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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裴蹭过来,电话里的内容也隐隐约约听到了些,起码他清楚的听到了“谭冥”这俩字。一听到这俩字,他立马就精神抖擞了,那眼睛在乔芊羽脸上像扫描仪一样,生怕漏了她的一丁点儿表情变化。
还好还好,宝贝儿在听到那个男人结婚的消息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就知道他宝贝儿和常人不同,一个见异思迁的破男人怎么可能把宝贝儿给打倒了。
看着乔芊羽收拾东西,梁裴伸爪子帮着拿,“宝贝儿你要出去啊?”
“嗯。”乔芊羽还在想回从白婉柔那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用什么方法取得,听到耳边有声音,只不过是下意识的点点头。
“宝贝儿,我陪你去。”梁裴见乔芊羽没有反对,心中一阵窃喜,正要跟上去,却见乔芊羽回头疑惑的望着自己。
“你怎么还在这儿?”感情梁裴早已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梁裴调整脸部表情,漾开一个自认为最真诚的微笑凑上去,“我送宝贝儿,宝贝儿要去哪儿?”
乔芊羽皱眉,自己有说要他送吗?她不知道她是哪里吸引梁裴了,据她所知,梁裴绝对是圈子里敢玩儿的,玩儿的开的,他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看上古板无趣的她。还是说,有趣的玩儿腻了,想换换口味。
不过金城不是说这人喜欢男人吗?不是说小时候女老师碰他一下,他都能去打断人家手臂吗?怎么到她这儿就是无下限的蹭啊摸啊的。
“我去见女人你也跟着?”乔芊羽挑眉,起码她还没有见过梁裴接触过别的女人,金城的话也是能信一半的。
梁裴皱了皱眉,听到女人两个字,胃里不觉翻滚上涌,“真的是去见女人?”还是再次确定一下的好。
“你刚才不是都听到了吗?”她可是记得她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某人竖起了耳朵听的仔细,再说,就算是去见男人,跟他有关吗?
要不是因为梁裴救过自己,她不可能还对他好言好语的,之前,她早已表明了态度,和梁裴,那是绝不可能。当然,这话得金城来带。只是,这人就跟没有接收到她的警告一般,反而表现的越来越亲密。
她不是一个喜欢和男人纠缠不清的人,她没有那个爱好,更没有那个精力。只一个谭冥就够她应付的了,说起来,她还真没有白婉柔在男人方面的那个本事。
不给梁裴反应的机会,乔芊羽开门上车,打开手机确认了一下白婉柔给的地址,发动引擎离开。徒留梁裴一个人在那里懊恼。
乔芊羽并没有直接去白婉柔给的咖啡厅地址,而是进了旁边的西餐厅。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在里面点了餐慢慢吃着,眼睛观察着窗外的事物。
只是,一想到白婉柔恶毒的把她推下水,还拿竹竿敲打她,阻断她唯一的生路,那狠戾的眼眸,狰狞的笑,一幕幕在眼前闪现。
她在冰冷的河水中拼了命的游,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是她第二次尝到。两次,都是拜白婉柔所赐。乔芊羽不可能像白婉柔一样明目张胆的去杀人放火,犯法的事儿她不会干,要报仇她也会让白婉柔抓不到把柄找不到破绽。
现在是法治社会,自然她会选择用和谐的方法给白婉柔最惨烈的惩罚。
看着白婉柔带着宽大的墨镜拉低了帽檐儿出现在视线里,乔芊羽的手不由得握紧,再握紧。一股不可抑止的恨意涌上心头,她用力压下去。
如果她的生活里没有白婉柔这个人,是不是会很平淡,很美好。乔芊羽自嘲的苦笑,没了白婉柔还有黑婉柔、黄婉柔,总归会有一个喜欢挑唆破坏别人幸福的人出来。
饭吃的差不多了,乔芊羽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免得见到白婉柔消化不良。
白婉柔时不时的看看表,眼睛盯着门口,生怕乔芊羽不来。她现在过得不好,当然不能让乔芊羽好过,就算是她对谭冥死了心,她也要恶心恶心她。
乔芊羽休息够了,平静了一下心情,才施施然的进来,看到白婉柔变脸般的换上毫不在意的神色,心中冷笑,从她找上自己的那一刻,白婉柔就输了。
从谭冥那个初恋莫名其妙的出现后,乔芊羽就一直等着白婉柔找上自己,没想到白婉柔还真沉得住气,到了现在才来。不知道是不是韩沐风给她什么刺激受了,不然,她怎么会急着找上自己?
