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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的神气焕发。
“今年的春天来的特别的早,才三月就如此温暖了。难怪某人心情也如春日般和煦。”南宫若漓笑着对着自己的夫君调侃着自己的儿子。
公孙扬温柔得看着自己的爱妻,笑着接道:“某人可不只是今天心情大好,这心情一好可就好了四年了啊!”加倍的调侃使得公孙执有点窘,只好干笑着看着不远处的莱山。
“相公你喜欢吃烤兔子呢,还是喜欢吃红烧的呢?”南宫若漓抬着头问紧坐在自己身旁的相公,但口气仿佛就像是在刻意说给某人听。
“若漓你也知道,我素来只爱吃有汤汤水水的东西。”公孙扬配合得答道。
南宫若漓笑得更深,然后睁大眼睛若有其事的点着头道:“恩,我也偏爱吃素。”
公孙执有点受不了得回过头对他们没好气得说道:“爹娘就不要再调侃孩儿了啊,这兔子是纤柔喜欢吃的,这样二老满意了?”说着长长吐了口气。
“好好好,你的心意爹娘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纤柔来了,你回家才没有这么勤呢,我还得好好谢谢纤柔呢,让我可以天天都可以见到我的执儿呢!”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么直白得回答,半愣住的南宫若漓只好随便很牵强得说道。
“恩,大家都不要闹了,纤柔还在看书呢,不要吵到她。”公孙扬为自己的爱妻打圆场,又悠悠得对自己的爱妻开口:“纤柔这个闭门弟子收的真是不错,竟然在区区四年之中可以深得你我飞刀和医术的精髓要领,看来再加些时日只怕连执儿都不是她的对手了!”
南宫若漓和公孙执都感叹的点点头,纤柔这些年的努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中都甚是敬佩这个女子的毅力和决心,都不由得赞叹起她来。“柳叶儿又抽芽了!长了落了都已轮回了四个年头了,可你却依然杳无音讯。”天罗令绝抚摸着催嫩嫩的柳枝,淡淡的说道,四年的光景没有在他的外貌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但他的心却早已在四年前死去了。
“王爷,云罗国又出兵冒犯我国的边境。”依旧是那个埋伏的黑衣人黑影,只是今天他未曾像往常一般穿着夜行衣,而是一身铁甲。
天罗令绝习惯性微蹙着眉头道:“通知本王做什么,黑将军应该通知恭亲王才对,天罗国的兵权不都在他手里吗?”口气甚是冰冷,真的如透着寒气一般的玉人。
“可是~”黑影有点迟疑。
天罗令绝眉头皱的更深,“可是什么?”然后明了的冷叱道:“请你转告恭亲王,本王心已有所属,不会娶书黎郡主,四年前不会,四年后也不会。让他死了这条心,只要纤柔一天不回来,本王就一天不成亲。”
黑影明白得点点头,不过仍旧不走,“绝王爷的心意属下明白,可是这次恭亲王是铁了心要和王爷您冷战,只要王爷一天不答应,他就一天不发兵抗敌。”
天罗令绝怒气冲冲得狠甩了一下衣袖,“他想反了不成,他眼里还有天罗皇吗,你去转告他,我天罗令绝,绝不会娶她的女儿,绝对不会!”眼中寒气逼人,仿佛要将所有的一切都碎尸万段一般。
“恭亲王本来就与天罗皇是同胞兄弟,地位甚高,所以连天罗皇都给他三分颜色,况且恭亲王并无造反之心,只是爱女心切,书黎郡主确实对王爷您一往情深,因此这么多年都守身如玉,誓死不嫁。”黑影说得是实情。
天罗令绝恶狠狠得瞪了黑影一眼,冷声道:“本王不管她一往情深还是一眼认定,这与本王都无关。你退下吧!”天罗令绝甩袖转身,目光又停留在萌发着的柳枝上。
黑影看着态度坚决的天罗令绝,无奈得叹着气,黯淡得转身离去。
“纤柔,你到底在哪里,自从你离家出走后,恭亲王就不停地逼婚。”然后仿佛生怕纤柔会生气似的换了一种较为温和的口气对着柳枝道:“但本王的心在四年前就已有了归属,世上除了纤柔本王再无眷恋了。”他说着摸着脖颈上的护身符,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回忆着曾经一幕幕得美好。纤柔一整天都心神不定,看着眼中的书本,脑海之中却一直想着一句话:暗香弥漫似君心。纤柔拼命得摇着头,确实他们之间的幸福太短暂,留下的回忆也太少,甚至她此时身上连一点他的痕迹都找不到:定情的护身符早已失散在四年前的来路上,虽然纤柔一遍遍去铁焰出事的地方寻找,但一直都只是枉然。
她摸着自己的胸口长叹了一口气,有点哀伤的暗自说道:“为何还要再想起他,如果他有心,纵使天罗国再大,他也必定可以把我找到,况且我的毒虽不是他所下,而一切却都因他而起。”纤柔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道:“公孙大哥对我一往情深,我为何还会时不时想起你,如果你我再见,我又会在你们之间选谁?”她紧紧闭上双眼无奈得摇着头,但心中的答案她一直都很清楚,四年前是他,四年后依然是他!
