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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这声儿听着好听不?”谭冥看着呆住的乔芊羽,嘴边融了笑。
乔芊羽是真的没想到谭冥会在大庭广众一下打人,还是打女人,如果说刚才泼水只迫不得已,那这次可是故意而为之。她到不是同情白婉柔,只是没想到自己男人这么……呃……霸气,不对,谭冥一直很霸气。
气愤委屈过了,乔芊羽开始想实际问题,她瞪了谭冥一眼,眼中的不满与担心被谭冥看在眼里。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放心,一切都处理好了,顺带着还把我妈也给将了一军。”
“真的?”乔芊羽不相信,这才传出来要结婚,怎么就完事儿了?怎么着也得摆摆场子,做做面子弄个像模像样儿的假婚礼吧。
看出乔芊羽的心思,谭冥咬着她耳朵说,“你个没良心的,还真巴望着我娶那个女人啊?”
乔芊羽面色一红,这么多人看着呢,在自己家里也就罢了,对面还有一个呲目欲裂的白婉柔。而且,谭冥这么一闹腾,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向这边看过来,只不过是怕殃及池鱼而不敢过来罢了。
谭冥这一咬可是一发不可收拾,多天的思念全被勾了起来,全灌注在这粉粉嫩嫩、圆润可爱的耳垂上,“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大手圈着乔芊羽往自己身上按,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渴望与灼热。
对面的白婉柔面目灰败,虽然不知道谭冥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又对乔芊羽这么好,私心里认为谭冥只不过是回过头来玩玩儿。
看着旁若无人亲密的两个人,白婉柔知道有谭冥在,她捞不着便宜,刚戴上眼睛要离开,猛然进入眼眸的身影让她身子剧烈的一抖。
随即涌上来的无尽头的嘲讽。
哈哈,她真是可悲,可悲到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怜的地步。
那个男人,那个戴着她老公头衔的男人,原来一直都在。他看着她被打,看着谭冥和乔芊羽两人联合起来羞辱她都无动于衷。
韩沐风眼里哪里还容得下白婉柔,满心满目的,全是那相拥在一起的身影。
谭冥现在不是应该在陪着姚浅语准备结婚,拍婚纱照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和乔芊羽搂抱在一起?
而且,乔芊羽好像一点也没有怪他的意思。
谭冥发现了白婉柔的异样,跟着转过身去,倒是冤家路窄,这么激烈大快人心的场合下都能碰上。
白婉柔把芊羽推下水想害死芊羽的账他还没有算,今天这一巴掌,只不过是给她上的清汤小菜,以后的“满汉全席”还等着她呢。
至于韩沐风,好日子也不多了。
谭冥放开乔芊羽,这么娇媚动人的样子可不能被别的男人给看了去,睇着一步步走过来的韩沐风,眉眼间的笑意加深,让一旁的乔芊羽都感觉到了寒气逼人。
没有给韩沐风开口的机会,谭冥把乔芊羽抱在怀里,宣示着所有权,鹰眸一瞪,透着睥睨天下的气魄,“韩沐风,管好你的女人,别放出来乱咬人!”
临近走过韩沐风时,谭冥低声说道:“倒是要谢谢你给我的礼物,要不是你送了这么份儿大礼,我怎么认清我的真心呢?”
韩沐风看着两人相拥而去的背影,到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向着乔芊羽的方向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寂寥的悬着,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堵得难受,难以承受的重量越发沉重,压迫着胸腔。
那个位置,本该是他的!是他的!
乔芊羽推了推谭冥,最后他和韩沐风说的那句话她没有听懂,难道在遇见那个女人之前,谭冥还真对这个初恋情根深种,余情未了?
女人,会吃醋,乔芊羽是女人,自然也会吃醋。
“说说吧,怎么回事?感情她还成了大礼了?”板起的脸,哪里还有刚才的娇羞可爱。
谭冥捏着她臭臭的脸,在上面亲了一口,“这叫故布迷阵,迷惑韩沐风呢。老婆还不相信我?”
“谁是你老婆!”乔芊羽瞪他一眼,拿他的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你不想做我老婆?那我找初……恋去。”谭冥自然是故意改的口,让乔芊羽知道了自己的初恋叫浅语,再叫乔芊羽的时候,难免不怕乔芊羽听着心里不舒服。反正她早晚都是自己的人,这声老婆,早叫晚叫,还不是一回事。
乔芊羽挑挑眉,一句话不说。意思却是很明显,你敢去,那就是试试!
