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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王爷的鸽子,云罗国的公主为何甘愿做绝王爷的鸽子?”妙可人挑眉,媚眼带笑,虽然心中猜测到了三分,却并没有十分的把握。
“玉儿公主对绝一见钟情,所以甘愿只身前往天罗,做绝身边的一只鸽子!”纤柔为天罗令绝回答,化解了他的尴尬。
天罗令绝温柔得看着美艳如花的纤柔,温润的手指轻轻扣住纤柔纤长的玉指。
“然后呢?”真真冰冷冷的声音打破了温馨的一幕,妙可人白了她一眼,觉得她实在是顽石一块,不解半点风情。
天罗令绝和纤柔被真真冰冷的声音惊醒,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般清醒,“然后,玉儿公主看到本王为纤柔消得人憔悴,痛心离去,遇到了柔儿的大哥莫邪,现在两人已经喜结连理!”天罗令绝回答着马真真,对她仍旧有丝不满。
“可是玉儿公主为何只为护国公主解了体表之毒,并且,玉儿公主为何不通知绝王爷您中了毒呢?”可人疑惑得问道,勾起纤长的小拇指梳理着自己乌黑的发丝,撩人的鹅蛋脸上布满了不解的神色。
“我离去之时带着绝王爷给我的护身符,玉儿公主是追随着护身符找到我的,她喂了我很多的血,最后她气虚的飞走了,本想调理好身子再来救我,却不料途生变故,我被公孙大哥所救,而护身符也遗失了,所以可人再无法感应到我!”纤柔感叹的说道,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的表情,看了让人心疼。
追命明白的点了点头,“难怪我只发现了‘铁焰’的尸体和护身符,原来你早被贵人所救!”追命觉得思绪豁然间开朗起来。
“是~”纤柔回答着追命,但是提到‘铁焰’她心中还是会痛,“铁焰是因我而死,‘遍体凌伤散’的毒性大发,左右了我的心性,铁焰为了防止我因动武而震碎经脉,所以用身体阻挡了我,却不幸被我的掌风所震亡。”纤柔继续平静得说道,脸上再无表情,可内心却异常的痛楚。
“公孙执他两老子真的是我爹娘的师兄师姐吗?”马真真冷声问道,想到爹娘看他的眼神,心中就颇为不爽。
“公孙大哥的爹娘就是名震江湖一时的‘飞刀门’门主公孙扬和有‘飞刀漓’之称的南宫若漓老前辈!”纤柔看着真真,声音温软了很多。
马真着冷不丁敲了一下桌子,将沉睡着的书黎敲得一怔,书黎微微睁开眼看到自己的真真姐在还身旁,便放心得转个头继续呼呼大睡睡。“还好那个臭小子没骗爹爹和娘亲,不然我阉了他!”说得气势汹汹,狠狠咬着嘴唇,甚是愤怒。
旁人都被真真给吓了一跳,“你为何这么记恨公孙大哥?”纤柔不解得问道,“你们本是同门师兄妹,虽然‘飞刀门’早已消失江湖,但也总不该有如此深厚的仇怨啊?”纤柔如水一般的明眸之中充满了疑惑。
“我是土匪,我们只讲寨子,不讲什么门什么派!”真着盛怒得看着沉睡着的书黎,心中暗想:你倒好,什么都不用管,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还让姑奶奶我打劫来养活你!
“喂,马真真,你什么时候可以不发火啊~多生气对皮肤不好~”妙可人用莹白的玉臂撑起自己的香腮,慵慵懒懒得盯着怒气十足的马真真,嘴上带着玩味般得柔笑,如潋滟着的湖水一般荡起细纹。
“要你管!”马真着冷眼一瞠,乌黑的眼珠如黑珍珠般发出迷离的光,配上真真夜色一般的肌肤,显得尤其的冷幽。
追命也费解得看着真真,总觉得这么一个外表可爱的女子为何总是那么的凶巴巴,也忍不住开口,“可人说得也没错,看到你几次,你都是那么的凶不拉几几,一点没有女儿家的样儿!”
真真瞪着眼睛,眉头蹙成一个疙瘩团儿,重重得吐着气,转过头去,懒得理会她们。嘴里小声得嘀咕:奸夫淫妇!
