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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是云罗国公主!”纤羽反应极快的问道。
所有的人更加惊讶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就是司徒玉!”玉儿淡然得开口道,眼光转向天罗令绝:“记得五年前您初访云罗国吗?”淡淡得问道,眼里有淡淡的笑意,“那时候玉儿情窦初开,看到绝王爷您俊逸不凡的笑容,不禁芳心暗许,所以我变成了一只鸽子想一直守护在您身旁!”
说着又转身看看在金色阳光中淡笑着的莫邪,又是微笑着接着道,仿佛在感叹曾经的鲁莽与冲动:“那时候我还不经世事,只是躲在屏风后面看了您一眼,竟然就可以抛弃了自己的祖国,抛弃了自己的家人,抛弃了全世界来到您身旁。但是后来才发现您心中一直都没有我,后来您又死心塌地得喜欢上了纤柔,所以我便伤心欲绝的离开了,正当自己万念俱灰的时候遇到了如夏日里阳光般的莫邪!”
说着玉儿将莫邪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感叹道:“上苍这次总算待我不薄,让玉儿遇到了一生的幸福,玉儿真的知足了!”没等她说完,莫邪便温柔的拦她入怀,爱惜得爬梳着她的乌黑的发丝。
“原来如此!”天罗令绝感叹的说道,看着如仙女一般的玉儿,心中有一丝亏欠,“本王一直都不知道,是本王对你不住!”发自内心的抱歉。
“其实是玉儿对不住王爷!”玉儿从莫邪怀中抽离出,转过身对天罗令绝,一丝哀伤拂过嘴角,“纤柔离去了四年,也许正是我的错!”
所有的人都不解得看着玉儿,只觉得她单单纯纯的外表下似乎藏着很多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纤柔,你知道吗?”玉儿盯着她问道:“其实你体表的毒是我帮你解的,那日我正好如往常一帮帮王爷送纸条,但是却发现了你留在桌子上的书信,于是我便匆匆将纸条解下藏在你书桌上的古董花瓶里面,于是一路找你,我找了很久才隐约看到绝王爷身上的护身符发出的微弱光芒。”
纤柔明白似的点了点头,“难怪我体表的毒性在一夜之内便解了。”心怀感激得看着她。
“你不用谢我,不管是谁我都会这么做的”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喂了你很多的血,但是你的毒性太强了,那些血只能够解你体表的毒性。救了你之后我元气大伤,于是只能飞一小段路,停留在一处废弃的农舍里安心静养,静养了数日之后,便先飞回了绝王府,因为我已经失踪了有些时候,所以绝王爷必定会担心!可是~”玉儿倒抽了口气,甚是心痛,仿佛不愿回忆一般。
“可是什么?”
“可是却看到了绝王爷暗自举着护身符伤心难受,起初我想恢复了元气之后继续为纤柔解毒,可是护身符居然到了绝王爷手上,我便再也感知不到你了!”玉儿抱歉得对着纤柔道,心中甚是无奈。
“世人皆以为我是仙子,却不知其实我的法力甚是有限,所以没有了护身符我便再也感知不到你了!”看着纤柔,苦涩的一笑,继续道:“真的很抱歉,是我没能帮助到你,在四年之中你一定受过很多的苦!”
玉儿又转身面向天罗令绝,如水的眸子荡漾出无限的柔情,柔情之中似乎还存在了一丝懊恼“其实,如果四年前玉儿没有擅自做主先救纤柔,而是先飞回来通知王爷您的话,也许,这一切就不会是这般结果了!”玉儿叹了口气,头低了下来,莫邪紧紧抱着她的后背,眼神之中满是心疼。
“可是四年前玉儿没能来得及通知您,后来,我又误以为纤柔死了,所以一直没敢告诉您!”玉儿抱歉得看看天罗令绝,也同样抱歉得看着莫邪,“我明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在寻找纤柔,并且这四年来一直都未曾废弃过,但是我潜意识里认为纤柔中了这么深的毒必死无疑,所以一直不敢告诉你,是玉儿错了,你不要责怪玉儿好吗?”说着满眼泪水得扑到莫邪怀里。
纤柔也感叹着,原本觉得上苍对她不公,现在再想想,也许这一切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于是倒抽了口气转向天罗令绝道:“这四年来你真的对我那么的死心塌地,那么的一眼认定,那么的矢志不渝吗?以至于对你一见倾心到可以放弃所有的玉儿都变得万念俱灰?”
