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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但您也不必一身白衣吧,虽然我承认您穿白衣比较风度翩翩!”追命以轻快地口吻说道。
天罗令绝眼神之中折射出冷厉的光芒,藏在长袖之中的指关节异常青黑。眉宇之间的傲气让追命不由得为之臣服。
“穿白衣已经算是抬举他们了~”天罗令绝嘴角噙着一抹古怪的笑容,却异常的沉着,追命从天罗令绝自信得笑容中得出:恭亲王会死得很惨!
“还在想念纤柔吗?”追命低声问道。
天罗令绝看追命的眼神之中有一丝的嘲弄,“那你想念可人么?”追命低头不语,假装轻咳,天罗令绝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的古怪。“纤柔今日怎么没去药铺?”莫空师太敲着木鱼,轻闭着眼睛问道。
纤柔不知该作何回答,“近几日药铺不忙,所以柔儿今日自己给自己放了个假~”纤柔轻柔得对着师太说道,同师太一同跪倒在大佛面前默念着佛经。
“外面是否嘈杂?”许久莫空师太睁开眼问着纤柔。
纤柔一怔,莫名得摇着头,“没有吧~”
“那为何纤柔的心却如此的嘈杂?”
纤柔微微一愣,伸出右手轻声道了声“哦米拖佛~”
“柔儿为何躲避于此?”
“我…。。”纤柔本想说自己是来潜心学习佛法的,但这话真的很违心,所以她也没准备说出口。
“如果纤柔觉得佛门是用来逃避烦恼的话,那就是有辱了佛门的清净~”
“难道这里也不能让我容身吗?”纤柔幽幽得问道,有些失神。
“你的尘缘未了,这里并不适合你~”莫空师太悠悠得说完,继续闭上眼睛默念着佛经。
“我该怎么做?”纤柔仿佛是在问着师太,又仿佛是在自问。
“一切尘缘都因缘而起,也因缘而灭,如果纤柔已经找到了那根牵住缘分的线,为何还要将其松开呢~哦米拖佛~”
“不松开又能怎样,是他不肯抓紧,又怎么能怪我松开?”纤柔有些哀怨得说道,眼睛有些模糊。
“既然纤柔已经找到了缘分的红线,为何不将其打个同心结,让它永世都不会松开~”
一语道破梦中人,纤柔恍然领悟了,“师太,现在是什么时辰?”
“巳时~”莫空缓缓地说道。
“还有一个时辰就午时了~”纤柔低语完,蓦地起身,“谢谢师太指点迷津,柔儿永世不忘~”话音未落,纤柔早已飞到了远处,只听到轻柔的回声回荡在苍穹。
莫空师太微微一笑,“哦米拖佛~”继续默念着佛经。一个筋斗,纤柔飞入了书黎的闺房,轻柔得落地。
“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红盖头之下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你是谁?”纤柔机警得问道,一脸的诧异。
大红的盖头缓缓地被掀开,书黎平静的脸孔出现在纤柔面前,“是我!”
“你?”纤柔诧异得后退了几步,“你的神志什么时候恢复的?”
“早在绝王府就已经恢复了~”书黎悠悠得说着,缓缓地将大红色的盖头掀掉,“只是醒来太苦痛,如果可以,我真心希望……可以做一辈子善儿~”无奈得苦笑着,将头顶的凤冠轻轻的取下。
纤柔脸上也挂起了苦笑,“是啊,清醒之人最痛苦!”
“我知道你今日来的目的~”书黎边说边缓缓地褪去身上大红色的喜袍,“穿戴好这些,真的有做新嫁娘的感觉了,这些于我已经足够!”书黎低沉的说道,走到纤柔面前,悉心地帮她把喜服穿上。
“你为什么这么做?嫁给绝不是你一辈子的梦想吗?”纤柔不解得问道。
书黎沉沉得一笑,痛苦的摇着头,“我嫁给绝王爷,只会使两个人都痛苦,而换作了你,意义就不同了……而且,我也配不上绝王爷,他这般的人中龙凤唯有护国公主这样冰雪聪明倾国倾城之绝世女子才得以相配……所以,我祝福你们!”