可人莞尔一笑,不予理会,直勾勾得看着一脸俊秀的追命,笑得甚是暧昧。追命也深情得回望着可人,可人努力在他的瞳孔之中寻找自己的影子。
天罗令绝看着一脸愤怒的马真真,冷声开口道:“你为何如此讨厌公孙执,又是为何带着书黎离开山寨?”五官分明的脸上无波无痕,只有眼神炯炯。
“切,还不是他,爹娘当他是儿子,眼里哪还有我啊,我不离开留着干嘛,看人家白眼儿啊?”真真一脸的不削,用手拍拍自己不整的长发,撇了撇嘴。
“那你又为何带书黎离开?”天罗令绝追问,眼神如千尺潭水般深幽。
真真看到天罗令绝深遂的双眼,总觉得他的眼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怔怔得开口道:“本来只是气气那个讨厌鬼,不想让他把人带走,后来发现‘忘忧水’的毒性发作了,看到痴傻的她,总不能丢下吧,所以就一并带走了!”真真指着书黎直率得说着。
“看来你还挺是善良!”可人媚眼抛向真真,早没有了恨意,真真确实如纤柔说得那般,对于上辈的恩怨一无所知,她也无需迁怒于她。
纤柔会心的笑了,“既然你也是‘飞刀门’的人,那我们也算是同门了,只求你不要如此忌恨公孙大哥,公孙大哥品性纯良,万不是你所认为的无耻小人!”
纤柔像记起什么般说道:“其实南宫若漓老前辈十九年前也中过‘遍体凌伤散’,所以‘飞刀门’才会一夜之间从江湖上消失,隐姓埋名生活在我们莫府的藏书阁之中,而我又阴差阳错得被他们所救,也许一切的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安排!”纤柔是真的释然了,书黎已经变得痴傻,也许这就她的报应,既然上天已经替她惩罚她了,她又何必再固执得留恋着过去死死不放。
纤柔眼波如水,丝丝送入天罗令绝的心田,“在四年之中,我学会了‘飞刀门’的绝学,世人皆以为‘飞刀门’最厉害的就是飞刀,其实不然,飞刀门的最不外传的是它绝世精湛的医术和毒术!”
“没有暗器吗?”真真好奇得问道,真真素来善用暗器。
“暗器是师父公孙扬之母、公孙老门主之妻南宫若慈的最爱,南宫老前辈素来只喜欢吟诗作画,不爱打打杀杀,所以发明暗器防身!”纤柔温柔得替真真解释道。
“原来如此,难怪娘亲从小教我使用暗器!”真真明白了娘亲的用意,娘亲从来不喜欢自己与小罗罗们混着一起,可自己却总是不听。真真暗自伤感得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娘亲我错了,原来您教我使用暗器,是不想让我舞刀弄枪,而我偏偏总是让您失望。
“其实‘飞刀门’的至高境界是万物皆能为刀,并不拘泥于有形的刀枪,而是在于能将万物幻化为刀刃。”纤柔柔声补充道,淡然的话语却让人听出不一般的感受。
所有人都感叹于万物力量的神奇,看着一脸淡定的纤柔,再看着密室暗窗外浓浓的夏意,感叹世间万物变化的无期,看着生机蓬勃的大地,万紫千红的秀景,感叹人生之渺小,如浮游一般只能观测到世间的一瞬,却总左右不了万物的进程!
第三十五章 恩怨情仇(下)
“喂~”就在大家都在怅惘之时,马真真冷声开口,直直得盯着眼神迷离的妙可人,打破了所有人朦胧的思绪。
“怎么?”可人如梦初醒般看向真真,仿佛被她吓了一大跳,微蓝的眸子之中仿佛还有窗外阑珊的夏意。
真真白了她一眼,用食指卷着自己乌黑的发丝,有点爱理不理的开口道:“你刚刚说我爹爹怎么了?”说完眼神射向妙可人。
天罗令绝与莫纤柔也好奇得盯着两个人,之前可人原本无任何表情的素脸微微蹙了一下眉,仿佛带有一丝的不满。纤柔如水的眸子缀满了不解,射向绝同样如秋水般荡漾着的美眸,两人相视淡淡一笑,淡然的微笑飘荡在如丝般的暖气之中,仿佛两人身后绽放出大片大片醉人的春意。
所有人都被两人绝美的笑靥所惊呆,仿佛一时时空颠倒,岁月留空……
微风轻拂,璧人如烟如梦,笑靥飞花,青葱翠剪衰黄,漫天荧荧,一时烟柳失色,百虹折腰。
所有的人看得如痴如醉,逐渐,璧人身后春意阑珊,最后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纯净的透明,所有人的意识才缓缓恢复过来,都倒抽了一口气,原来最美的风景并非是瑰丽的良辰美景,而是玉人可以幻化出醉人奇景的笑靥。
“我说~”真真瞪大眼睛望着笑意已经消失在嘴角的天罗令绝与莫纤柔,直白的开口,“人家都不用派兵去打仗了,只要你们俩对着敌军笑笑就可以击退千军万马了!”直率的语气,听得绝与纤柔表情古怪。
追命大笑着对着双手撑着脸蛋的真真道:“你说话何时可以委婉动听一些?”
