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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管与萍儿皆非我所请来,还请林总管等夫君回来后亲自和夫君说吧,没什么事我要休息了。”说着我便起 身要进内间去,林蕴却叫住了我:“夫人,林某要带萍儿走,并非是针对夫人,只是七王爷和九王爷再三叮嘱林某务 必保护好夫人,林某却没法做到这点,因此深感愧疚,无颜面对故人所托,还望夫人体谅。”我扭头盯着他道:“林 总管保护的极好,怎么说没法做到?”林蕴直视我道:“夫人过往从未提过要收萍儿为侧室之事,也与林某甚少交谈 ,而今却用此事来试探我兄妹二人,林某料想必是有人对夫人私语了什么,使得夫人对我兄妹二人无法信任,这才百 般试探,若只试探,林某自是不惧,君子行得端坐得正,何惧之有,林某只恐夫人信任贼人多过信任身边人,这样林 某就算想保护夫人,也是有心无力,与其保护不力,使夫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倒还不如请七王爷直接派兵过来将王府 团团围住更来的安全些。”听了他的话,我心底无名火起,冷声道:“林总管,我说过了,您要请辞的话,等夫君回 来亲自向他说明,我在府内不管一切事务都是不管的,还有,我要信任谁是由我自己来判断,不劳林总管费心。”说 罢,我拂袖回了内间,只闻厅外脚步声渐渐远去。
不多时,萍儿便走进内间来,欠了欠身道:“夫人,是奴婢一时失态,惹了夫人生气,请夫人息怒,不论夫人如何惩 罚奴婢,奴婢都认罚,但请夫人珍重身体,请夫人用晚膳,请夫人吃药。”我瞥了她一眼,扭头不语,萍儿见状,便 跪在了地上,什么也不说,我们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我淡然道:“萍儿的哥哥不是要请辞带萍儿一同离开么?”萍 儿低着头道:“哥哥只是说气话,奴婢已劝过哥哥不要再提此事,事情都因奴婢一时失态引起,奴婢也没想到事情会 闹到如此严重的地步,还请夫人原谅奴婢,奴婢以后再不会这样了。”我叹了口气,扶起萍儿道:“罢了,你与林蕴 对我和夫君都只有恩,绝不会有错,是我一时闹了脾气,让你们受了委屈,明日我便去向林蕴道歉,萍儿也不要再气 我了,是我不好。”萍儿急忙道:“夫人言重了。”随后我便依旧在萍儿的服侍下用了晚膳和药汤,但我心中对这二 人,却再无以往那般信任。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各执一词各分说,局外之人局外言
一早哥哥便请了一天的假来接我,我收拾了一下仪容便带着萍儿出门去。哥哥的马车已在府门口侯着,哥哥见我出门 来,便上前扶住我,径直上了马车。萍儿随侍在马车后等候我的召唤,马车向紫云湖驶去。哥哥悄悄问我发生了什么 事,为什么信里满是委屈,我嘟着嘴把这两日府里发生的事和哥哥说道了一遍,哥哥直摇头道:“音书,你太过急躁 了,我当日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去试探他们,你这样做等同于打草惊蛇,他们必会互相通气,这样一来,你我所处境 地会更加危险,也许连夏岚也会有危险。”我一听脸色煞白,眼泪汪汪的挽住哥哥的胳膊颤声道:“那怎么办啊,哥 哥,救救夫君,求你了。”哥哥心疼的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道:“唉,何必用求这个字,你我之间还用的着求么 ?只要是音书想要的,我便一定会尽力为你夺来。”哥哥压低声音道:“哪怕你要整个天下。”我一愣,忽然有那么 一瞬间觉得哥哥好陌生,好像有点不认识了,但这感觉一瞬即逝,我便也没放在心上。
一路上哥哥都低声安慰着我,要我回去以后忘记对他们的一切怀疑,哥哥说我这人不会假装,所以干脆就忘记,若再 惊动他们,也许夏岚就无法活着回来了。我简直无法相信,七王爷是夏岚最好的兄弟,林蕴也是与他情同兄弟的好朋 友,为什么他们要暗害夏岚,哥哥却又道原因暂时还没查清楚,但是皇家里自古便是手足相残,根本不是什么奇事, 我却仍觉得有些奇怪,我思来想去都觉得根本说不通。但我却没再多与哥哥说,虽然我极信任哥哥,但现在双方各说 纷纭,我最好还是有所保留比较好。哥哥揉了揉我的脑袋,什么也没再说,马车径直驶到紫云湖边,甫下马车,身后 竟奔来几匹马,为首的却是七王爷,身后还带了小厮及一个模样俊美的陌生人与几位侍卫。
