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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知道伯君娶了江雅後,每次见了伯君都很勤快,驸马长驸马短的给伯君行一些方便,要知道,针工局虽是个小小的织坊,那也是天子门里的,碰上那些找茬的,拿著鸡毛当令箭,外边的人也是很吃不消的。
“驸马爷,您来了。”
今天王正看到伯君,一边的行礼,一边的吩咐旁边的小太监赶紧的沏茶,同时拿了一块丝绸给伯君看。
“驸马爷,您看这块绣品是绣坏了的,用的是平阳罗家的布绣的,这个样子我们的人绣了几次都没绣好,知道爷您绣坊的刺绣是天下一绝,您给看看。”
伯君一听,是平阳罗家的布,本来正想仔细的看看,又连忙放了下来,已然明白,王正让他看绣是假,给他看布是真,毕竟今年魅衣坊的失利,就是失利在布上。
王正看到伯君放下,很是不解,疑惑道:“驸马爷,您……”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宫里绣不好的,我们的刺绣师傅应该也无能为力啊!”
听着伯君这样说,王正就明白了伯君的意思,那都是成了精的主啊,他给伯君看绣,其实就是告诉了伯君平阳罗家的布样,但是看伯君的意思,却是不感兴趣,难道伯君竟不在意是不是和皇家做生意吗?可这是多少商家梦迷以求的皇差啊!王正到没猜错,自从皇上八月在徐府发生了那件事後,伯君和靖阳就商量以後的路,已然决定要辞去这个皇差,而且已经做好了迁出阆苑城居住的决定,只是还没告诉别人而已。
在这儿和王正闲聊了几句,伯君就告辞往外走,就见一个小宫女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跑什麽?这麽没规矩。”送他出门的王正呵斥道。
小宫女一看,吓的赶紧的低头认错,一边认错还一边说:“奴婢以後不敢了,刚才奴婢去送衣服,看到二皇子、五皇子和四皇子打起来了,头都打破了……”
正向外走的伯君一听,转回身问:“四皇子,你说的是四皇子。”
小宫女一听,“是啊,我不认识四皇子,可是周围的人都说那是四皇子。”
伯君一听就急了,江宇和江湛、江城有仇的事,伯君是知道的,他还记得早晨听靖阳哥说过,宇儿今天要进宫的,这两个打一个,宇儿非得吃亏不可,当下拿出皇上给的金牌让她看,急道:“在哪儿,快带我去。”
小宫女不敢怠慢,一路紧跑的带著伯君去了。
伯君一路急催,到了皇上的宫外,就看到围了一群人,跑进一看,侍卫们已经在拉架了,只是几个皇子不听,他们又不敢给皇子动手,一直也没拉开,而且,江宇明显的吃亏,拉他的侍卫那是实打实的拉住他,拉江湛和江城的却不是,伯君就看到,江城一脚踹到被侍卫们拉住的江宇的肚子上。
“住手,住手……”伯君喊着就跑了上去,这时江宇已经被被这一脚踢的站不起来了,应该是受了重伤,此时看到伯君,眼圈一红,哽咽的叫了一声:“哥”
伯君上前来左手揽住宇儿,右手一巴掌扇上侍卫的脸,打的他翻了一个跟头,伯君的武艺可不能和宇儿相比,他和靖阳那是经过名师指点,下过苦功的,这两年,跟著江旭也学了不少,虽然还打不过江旭,放在武林中,那也是少有敌手。
“宇儿,你怎麽样?”伯君急忙查看。
“好痛,哥,好痛……”江宇满脸的青肿,嘴里淌血,整个靠在伯君身上,一手捂著肚子,看来刚才那一脚踢的不轻。
伯君抬眼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人,对着跟来的王正喊:“叫御医。”王正赶紧的去了。
“吆,这谁啊?”旁边刚踢了江宇一脚的江城不知死活的故意问,本来就有气的伯君,抬脚就向江城的胸侧踢了出去,只听“哢嚓”一声,飞出去的江城,肯定的断了骨头。
这要搁平时,伯君是不会这麽冲动的,他以十六岁之龄掌管魅衣绣坊,那是很有忍耐力的,可是今天江城太过分了,两个打一个不说,这些侍卫们更是明目张胆的欺主,如果这样算了,宇儿将来在皇宫里还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麽样子呢。
