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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已经成了好大的一个山谷,其威压,未靠近便已可以灭人形神,真是痛快”
明慈骂道:“那怎么没见灭了你的形神,还让你这小犊子跑回来祸害人,弄成这个样子,倒见你高兴的很。”
闻人裕笑道:“话不能这么说。我这一生就爱看高手过招,如今看过的最厉害的高手也就是元婴相斗。没想到在这穷奇和荒烈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明慈道:“快别说这个了,先给我说说,里面到底怎么样?我们可有应对之法?”
明湛看向闻人裕,但笑不语。
闻人裕罕见的老脸一红,道:“我家传有许多秘阵,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都已经被老祖宗禁了。但是如今面对这两头凶兽,却不得不用非常之法。”
明湛也道:“是啊,它们再这样打下去,威压漫延,迟早会毁掉半个草原,不,是整个草原。试想,草原北戎民无家可归,银狼族无处栖身,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且不论北戎和银狼族要死多少同胞。失去了栖息之地那必然也要从别的地方夺回来。到时候要乱的可不止一疆一域。”
明慈听得云里雾里。
夏青道:“你们铺垫了这么多,到底想说,直说罢。”
闻人裕小小声地道:“我们,在它们移动的轨迹上,布了一个阵,名字叫木阳句芒十方阵。”
明慈等着他说下去。
闻人裕讪笑了一声,好像说不出口。明湛也别开了脸。
李玄左看看右看看,道:“这有什么的。你们说不出口,我来说。裕说,那其实是个迷阵,可以把穷奇和荒烈困在里面,在里面打斗,只觉得时间过得极长,一日之年如过了十年。到时候那两个家伙心血耗尽,疲弱无力,那还不手到擒来……”
明慈讶异道:“还有这种阵法?”
闻人裕道:“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两只凶兽已经斗了许久,早就杀红了眼,入阵之后被迷阵所迷的几率很高。也不是真的阵中的时光更久,其实只是一种感觉上的变化而已。明明只有一日,它们却会觉得像是过了十年……”
明慈追问:“这是何故?”
闻人裕道:“那是因为……木阳有吸摄灵力的作用。偏偏性属阳,当时,在那阵中,火灵大盛,因是木阳的威力被发挥到极致。因是,抽了那两头凶兽的灵力,又在感觉上骗了它们,疲惫之下它们自然相信自己是真的度日如年。”
明慈惊呼:“你这阵法实在太不要脸”
闻人裕讪笑一声,道:“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法,若是不能制住那两头凶兽,整个天下都不得安生……”
明慈的面上隐隐有些发青。作为术士门,她入门之前便已焚香祷告过天地,这种神兽,杀一只少一只,又是上古时期承袭至今,她首先学到的是要保护,而不是去杀害,掠夺。难怪这几个人支支吾吾的就是不敢说实话,原来竟是干下了这种勾当……
但是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不管他们有没有私心,这么做都是利大于弊。明慈闭上眼,决定抛弃掉自己的信仰。毕竟她不是一个不懂得变通的人,虽然隐隐觉得有些难受,但也并非不能接受。
第一卷:门派篇 NO。086:琴瑟合鸣
NO。086:琴瑟合鸣
但是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不管他们有没有私心,这么做都是利大于弊。明慈闭上眼,决定抛弃掉自己的信仰。毕竟她不是一个不懂得变通的人,虽然隐隐觉得有些难受,但也并非不能接受。
明慈轻声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等着?”