七王爷下得马来,大步走到我身边,笑着向哥哥一辑道:“侍郎好雅兴,朝中请了事假,却是来九王妃游湖,恰巧本 王今日也想游湖,不如一同可好?”哥哥也一辑回礼道:“既然七王爷不嫌弃臣位低职卑,那臣自然是愿意陪七王爷 一同游湖的。”七王爷笑呵呵的拍拍哥哥的肩,往租船的湖边船行走去,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七王爷头前走着,哥哥和我便跟在后面,这下游湖却不如前几日那次轻松了,我心中忐忑不安。随七王爷一同前来 的陌生人却跑来我身边,笑嘻嘻的道:“九王妃是吧?久闻芳名,如今终于得以见到,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呵。”我一 愣道:“闻名?我能有什么名?”那人竟笑道:“九王妃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没心机啊,真是可爱之极。”哥哥却皱眉 将我拉到身边道:“这位公子是七王爷的客人吧?请不要骚扰九王妃,她身子弱,经不起吓。”那人笑呵呵的快步走 到七王爷身边,二人不知说了些什么,竟都笑了起来。
七王爷毫不在意金钱的挥霍,竟租了最大的那条龙舫,哥哥、陌生人、七王爷和我坐在宽阔的船楼中,侍卫没多久便 端上了一桌子的酒菜。首先打破沉默的是七王爷,七王爷拍了拍陌生人的肩向我们介绍道:“这位是欧阳,姓欧名阳 。”哥哥竟露出一丝惊奇,道:“可是江湖中久负盛名的武林盟主关门弟子欧阳?”欧阳笑呵呵的一拱手道:“正是 在下。”七王爷又向欧阳介绍道:“这位是兵部侍郎云别月,他和九王妃本为兄妹,后九王妃蒙皇恩浩荡赐了皇家身 份,二人便再不是兄妹,九王妃想必欧阳已听过了。”欧阳笑呵呵点头道:“侍郎大人好,九王妃好,欧阳一早便听 闻九王妃与九王爷之间的姻缘,江湖上对此也说众说纷纭,各道不一啊。”我好奇问道:“江湖上都怎么说我们啊? ”欧阳眼珠一转,嘿嘿一笑道:“这就不大好说了,先不说这事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却不依,淡笑道:“欧 公子在江湖上素来有名,必不会欺骗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妇人吧。”七王爷哈哈大笑道:“欧阳,你还是从实招 来吧,我这弟妹好奇心可重着呢,稍微听到点风声就会胡乱猜想,若不与她说清楚,只怕她又要胡思乱想,闹出些事 来了。”这话却似在讽刺我这几日将府里闹的鸡犬不宁一般。欧阳无奈只得道:“都说了是众说纷纭,有好有坏,坏 的那些多是些心怀妒忌之人胡诌乱道,好的那些却是真心祝福九王爷与九王妃,有什么好说的。”哥哥却举起酒杯道 :“欧公子宽厚仁德,别月敬欧公子一杯。”欧阳急忙端起杯与哥哥一饮而尽,随后便开了席,这三人却有说有笑, 丝毫不似有什么隔阂间隙般,反倒如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似得。
见气氛融洽,我便放下悬着的心,与他们一同说笑吃喝,吃喝了一会,欧阳竟叫侍卫去拿出两根鱼竿,对我道:“不 知九王妃可愿随草民一起去钓鱼?”我笑道:“欧公子何必自称草民,我本出身贫寒,实在没什么优越之处值得自傲 ,倒是欧公子不嫌弃我不会钓鱼才是。”欧阳呵呵一笑,将一根鱼竿递给我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江湖中素传九 王妃没架子,看来却是真的,走,我教你钓鱼去。”说着便带着我下到船板处,要侍卫将船停在湖中心,然后教我如 何将鱼饵固定在鱼钩上,我见那鱼饵竟是蠕动小虫,不敢去捉,欧阳只得替我置好钓饵,将鱼竿递给我,教我将鱼线 抛出,然后架好鱼竿,等鱼上钩。我坐在一旁抿着萍儿为我泡的药茶,笑道:“钓鱼原来就是等鱼上钩啊?”欧阳也 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笑道:“是啊,就是这么简单,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耐心等待,鱼儿就会自己上钩。”