天罗令绝直直的看着她,目光坚定如同磐石,不需要任何的话语,纤柔什么都明白了。
“绝王爷对你确实是一片真心,哪怕世上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对你用情有多深,但是玉儿明白!”玉儿擦干了满眼的晶莹,微笑着告诉纤柔,她的笑如四月的微风般,可以拂进人们的心田。
“原来纤柔一直都是个有福之人!”纤柔大声得感叹道,仿佛是有意对纤羽说的。
“玉儿真是一个奇女子!”太子感叹道,为玉儿的单纯善良所感动,但同时也为纤柔的不测遭遇所感叹。
“是何人下的毒手?”绝双手青筋暴突,浑身上下一股杀气。
纤柔看了看姐姐,纤羽明白的微微挑了一下睫毛道:“这件事,柔儿自会处理,绝王爷莫生气,一切都会有因果报应的。”纤羽说着双眼放射出冷厉的光芒,暗自下决心:定会将书黎碎尸万段。
“时候到了我自会告诉你的!”纤柔冷冰冰得对天罗令绝道。她心中很复杂,既嫉恨他对姐姐下毒手,又动情于他四年之来对自己的忠贞不渝。
她暗自想道:姐姐下毒一事她一定会追查到底,她不想只听姐姐的一面之词而妄自定夺,虽然这么想着,但她心中又害怕万一这一切都是事实,她究竟该做何抉择,是不计前嫌得继续爱着他?她摇了摇头,她真的做不到。“你总算来找我了!”紫杉对着天罗令栩道。
“是!”
“原来你也会主动找我!”紫杉无奈的苦笑。
“紫杉,我找你只想和你说一件事~”天罗令栩正色道。
还不等他说完,紫杉便厉声将他打断,“如果是想让我离开你,那就不必说了,因为——这不可能!”紫杉说着,眼中发出如同猫儿在黑夜中发出的绿光一般。
天罗令栩皱着眉,苦叹了一口气,“你要怎样才能离开我?”
“永远不可能,除非我死!”凌烈的话语出自一个年轻女子之口,天罗令栩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不大的可爱女子,藏在袖子之中的双手紧握在一起。
“好,那本太子就赐你死罪!”突然,天罗令栩口中蹦出了此般的话语,他从来不会自称‘本太子’,紫杉愣愣得看着眼前突然之间变得冰冷的天罗令栩,心中有太多的不解。
“我一没作奸犯科,二没霍乱朝政,你凭什么定我死罪?”紫杉凶狠得回复他。
“没听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
“没有!”
“那今天本太子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一遍!”
“少威胁我,我从小跟着父王南征北战,流血牺牲我都不怕,还会怕你要挟不成!”
“本太子不是在要挟你,你若再跟着我,就不要怪本太子不择手段,让宁王府满门抄斩!”
紫杉厉眼一瞪,“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又不是莫纤羽,成天为了莫家劳力伤神,况且我们宁王府不似莫府那么香火兴旺,父王总共就我这么一个孩子,母后又在我年幼时便辞世了,我和父王早已把性命看得很淡了,所以随你吧!”
太子怜爱得看着紫杉,突然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也许,我们真的可以做一对亡命鸳鸯!”他想清楚了,纵使不可以和她同生,但或许可以和她同死。
“你抱我!”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这是你第一次抱我!”
“紫杉,对不起!是我一直负你!”
“我从来就不生你气,从来都不曾,因为我知道,你心中是有我的!”
“紫杉~”太子也流下两行清泪,将怀中的紫杉愈抱愈紧。
隔着一丛灌木,莫纤羽冷眼看着阳光下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太子和紫杉,嘴角藏着冷笑。“既然都已经决定了做亡命鸳鸯,那就不要怪本宫手下无情!”脸上流露出阴冷的笑,让人毛骨悚然。“绝王爷有何吩咐?”黑影举着刀在一旁候命。
天罗令绝的眉心又习惯性微蹙起来,紧紧抿住的薄唇张启了开来,“仔细盯着莫纤羽的一举一动,现在就去,司徒壁都已经赶至天罗了,他们该有所行动了!”
“绝王爷觉得莫纤羽他们会有什么行动?”黑影严肃的问道。
“小心纤羽,小心纤羽!”突然挂在客厅之中的八哥说起了话来。
天罗令绝和黑影都心中一怔,蹙紧了眉心看着那只鹦鹉。
“敢问这鹦鹉?”黑影不解得问道,总觉得这只鸟儿来历非凡。
“是太子今天送与本王的,四年来它一直跟随着母后!”天罗令绝淡淡得说道,声音如同腊月里的寒风。
“莫非皇后她也对莫纤羽也有所防范?”黑影揣测的问道。
“或许吧,母后温婉得外表下一直隐藏着一颗睿智的心!”绝感叹得说道,犀利的眼神略微变的柔和。继而又转向定在一旁的黑影;“黑将军,你退下吧,切记一定要时刻留心她的一举一动!”