优雅的坐下,看都没看白婉柔一样,招呼服务生要了一杯咖啡,轻轻的搅动着,闻着那浓醇的香气,心情莫名的开朗起来。
“呵,没想到你还真沉得住气,往日那个宠你到天上去的谭冥都要成为别人的老公了,你还能在这里悠闲的喝着咖啡。”白婉柔讥诮道。
乔芊羽抬头,一脸无辜,“你来不就是请我来喝咖啡的吗?”说完,继续搅动咖啡,好像能搅出花儿来一样。
白婉柔被噎了一句,气得说不出话,等着,等你知道了自己的地位,看你还能不能这么云淡风轻。
“那是当然,我也是看你可怜,好心来告诉你,让你知道抢你男朋友的女人是谁,总归让你败也败的明白。”白婉柔摆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架势。没想到乔芊羽这么命大,那么害她都没有把她给淹死,还让她被一个叫梁裴的富家子弟给救了。
一想到自己因为乔芊羽被韩沐风按在水里灌的情景,心里像是充满了水,膨胀着,要把她的身体炸开一样,这口气,她一定要吐出来。
“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吗?”白婉柔一脸的笑,她也是偷听了韩沐风说话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女人,一听到这女人的名字就让白婉柔想到了乔芊羽。
乔芊羽不屑的抬头,“姚浅语,三年前就死了。”
白婉柔眼眸圆睁,乔芊羽竟然知道,那她知道自己是替身的事吗?
“既然你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名字,那也就知道自己在谭冥眼中只不过是一个替身了?”被自己爱的人当做一个替身,是任何女人所不能容忍的。何况乔芊羽还是在无依无靠的情况下遇上的谭冥,她对谭冥的依赖信任,就是打击她的最好武器。
乔芊羽搅动着的手一顿,随即恢复之前的速度,咖啡在杯中被搅出了一个浅显的漩涡,像是有一股吸引力,吸着人往里进。一如谭冥给她的爱,不知不觉的被吸进去,沦陷,到无法自拔。
看到乔芊羽僵了一下的动作,白婉柔知道自己开启了成功的第一步。
她继续添火儿,眉眼中带着兴奋,“真没想到,你乔芊羽掏心掏肺的对人家,到头来只落了个被抛弃的替身下场,乔芊羽,你说我是该同情你可怜你好呢,还是该祝贺你?”
“你也早该知道,就凭你那副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上过的身子,人家谭冥能要?真是可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男人就是喜欢征服,征服了,玩腻歪了,也就没有意思了。”白婉柔看着乔芊羽的脸色一点点淡下去,越说越欢畅。
“我当然不能跟你比。”乔芊羽淡淡的说,她不可能说出如同白婉柔那样粗鄙的话,话说出来了,至于白婉柔能不能听懂就看她自己了。
虽说知道谭冥最自己的心,但是,被白婉柔说出来,说成那样,还是不好受。伤疤被撕开的次数多了,它还是伤疤,疼痛依旧,只不过愈合的快了些。
白婉柔知道她讥讽自己当小三的那段日子,小三怎么了?小三还不是照样把她这个正牌太太给挤下去了?
只是白婉柔不知道,出来混的,早晚都要还的。好借好还才有下一次买卖,运气也不例外。
她现在倒是当上豪门少奶奶了,各种的滋味儿只有她自己知道。
“呵,我是小姐出身,我是当过小三,还不是被扶上了正位。倒是你个下堂妇,还真以为会有男人爱你?你就是生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也得干净才行啊。”嘴上便宜逞上了,心里也跟着爽快了,只是,下一秒,她的心就跟进了冰渣子似的,冷,疼,麻,木。
“见过姚浅语吗?”乔芊羽看着白婉柔眼里的疑惑,不紧不慢的开口,偏偏还不说重点,直给白婉柔绕弯子,“知道韩沐风为什么结婚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你带回家了吗?”
端起咖啡杯呷了口,品着里面释放出来的醇香,萦绕在口腔内,充盈着,暖暖的舒服,“讨厌我,是因为我的名字,把你带回去,是因为你的长相,你说,这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呢?”
