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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次谁要看,晫珧就主动脱了衣服站在人家面前,让人家看个仔细,公子说,这法子可好?〃忽的,晫珧扬起一脸的灿笑,却是咬着牙说道。
〃好啊。正好,我找洛洛来为你画个像,然后拿去坊间,兴许还能卖个好价钱!〃凰笑得眼都眯起来了,如意算盘打得噼叭响,瞧那样儿就像偷吃了肥鸡的狐狸。
〃公子是早已知晓那十六皇子到底身份为何了吧?〃无视对方的调侃与盘算,认识他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哪句真哪句假要分不出来,还是趁早离开这儿,免得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晫珧望着满池的荷花,神色惬意。仿佛这一池开的繁盛的荷花令他心旷神怡。
〃啧,只要那人不危害整个计划,那么这个十六皇子是真是假,身份如何,都无所谓。〃撇撇嘴,满不在乎的念叨。
〃呵,无所谓么?〃轻笑一声,晫珧摇摇头,若是无所谓,何必在乎外面的流言风语?何必要将那些画儿毁去,何必……要将那妇人带来这里。
〃吩咐下去,流落在外的画卷,一个不落的悉数收回。另,武林各派均有伤亡,速寻得那人。〃低垂下眼睑,凰缓缓开口,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那人,哪个人?姓甚名谁也不说明。
〃是,晫珧谨遵公子令。〃晫珧眸中闪过一丝兴味,看来,有戏看了呢。
(唔,小默还是比较努力的,冒出来,顶着锅盖求收藏……求推荐……表砸东东,要砸就砸票票吧~飘走~)
第二十二章 沉醉,仲夏之夜
〃……娘,这个是什么啊?〃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扬起脸蛋,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好奇。
〃那是胎记啊。〃一名宫装女子浅浅一笑,眸中温润如水。
〃胎记?〃小娃娃疑惑的眨眨眼,〃胎记不是一块块的的嘛?就像秋菊姐姐手臂上那个。〃秋菊姐姐手臂上有一块黑黑红红的,秋菊姐姐说那是胎记,怎么和他的不一样呢?
〃小傻瓜,胎记长在不同人的身上,当然不一样啦。〃宠溺的揉揉小娃娃的脑袋,宫装女子轻轻的摇摇头。
……
〃娘,娘,为什么我的胎记是这个形状的?〃小小的人儿,衣衫不整的扑进一名宫装女子的怀里,泫然欲泣。
〃娘的宝贝,这是怎么了?〃女子秀美的黛眉拢一抹惊吓,如青葱的手指,轻轻的揩去怀中孩子眼角的泪。
〃唔……大哥哥他们说这个胎记难看,说不要跟我玩……〃小人儿扁扁嘴,一脸的委屈,一只手伸到背后试图去抓那胎记,似要将那胎记抓下来。
〃怎么会难看呢,娘觉得这个火焰形状的胎记很漂亮啊。〃轻轻放下那不停抓挠的小手,女子怜惜的轻抚那被抓的通红的地方。
〃可是,他们都没有……只有我有……〃小人儿嘀嘀咕咕的说的委屈。原来是和那些哥哥们玩的时候被他们欺负了。
〃娘的宝贝是最特别的,呐,娘给倾儿变个法,他们就会觉得倾儿是最漂亮的。〃女子,抬头望向梳妆台,那里胭脂水粉一应俱全,且全是上等货。
一会儿过后,女子拿过一面铜镜,对着小人儿的背,〃倾儿,你瞧。〃
〃哇~好漂亮~〃惊艳的眸光定定的瞧着镜中的画面,简单的画笔描绘出纳胎记的形状,金色与橙色红色相间,组成一朵正在燃烧的火焰。在白皙雪嫩的后背上,显得更加的妖艳与魅惑。
……
夏夜,月明星稀,凉风徐徐。
洛华宫,翻云亭,早已归来的绯凰屈膝斜坐在凉亭内的长椅上,被倚着亭主,手中一管玉箫横在唇边,清幽的乐声围绕,风拂过脸庞,吹散了垂下的如墨发丝。明月当空,嫣红衣衫,翡翠玉箫,清远悠扬。
凰闭着双眼,沉醉其中,身子倚着栏杆,闲适惬意。
〃大半夜的,卖弄风情,真是好兴致!〃不满的讥诮从身后传来,只见洛铘一袭宽领紫金大袍,露出形状好看的锁骨,满脸哀怨的瞪视着那个优哉游哉的某人。
〃呀,洛洛你起来啦?〃放下玉箫,凰转头,笑得一脸的暧昧,视线瞄向某人外露的肌肤,那里还有着昨夜激情时留下的痕迹,啧,让你跟我抢床铺!
