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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婉儿的话让玄子墨的动作一下停下来,他想了想说:“你不说我还忘了,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不用那么着急吧?”司徒婉儿被玄子墨心急的话逗的笑起来,心里却漾起一阵甜蜜。
“你可别忘了,你爸可是把卓成和巨富两个集团的股份都送给我了,你要是不急,我可要卷着巨款逃跑了。”玄子墨故意沉下声来。
“我爸会杀了你的。”司徒婉儿忍不住笑起来。
“不会的,他不舍得。因为我会把他的女儿和外孙一起卷走。”玄子墨笑着回答。
司徒婉儿被玄子墨的话逗的幸福的笑起来。
把司徒婉儿扶进浴缸里,玄子墨脱了衣服也坐了进去。
“你跑进来做什么?”司徒婉儿感觉到玄子墨在自己的对面坐下来,跟自己赤裎相对,不自觉的把手护在了胸前。
玄子墨看着司徒婉儿的动作,忍不住一笑,他伸手把司徒婉儿拖到自己的怀中,拿起浴巾开始给她搓背。
“刚刚还说老夫老妻,这会儿怎么又害羞了?是不是你又想别的男人了?”
“我哪有!”司徒婉儿低着声音反驳。
“我不信!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不会是又想那个文景峰了吧?”玄子墨故意岔开话题。
“我没有!”
“没有为什么还排斥我?”玄子墨嗔怪的问。
“我没有排斥你!”
“真的?”
“真的!”司徒婉儿使劲点点头。
“这还差不多。”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洗完了澡,玄子墨这才把司徒婉儿从浴缸里扶了出来,拿了浴巾给她擦干净身体,弯腰一个打横把她给抱了起来,走出浴室,把她放进柔软的大床里。伸手扯过薄薄的毛毯盖在她身上,这才又绕到床的另一侧掀开毛毯钻了进去。大手一伸,把司徒婉儿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婉儿……”玄子墨在耳边轻叫着司徒婉儿,低头去轻吻她的额头。
“怎么了?”靠在玄子墨炙热的胸膛里,司徒婉儿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胸膛起伏的也越来越快。
“其实……我真的打算今天晚上不动你的……”玄子墨边说边轻捏起司徒婉儿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虽然明知道她看不见自己,但他还是喜欢这样看着她。
“那就快点睡觉吧。”司徒婉儿抿唇一笑。
“可是……我现在忍不住了怎么办?”玄子墨有点委屈的说完,低头吻了下司徒婉儿的唇。
司徒婉儿再次被他的话逗的笑起来,她伸出手臂环住玄子墨的脖子,有点调皮的说:“那你为什么还要忍呢?”说完,主动吻上了玄子墨的唇。这段时间的分离,被折磨的人不仅仅只是玄子墨,还有司徒婉儿。
玄子墨有些压抑的欲望在司徒婉儿的唇吻向自己的那一刻被彻底的激发出来,他开始热烈的回吻她,大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移(此处省略一万字)……
夜,渐渐地深了。
饱受分离与痛苦的两个人在五年后,再一次尝到了幸福的味道。
早上,玄子墨和司徒婉儿是在儿子呯呯的敲门声中被乱醒的。
“爸爸,妈咪,快开门!!我要进去!!!”旦旦挥着小拳头在卧室的门上呯呯的一阵狂敲。
玄子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理会儿子的叫喊声,伸手搂住司徒婉儿继续假寐。这个小家伙,知不知道他爸爸想妈咪的苦呀?
“你快起来吧,旦旦敲门呢。”司徒婉儿笑着拿手指捅了捅玄子墨的胸脯。
“不理他,我们再睡一会儿。”玄子墨揽了揽司徒婉儿的腰身,还是舍不得动。
“他可是个很倔强的小家伙,你不去开门,他会一直敲下去的。”司徒婉儿笑着警告玄子墨。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去开门!”玄子墨闭着眼睛回答。
司徒婉儿笑着吻了一下玄子墨。
“老婆,你又挑/逗我。”玄子墨坏笑的一个翻身压上了司徒婉儿的身体。
“有没有天理呀?是你让我亲的好不好?”司徒婉儿嗔怪的把手抵在玄子墨的胸前。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玄子墨笑着耍赖。
“讨厌!”