“黑影领命!”黑影微微鞠了躬便转身离去。
绝仍旧定着那只傻头傻脑的八哥看去,双眼眯了起来,“母后啊母后,您到底有多少的事情没有和绝交代呢,您这么早就撒手人寰了,留下了这么多的死结,让绝怎么去解开呢!”
“绝啊绝,母后想你~”在天罗令绝暗自感叹的时候八哥又开了口。
绝快步走到八哥身前,激动得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栩儿啊栩儿,母后对不住你,母后对不住你!”被天罗令绝可怖的眼神一吓,八哥在笼子里面上蹿下跳得喊叫道。
天罗令绝更加不明白的大声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八哥被天罗令绝吓得不轻,在笼子之中飞窜着乱喊道:
“小心纤羽,小心纤羽!”
“绝儿,母后的亲生儿啊!”
“栩儿啊栩儿,母后对不住你!”
“栩儿啊栩儿,我们天罗族对不住你!母后不该让你为绝承担如此多的责任!”
天罗令绝越听越模糊,模糊之中也渐渐有了一丝头绪,“母后啊母后,您真是机关算尽,只可惜孩儿只能略懂您的心思!母后,您若是上天有灵,就请在天上指引着绝吧!”天罗令绝眼神迷离,漫无方向得投向莽苍的天宇,仿佛在等待一场暴风雨的袭来。
第十九章 仇敌相遇
“我们又见面了!”纤柔皮笑肉不笑的挑起柳叶眉,满眼冷笑得望着书黎,双眼死死地盯着她,让书黎心头发毛。
书黎眼睛睁得很大很大,如同遇到怪物一般,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轻颤着,浑身都簌簌得发着抖,如同一只被淋了雨的小野兽。
“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居然把堂堂恭亲王的掌上明珠书黎郡主吓得花容失色!”纤柔嘴上说得甚是轻柔,但声音里面明显充满了不温柔的敌意。
书黎双手捂住胸口,呼吸急促,仿佛一下子就会倒地一般。
“书黎郡主身体不适吗?”纤柔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犀利,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冷,冷到书黎的心坎儿里面。
“没有~”书黎呼吸急促,不停得喘着粗气,脸上渗出了层层细细密密的汗水。
“郡主您怎么出汗了呢,让纤柔帮您把一下脉,看看您是不是感染了风寒!”纤柔眼睛死死得盯着她,欲伸手去抓起书黎按在胸口的手。
纤柔的手刚一碰及到书黎的手的时候,书黎惊觉般的向后退,接连颤抖着说道:“不要,不要,不要碰我,我没事,不要~”
“是吗?”纤柔不等她后退多少步,一把抓起书黎的双手,并将她拖向自己道:“书黎郡主在害怕什么呢?是害怕见到纤柔吗?”
书黎的眼睛睁得更大,脸色变得越来越差,但仍旧拼了命的反抗,“你放手,不准碰我,你放手,走开!”
“呵呵,光天化日之下我可不敢对郡主您做什么!”仿佛在提醒她,曾经她在茶水之中狠心对自己下手一般。
“你放手,不然我就喊人来了!”书黎颤抖得警告着纤柔。
“好啊,你叫啊!”纤柔说着用另一只空余的手从衣袖中抽出一根银针,指向书黎,“你叫,我就刺住你的哑穴,哈哈,你叫啊,我告诉你,现在我留你这张嘴,你就趁机多说点话吧,不要到了后来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哈哈哈~”寒冷冷的笑容听得书黎心里发毛,她希望这只是梦魇,她希望这场噩梦可以快点结束。
“你到底想怎么样?”书黎鼓起勇气问纤柔,浑身仍旧轻颤着。
纤柔笑的如侩子手的利刀一般,声声都在割着书黎的心,将她拉得更近,“我想怎样,您希望我怎样,每天对您顶礼膜拜吗?还是恭喜您快成为绝王爷的王妃呢?”眼睛挑得更起,双眼紧紧的盯着书黎,但书黎却发现她的眼睛中除了杀气再无其它。
书黎惊恐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双腿一软差点坐到了地上,纤柔用力将她往上拽,差点使书黎双脚离地,书黎吃痛的轻呼出声。
“疼吗?”纤柔笑得很恐怖,说着将书黎继续往上提,直到书黎的双脚完全离地为止。“这样怎么样?”纤柔对着她冷笑,眼睛始终定向她。
书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