〃今儿去品香楼了?可还满意?〃洛铘夺下凰手中的玉箫,把玩着,询问的话语看似漫不经心,却是在隐忍什么。
〃洛洛吃味儿了?〃凰漂亮的凤眼弯弯笑,斜睨着一脸不自在的洛铘,〃放心,谁都比不上我的洛洛的~〃伸手作势要去抱对方,却被洛铘一掌拍开。
〃哼!爱找谁找谁去!〃这样就没人和他抢床铺了!那帮死小子,让在房里多设张床铺也要商量!到底这洛华宫是听他的还是听他们的?!
〃洛洛,我要出宫了。〃凰望着亭外的夜景,忽然,低喃道。
〃……〃洛铘有片刻的怔愣,随即收起那怨妇似地的哀怨,双眼望向说话的人,〃你……打算去哪?〃良久,洛铘才开口问道。
〃那个人,年事已高,身体欠安,再操劳下去,必定会殒命;这本与我无关,但我答应过娘,会让他们在有生之年团聚,如今,是时候了。〃凰的眸中一丝晦暗闪过,这样的话,娘,孩儿不知道还能不能遵守我们的约定呢。
〃你……〃洛铘微微晃神,有多久了,久到他都快忘了,那个被他一直称做〃那个人〃的人,其身份可是他的娘呢。这是第一次听他说起〃娘〃。
〃我……他们两地相隔这么多年了,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辜负我娘的期望。〃话语坚定不渝。是,十年前,那一场大火将那烧的干干净净,正是那个时候,不,或许还要更早,他就想着离开那里,良机不可失,金蝉脱壳便是良计!
离开了那地方,他知道,娘是舍不得爹的,娘她知道爹的心里有她,说这就足够了。
娘本来就是江湖女子,生性豪迈,在那个人吃人的地方,想要一片净土,那是比登天还难。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真有个万一,爹他会陷入疯狂……痛定思痛之后,长痛不如短痛,也不得不选择离开……
但是真的像娘说的长痛不如短痛嘛?他看不出来,他知道,那个陌生了很多年的,他理应叫做爹的人,早已思念成狂,相思成病,也曾有一度,他陷入冗长的反思中,反反复复的想着,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是吗?〃语气淡淡,可是一抹精光却划过洛铘的眼底,如果,如果他真的打算这么做的话,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国不可一日无君,储君未立,各皇子必会明争暗斗,手足相残。若在此时,火上添油,边关战乱,人心势必慌乱,内忧外患,国将不久矣。
〃不会有机会的。〃没有看对方,却像是早已知道对方在打什么注意,凰语气淡定,眸光冷冷的瞥向洛铘。
〃不会有机会么?〃扯开嘴角,洛铘撇下薄唇。这么有自信?是因为知道坐镇边关的羽威将军萧羽吗?确实,那萧羽是个人物!年纪轻轻却是战功显赫,文才武略,样样精通。听说此人早前也只是一名文官,自荐到边关运筹帷幄;此人似乎对此并不满足,又戎装战马的到阵前厮杀……得以〃羽威将军〃一称号。
〃若有心,你也不会在此逍遥了。〃努努嘴,凰很哥俩好的拍拍对方的肩膀,以示,就你这性子,我还不了解?!
〃呵!〃洛铘勾起唇角,眉开眼笑,是了,若他有心,早已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了,可还用得着三番两次的上演风流戏码?不就是他懒么,不就是他无心于此么,不就是……同属姬家人,天性便……淡泊名利嘛。
忘了手中玉箫是何时被取走的,回过神时,耳畔已传来乐声。
夜风中夹杂着玉荷花的沁心芳香,伴随着箫声,如涓涓细流顺势而下,如天上银河静静流淌。仲夏之夜,未眠之人,乐声清幽,沉醉其心。
第二日,洛华宫宫人来报,凰姑娘已离宫。
洛铘默声,就这么走了?
〃吩咐下去,半月之后,本宫与绯凰姑娘成婚。〃望着大门处,洛铘目光坚定,坐下这个决定,他义无反顾。
〃啊?〃回报之人反应不及,反应过来后,立马应声,〃是,属下这就去。〃脸上带上一抹惊喜。宫主啊,您终于想通了吗?随即又反应过来,一脸的古怪,这凰姑娘今早不是才走的吗?这会儿宫主就决定要大婚……
罢,既是宫主说了的事儿,做属下听令行事就好。何况是宫主大婚这种喜庆的事儿呢。
离去的绯凰,一路游山玩水,倒也随心随性。却不知道半月之后回到洛华宫,等待他的可是一场震古烁今的婚宴。
(唉~~这个,小默水平有限,希望大家能够帮个忙,哪些地方写得不好的,提出来,大家一起讨论么,孤军奋战真的很辛苦呢……)
第二十三章 狼狈,落水凤凰
天色,一片灰暗,片刻,雨,倾盆的大雨便哗哗地落下,砸在树枝,弯了枝丫;砸在屋顶,沿着屋瓦,哗哗流下;落到地上,溅起泥浆,落在走过的鞋上、裤脚上、衣摆下……
“这天儿,刚还开着大太阳呢,这会儿就说下雨就下雨了,还让不让人回家了?”街边摆摊的男人,一边抱怨着,一边手脚麻利的收拾着,还时不时的用衣襟擦擦被雨淋湿的脸,却没什么效果,因为,他的衣衫,同样的也被这场大雨落湿了……
“哎呦,这可怎么得了,我的布匹啊~”买布的年轻小伙一下扑上来,也不管自己的衣服已被雨浇了个彻底,正淋着水呢,就扑上前去抢救布匹……
“呀!!!”