谭冥看女人挑眉的动作,十足的像他,被冤枉的火气也没了,拉着乔芊羽的小手向着停车场走去。
“你这个时候来找我,还让韩沐风碰上了,这不是把之前的努力白费了吗?还有,那个女人怎么办?她是……”乔芊羽一直好奇来着,看谭冥短信上的意思是不是他那个初恋浅语妹妹,那她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这个你就别管了,这都是男人的事,你就等着看好戏就成了。来,老婆,老公接你回家。”谭冥想着乔芊羽伸出手。
韩沐风,不知道这场戏,你接不接得住!
乔芊羽趴在上面瞅了瞅,鼻翼颤动,好似在闻什么,拧着眉看着谭冥,脸色也严肃起来,就是不把手放上去。
078反将一军
谭冥有些紧张的看着乔芊羽,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
“老婆?”谭冥试探着叫了声,见乔芊羽没有回应,有些慌神。
乔芊羽拿手指点了点他的手,“洗了吗?”
“洗什……当然洗了。”谭冥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这女人跟自己待一块儿时间久了把洁癖都给学去了。不过他心里却是甜的很,乔芊羽很少有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吃醋的样子,她今天这样也是在乎自己。
乔芊羽看跟前的车子也换了新的,就不跟他计较了。
回到谭宅,刘妈一早就站在外面,看乔芊羽下了车,赶紧迎上去,“芊羽回来了,你们俩这闹得,连我都瞒着,害我担心死了。你看看这路,这墙,还有屋子里面,全换上新的了,我就说少爷瞎折腾,他非说那个女人动过的东西一件也不能留,要不是我拦着,他能把地板给掀了去。”
别墅里简直是焕然一新,甚至连脚下的路都被冲刷的干干净净。连乔芊羽房间的门也被换成了新的。
虽然心里高兴,但是谭冥也忒能折腾了,要说最不干净的还是谭冥,整天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要演戏就免不了搂搂抱抱,牵个小手更是家常便饭。更何况那个女人那么喜欢往人家怀里蹭。乔芊羽打量着谭冥,谭冥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拉着她就上了楼进房间。
进房后,二话不说,就把乔芊羽拉进了浴室。
“你干什么?”乔芊羽看着正在脱衣服的谭冥,这是演哪出?
“洗澡,你监督我洗澡。”谭冥手上的动作没停下,动作干净利落的表示着自己的决心和对爱情的忠诚。
想到谭冥曾和一个陌生女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心里不舒服是肯定的。但是这个是用水洗不掉的,她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谭冥由着她,宠着她,心里的怨气也消散了不少。刚才看他只不过是想揶揄他一下,没想到他倒是叫上真了。
“谁愿意监督你,赶紧洗。”乔芊羽扔过去一条浴巾,遮住他半裸的身子,转身去开门。
腰间突然缠上一条手臂,身子一轻,被拉了回去,谭冥光裸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热源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你不看着我,怎么能知道我洗干净了没有?”
突然的灼热,让乔芊羽有些窘迫,感受着谭冥身上特有的阳刚之气,这几天的不安一挥而散,“我在外面记着时间也是可以的。”
谁要看他洗澡,她还有好多事情要问他,他却一直磨磨蹭蹭,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那怎么行,我要是在里面干坐了俩小时呢?”这么长时间没有和乔芊羽在一起,不光是心里想她,整个身体都在想她,真想和她时时刻刻在一起,紧紧地贴在一起,一点儿缝隙的都不留。
乔芊羽眉毛上扬,瞟了他一眼,“你敢吗?”
“不敢,老婆大人。”谭冥在那绯红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要不,你觉得我哪里最脏,就帮我洗洗?”