“书黎~”纤柔的眼眶有些湿润。
“嫁纱我已经穿过,我的心也早已嫁与了我心底的人了,剩下的就是祝福了,我祝福你们~”书黎微笑得说着,像一阵春风般暖人心脾。
“四年前,真的很抱歉,我真的错了,护国公主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书黎绝无怨言!”书黎说着,泪水滚落了下来。
纤柔不住得摇头,“我早已不怨恨你了,所以为你解毒治病,我真的不恨你了~”纤柔撇过脸,迫使自己的泪水不往下滴落。
“公主薄施粉脂依然可以典雅出众~”书黎细心得为纤柔上妆,惊叹得赞美道。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书黎温柔得帮纤柔梳理着黑玉般的商法,嘴角始终带着一抹复杂得笑意。
“谢谢你~”纤柔的手抚向了书黎的纤臂,似水如波的眼眸之中有点点莹光在闪烁。
“我是个罪人,能为公主做一些事情赎罪,我已经颇感欣慰了!”书黎边说边将凤冠为纤柔带上,“公主今日真的很漂亮,真的是美煞整个天罗~”笑语盈盈的说道,将血红的盖头轻轻的为纤柔盖上,长长的送了一口气。
“郡主,迎亲的大轿已经到了,郡主动身吧!”门外侍女清脆又急促的传话。
“好,知道了~”书黎答完便躲进了一旁的衣柜。
“等等~”纤柔轻呼出声,“郡主今天……真的很漂亮!”纤柔真心得说道,书黎点了点头躲入了衣柜之中。另一边的绝王府则是一派萧条冷落的景象,萧条到无人敢高声说话,生怕与这萧条的景象不符。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连媒婆都不敢将这几句激动人心的话语说得高亢起来。
而纤柔却觉得心里暖暖的,因为绝的心中真的只有她一人,不然这婚庆也不会办得如此的简单,简单到连宴请都不如。
“夫妻喝交杯酒!”媒婆说完,将两杯清酒放入新人手中,在盖头下的纤柔淡然一笑,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倒是天罗令绝,始终小口小口地轻啜着杯中的清酒,缓缓地抿着,始终不下咽,一盏小小的清酒喝了半柱香的时间,让众人都觉得,这仿佛不是在喝喜酒而是在喝诀别酒。
“书黎郡主驾到!”一声高亢有力的传达声让所有人都惊慌不解起来。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书黎幽雅深沉的一路走来,引起所有人的惊嘘。
“书黎姐姐~”紫杉惊呼。
太子和太子妃的脸色都在骤然间改变,司徒壁更是摸不着头脑,看着身旁表情凝重的可人。
正当众人窃窃私语之时,纤柔一把将大红色的盖头掀掉,血色的盖头被风吹起,轻飘在漫无方向的和风之中,引起了一次更大的波澜。
天罗令绝握在手中的白瓷杯“吧嗒”一下落地,眼神却变得异常明亮。
“大喜之日摔了东西,不吉利哦~”纤柔微微扭过头对着一脸诧异得天罗令绝道,眼神之中魅惑异常,仿佛会勾人魂儿。
“绝王爷和护国公主的大喜之日,本郡主自然不能送上太薄之礼~”说完一挥手,一个侍从将一个金碧辉煌的木匣子放在了书黎手上,书黎亲手将其打开,里面竟然是金灿灿黄金铸造的兵权令牌。
周围一片混乱,人群之中沸腾了起来,莫纤羽的手指一下子掐进了肉里。“啊~”纤羽吃痛得轻呼一声,指甲竟然脆生生的折断在苍白的掌心之中。
书黎将盒中的令牌取出,缓缓地走到了纤柔面前,“父王年事已高,决定主动退位,所以特地命小女将兵权转交给护国公主!”说罢,书黎双手捧着令牌将沉沉得令牌郑重得交到了纤柔手中。
“见令牌如见人,从今往后,所有人必须听命于护国公主,不得有怨言!”书黎高亢地说完这句话,在场的所有士兵军官都高呼“护国公主千岁,护国公主千岁~”纤柔高举起令牌,冷艳庄重的气质一下子让在场的宾客军心大振。
“从今往后,就由本公主统领各位,本公主坚信,只要我们一日在,天罗国就会永世昌盛繁华!”纤柔冷冽的声音响起,有一种震人心魄的力量,使得所有人都甘愿为其卖命。
天罗令绝脸上洋溢出钦佩得微笑,冰冷得大掌紧紧的牵住纤柔纤细的素手。紫杉与太子面面相视,欣慰得一笑,眼睛之总绽放着柔情。
司徒壁被纤柔的话语震得浑身一愣,紧紧得抱住可人,可人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透微笑,异常的诡异。莫纤羽黯淡得别过脸去,与这活跃高亢的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纤柔的目光最终投向书黎,书黎对着台阶之上纤柔会心得笑着,笑得很轻很柔,很甜很美…
暑期生活正式开始了,为我碌碌无为的大二的生涯画上了一个怪异的休止符。
《天罗殇》也接近了尾声,伴随了我一个学期的伤痛也即将结束,《殇》虽然不受欢迎,但皮皮依然会倔强得我行我素得把它写完,因为这是皮皮得心血!
