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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有多麽害怕回家,但是他更怕在外面就被弟弟暴露出自家那些肮脏又丑恶的秘密。
爸爸退休了,妈妈改嫁到了外地,旁人的眼光,他们可能不再顾忌,可是他还在这个城市上学,以後还要在这个城市工作、结婚、生子。
弟弟无论多麽的坏,总会因为报复够了得到满足而放弃。那时候的他就可以解脱,去寻找自己平凡的幸福。
他绝对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爸爸,绝不会像自己的父母那样,造就一个失败的婚姻和破碎的家庭。他人生的理想很渺小,以上就是全部。
他需要忍,也只能忍,不能让愤怒主宰他的生活,即使再怎麽难熬,他也会走过去的,就像他已经走过来的这些年。
在见识到任有和的恨意有多麽根深蒂固之後,他暂时放弃了挽救弟弟的念头。也许弟弟说得对,自己就是个虚伪无用的说教家,根本不能改变任何事。
弟弟看到他放软的态度,脾气也跟著下去了,再次拖起他的手在校门口搭车。
一路上弟弟跟他说话,他都逼著自己和颜悦色,回到小区走到自家楼下,他们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住。
对方的面孔已经苍老许多,但他们俩都记得很牢,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任有和的反应比任有家更快、更激烈,冷著面孔张嘴就赶,“你在这里干什麽?滚!”
那男人残留著几分英俊的面孔堆出笑来,一点也不生气,还用讨好的语气夸赞任有和,“唉,你是有和吧?长这麽高了?真帅啊。那个……雅丽她还好吗?”
任有和居高临下看著那个男人,很有一拳打过去的意愿,但是很好的忍耐住了。他眯起眼反问对方,“你怎麽知道我回来了?”
“呃……我听邻居讲,说你昨天回来了,雅丽没跟你一起来?”
“托你的福,她再嫁得很好,过得也好。”任有和审视面前的男人,那一身旧衣和沧桑的脸,显然过得不怎麽样,於是凉凉地补充,“肯定比你好多了。”
“……”那男人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痛苦神色,“是我不该,我辜负她……”
“少在我面前说这些恶心的话!让开!”任有和简直想吐,一把推开那男人,拉著哥哥就要上楼。
13、安慰我
郑浩德跟在後面追过来,语气卑微地叫著他的名字,“有和,我是真的很後悔,你爸不好相处,不如来我这边住吧!我会对你好的!”
任有和忍不住笑出来,回头逼视那个站在楼梯口显得分外渺小的身影,“凭什麽?郑浩德,你还真以为你是我的谁?你老婆孩子呢?都被你逼死了?”
郑浩德尴尬地笑,干巴巴的声音透出几分可怜,“前两年离了……孩子都判给女方了。”
任有和有点惊异,但也在意料之中,如果不是这样,这男人怎麽会来找他。没了老婆,也没了孩子养老,就想起曾经被抛弃的婚外恋对象,还有她那个从生出来就被自家丈夫打骂到大的“便宜儿子”。
“呵呵,还真是大快人心。你是又出轨了吧?”任有和站住脚,施舍般欣赏男人的丑态。
“我唯一喜欢过的女人就是雅丽,其他都没有感情……”那男人张口结舌地解释。
“够了,少装情圣,这关我什麽事?”任有和恶心得听不下去了,拉著哥哥快步上楼。
进门之前,他小声问哥哥,“你怎麽一直不出声?你很想我跟他走吗?”
“……”任有家只想沈默的被弟弟忘记才好,但逼到眼前,也没办法继续装死,“我没有。”
“你没有?”任有和盯著哥哥的眼睛,看到对方垂下头躲避他的注视,心情立刻又变差,“其实你心里很有吧?你是不是也希望,我真是那个人渣的儿子?然後从这个家滚出去?”
任有家抬头飞快地看他一眼,转瞬移开视线,却被任有和抓个正著,顿时怒气上涌。但他是那种越生气,看起来就越冷静的人,甚至捏紧哥哥的手微笑起来,“我说对了。哥哥……你还真是不会撒谎。”
也许因为兄弟之间的血缘牵绊,任有家下意识地知道弟弟现在十分不快,不禁身体一抖,掏出钥匙的手几乎拿不稳,任有和抢过去打开门锁,正碰上守在门边的任海。
“你们又回来得这麽晚!干什麽坏事去了?”任海就是这个火爆脾气,已经吼了几十年。
任有和心里本来就有气,看到对方杵在门边跟监视似的更不爽,一边脱鞋一边冷然回道:“没干什麽,被郑浩德堵在楼下说话。”
这绝对是火上浇油,任海听到那个名字就高声咆哮起来,“你跟那个混帐说话了?你这个白眼狼!老子打死你!”