白婉柔不说话,心随着乔芊羽每吐出一个字,就跳一拍。
乔芊羽不急,给她充足的思考时间,叫来服务生换了一杯,继续搅动着。勺子和杯子的碰撞声让白婉柔心生烦燥。
看着白婉柔脸上的不可置信,她毫不留情的打破白婉柔想要自欺欺人的想法,“没错,姚浅语跟你长得有六分像,不对,是你跟姚浅语长得像。尤其是那外表柔弱单纯的气质,像极了。”
“让我想想,该怎么形容你俩呢……像清晨凝着露水的百合花,让人看了就有想保护的冲动。这么说,够明白了吧?”乔芊羽嘴角挂着浅笑,看来,韩沐风隐瞒这段动人的爱情史隐瞒的挺深,白婉柔跟了他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到底谁做了谁的替身?
起初,白婉柔抱着侥幸的心里,也许,乔芊羽只是胡编乱造的。可是,她和韩沐风第一次相间的时候,头发上就别了一只怒放的百合花,她知道,那朵花给她添色了不少,连在灯红酒绿间沾上的风尘味儿都给掩盖了过去。
“我想你老公,韩沐风还没有告诉你他那段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吧。想当年,姚浅语可是非韩沐风不嫁,甚至到了位韩沐风去死的地步。韩沐风也是为这事跟家里差点闹得断绝了关系,你说,姚浅语对于韩沐风是什么,你,又是什么?”白婉柔对这段过往了解的夜不是很多,主要是不关心的人的事情,她也懒得往脑子里记。
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看着白婉柔僵硬了的脸,心中有着快感。
白婉柔突然想到她和韩沐风夫妻生活那一次,韩沐风喊得名字,不是芊羽,而是浅语。
这就对了,韩沐风最终爱上的也是乔芊羽假扮的陆子茶。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最可笑的人,人家都说,无论你怎么争,是争不过死人的。
“想明白了吗?你只不过是韩沐风找来的玩物儿,玩腻了,够了,新鲜劲儿过了,自然也就懒得理了……”
膈应人的话谁不会说?以前是她不屑,今天确实越说越上瘾,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喜欢当坏人,那感觉,真是好。
白婉柔被那一声玩物儿给刺激的手脚发抖,眼前的乔芊羽好像变成了好多张脸,围着她嘲笑……她抱着脑袋,捂住了耳朵,笑声却更加的尖细。
乔芊羽被白婉柔突然的反应吓到了,难道是刺激过度了?正想过去看看她怎么了,一个不妨,一阵劲风扫过来。
眼看一巴掌就要甩过来,乔芊羽避无可避,想要徒手去抓那挥过来的手,只觉腰间一紧,后背贴上一个温暖的胸膛,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杯水擦着耳际泼出去……
“啊----”
白婉柔被从头淋到脚,浑身湿透的她恢复了理智。可是那水是滚烫的,浇在外露的皮肤上,立刻红了一片。
湿了的衣服带着热量紧贴着肌肤,烫起一个个水泡。甚至连脸都被殃及到了。
白婉柔感觉浑身都在疼,火燎燎的,她扯着头发尖叫,连头发根儿都是疼得。
正要经过的服务生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再看看男人手中的杯子,有些无措。那水可是刚开的,这个女人算是到了八辈子霉了。
“走走,没你的事儿。”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乔芊羽鼻头一酸,紧握上谭冥揽在腰间的手,转身抱住他。她就知道在她最危险的时候,他都会出现。
谭冥一看乔芊羽少有的委屈样儿,那小火儿蹭蹭的往上冒,手中的杯子照着白婉柔就给砸去了。
他的女人,是这些阿猫阿狗能随便欺负的吗!
白婉柔看清来人是谭冥,僵着脸扯出讥笑,“谭冥,怎么,玩够了姚浅语又来找乔芊羽?也就是乔芊羽这样的破鞋还会再投入你的怀抱……”
啪--!
清脆、响亮、利落、狠戾!
谭冥擦着自己的手,看着白婉柔肿成包子的脸,欣赏着上面红艳艳的五个大指头印子,“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破原则,下次,再让我听见那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直接撕烂你的嘴!”让你缝都缝不起来!
“老婆,这声儿听着好听不?”谭冥看着呆住的乔芊羽,嘴边融了笑。
乔芊羽是真的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