旁边的江湛一看伯君的架势,怎麽的想打架啊,伯君虽然是驸马,也是皇亲国戚,可是怎麽可以和他这个皇子比呢,一拳就朝伯君打了过来,伯君抱着宇儿轻轻的一转身,抬腿也把江湛踢了出去,不过这一脚明显的比踢江城的那一脚轻了,到这时,江湛和周围的人也认识到伯君的武功高出了他们太多,就凭他後发先至,就不是一个一般的高手可以做到的。
伯君狠狠的盯着江湛说:“你要想少挨揍,就乖乖的一边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宫里的孩子,江旭一向少管,江湛的母妃就是前两天刚刚受罚的德妃,平时江湛仗着母妃是妃子,那是很张狂的,加上他皇子的身份,哪儿吃过这样的亏啊!自己上是不行了,扫了一眼周围的侍卫们,吩咐道:“你们这些混蛋,愣著干什麽,他殴打皇子,还不赶紧的把他抓起来。”
这时侍卫里面,已经有人认出了伯君,悄悄的议论着这个驸马,听到江湛的吩咐,他们面面相觑,皇子的话不能不听,可让他们打驸马,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啊,正在侍卫们不知所措之时,来了两方人马,解了他们的围。
一方人马是王正带的御医,伯君还是认识几个太医院的御医的,一看来的这个很年轻,不认识,而且这个御医眼睛长在天上,走进了一看,不理会王正的邀请,直接就跑到江湛的身边,去给他检查伤势,王正想拉他过来,伯君说:“算了,你回去吧。”像他们这种针工局的人尽量还是不要在皇上的宫殿转悠好。
“可是四皇子……”王正为难的说
伯君摆摆手,让他不要管了,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两粒丹药,这是素有神医门之称的极寒山庄的药,是治内伤的圣药,还是江旭给他的,刚才慌乱中,竟然给忘了,喂江宇吃下去後,伯君一掌抵在他的後心,帮他化药。
服下药的江宇一会就感觉身上轻松多了,回身给伯君说:“哥,我没事了。”
江宇是没事了,那边的御医给江湛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皮肉伤,而江城就不同了,肋骨断了,早就疼昏过去了。
来的另一方人马,就是延喜,江旭的皇宫里,没有皇後,也没个做主的人,除了平时江旭的吩咐,就是各部门管各部门的,这也是江宇他们打架这麽长时间,没有人管的原因,不知道皇子打架归谁管啊!
延喜是宫里侍奉皇上的大太监,权利就有点总管的性质,刚才有人去禀报皇上,皇子在打架,皇上正忙,延喜只好自己来处理。
延喜的面子在宫里还是比较好使的,带了几个皇上的随身侍卫,延喜赶紧的跑了过来,过来一看,延喜的心就一哆嗦,唉哟,我的娘哇,伤情太严重了,只见江城昏迷,不知怎麽样了,江湛浑身是伤,更可怕的是江宇,倚在伯君的怀里,鼻青脸肿的,伯君则脸色青白,不知是不是气的,再看竟只有一个菜鸟御医,这都是平时给宫女们看看病的,哪有资格给皇子看病,何况还有重要的皇子,重要的皇子谁啊,在延喜的心里,可不是刚被消的德妃的儿子江湛,别人看不清,延喜的心里可给明镜似地,江宇受了伤,那徐夫人还不知道,怎麽的折腾皇上呢,皇上要被折腾了,皇宫里还不知要怎样的翻天呢,这受罪的人中,自己就首当其冲啊。转脸对侍卫喊道:“去传御医,传王御医,宋御医他们,快,耽误了事,剥你们的皮。”
说完这些,不理会其他的人,给伯君行了一个礼,问:“大少爷,四少爷怎麽样?”
因为江旭在徐府不以皇上相称,所以江宇自是不能称皇子,加上在徐府有了伯君哥三个少爷,就以此类推的喊他四少爷,既不会和他们重复,又符合他四皇子的排序,今天延喜也有些急了,不知不觉中,就把这个熟悉的称呼喊了出来。
“刚给他吃了药,具体情况还要御医诊断一下。”伯君回答他
一番查看下来,延喜就决定,还是赶紧的把他们带到皇上哪儿去吧,一来这事除了皇上,谁也处理不了,二来,这伤得如此严重,得让皇上知道啊。
伯君抱着江宇,其他的侍卫抬着江城和江湛,跟着延喜去了皇上的舞华殿,而醉醺醺的江旭,犹不知道自己差点铸成大错,把自己推进了绝望的深渊
第7章 受惊
江旭面无表情的坐在舞华殿的龙椅上,延喜吓的低着头,站在他的身後,御医们正在紧张的给皇子们包扎治伤,乖乖,五皇子江城被驸马爷一脚踢断了三根肋条,就算皇上如何的看在徐夫人的面子上,也不会饶了他吧,何况现在正是皇上和徐夫人冷战时期,不知皇上会不会罚他呢?