见她没有翻脸,明湛松了一口气,道:“如今却也只能等着。为了避免它们的威压扩散,祸及草原,我们随时留意他们的动静。”
说到好像真的是忧国忧民一样。
明慈再没有话说,拧了拧帕子,又擦了一把脸。
明湛看了她几眼,眼神就变了。他低声道:“慈妹,来一下。”
明慈正热得汗如雨下,被他这样看两眼更觉得口干舌燥,然后就魂不守舍地站了起来,让他拉着手,跟他走了。
这个阵法就这么大,能躲的地方也有限。但是这里已经完全被穷奇和荒烈的威压笼罩,除了有些不适,也不怕其他异兽之类的误入。
明湛拉着明慈的手一路狂奔,找了半天半棵树没找到,急得半死。走得够远了明湛本想就这么着吧,无奈明慈抵死不肯,一定要找到一棵树才算数。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最终他拉了她的手把她拉过来,不管不顾就想抱上去。她心里慌得不得了,下意识地就拿手去推:“别……等等。”
明湛有点暴躁:“还等什么?这里没有人的。”
她一身是汗,哪里愿意让心上人离自己这样近?书上说的香汗淋漓尼玛全是放屁几天没洗澡都不知道出了几身臭汗了,自己闻着都难受得紧。
孰料她一抬头,就已经被吻住了。炽热的唇舌竟然比周围的温度还要高。惊惧之中她费力地别开眼睛去看周围,只觉得周围就是一片已经荒了大半的草地,连空气都被热气微微扭曲了,闹得人的脑子也不甚清醒。
因为担心自己身上有什么异味,她分外不安,但那不安竟使得她分外敏感,不多时便感觉到唇舌都已经融化了一般,连带着整个人也软成一滩泥,依偎进他怀里,被他狠狠抱住。他的唇吻过她的面颊,然后缠绵到脖颈之间,汗湿的衣衫渐渐被解开。
她轻喘一声,抓住他的手。他猛地抬起头,目中有些许痴迷,些许温柔,但更多的是坚决和执着,叫人不容拒绝。她就松开了手。
他抱着她倒下去,滚到了泥地里,让她睡在自己身上,她在发愣。
明湛的脸扭曲了一下,轻声道:“先起来。”
明慈红着脸起来了,又伸手去扶他,帮着他一起从戒指里抽出两件大褥子,上面还铺了一件小草席。他吩咐她躺下。
于是她脑子发热的躺下了,还挑了个挺舒服的姿势。
明湛忍不住笑了出来,但看她这个红着脸的样子又觉得心中又爱又怜,俯身抱住了她。一开始还是有些调侃和温柔意味的。但是他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这种事情就很没有自制力,很快就变成连啃带咬的掠夺式深吻。她的后脑被固定住,被迫抬起头摆出任人宰割的姿势。
他的手迅速拉开了她的衣带,她惊惶地在他嘴里喘了一口气,下唇被一口咬住,后就被迫含住了他喂过来的舌头。
汗湿的外裙,里衣,然后是火红的肚兜。明慈窘得捂住了脸。
明湛笑了一声:“平时都穿得这么素,原来把好颜色都藏在了里面。”
她愤愤,别开了脸。也不敢去看他慢条斯理的,骚包地脱着自己的衣服。结果他脱衣服脱出一条火红的大底裤。
“……”
他得意洋洋地道:“老子本命年。”
她起身欲打,结果被他一手制住单手伸到她背上去两下挑开了肚兜的带子,再把那件肚兜扯了下来。
顿时所有的尴尬一起回笼,明慈滚了一下滚到褥子上,用手抱住胸前。明湛俯身去吻她绯红的肩膀。她身子渐渐僵住,感觉到他来拉自己的手,手指紧紧地蜷缩成小拳头,被他慢慢地掰开。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胳膊上,整个火热的身躯都已经贴了上来,娇小的身躯被他揉在怀里,捏得人生疼,却也有些异样的感觉。最终她的手被拉开了,火热的手掌覆上了敏感的胸脯。顿时她颤栗,彻底失神,回顾头去抱住了他,他顺势含住了最要命的胸尖。
“嗯……”
他抬起头,耐心地问:“好么?”
她想了想,道:“好。”
他半是得意,半是动情,又俯身含住,细心的**,间或用牙齿噬咬。手指痛快地揉捏着另一边,然后就漫延到腰身,最后伸进了她唯一的蔽体衣物里。那种有酥又麻的感觉越来越炽,她忍不住开始嘤咛挣扎,更像是迎合。
他更得意了:“你好敏感。”
明慈有点着恼:“你很禽兽”
孰料这句话让明湛更得意了。这躯体有了汗液的润滑,散发着浓郁的体香,让人更加情动,激烈的厮磨之间,让人觉得肌体都要融化到一起。
明慈突然意识到,他是打算做到最后了。
他抬起头,握住了她来挡他的手,眼里的坚决不容错认。
她望着他,心中百转千回。最终,意识到他是认真的。这个人,已经等了太久了。半晌,她慢慢地松开了手,轻声道:“你轻一点。”
他于是又俯下身。
在她美妙的躯体上印下一个个火热的印迹,耐心的**她年轻生涩的身躯,直到她更加情动,不能自已,再也想不到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能感觉得到她有所保留,令人挫败。即使这样深刻的相拥,也不能全然拥有她,她好像是一阵风,来去自由,始终保留着自己的秘密。
“嗯”
他松开齿关,然后轻轻舔了舔最细嫩的大腿内侧那个牙印,低声道:“慈妹,你是我的。”
她摇头,面上濡湿一片,也分不清楚是泪是汗,想伸手去拉他,却总也支不起身子来。原来早已情根深种,一直以来的抗拒和疏远,只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他抬头吻住她。两人之间的气温再一次升高。他用手拨开她汗湿无力的双腿,让她缠在自己腰上。不需要再低头找方向。他耐心地询问:“可以了么?”