第十二章 皇后仙逝
“什么?不同意?四年了,软的硬的都用尽了,为什么总是不同意?”书黎气急败坏得用长袖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桌子下。
“黎儿,你不要这般生气,你生气为父心中也不好受!”恭亲王爱女心切,看到自己女儿如此受着折磨心中甚是难受。
“父王,黎儿从第一眼见到绝王爷就对他暗许了芳心,黎儿这么多年为了他不顾他人的闲言碎语,可为何他总是那么薄情?莫纤柔已经死了,她死了!”书黎盛怒得喊道:“她已经死了,他为何对她还是放不下心?为什么啊?”
恭亲王有点不明白的问着自己的女儿:“莫纤柔只是随得道神尼远游去了,并无传言说已经先世。”以为女儿只是生气得随便说说。
书黎冷声大笑,“那就让他等着吧,看他等到头发白还能不能把她的柔儿等回来,哈哈哈哈哈~”而后又冷淡的对着自己的父王说道:“无论如何,黎儿等不了这么久了,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马上嫁给他,我就要嫁给他,哈哈哈~”
恭亲王看着自己的爱女被情所困,心在滴血,他叹着气道:“为父定会竭尽全力给他们施压,所以书黎不要再这样自己折磨自己了,父王看了实在是很寒心啊。”“咳咳~”几声闷咳,过了片刻又是重复几声。偌大的栖凤阁变得冷清又幽静,只会偶尔听到几声虚弱的咳嗽声,曾经那个温婉大方的柳皇后如今早已消行见骨,岁月太匆匆,摧残了伊人雍容的颜色。怀揣着长命百岁的美好愿望,但又终究还是逃不过驾风西去的命运。
“皇后,您再等等,太子和绝王爷马上赶到。”侍女看着自己侍奉了这么多年的主子被疾病摧残得奄奄一息,早已泪流满面。
“不哭,”柳皇后用枯槁般的手拭去侍女脸上的泪水,轻微得道:“你五岁侍奉本宫,已经十五年个年头了,本宫对你也甚是不舍,不哭,本宫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将你许配给肖太医,太医亦官非官,不会过分卷入宫廷斗争之中,你也做了一辈子侍女,该享福了!”柳皇后悠悠得开口,声音到了最后已经哽咽在喉咙之中。
侍女拼命摇着头,哭到全身震颤,“阿莫一心欲跟随柳皇后,阿莫不要嫁人,阿莫愿意一辈子服侍皇后,只要皇后不嫌弃,阿莫愿意为您端茶送水一辈子。”
柳皇后摇了摇头微闭着眼睛幽幽的开口,仿佛只是对自己说:“原来到了即将离去才发现还有这么多的不舍!”
门帘外听到通报,“太子殿下驾到!”
柳皇后本来空洞的眼睛中闪现了一丝动人的神色,仿佛突然有了生气。
“孩儿不孝,来晚了,让母后苦等了!”太子真挚得说着,声音哽咽着,温柔得抓住皇后只剩下皮包骨的手,神情凝重。
柳皇后安心得摇了摇头对周围的侍女道:“你们都退下吧,没有命令不准进来。”然后温和的看向太子,另一只手投向半空,仿佛想抚摸着太子的脸颊。
太子明白得凑过脸去,将自己母后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上。柳皇后眼中闪烁着泪光,却仍旧微微的淡笑着开口道:“栩儿,怨母后吗?”
太子死命摇着头,眼睛紧紧闭上,心中甚是痛苦,以至于声音都轻颤起来,“您是孩儿的母后,孩儿从来不曾怨恨过您,从来不曾!”
“可是母后却不能原谅自己!”柳皇后痛苦的开口。
“母后,什么都不要说了,一切都过去了!”太子摇着头,欲使皇后不要再开口了,“绝就快赶来了,母后还是留些元气吧。”
柳皇后摇着头,脸上变得越发的痛苦,“母后的好孩儿啊,你总是这么为他人着想,是我们天罗族对不住你啊,有些话母后再不说,可能就真的没机会说了。”
天罗令栩回旋在眼眶之中的泪水也滚落了下来。“母后,孩儿明白您的用心,其实孩儿一直打心眼儿里敬佩您,所以母后,您千万不要自责,因为孩儿真的从未曾埋怨过您!”