“老婆,我们再生个女儿好不好?”玄子墨看着身下的司徒婉儿。
“你喜欢女儿?”
玄子墨想了想回答:“儿子女儿都喜欢,如果我们生个女儿,她肯定长的像你一样漂亮,文文静静的,像个大家闺秀。肯定人见人爱。好不好?”
“如果再生个儿子呢?”司徒婉儿眨了下眼睛。
“不会的,我会算!”玄子墨自信满满的回答。
“噗哧——!”司徒婉儿忍不住住笑出声:“你还成半仙了呢。你不是说今天我们要去登记吗?”司徒婉儿笑着岔开话题。
“放心吧,我看着时间呢。”玄子墨腾的一声从司徒婉儿的身上下来。开始给司徒婉儿穿衣服,等把自己也收拾好,这才走到门口打开门,倚在门边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妈咪现在眼睛不好,需要多休息,你这么大声敲门会影响她休息的知不知道?”
“可是现在已经到了吃早饭的时间了,如果耽误了吃早饭,也会对妈咪的眼睛不好哦。”旦旦眨着大眼睛跟爸爸据理力争。
“这小家伙,还挺会找理由。”玄子墨宠溺的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这才返回司徒婉儿的身边牵起她的手。
“妈咪!”旦旦也跟着跑过去拉起妈咪的另一只手,一家三口一起往楼下走。
司徒夜坐在四环沙发里,看着女儿女婿一家幸福的从楼上走下来,他满意的笑起来。
“妈咪,你要小心哦,还有四个台阶!”旦旦小心的牵着妈咪的手,一直不停的叮嘱着司徒婉儿。
“哟,看来咱们家这个小男子汉还挺会照顾人的。我看这个小家伙长大了,说不定又会让多少女人伤心呢。”司徒龙笑着从沙发里走过来。
“不会的,我们家旦旦长大了只要文西一个对不对?”司徒婉儿笑着问儿子。
“不要!我长大了就只要妈咪!”旦旦大声抗议妈咪的话。
“哈哈!!”所有的大人都被旦旦的话逗的大笑起来。
一家人笑着在餐桌边坐下来准备吃早饭。
“旦旦,今天爸爸和妈咪一起送你去幼儿园好不好?”吃饭时,玄子墨看着身边的儿子问。
“好呀!”旦旦开心的大叫。这还是他上幼儿园之后,爸爸和妈咪第一次送自己去幼儿园。
“婉儿也一起去吗?”司徒夜有些纳闷的看看玄子墨,再看看女儿。
“爸,我今天带婉儿去民政局登记。”玄子墨笑着回答司徒夜,再伸手握了下司徒婉儿的手。
“真的?太好了!”司徒夜高兴的看着两个人,一直悬着的心也在这一刻落了地。女儿终于有了归宿,旦旦也有了爸爸。
“子墨,婉儿,恭喜你们!”对面的司徒龙听到玄子墨的话,也从心里替两个人感到高兴。
“大哥,谢谢你!”司徒婉儿看着司徒龙的方向笑笑。
“谢谢你。”玄子墨也冲司徒龙感激的笑笑。
“婉儿是我的小妹,你以后可得喊我大哥了。”司徒龙故意取笑的看着玄子墨。
“恩,婉儿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玄子墨不介意司徒龙的玩笑,很干脆的点点头。
司徒夜看着女儿女婿,微微地想了想:“你们俩个登完记就直接去万盛山庄吧,我今天得去一趟警察局,问问艾琳的情况。”
“爸,你去看她做什么?难道你想把她保释出来?”司徒婉儿有些意外和不解。把艾琳送进监狱不是父亲一直想做的事情吗?为什么现在还要去看她?
