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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命也行,只需答应本公主一条件便可!”纤柔的眼神之中有了一丝的光彩。
“你只需把这些药粉放在娘娘每日的饭菜之中即可,你答不答应?”
“我答应我答应!”小太监急忙磕头求饶。
纤柔又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丢入小太监嘴中,“你服下的这颗药丸只能持续七天,七天之后仍需继续服用,否则会毒弊身亡,只有服用过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体内的余毒才会全部散除!”
小太监原本有些欣喜的脸上又重新布满了落寞的阴郁。
“你放心,本公主不是嗜血魔头,你若好生照着本公主的嘱咐去做,本公主定不会伤及你性命!本公主会每隔七日探访一下太子妃,若发现她体内的毒性正在慢慢的消失瓦解,本公主自会给你解药,否则~”纤柔的眼光阴冷,让人看了不由得打起寒颤。
“否则~”小太监惊恐的重复了一遍,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
“否则你就是自取灭亡!”纤柔冷冷的抛下这句话,如震雷霹雳,霹得人肝胆俱破,小太监觉得自己仿佛被当头一棒,打得他七荤八素,惊恐之际晕厥了过去。
纤柔俯身,从怀里掏出一把止血草,均匀得敷在了小太监的脖颈之中,“抱歉,我并无害你之意~”声音柔和了许多,脸颊也的冷艳也慢慢的收藏了起来。
“连一个小太监都知道要自保,贵为太子妃的姐姐却~”纤柔哽咽了许多,任由凉风吹拂着她疲惫的面庞。
“如果可以,我会尽量化解你们之间的仇怨,毕竟,你们都是柔儿最深爱之人!”纤柔轻柔地说道,声音之中竟是无奈。
一滴,两滴…泪水无声得低落在纤柔雪白的手背上,初来时滚烫,但瞬间就冷似寒冰,在寒风的吹彻下滚落进幽深的泥土之中。“绝王爷!”深夜一道黑色的影子划过天穹,稳稳得落在天罗令绝卧房门口。
“黑影?”门内传来男子机警低沉的声音。
“是属下!”黑影亦是低沉的声音回复。
不多久,门嘎的一下被打开,“进来说话!”天罗令绝环顾四周,低声沉语,乌黑的眼珠子在漆黑的夜色中显得异常的明亮。
“确定吗?”绝低声问道。
“千真万确,属下亲眼所见!”黑影压低声音,口气却异常的坚定。
“看来计划要提前了,明天~拜托黑将军了!”绝清冷的声音虽小,却可以震破人心,让黑影一下子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很沉。
“属下不敢!”黑影低头鞠了一躬。
“黑将军受得起!”天罗令绝肯定得说道,眼神一动不动地定向黑影。“黑家世代忠良,本王会铭记在心!”仿佛累了一般,声音一声比一声低,最后转过身,眼神投向窗外清冷的月光。
“属下只是完成分内事,不敢奢望其它!”黑影一贯的口吻说道。
天罗令绝看了半晌的月光,缓缓地转身,看着依旧定格在原地的黑夜,“黑将军退下吧!”口气一贯的清冷,如月光一般的冷幽。
黑影领命离去,一道黑影再一次划破宁静的夜空。天罗令绝嘴角噙着冷笑,疲惫的眼神之中有划过一抹杀气。清晨的绝王府笼罩了一层浓浓的沉郁之气,树上乌鸦嘎的一声,叫声回荡在游离状透明的空气之中,显得异常肃穆。
“书黎,回府后好好休息!”纤柔低声嘱咐。
“我要姐姐,我不要回去!”书黎倔强得说道。
纤柔苦笑,“你不回去,所有人都别想出去~”淡然的话语,似幽咽,似自语,眼神看向绝王府的前院。
“姐姐~”书黎跑过去对着真真撒娇,“你也跟善儿一起回去吗?”不停的摇晃着马真真的手。
真真心中虽有不舍,却也无可奈何,无情的一把甩开书黎的手,“好啦,你有你的恭亲王府,我有我的马家寨,你快点回家吧,省得老要我烦心,我都被你累死了,走吧走吧~”不停地催促着书黎,撵她走,但眼神却始终不敢看向她。
“姐姐!”书黎继续叫着。
“该上马车了!”天罗令绝冷冷得打断了书黎的纠缠,犀利的眼神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郡主,上车吧!”可人轻轻地拉着书黎的衣服,将她往外拽。
“姐姐!”书黎的手始终不放开马真真,真真眼中闪烁着莹莹泪光,却只得将书黎的手强行推开,“走啦,不要再喊啦,我的头好痛啊,不准再叫啦,烦死了…”说着说着泪水也跟随着滚落了下来。
书黎停止了纠缠,跟随着可人平静得离去,许久缓缓地转身,明媚的一笑,真真地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善儿~”蹲下身,埋首于自己的臂弯之中,哭得歇斯底里。
书黎继续平静地先行,再没有回过一下头。
纤柔看着哭得伤心欲绝的马真真,长叹了一口气,“谁说女匪无情,只是她不常常动情~”纤柔低低的自语,然后随着绝一同离去,任由真真一人宣泄着情绪。
“绝担心么?”纤柔细声问道,柔和的眼神望向面颊清冷的天罗令绝。
绝的神志仿佛被纤柔的话语带了回来,淡然一笑,伸手搂向颖之藻仪的纤柔,“本王无需担心,区区小事,难不倒黑将军他们!”