第六十三章 喜庆时 悲怆上演
本是一场再平淡不过的政治联姻,却戏剧性得变成了一场权利的交接仪式,一场全天罗都幻想已久的婚礼。
绝王府瞬间变得热闹起来,四处都传来欢呼与祝福。
“快点布置啊,干愣着干什么啊?”真真急促得催着追命和管家道。
管家为难的看了一眼真真道:“什么都没准备,如何布置!”
“你个木鱼脑,脑袋里面装生洋葱啦,没有就买啊,笨死人!”真真没好气的猛敲着管家的头,完全忘记了他是觉王府的管家,只当是马家寨的小罗罗了。
“姑娘说得即是,我这就命人去买!”管家被打了反倒不恼,还兴冲冲得跑开了。
“真真真是心急~”追命意味深长得说道,觉得她完全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可人的眼神顷刻间变得黯沉又阴郁,虽然她渴望促成真真同追命,但当她看到追命对真真微笑的时候她的心依旧会痛得抽搐起来。
“你为何会来?”天罗令绝轻声问着纤柔,脸上表情虽淡,却能够分辨得出来眼角的笑意。
“你不希望我来?”纤柔挑眉问道,忽一抬眼,美煞世人。
天罗令绝嘴角亦浮上了笑意,“希望,只是没有想过你会来!”
“若我不来,你会怎样?”
天罗令绝苦笑着不语,是啊,如果纤柔不来他会怎样,但是——纤柔来了,他的计划发生了改变。
“无论如何,我不会再松开你的手,哪怕到了你没有能力抓紧我的那一天,我也决不放手!”纤柔抓起天罗令绝的手坚定地说道。
天罗令绝微微一怔,点着头,“本王再不会松开柔儿的手!”只是笑得有些古怪,仿佛积压了许多的心事。
纤柔动情得靠在了绝身上,“靠在你身上依旧是那么的舒服,只是你丧事一般的孝服很时让我无语~”纤柔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口气变化了些许。
“呵呵,总有一天,本王会补给柔儿一个婚礼的!”天罗令绝朗声说道。
纤柔如泄了气的球一般翻了两个白眼,“你的总有一天反倒像遥遥无期的谎言,总也到达不了~我还是好好把握当下,免得你再次赶我走!”纤柔调侃得说道。
天罗令绝坏坏得笑着,“这次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祝福你们啦!”紫杉走近深拥着的一对璧人道,眼神又冷不丁得看向纤柔,“变得真快!”轻声对她耳语了一句。
纤柔得意得笑笑,“喜酒不是白喝的,听闻紫杉郡主素来出手大方,不知柔儿大婚,您送了什么奇珍异宝啊?”纤柔俏皮得说道。
天罗令绝看着自己些微有些泼辣的爱妻,轻笑出声,为了不妨碍到爱妻的“讨债”路程,识趣得撇过脸去,假装看着宾客。
“我有送啊,整套的南洋珠哦,哼,小心眼,莫府这么有钱,你还这么死抠,到我大婚之日,定让你十倍还上啦!”紫杉愤愤不平得说道,后悔自己交了这么一个损友。
“这不算,这是你送给书黎郡主的礼物,本公主想要郡主脖子上的琉璃锁;不知郡主舍不舍得割爱啊?”纤柔狮子大开口道,表情古怪。
“你还真要的出口啊?”紫杉不自觉得给了纤柔无数个白眼。
突然纤柔神神秘秘得凑近紫杉道:“传闻到了子时将长命锁戴入心仪之人的脖子之中,对方就一定会长命百岁哦!”
“当真?”紫杉脸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神色,但瞬间就故作清高道,“坊间传说大都不可信!”然后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柔儿说得是真的吗?”天罗令绝撇过脸问道。
“自然是假的喽,其实紫杉很好骗啦,本公主这么说,只是为了给她和你皇兄制造一些深夜独处的机会而已~”纤柔平淡得说道。
“柔儿还真是心思缜密!”天罗令绝似夸非夸、似损非损得说道。
纤柔斜睨着眼望着天罗令绝,“打不死你!”说着就挥手上前,天罗令绝机警的一闪身,嘴角的笑意邪魅得迷人,“本王好歹也是天罗国堂堂二皇子,虽不如太子那般至高无上,但也是天罗族的血脉,柔儿舍得打?”
“我有什么不舍得的啊,大不了打死了你,我再生一个天罗族的遗脉喽!”纤柔没好气得说道,招招致狠,但一招都没有没有占到便宜。
“好啊~”天罗令绝嘴角的笑容拉大,看得纤柔有些晃眼,纤柔长叹了口气,将嫁纱一挥,“不打啦,有辱本公主淑女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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