“我怎么可能保释她?我是想去问问她当年火灾的事,看她会不会反省。”司徒夜眼神是有点暗淡下来,冷笑天死了,艾琳成了那场火灾中唯一的知情者,可是如果她对当年的事一言不发,即使他再怎么怀疑那个女人,他也不可能拿枪杀了她。因为在五年前,为了女儿他早就已经金盆洗手了。
“我觉得义父你还是别抱太大的希望,那个女人的嘴巴一定硬的很。反正现在冷笑天死了,吴三指也死了,如果她咬定不是自己做的,警察也拿她没办法。”司徒龙太了解那个女人了,通过她想利用黑刹这一点,就能看出她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嗯,我只是想试一下运气。”司徒夜点点头。
吃过早饭,玄子墨和司徒婉儿先把儿子送到了幼儿园,看着儿子走进去,车子这才发动起来,载着两个人向着民政局驶去。
“子墨,要不是我们还是别去了吧。”越接近目的地,司徒婉儿的心开始变得紧张起来,握着玄子墨的手忍不住紧了几分。
“为什么?”玄子墨伸手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问她。
“我现在眼睛不好,如果照结婚照肯定难看死了。”司徒婉儿有点自卑。
“傻瓜,怎么会难看呢,你知不知道外人看你,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你的眼睛有问题。”玄子墨边说边吻了下司徒婉儿的额头。
“真的看不出来吗?”司徒婉儿有些相信玄子墨的话。
“嗯,真的看不出来,你要相信我。”玄子墨揉搓着司徒婉儿的小手。
“嗯。”司徒婉儿甜蜜的一笑。
“你不去跟我登记,就不怕我跑掉了?”玄子墨开玩笑的看着司徒婉儿。
“你舍得跑掉吗?”司徒婉儿笑着眨了下茫然的眼睛。
“不舍得!”玄子墨实话实说,接着提起司徒婉儿的下巴吻了下她的唇。
司徒婉儿靠在玄子墨的怀里幸福的笑了。
登记的整个过程都很顺利,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个人就走出了民政局。
看着眼前这个阳光明媚的世界,玄子墨的心情一阵大好,他看着身边的司徒婉儿笑说:“老婆,我真想抱着你回家。”
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刚刚领到结婚证的玄子墨感觉自己突然间又回到了二十几岁。内心激动的热血沸腾,历时五年的时间,他终于又跟司徒婉儿走到一起了。无论未来的路还会发生什么,这辈子他都不会再离开这个女人了。
“这么开心吗?”司徒婉儿笑着问他。
“当然!难道你不开心吗?”玄子墨揽住司徒婉儿的肩膀向着黑色的大奔走过去。
“开心!”司徒婉儿点点头,虽然她现在看不到玄子墨的表情,但她的心里却跟他的心情一样激动,因为经历了太多的坎坷,才让两个人感到此时的幸福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
上午,司徒夜去了艾琳所关押的看守所,因为她还没有被判刑,所以暂时羁押在这里。因为司徒夜在这座城市里的身份和跟艾琳之间的特殊关系,司徒夜很顺利的见到了艾琳。只是几天不见,她便再没有了往昔的风采,那双曾经精光四射的双眸里,是一片灰暗。曾经她把自己的人生押在了冷笑天的身上,可是那个男人死了,她也因此变成了绑架勒索的罪犯。
在关押人员的带领下,艾琳走进了跟司徒夜会见的小屋里,在看到司徒夜的一瞬间,她的眼睛突的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她几步走到司徒夜的对面坐下来,神情有些激动。
“阿夜,我错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求求你跟警察求求情,放了我好不好?看在我们二三十年的夫妻情分上,阿夜你去求求他们好不好?”现在的司徒夜对她来说就是改变命运的人,除了司徒夜再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来救他了。像是看到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紧紧盯着司徒夜的眼睛。生怕他说出的话让自己失望。
“你先告诉我一件事。”司徒夜看着表情激动的艾琳,神情淡然。
“什么事?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艾琳的眼睛再次放出光芒,她在司徒夜的话里看到了自己的希望。也许她真的还有救。
“二十几年前那场火灾,你到底是不是主谋?”司徒夜犀利的目光直视着艾琳的眼睛,让她忍不住的在心底里打了个寒颤。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不是我干的!”被司徒夜这样注视,让艾琳肝胆俱寒,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她却有一种被司徒夜看穿的强烈感觉,似乎司徒夜早就已经知道了一切。
“你真的不知道?”艾琳的反应早就在司徒夜的意料之中,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愤怒起来,现在艾琳是那场火灾中唯一的知情者,如果她死不承认,妻子的案子就会永远石沉大海了。
“不知道!不知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艾琳的头拼命的摇晃着,整个人变得越来越激动。此时她对于司徒夜能救自己出去不再存有任何的幻想,他只是想来问自己那场火灾的实情的。如果她真的告诉了他,那她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从这里活着走出去了。所以她打定主意死不开口。
司徒夜最终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因为艾琳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