“我又不嫁给你,你管那么多干嘛?”真真白了他一眼,看着睡意正浓的书黎,又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天罗令绝用深遂的眼神看着单纯率直的马真真道:“马真真,你知不知道,你挟持书黎,要挟本王,还将本王同纤柔打伤,本王完全可以赐你死罪!”口气一贯的冰冷,听得让人心头不由得发毛。
真真感觉头皮发麻,毕竟才双十年纪,一贯与小罗罗们打着交道,皇宫贵族从未接触过,看到天罗令绝不苟言笑俊冷的玉容,不由的心生畏惧,“你想干嘛?”声音之中带有一丝的颤抖,她尽量迫使自己冷静。
纤柔看了一眼天罗令绝,祈求的眼神希望他可以放过真真。
“没什么,看在你与柔儿师出同门的份上,本王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这里是绝王府,容不得你如此放肆!”天罗令绝音调虽然平缓,却让人愈发的害怕,尤其是他将‘放肆’二字说得格外的重。
真真被吓的花容失色,有点带哭腔得怨声道:“那我走还不行吗?”仿佛泪水还擒在眼眶之中,只是她强忍着不使它坠落下来。
“绝~”纤柔微微推了推天罗令绝的手臂,“真真还小,不要吓着她!”
“她做土匪还会怕这些不成!”绝冷言冷语得泼着真真冷水。
纤柔温柔的安慰着真真,“绝语气重了,不过,你们究竟是为何要绑架书黎,又是为何要对我和绝大打出手?”纤柔的口气之中也带有些许的薄凉,虽然与真真算是师出同门,但是想到绝被重伤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怨恨。
“绑架她纯属意外,是她自己跑到我们的地盘上的,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那哪有不绑之理啊?”真真声音小了很多,但依旧是那么的目中无人,口无遮拦。
“绑回来本来只想用她换些银子的,但却阴差阳错发现了她是爹娘仇敌之女!”真真平淡的说道,仿佛这些事情早已发生在远古之前了。
“仇敌之女?”天罗令绝重复了一遍,眼神死死定向马真真。
真真被这阴冷深遂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脸上被吓的无一丝血色,只好低头把玩着自己些微有些凌乱的发丝,欲使自己分开注意力。
“是啊,好像就是她爹爹毒害了我爹娘的师姐,害得‘飞刀门’一夜之间在江湖上消失,我只知道这些!”真真率真的说完,口气虽然一贯的不好,却让人觉得越发的讨人喜爱,喜爱她的那份毫不掩饰的直率。
纤柔了然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温柔的挽住天罗令绝修长的臂弯,“真真所言统统属实,师母南宫若漓的‘遍体鳞伤散’确实是书黎的父王,恭亲王所下!”脸上的微笑在骤然间收尽,露出无比的寒气。
可人、追命和真真都被这股冰冷的寒气震撼到了,总觉得纤柔身上有一股被封印已久的气息,不似常人可以具备。
“看来恭亲王真是不会做人啊,把什么人都给得罪尽了!”可人有气无力得开口道,左手抚摸着自己凝婉玉臂上的‘五彩炫目’手链,冰冷的白色贵金属散发着寒遂的光芒,交织着彩色水晶的迷离璀璨,将整个手臂衬托的白皙明艳。
追命轻笑出声,手也不由得伸向可人的手链,温柔的抚摸了起来,“那为何要打伤绝王爷和护国公主呢?”追命不解得看向在一边玩自己发丝的马真真。
马真真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皱了皱自己精巧的小鼻子,继续低下头玩着自己的头发,“绝王爷和书黎郡主的婚事昭告天下,正巧她爹不在,那当然是找绝王爷来赎她媳妇儿啦!”说得那么淡然,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纤柔听到‘媳妇儿’这个词觉得特别的刺耳,心中不由得揪紧,觉得甚是可笑,曾经她是柳皇后亲点的绝王妃,而如今书黎与绝的婚事却早已传得满城风雨,纤柔食指紧扣,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讽刺。
“然后呢?”可人靠在追命怀中娇媚得问道,越看自己的手链越满意,嘴角挂满了柔媚的笑容,此般笑容定可以将一个冷面大汉迷得神魂颠倒,骨头酥麻。
真真扫扫可人,再看看脸上云淡风轻的追命,总觉得他们这一对,她怎么看怎么反胃,看了一会儿,如同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一般轻轻咳了起来。
“怎么了?”纤柔从刚刚的意识之中抽离了出来,看着轻咳着的真真,关切得问道,眼神淡如水,无法眼看清瞳孔之中深藏的物什。
真真摆摆手,“没什么~”于是有继续道:“既然绝王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