对於延喜来说,几个皇子和他都没有什麽关系,他知道江旭虽然平时对什麽都不太上心的样子,其实他心中自有一把尺子,把人统统的量了一遍,按亲近疏远排好了位置,而自己之所以能够伺候他这麽长时间,而不被换掉,就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单纯,除了伺候皇上,不与任何人走的太近,也就是不拉夥结派,也就因为这样,他看到了皇上对徐魅衣的不同,在徐魅衣的面前,皇上可能自己也不自觉的收敛了张狂,处处的钳制自己的个性,事事依随著徐魅衣喜欢的方式做。
延喜那是多精灵剔透的人啊,皇上都高看一眼的人,他自是尽心尽力的伺候,可是,随着跟着皇上去的时候多了,人也渐渐的熟识起来,延喜感受到了大家对他的不同,他本是阉人,不论地位多高,总是别人眼里上不到台面的奴才,不用他的人当他是奴才,不拿正眼瞧他;用他的人,奉承他,巴结他只是为了谋求利益,但是他在徐府没有受到巴结,也没受到什麽歧视,初始他还以为是徐府的人看不起他,不把他放到眼里,忽视他,直到有一天在徐府过端午节,他因为回宫给皇上拿东西,到徐府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进门一看所有人都说在等他,吓的他以为发生了什麽事,却原来是在玩游戏,每个人都要求在包粽子的荷叶上写一个自己编的谜语,然後有吃到的人猜谜,猜不出的有罚,猜出的有奖,那一刻,如果不是等急的厨娘,快速的拉他去厨房,延喜差点当著众人的面流下泪来,原来在他们心里,自己是和他们一样的人,这份认知让延喜对徐府的态度,也像皇上一样,多了份不自知的关怀和心意,而那天他得的那份季君少爷准备的礼物,也被他慎之又慎的珍藏了起来,所以面对这种局面,就不由的为江宇和伯君担心。
江湛的伤已经给包扎好了,江城躺在临时制作的担架上,不能动弹,江宇受了很重的内伤,不过经御医鉴定,伯君给他服的丹药,已然无大碍,只需包扎一下外伤即可。
“到底是怎麽回事?”江旭看着这几个伤势严重的家夥,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不是三岁的孩子,竟然还打成这样。
“父皇,我和五弟今天碰上了四皇子进宫,好心好意的关心他,谁知他出言不逊,我们秉承着父皇的教诲,百般忍让,谁知他竟然还动起手来,凭我们的身手,岂是他伤的了得,不过我们是让葀他罢了,谁知道裴伯君来到,竟以下犯上,对皇子下手,还打的五弟如此的严重,请父皇为孩儿做主,维护我们皇家的尊严。”江湛认准先下手为强,後下手遭殃的古训,指鹿为马的为自己挣理。
江旭自始至终的都看着伯君的表情,此时听完江湛的话,问:“伯君,你怎麽说。”
其实在来见皇上的路上,江宇已经简单的把事情的起因,给伯君讲了一下,伯君就悄悄的对他说:“见了皇上,什麽也不说,听哥的。”所以刚才皇上问起,江宇才没为自己辩解。
此时,听到皇上问起的伯君,回答道:“回皇上,草民听皇上处置,领皇上责罚。”
这根本就是没回答皇上的话,而且堂堂驸马,却自称草民,气的江旭真想起来也踢他一脚,碍於这个场面,忍气道:“朕是问你,这是怎麽回事?”
“回皇上,事情二皇子已经说了。”
听着伯君这麽不负责的讲话,江宇不明白为什麽,哥哥明明知道,是江湛和江城先出言不逊,才打起来的,不过他完全信任伯君,也就把疑问压在心底,想等无人时再问,皇上那边可就不这麽想了,江旭刚想发火,旁边的延喜就小声的向他报告了事情原因,延喜怎麽知道的,江宇给伯君讲的时候听到的,本来江宇的话,也是他的一面之词,但是经过延喜的口,在这儿讲给皇上,性质就变了,那就是事情的真相,不过延喜没注意到这一点,至於皇上是怎麽想的就不知道了。
江旭沈吟了一下,悄声的吩咐了延喜几句,延喜睁大了眼睛,不明白皇上的意思,不过在皇上的怒瞪下,赶紧的就吩咐人去办了。
这儿江旭看了看躺着的江城和跪着的江湛、以及伯君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