“我知道,所以母后越发觉得的对不住你,你虽非本宫亲生,但对本宫却比亲生都好,是本宫私心太重,硬要你娶莫纤羽,是本宫对不住你。你虽非本宫和皇所生,但你时常隐藏得很好的才智和能够平衡大局的性格以及知人善用的特点,是绝都未必能及的,母后曾经怕皇会顾全大局将皇位传授与你,所以母后让莫纤羽这个野心勃勃的冰冷女子来制衡你。”
“这一切孩儿都知道,但孩儿心中一直当您是我的亲生母后,所以,孩儿真的不曾怨恨过您,要不是您和父皇收留我,我也许早已暴尸荒野。”太子不无感叹得说道。
柳皇后目光投向横杠在头顶的朱红色梁柱上,思绪仿佛会到了二十多年前。“二十八年前的一个雪夜,本宫难产,很艰难生出了一个孩儿之后便昏迷不醒数天,本宫的孩儿也在那次难产之中夭折了,皇是怕本宫伤心欲绝,所以派手下去找才出生的婴儿,那时你刚好被人遗弃,所以阴差阳错之下使你成了本宫的孩儿,成了天罗的太子。”
柳皇后继续道,声音轻柔又沉重,“其实本宫起初一直都不知道,是无意中听皇讲起的。那时你已经双十了,其实你知道吗?”她的眼光投向天罗令栩,充满了慈爱,似乎还隐约有一丝笑意,“其实母后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幻想着的就是你这样子:干净,孝顺,彬彬有礼,与人为善。”说完眼光又爱怜似的扫过太子的周身,生怕疏漏了什么地方一般,似乎想在临死之前将他的容貌牢牢的刻在心底。
“母后,其实孩儿很早就知道了,但孩儿并没有怨过你和父皇一丝一毫,孩儿愿意为绝阻风挡雨。绝智谋远在孩儿之上,天罗皇的位置,我相信没有人比绝更适合。”天罗令栩诚挚的回答,他本无心争跟绝争夺任何东西。
“皇儿啊,母后真的对不住你,皇之所以坚决让你做太子,是因为绝太锋芒毕露,如果将他扶为太子,敌国必会虎视眈眈,加倍对绝实行暗杀,所以~”柳皇后心中大为悲伤,“所以,是我们的私心使得你为绝挡了这么多风雨,母后真的很对不住你啊!”
天罗令栩依旧摇着头。柳皇后仍旧抓着太子手不放,“我们天罗族一定会感激你的,孩子,请你好好照顾绝儿,绝儿心性不定,本宫料想他心中一定是放不下纤柔,这里是一份密诏,你帮母后好生收着。回府后再开启。”
天罗令栩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重重得点着头,生怕母后不高兴。柳皇后舒展了一口气,仿佛在养神。
突然门外面又传来通报,“绝王爷到。”
皇后的眼睛些微睁开了一些,对着太子道:“让绝儿在外面等候一会儿,母后还有话要和孩儿你说!”
太子点了点头,出去通报。顷刻又回到皇后身旁,依旧那个姿势,紧紧握住她的手,怎么也不松开,皇后含在眼中的泪水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才发现,越到要离开时越发放心不下的居然是你而非绝儿,母后实在对不住你,让莫纤羽制约你,母后明知紫杉郡主对你一片真心,你也对她有丝心动,却依旧如此棒打鸳鸯,实在是母后的不是啊!”
微微咳了一声,继续道:“还有,是母后让你在接近而立之年时仍旧膝下无子,是母后在纤羽的饭菜中下了‘绝育散’,因为纤羽私欲太重一心在谋权上,早已超过了母后的控制,母后甚至怀疑你受到的很多次意外很多都是她一手谋划的。除此之外,母后只在纤羽一人的饭菜中下毒,并没在你其他嫔妃的食物中下毒,所以,有些事情你应该比母后了解吧~”柳皇后抬起眼问他。
“孩儿明白,只是~”所有的话语都哽咽在喉咙之中,再也说不出来。
柳皇后明白的接着道,“只是母后为你做了这一切,让你实在无力回天,对吗?”说着难受得撇过脸去。许久摆摆手道:“召绝儿进来!”
天罗令绝狐疑得在门外等着,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在母后这边吃过闭门羹,而今日母后却对他如此,他的心中实在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太子将皇后给的密诏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