纤柔也定心得一笑,“恩,那绝笑一下嘛~”纤柔动手逗着绝。
“呵呵~柔儿真顽皮!”绝深蹙着的眉心舒展开来,勾起纤柔的脖子,甚是亲昵得问道,“柔儿何时嫁与本王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啦?”纤柔嗤向绝。
绝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般的仰起首,“那柔儿要嫁给谁?”
“我~我~我想嫁给谁就嫁给谁啊,比如天罗令绝啊!”搞笑着说道,娇俏可爱,让人忍不住有抱起的冲动。
“哈哈哈~”绝笑得轻狂又疏狂。
纤柔脸颊飞红,“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冷眼射向他,嘴撅得老高。
“过段时日,本王便向莫大学士提亲!”天罗令绝停止了笑,深情得望着楚楚动人的纤柔认真地说道。
“额?”纤柔神情立马转变,一脸的惊异,“这~”底下头不知该说什么。
她明明知道他与书黎定下婚约,但她此刻却想小小的自私一下,“好~”暖暖的字眼从饱满的红唇之中溢出。姻缘从来就没有孰先孰后,关键只在于谁先抢到,而绝,注定了,她不会让给任何人。
绝温柔的扫视着脸颊绯红的纤柔,一贯清冷的笑容之中总算有了丝丝暖气。“鸽子~”一个雪白的身影划过晴朗的天宇,让莫纤羽的心莫名的一惊,“又是你~”淡淡得自语道,悠悠的伸出手,供鸽子停靠。
纤羽急速接下白鸽腿上的纸条,上面赫然显示一行字:恭亲王已到天罗,小心防范!
纤羽嘴上浮上一个带暖的笑容,心里有无数股暖流流过,“也只有你会时常嘱咐我让我凡事小心……”低声细语,心口又开始疼痛起来。
纤羽将自己手中素白的丝绢系在信鸽的腿上,飘然高举,轻轻得将其放飞,对着苍穹温柔得笑着,恬淡如水,甘甜如饴,温婉动人…
第五十五章 强定婚期
“不好啦,王爷王爷,郡主出事了!”恭亲王府一早就听到管家焦急得喊叫声,打破了清晨原有的宁静。
“什么,你说什么?”恭亲王从正厅飞身而出,笔直的站立在管家面前,眼睛瞪得恐怖吓人。
“书黎郡主出事了~”管家慌张得说道,指着正抱着书黎走进来的黑影和身上血迹斑斑的可人。
恭亲王顺势望去,木讷在原地,眼睛一动不动,如定格了一般。
黑影踉跄得走到恭亲王面前,“属下罪该万死,没能保护得了书黎郡主,莫将甘愿领罪!”可人随同黑影一同下跪。
恭亲王看着昏迷不醒的书黎,再看向浑身是血的黑影和可人,眼神变得幽暗阴森,“出了什么事?”声音冷幽,却浑厚有力。
“途中遭遇了刺客,该人武功了得,将我同黑将军打伤,又伤及到了书黎郡主,是小人的不是,请王爷降罪!”可人跪在地上低头说道,声音之中充满了内疚。
“什么样的刺客,好大的胆子,敢伤及我恭亲王的女儿,活腻了不成!”恭亲王震怒,挥起双袖将庭院之中的大树劈成两半。
可人心头一惊,暗自感叹道:‘好俊的功夫!不愧为冷血的恭亲王!’头继续低垂着,不敢随便上抬。
“知道是什么人行刺郡主的吗?”冷血得盯着黑影和可人。
“想必是有备而来,身手不凡,着实意外,但好在此人行事不够谨慎,留下此枚令牌!”可人小心翼翼得将令牌递给恭亲王。
恭亲王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了片刻,嘴角的冷笑越来越诡异,越来越让人觉得阴冷恐怖。
“不够谨慎,本王倒是觉得他聪明过了头!”嘴角的冷笑拉大,“栽赃嫁祸倒是一流,可是偏偏犯下了一个兵家大忌!”恭亲王自负得说道,让可人同黑影悬吊在喉咙口的心总算定了下来。
可人嘴角浮上一丝冷笑,头仍旧低垂着,眼神鄙夷得望地上有些许龟裂的大方砖。
“哼~本王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你们都退下吧,管家,宣太医!”声音依旧冰冷,眼神如苍鹰般犀利。
黑影同可人站起身,假装身负重伤般踉跄着离去。“恭亲王驾到!”恭亲王府的随从在绝王府大门口大声的喊道。
“绝王爷,恭亲王前来!”绝王府的管家匆匆忙忙得通告着天罗令绝。