任有家一把架住任海,随便往旁边一推就使对方踉跄好几步,“省省吧,早说了你打不过我。”
“你!”任海真没想到小儿子敢对自己动手,气得话都说不顺了,“你、你滚!你──你就跟他去过!滚出去!”
任有家赶紧劝架,冲上来挡在爸爸和弟弟之间,“不要吵了,有和,我求求你,你就少说一句!爸年纪大了身体又差……”
任有和冷眼看著哥哥扶住爸爸的动作和表情,当年那一幕仿佛又回到眼前。无论对错是非,哥哥总是要他去退让忍耐。别的人总有这样或那样的矜贵,只有他是没有任何人珍重疼惜的烂命一条。
他寒冰似的笑容异常俊美,却也冷到炙热的空气都跟著降温,“好,我先回房。哥,我等你五分锺,你要马上进来安慰我。”
他极重的脚步和冷冽的眼神让任有家颤栗,弟弟乖顺听话之後主动索求的“安慰”,绝对不会是什麽好事。
14、糟糕透顶(H)
心里七上八下的把爸爸哄进房,还动作迅速地热了冰箱里的饭菜端给爸爸吃,做完这些事早已超过五分锺。任有家看著离他很近的大门,很想夺门而出,但还是慢慢转过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任有和躺在床上面无表情,手撑在颈後神游。看到他面如土色的走进,半坐起身懒洋洋地勾勾手,“过来。”
任有家蹭到床前不敢坐下去,正斟酌著词句开口,就被弟弟猛然一个翻身扑倒在床上,同时被对方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嘴。
任有和声音沙哑,带著深深的压抑,“哥,我要干你。”
任有家脑子发木,愣了一下才挣扎起来,任有和根本没太用力压制他的手脚,只凑嘴在他耳边恶意轻笑,“你要是惊动了爸爸,我可不负责。”
任有家立刻变得安静,甚至屏住气息,只用眼神哀求弟弟不要太过分。任有和慢慢放开手掌,趴在哥哥身上亲他的脖颈,看到他闭上眼睛痛苦的表情,一个用力就撕开他的领口,崩坏的扣子劈里啪啦地散落在地上,整件衬衫都废掉了。
突来的暴力让任有家蜷缩起身体,使劲往床里面钻,却被任有和拉著腿拖回床边,“这张床质量不行,待会爸爸过来敲门就不好了。起来,跟我去浴室。”
任有家浑身上下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双手抵在弟弟的胸前小小声恳求,眼睛里已经有泪珠在打转,“不要……你放过我……有和……我不要……我不想……跟你做那种事……”
任有和现在的感觉很矛盾,愤怒和兴奋各占一半。哥哥越是露出这种可怜的表情,自己就越是想狠狠地欺负他。内心的愤怒跟情欲都不断高涨,谁叫哥哥总是这样,以为对别人偏心之後只需要故意示弱,自己就会心软地放过他?