我仰头望向船楼之上,哥哥似乎还在与七王爷对饮聊天,欧阳问道:“你和云别月关系很好吗?”我点头答道:“是 啊,我和哥哥自幼便一同长大,我进了宫中之后哥哥也对我百般照顾,爹不在以后,哥哥便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了。”欧阳点头道:“那便是了,在这世上仅有的唯一亲人,对你来说,就如同唯一的依靠一般。”我略带苦涩的笑 了笑,道:“是啊,如果连哥哥也不在了,我就真的成孤儿了。”欧阳低声似自言自语般道:“难怪你会如此信任他 ,任由他的一句话闹的你自己家中合府不宁。”我疑惑的看向欧阳,欧阳却笑道:“有时候,越信任的人反而越可疑 ,只是夫人被云别月和九王爷保护得久了,心性单纯,不懂这许多,若夫人当我是朋友,便听我一言,不如写封信去 问问你夫君,究竟七王爷和云别月,谁更可信一些,若你连九王爷所言都无法相信,那欧阳愿为朋友查清此事。”我 却默然不语,欧阳笑道:“你是怕我和七王爷是一边的,调查得来的信息不可信是么?”我点点头,欧阳又道:“放 心吧,我从江湖来,不受皇族约束,我可以用我的项上人头保证我所调查得来的信息是绝对真实。”我咬了咬唇,心 里动摇,却闻船楼之上似有争执之声,抬头望去,却又见二人没什么异样,于是向欧阳点了点头。欧阳低声笑道:“ 那你回去以后什么也不要提起,也别再闹得府里鸡犬不宁,静待我的消息,好吗?”我笑着点点头,欧阳忽然跳起来 抓住鱼竿,大喊道:“鱼上钩了,快拿网子来。”
如此嬉闹直到黄昏,船才靠岸,哥哥、七王爷与欧阳一同将我送回府里便各自离去了,回到前厅,见到林蕴在那,林 蕴看见我和萍儿回来,似是松了口气,扭头便要走,我急忙喊住他,林蕴便一辑道:“不知夫人有何事?”我盈盈欠 身,幽幽道:“昨日是音书不懂事,惹了林总管大怒,还望林总管宽宏大量,原谅音书。”林蕴大惊,急忙搀我起身 道:“夫人万万不可行此大礼,夫人一时不察误信小人谗言,林某又怎会记恨夫人。”萍儿笑道:“夫人昨日也向奴 婢道歉了呢,林总管,夫人是诚心的,您就不要多加推辞了。”林蕴一辑道:“谢夫人看得起林某,林某自当为王爷 和夫人安家护宅,还请夫人安心在家休养,静待王爷回来。”我点点头,林蕴便以事务繁多为由先行告辞。
第50章 第五十章家书未返心难安,局势动荡人心涣
欧阳虽答应了提我调查事情的缘由,但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写封信给夏岚,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一走,一切 都似乎变得不一样了。托林蕴将信送去给七王爷后,我便在家陪着澜儿,和萍儿霞姨聊天,等待着夏岚的回信和欧阳 的答案。谁知这一等静等了近半个月都没回音,我心中惴惴不安,坐立难安,萍儿不断的安慰着我,可日复一日的等 待让我无法安心。而这是澜儿却又病了,发起烧来,我不放心霞姨一个人照顾他,便将澜儿接来我的卧房时时照顾, 公羊大夫来看过澜儿后安慰我说澜儿没什么大碍,只是寻常的小儿发热,以针灸之法,一日之内便能退热,我却舍不 得澜儿受针刺,萍儿和霞姨不断的劝我,最后我只得点头允许,公羊大夫医术果然精湛,一针下去,没多久澜儿竟真 的退了热,安然睡去。公羊大夫又为我诊过脉,却皱眉道:“夫人近日可是心有挂碍,竟致使心脉郁阻,气血不顺, 夫人若是不能放宽心,臣的药石只怕也没多大作用。”我叹道:“不是我不愿放宽心,实在是没办法啊。”
又等了几日,我着实再也无法按捺住,让萍儿叫来林蕴,命他即可着人去七王爷府里问问情况,林蕴便领命离去。这 几日不止七王爷,连哥哥也一直没来找过我,然听说朝堂上骤生巨变,好几位官员都因各种罪名落马,而举报这些官 员若干大罪之人竟是左丞相上官隽,而哥哥居然也推波助澜,我心内不禁黯然,哥哥果真变了吗?不会的,哥哥一直 都是个温柔善良的好人,他不会做诬害他人之事,那些人必定是真的犯了法。但我现在更加揪心的失去消息的夏岚, 他说过每十天就会来一封信,而今已经二十余日,竟没有任何消息,我急的茶饭不思,身体忽然一下就败坏下去,连 喝了药也会吐的一干二净,萍儿心焦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终于林蕴派去七王爷府的人回来了,萍儿立刻便去打听消 息,许久都没回来,我的心直提到嗓子眼了,倚在床头不断向外张望。
萍儿终于面色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