谭冥拉着乔芊羽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摩挲着,大有一路向下的趋势。眼眸含情盯着乔芊羽那发烫的小脸,看着那绯红延伸到脖颈处。纤美的脖颈上,一根红色的丝线安静的躺在上面,把那白皙光滑的肌肤衬出了个白里透红。
手指捏起那根红丝线,坐在最底端是那个乔芊羽一想过来就戴在了脖子上的平安符。紧贴着平安符顶端的小孔处,仔细看会发现丝线上歪歪扭扭的绣了my两个字母。
乔芊羽同样看着胸前的平安符,上面的那两个字母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绣的太过抽象,丝线本来又细,字母的个头肯定是得眯着眼才能看到。
“你什么时候信佛了?”乔芊羽和谭冥一起看着上面那两个字母,虽然眯着眼睛看得有些酸痛,却是甘之如饴。
谭冥把平安符放在乔芊羽手心,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握紧,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只要能保佑你平安,我什么都信。”
一想到乔芊羽在水中那无望的眼神,想到芊羽在水中的恐惧,他宁愿当时落水的是他自己。
乔芊羽知道谭冥肯定又想到了不开心的事情,看他眼眸蒙了层寒冰,她转移话题,拎着那细绳儿在谭冥眼前摇了摇,“这是……不会是你的杰作吧?”
突然想到,要是专业绣工,针法不会这么差,如果是刘妈绣的,那刘妈不会不知道谭冥的计划,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谭冥了,只是……谭冥这粗长的手指头,拿绣花针?
谭冥一脸得意,甩了甩头发,“当然。”
乔芊羽嘴角抽了抽,她还真想象不出想谭冥这样的男人拿一根绣花针眯着眼,坐在灯光下对着灯穿针引线,然后抖着手指捏着细细的丝线往上绣的样子。
她拉过谭冥的左手,果然上面有许多细小的黑点,那是被针扎后的样子。乔芊羽眼角有些湿润,一个男人,可以为了她放下架子甘愿做穿针引线的事情,只为乞求她平安,这样的男人,她庆幸她找到了。
“感动了?”谭冥住到到乔芊羽些许急促的呼吸促狭的问道。
也许别人会认为这样做有些娘气,他却不这么认为,只要是为他的女人好的,他什么不能做?别说是绣花了,就是往身上扎刀子都行。
“死相,谁感动了。”乔芊羽用力吸了吸鼻子,转过身,和谭冥面对面,手心握着的平安符有些发烫,可是她不舍得松手,“你什么时候给我戴上的,我怎么不知道?”
谭冥刮了下她微红的鼻头,像颗熟透的樱桃,真想咬一口,“你睡得跟猪一样,怎么会知道。我当时一接到金城的电话就恨不得长了翅膀赶来,没想到我正从河中往岸上走,竟然看到了姚浅语,这个死了三年的女人……”
感受到乔芊羽的身体一僵,谭冥把她抱紧,脸颊相贴,“我看到她的第一反应,真的是大脑一片空白了,只不过你老公我厉害,0。01秒我就反应过来,这其中必有蹊跷。她什么时候出现不好,偏偏在你出事的时候出现,这也太巧了,我只能先稳住她。”
说到这儿,谭冥有些懊恼,他见到韩沐风的时候就应该保持警惕的,就是因为他被韩沐风的威胁弄得恍惚,才让人钻了空子。
若不是理智先于行动,他当时肯定冲上去,一拳就把那个女人给打晕了,不是谁顶着一张似曾相识的脸都可以蛊惑人心的。
后来,那女人有一直在话里下陷阱,希望谭冥跳进去跟着她的问话走,什么不知道自己名字,什么醒来就在这里了,偏偏这女人触了谭冥逆鳞,他就是不想如她的愿。
果然那老汉最后沉不住气,主动和自己说起这女人的遭遇。
谭冥正好将计就计,只是苦了芊羽。
“后来我把她带回来,趁她睡觉的时候才抽出时间去看你。”谭冥一想到那女人娇弱可怜的样子就反胃,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喜欢上了这种类型的女孩,难道真的是年少痴狂?
“睡觉的时候?”乔芊羽想起自己在医院的时候,白天都是梁裴和金城换着陪床,到了晚上不方便才叫护士来,那谭冥是晚上去的医院?
她的病房可是在四楼,医院晚上过了八点就不允许探视了,那谭冥是那个时候进去的?
“你不会是……从窗户进的吧?”谭冥既然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连金城和沈君都瞒了过去,肯定不会动用私权。那他只能从外面爬进来。一想到谭冥徒手爬上了四楼,乔芊羽又担心又生气,“你怎么能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呢,那是四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