“小姐!”
哪家的小姐带着侍婢上街游玩,遇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也只好在雨中奔走。只是那伴随着大雨同来的狂风,吹得路上的行人睁不开眼,一个不留神,便撞到了一起……
“登楼逃盛夏,万象正埃尘。
对面雷嗔树,当街雨趁人。
檐疏蛛网重,地湿燕泥新。
吟罢清风起,荷香满四邻。”(注:《夏日对雨》唐&8226;裴度)
“姑娘好雅兴!面对这雨还能做出如此诗句,真真是出口成章啊。”红杏酒家二楼临窗的位置,一名小儿模样的小厮整理着桌上的残羹冷炙,听隔壁桌有人作诗,扭过头去看,不由得看得呆了。一袭红裳,炫了双眼,虽然是侧脸,却令人惊艳,若看到的是整张脸,那是何等的沉鱼落雁?
“小二哥,再来一壶酒。”绯凰转过头来,嘴角微扬,笑着说道。
“……啊?啊,啊!这这就来,姑娘请稍候。”轰的一下,小二哥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急急忙忙的下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多看几眼,却不小心瞄到露在衣裙外那块白如截脂的白玉,眼尖的小二哥脸色刷得变得惨白,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便急急忙忙的下了楼去。
到底是大酒楼的小厮,见惯了场面的。很快的,便上来一壶酒,“姑娘慢用。”
“嗯。”凰把玩着手中的酒盏,一手摘下那白玉挂饰,递到小厮面前,“一间房。”
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那玉饰,手感幼滑细腻,细看之后,那哪是什么玉饰,却是一块玉牌,正面只有一个字“凰”。天下间,只此一块,独一无二。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小厮恭恭敬敬的捧着玉牌退下。
“哎,听说了没啊?”正喝着酒,就听到其他食客的闲谈。
“早听说了!”有人一脸的不耐。
“是不是那件事啊?”有人意有所指。
“哦,是那事儿啊!”有人恍然大悟。
“哎,要我说啊,这老皇帝真可怜!十年前妻离子散,不久前才认回了儿子,如今这儿子又不见了,派去多人寻找未果,老皇帝怒极攻心,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呢!”某个大嘴巴的人,绘声绘色的讲述着,听的人一副惋惜样儿,不住的唉声叹气。
“要我说啊,这老皇帝也快不行了。”有人摇摇头,哀叹。
顿时一片鸦雀无声,众人怔怔的望着说话的人,半晌,才回过神来,斥道:“胡说什么呢!”
“老皇帝虽然年老体衰,却英明神武,这次老皇帝倒下了,不还有个右丞相在?只要右丞相在,咱们怕什么?!”说道右丞相,说的人一脸的自豪。
“是啊,还有右丞相在呢。”有人不住的点头,表示赞同。
……
外面哗哗的瓢泼大雨和着酒肆内人们的争论,汇成另一幅热闹的景象。
“啪”酒盏落在桌上的声音,声音不大,自然引不起别人的关注。
凰愣愣的回过神,扶起酒盏,手不易察觉的抖动着,心中早已震惊不已。怎,怎么会这样?那小子……失踪了?皇帝……倒下了?秋白……更忙了……
“姑娘,房间已置妥。”小厮的声音响起,凰的面前出现一双手,捧着一块白玉牌。木然的接过白玉牌,抓在手心,纤白的手背,可见肤下的青色血管。
那小厮只觉眼前一晃,就不见了姑娘的身影,耳畔遥遥传来一句话:“房,留着……”
出了酒家,尽管轻功卓绝,没有东西遮风挡雨,一下便从头到脚湿了个透。经过驿站,那里有几匹马,正闲在那儿。凰却未瞧一眼,只顾自己往前冲,凭着自己卓越的轻功……
“啪!”一声巨响。正在书架上找书的焰凤一挑眉峰,身后一阵阵的狂风吹进来,令他不耐,转过身去看,手中的书册一个不稳,便掉在了地上。
“凰?”焰凤瞠目望着突然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