周围火热一片,身子早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哪里还回答得了这种问题。如此一来也只能任他宰割罢了。她别开脸,不敢去看他面上隐忍的认真和期待。
明湛咬了咬牙,试着慢慢推入。立刻感觉到她的抗拒,她似乎疼得厉害,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但那被紧致地束缚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他身上滴落下的汗水全落在她身上,似是有一种难言的,在烈火中炙烤过的冷香,叫人一阵一阵失神。
他俯身抱住她,和她十指紧扣,让她放松一些,最终,终于狠下心来,一下子全都捅了进去。
“嗯”
他按住她咬住下唇的贝齿,额前青筋曝露:“忍着点”
好痛
刚刚的迷惑好像一下子都被这剧痛带走了一般,明慈回过神,然后就飙泪无门,想拿手去推他:“痛走,走开”
他自然不依,趁她不注意偷偷动了动。那痛楚又尖锐了百倍不止。
顿时明慈抓狂:“好痛好痛不要,不要再动了”
怎么会这么痛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的啊
他还克制不住的轻轻动,把她生生逼得大哭:“禽兽停……啊停下来”
他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半分没有退开的意思,自以为是地道:“等一会儿就不疼了,真的。”
最后两个字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
她又出了一身汗,是冷汗。似乎是信了他的话,也不拒绝了,指甲嵌进了他的肩背里,忍耐着想等那一阵剧痛过去。可是他却得寸进尺,见她不再抗拒,便动得厉害了起来。她只觉得好像利刃加身一般,被捅得死去活来。
“骗子骗子”她大哭,双手乱挣,抬腿想去踢他。
他已经管不了她了,粗鲁地按住她乱挣的双手,支起身子开始肆虐入侵。最深处相连的地方除了痛,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东西,让人失神又失魂,明明痛得要死,却又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让她无法像样的挣扎。
明湛以为她是已经接受了,便爽快的进攻。
她的脸色发白,渐渐地却又红润起来,哭得鼻子红红的,偶尔想说一句不要,也变成了暧昧不明的鼻音,丝毫激不起人的同情,反而让人虐待欲高涨。
明明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停不下来,硬生生忍住了那崩溃的临界。明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也发不出来:“你,你,你”
明湛得意:“我忍住了。”
“”
“再来。”
“……我、我要杀了你”
最终,先前的痛楚渐渐麻木,变成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而且越来越甚。他好像发现了技巧,知道哪里能让她紧张,便反复刺激。这比那痛楚更难忍受,她惊恐地尖叫着要他停下来,他自然不肯,把她翻过去从背后搂着她,大有再战三百回合的架势。
结果倒先把她送了上去,她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仰起白皙的脖颈,那一声似酥还媚,直锥到了人的心里。这种感觉太可怕,只觉得四肢百骸好像都坏掉了一般不听使唤,大脑中也一片空白。
明湛被刺激了一下,很快就缴械投降,倒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半晌回不过神来。
两个人都大汗奔腾,紧紧地抱在一起,滚倒在皱巴巴的褥子里。他喘了片刻,满头是汗,眼睛却亮得出奇,看她一脸潮红眼神迷蒙,心里只觉得柔肠千转,又捧住她的脸,细细地去吻她。
他轻声道:“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
第一卷:门派篇 NO。087:谁是炉鼎……
NO。087:谁是炉鼎……
明慈在昏天暗地中醒过来,只觉得仿佛置身火炉,汗液滑过身躯的感觉分外明显,有个人还在惦记她满是汗的身子,在她身上到处乱亲。
她挣了挣,声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