出修长匀称的好身材,头发梳了个牛角包,髻后插了根玉簪。但是即使从侧面也可以看得出来,她的皮肤吹弹可破一般,实在是诱人。
似乎是觉察到有人在看,她回了回头,果然看到一个人靠在桃树上,正双手抱胸,看着她不说话,好像有心事。
明慈一喜,之后又想,大约是没有提升,所以他落落寡欢,颦眉思索着要怎么安慰他。
孰料他竟道:“切,竟然葬花,真是庸俗。”
“……”
重音立刻拔了剑出来。
明慈忙按住她的手,道:“不生气不生气,我们不和他计较。”
重音小脸铁青,上下打量了明湛一眼,道:“有的人真是俗不可耐,竟然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然后她很满意地发现明湛的脸青了。
明湛转身就走。
明慈叫了一声:“喂”
他连停都没停。
明慈无奈,转向重音,道:“不用管他,我们继续。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重音收了剑,又蹲在了树下,道:“我说,今年的春天有些冷,怕小桃花们熬不过去。这些都是掉下来的桃花,也是有灵气的,可以暖一暖她们的须根。”
春天到了,沙牡丹笼罩在春生花卉区域的结界就撤掉了。花卉不能只生活在温室里,这是花山的共识。桃族就是春生花卉,因此要靠萝莉桃王自己想办法,明慈是来帮忙的。竟然被人说庸俗?生死关头的事情,他竟然说庸俗?
明慈在心里骂了一句,这王八犊子,到底想怎么样呢。怎么突然变得阴阳怪气的了。
其实明湛心里也很后悔,后悔那个恶声恶气的自己做下的事情。闭关半年,是为了戒掉不可靠的忘忧。本来以为已经差不多了,可是没想到出关之后,见到她,又故态萌发。而且她又好看了不少,开始像个花山女人了。这种感觉,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夏青曾经劝过他,是药三分毒,一旦对忘忧产生依赖,那欲念反噬会更厉害。可是他没听,现在果然遭了报应。
有心想去道歉,可是又怕见着她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
好像一个魔障,真是难受。
明慈哪里知道他的感受,依然一直等着他来道歉。真讨厌啊真讨厌。
直到夏青来找她。本来这无良大叔乐得看戏,但是现在已经到了临界口。他知道,那孩子已经不行了。
两个人闭着门讨论了很久。夏青走后,明慈又在她那如公主一般豪华的宫殿里,出神。她手里拿着一瓶东西,那是明湛吃的忘忧。没想到他竟然去嗑这种药。真是……傻瓜。
她的手在发抖,直到天黑,才叫了一声,让门外的花女去叫明湛来。
几乎不到一一会儿的功夫,明湛就披着一身的夜露,到了。
佩华殿很大,但是明慈的卧室算小。明湛进去之后看到她穿着内裙,不由得掉脸就走。
明慈忙叫了一声:“……喂”
要叫别的又叫不出口,叫哥,这个时候又不合适。
明湛停了停,背对着她低声道:“不是教过你吗,换衣服要避着人的。”
她站了起来,道:“今天不用,我有事跟你说。”
明湛突然闻到空气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馥甜气息。那是她的体香,并不浓烈。他以前常常觉得奇怪,现在才明白,原来她是芍药花妖之后。一旦停药,他的嗅觉就变得非常敏锐。本来这个气味若不是靠得非常近,是闻不到的。但是现在……他甚至能判断出,她刚刚洗过澡。
他急道:“明天再说”
明慈忙追了上去,道:“你先别走”
明湛只好又停了下来,脑袋上青筋曝露,等着她把话说完。以前已经做了很多惹她生气的事情,现在不能再这么暴躁,忍忍,忍忍就好。
她低声道:“你说,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明湛不耐烦地道:“修行。”
明慈咬了咬牙,又咬了咬牙,低声道:“我也觉得,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就是修行。所,所以,别的事情,我,我也看淡了……我既然,既然已经活了那么多年,那肯定,肯定和那些凡人女子不一样……”
明湛纳闷地想,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道:“所,所以,贞C什么的,我,我也不太在乎了……”
“”明湛双目血红地回头看着她。
明慈拧着已经通红的小手,真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继续磕磕巴巴地道:“那,那你乱吃东西……我,我也不能看着你走火入魔。你,你来,我,我们……”
“……”
“可,可以一起睡。”
明慈从来不是个犹豫不决的人。夏大叔的话还言犹在耳。明湛是为了她才吃药的,不管是不是一时迷惑,还是正常需求之类的。反正他吃药了,而那个药他吃得多了,不好。现在他的精神有点混乱,很可能会走火入魔。
大叔说了,人身不过是一具臭皮囊。不过是一夜风流罢了,又算得了什么呢。以后他们还能活得很长很长,那么在意这些,不累吗。就算好了一阵子,以后再分开了,那他们难道就不能和以前一样做同伴吗?能活那么久,还有什么是想不通的。
她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
明湛的脑子一阵冷一阵热。心里一个小人在说,太好了,这次可不怪我。另一个却在说,她发疯,你也跟着发痴?
最终,理智战胜了心魔,命悬一线……
明慈咬了咬牙,拉开了胸前的束带,那身白裙就这么掉了下去。明小贱知道不应该,可是眼睛还是瞪得老大。
可是结果却大失所望,她里面还穿着一身贴身短裙,虽然玲珑有致曲线毕露,但还是……
明慈惊呼:“你流鼻血了”
“……”
她手忙脚乱地想给他擦,可是被他一把捏住手腕。
明湛低声道:“你是认真的?”
她本能地想挣扎,但是听他这么说,又不想示弱,咬牙,点了点头。
明湛立刻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提起来摁在怀里,肌肤隔着衣服贴上来的感觉有些不真实,他在微微颤抖:“可不能后悔了。”
话音未落她就被他抱到了床上,一把摁住。借着不明显的烛火,她看到他眼睛深处有些狂热的猩红。虽然害怕,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明湛低下了头。
炽热的嘴唇封了上来,带着些许颤栗。她的嘴唇微凉,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嗝被他堵住了。他根本注意不到这些,只知道身下这具女体是多么的新鲜柔软。那一瞬间你说他没脑子了,他自己也信。
明慈瞪大了眼睛,原本想好的女王式的淡定已经完全不管用了。他的热情太骇人,逮住了小嘴巴就胡搅蛮缠,好像怕她会后悔,手里利落地扒掉了她身上仅存的那件衣服。明慈拼命伸长脖子去看,那件小衣服是她喜欢的,用云丝织成,贴身穿着解决了内衣的问题,很适合跑动,就这么一身。好像被撕坏了。
他以为她后悔了要反抗,心里一横,伸手把她按住,顿时她的脑袋就被摁到了枕头里,呜呜叫了两声,又消停了。他用一只手扒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这个时候稍微回过神,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他还是很快低下头,把她抱起来。
明慈喘着气,眼睛有些迷离,尤其眼角的殷红最吸引人。
虽然渴望已久,可是他什么也不会,满脑子都是要解决掉自己的需求,幸而还有一点点理智和怜惜,手忙脚乱地抚慰了一阵子,滚烫的手掌握住骄傲白皙的胸脯,慌乱地吻着她的脖子。感觉到舌尖下滑腻敏感的肌肤,绵得像最香甜的蜜糖,顿时又血脉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