“哥哥,我放过你,谁放过我呢?如果当初有人放过我,我今天就不会回来……”
任有家注视他的眼神带上一点伤感,随後摇摇头一把揪起对方,脸上又露出那种冷到极致的笑容,“哥,别拖延时间了,我不会心软。你配合一点,不然我就在这里干你了。”
任有家被半抱半推地弄进了自家简陋的浴室,地方狭窄得塞下两个成年男生就很困难,几乎转不过身。他现在也只能寄希望於地方太小,在这里根本做不开,但偷偷窥看到弟弟充满情欲的眼神之後,他绝望地被弟弟翻过身去,面帖著墙壁紧紧压住。
任有和的手强而有力地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随後用力一拉就褪到膝盖下面,已经硬起来的粗大性具抵在他的臀上来回摩擦,隔著对方裤子的布料也能感觉到炽烈的热度。
弟弟低低的声音伴著粗喘,在他耳侧撩起了一连串小疙瘩,“哥,你放心,我今天会温柔一点,不会再让你流血了。”
他只能僵硬著身体把脑袋放空,双手无助地去抓冷硬的墙壁,却什麽东西也抓不到。
“我真的很生气,哥哥,你为什麽不能对我好一点?你想我放过你,也要给我理由才行……”
任有家咬牙切齿地说著,拉开裤链把自己剑拔弩张的小兄弟释放出来,火速撕开套子戴上,怒意和性欲都勃发如潮,但还是没有忘记从裤兜里掏出昨天没用完的那管润滑剂,急躁地挤出很多倒在自己硬到发疼的那一根上。
硬热的家夥接触到那股凉意,任有和更加冷静了些,还有闲暇把性具上多余的润滑剂用手指挤进哥哥的身体,来回拓展耕耘,同时粗声催促哥哥,“放松一点!受了伤难过的是你,你要是再流血,我就把你送去医院,看到底是谁丢脸。”
任有家用牙齿紧咬下唇,昨天咬伤的地方又破了皮,可身体立刻放松下来,自暴自弃地把脸贴在墙上一动不动。
这种等著被亲弟弟侵犯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他有一瞬间想到了死。
15、我喜欢你(H)
任有家一向都很能扛,无论体力上、精神上,从小就承受过很多压力,已经习惯到近乎麻木。所以那种想死的心情,也只维持了很短时间,他立刻说服自己──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什麽也不要去想,很快就会过去。
激烈反抗的话,会导致更坏的结果,於是只能被动地接受。他一直都是这样软弱,忍受著所有无力改变的事,只要是他的责任,他没有反抗或者逃避的余地。
连他都忍不住鄙视自己,也难怪弟弟已经不把他当成哥哥,那麽他确实是有责任的,被这个畸形的家庭消耗蚕食,是他从生下来就注定的命运。
他一言不发,只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清楚地感受到身後的裂痛。在他身体里进犯的指节撤出去了,换成更粗大狰狞的凶器,隔著一层光滑的安全套,那根正在缓慢进入他的肉具也硬热到可怕。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一点点撑开,他听到弟弟粗重的喘息和享受的鼻音。这种丑恶的事情到底有什麽意义?虽然他知道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後,就会有更加可怕的快感来袭。
如果他的生活也能跟这种事一样就好了,起初全都是痛楚恶心,後面会变得好受很多,那些绵长深入的快感细微又真实,哪怕是有罪的,他的身体也不会讨厌。
最可怕的也正是这一点,他必须讨厌它,因为那个对他做出这种事的人,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弟弟。
任有和今天比昨天更加小心,动作很慢,进得从浅到深,拿出十二分的耐心细细研磨,手也一直抽空去照顾哥哥前面的那根。
任有家并没有挣扎,但仍然跟昨天一样,怎麽爱抚都是半硬不软的,这点让任有和极其不爽,身为绝世好1的自尊心都被打击了。
他知道自己在技术上没有任何问题,怀疑之下伸手在哥哥全身上下摸索,手触到哥哥嘴边的时候,照样摸到了湿滑的血液,还被对方张开嘴狠狠一口咬住手掌,仿佛只能用这种行为显示内心的不情愿。
昨天留下的伤口都还在,今天又被咬了……他吃痛地缩回手,泄愤般猛烈地撞击几下,想想又缓和下来,把手掌塞回哥哥嘴边,以沙哑的嗓音指示对方,“想咬就咬吧,我不会停的。”
任有家眼睛里全是泪水,模糊的看到弟弟手掌上带血的两排牙印,终究还是不能再下口,愤然偏过头把脸贴在墙上,拒绝再跟对方做任何交流。
任有和的心情一半愉悦、一半不满,想著哥哥是不忍心再咬他呢?还是连咬他都不屑了?
不管怎样,他执意要让哥哥臣服在快感之下,那样也许就能对自己更亲近一些。他继续用被咬伤的那只手掌抚摸对方的全身。
在引发哥哥不可自抑的颤栗之後,他的手回到对方胯下,再一次温柔地挑逗。他一边来回爱抚哥哥那根稚嫩干净的肉具,一边叹息般轻声重复,“哥哥……哥哥……我喜欢你啊……”
仿佛被什麽东西摁下了开关,任有家喉间泄露出略带甜腻的声音,随即惊慌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任有和敏感地察觉到哥哥的反应,手上攒住的那根家夥也弹跳几下,被他快速地撸动著颤巍巍地挺了起来。
他得寸进尺地追击,开始不断在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