天罗令绝冷蔑地开口,“通报声如此之大,想让本王不听到都难!”绝猛然将手中的书卷放在案几上,笔直得起身,迎到大厅门口。
“内侄别来无恙啊!”从老远处就传来恭亲王阴阳怪气的声音。
绝反手猛然握成拳头,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什么风把皇叔给吹来了?”天罗令绝挑起眉问道,声音清冷。
恭亲王浓密的眉头不由得一皱,但依旧皮笑肉不笑得对着天罗令绝张口道:“本王前来自然是为了书黎之事,内侄难道就和此事一点关系都没有?”语意深刻,深邃的老眸望向天罗令绝寒气逼人的面庞。
“本王确实有过错~”清冷如水的声音从天罗令绝的薄唇之中溢出,脸色没有丝毫的改变,并未因为自己是恭亲王的小辈,而自称“内侄”。
恭亲王牙关紧咬,心中怒火中烧,眼神变得深不见底。“内侄怎么也不请我这个皇叔进去喝杯茶?”恭亲王语气并不和善得开口道。
天罗令绝微微一笑,却依旧寒气逼人的做了个请的姿势,“皇叔光临本王府,本王哪有不请皇叔喝茶的道理!”说完将恭亲王带进自己的前厅。
恭亲王暗自骂道:“大逆不道的小子,在本王面前还自呼‘本王’,本王有这个称号之时,只怕你还未进娘胎!”
“上好茶!”天罗令绝拍了拍手,对着门外候着的侍从朗声道。
不多时,一壶香飘四溢的茶水就端了上来。恭亲王闭上眼睛轻轻的嗅了嗅,不由得赞叹道:“早就听闻绝王府奇珍异品无数,果不其然!”
绝冷笑了一声,幽雅的端起还冒着热气的佳品,轻轻地吹凉,小口地品茗,“只怕皇叔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绝边喝边用眼角的余光扫向恭亲王。
恭亲王的手猛然一动,滚烫的茶水让他情不自禁张开手,只听见‘啪’的一声茶杯便粉碎在了大方青砖上。
天罗令绝头微微抬起,继续幽雅地品茗着,许久朝着门外发话,“好大的奴才,沏如此烫的茶水,烫着了皇叔的手,我看你纵使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门口的侍从哆哆嗦嗦得走了进来慌张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不必了,是皇叔年纪大了,不关他的事,你退下吧!”恭亲王脸上有一丝尴尬,甩了甩长袖,示意随从离开。
跪倒在地的侍从连忙答谢离去。天罗令绝依旧小口小口地品茗着,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皇叔我一直有个心愿~”恭亲王独自开口道,也再没心情喝茶了,“皇叔膝下只有书黎一女,自然是希望她能够早日有个好归宿~”
天罗令绝剑眉深锁,喝茶的动作有些迟缓,他猜不透恭亲王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依旧不去看他,仍旧自顾自得喝着茶。
“皇叔请人掐算过了,本月的十九是个好日子,皇叔想禀明天罗皇,让你们两在吉时吉日成亲,所以先来同内侄商量一番!”老奸巨猾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哦?”天罗令绝终于停止了喝茶的动作,将茶杯轻放在案几上,“可是现在的天罗国内忧外患,本王实在无心成亲!”天罗令绝冠冕弹簧得说道,眉心习惯性的轻蹙了起来。
“是因为莫纤柔回来了吧!”恭亲王冷冷的回复道天罗令绝。
绝的眼神变得异常犀利,似笑非笑得对着恭亲王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管是与不是,你们的婚事早已诏告天下,成亲只是早晚之事!”恭亲王的忍耐力也已经到了极限,也不想同天罗令绝打哑谜了。
“看来这门亲事是结定了~”天罗令绝嘴角的笑意不减,“如果本王偏偏不从呢?”微挑起眉,眼神如千尺潭水般幽深。
“内侄难道是想让全天罗国的人都唾弃你,认为你背信弃义?”恭亲王口气冰冷了许多。
“难道恭亲王不认为本王与护国公主更是天造地设、珠联璧合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