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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无良-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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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来惊惧地握住他的手,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明明方才还凶狠地怒喝自己的人,怎么一下子就死气沉沉的躺在这里了?
她的朱钗,明明是划在他的手腕处,为何他竟会吐血?
许是她的动作牵动了他的伤口,云无极的手指微颤,唇角蠕动,有苏醒的征兆。
云来一喜,小心翼翼地放下他的手,坐到床沿,靠近了他,听到他从喉咙间迸出几个字来。
“不要走……”
她忙道:“我不走了,不走了。”话一出口,自己又愣住,云无极说不要走的,到底是她顾云来,还是那玉王妃?
顾不上心中又猝然涌上的酸涩,云来握住云无极在抬起来在空中摸索的手,柔声在他的耳畔道:“我不走了,”
许是将这句话听了进去,云无极紧皱的眉头倏然松开,感觉着手心处传递来的温暖,面色抚平,安然地继续昏迷了过去。




第七十九章 王爷昏迷
云来怔怔地注视了他许久,待颊边已是一片冰冷的湿意,才知自己是哭了。
蓉儿很快地领着大夫来了,云来退守到床角,心乱如麻地看着很是面熟的老大夫手法娴熟地给云无极包扎好伤口,止住血,再搭上纱巾于手腕处把脉,大夫的眉头眉锁一分,她的心就要往下沉一分。
蓉儿在一旁小声道:“小姐,二小姐刚刚在外面问了一下状况,以为是小姐的朱钗伤了王爷,她怕小姐会被治罪,急着要去宫里给王爷拿药。”
云来胡乱地点了点头,看云无极这样子,绝不止是因为受伤的划伤,只是难为碧桑,现在也会替别人思虑了。
“小姐别急,全叔说大夫是京城中最好的大夫了,曾经还是皇宫里的御医。”蓉儿又安慰了几句,对于眼下这混乱的状况,也是脑筋打结中,明明是王爷对不起小姐,小姐要逃跑的,现在王爷莫名其妙地吐血昏厥了,小姐主动回来了,还有可能背上行刺王爷谋杀夫君的罪名。
老大夫收回搭在云无极腕上的纱巾,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对云来道:“王爷臂上的伤口不慎碍事,但恕老朽无能,还未能察出王爷病情如何,观脉象极其混乱,又因手腕上血液不畅,难以断出病症,只有等王爷醒来之后,老朽再次把脉诊断。”
云来愣了一下,有不祥的预感,心口处也莫名地传来尖锐的疼痛,她定定神,笑着对老大夫道:“有劳大夫了,蓉儿,送大夫出去,让管家付双倍诊金。”
老大夫摇了摇头,望了一眼床榻上的云无极,慢悠悠地开口:“老朽自宫中告老后,便一直蒙端王爷信任,每次请诊必请老朽,也从来不曾被亏待过,今天是该拿多少银子,老朽就拿多少银子,绝不贪心。”
她眼神微闪,这样有气节的老人倒是难得,于是温言道:“既是如此,还是照着平常的诊金给,有劳大夫了。”
老大夫捋捋胡子,这才露出隐隐的笑意来,只一瞬,又凝去,道:“还是希望王爷身子无碍,能早日康复,老朽告退了。”
大夫退下片刻后,初兰含之捧了水盆毛巾进来,又有丫鬟端着药碗上前来,云来只让她们把东西放下便是。
“从前我总不爱侍候你洗漱,觉得面对你是件很有压力的事情,如今你病了,我倒是心甘情愿地做这一切了。”
她兀自笑笑,也不管他是否看得到听得到。
这一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离奇,从深情缠绵到两两背弃,到最后差点就可以离开了,她竟然鬼使神差地回到他身边,那亟欲离开的冲动已然稍稍平复,在他的昏迷面前,她像是最平凡的妻子,伺候着自己的丈夫。
干净的热毛巾一寸一寸地擦拭过他的肌肤,动作轻柔,手腕处缠着的那一圈纱布映入她的眸,云来眼睛微酸,怔然自己当时竟下了这个狠心,不管不顾如犯了滔天大罪的死囚,似乎只有逃离了他这个牢笼,才能安全地存活下去。
“我从来没有这么失去理智过,都是你的错。”她红着眼圈指责他,“我变得都不是自己了,你还说我恶心,好过分。”
她是真的为这句话心痛,大受刺激之下,才毅然决然地要离开。
毛巾辗转上他的容颜,苍白沉静,却不掩其绝色,还有眉宇间凌然的傲气。
云无极鲜少有如此乖顺的时候,他安静地躺在那里,美好得像是一幅画,这个男人是天下最桀骜最骄傲的男人,他总是无坚不摧睥睨尘世的模样。
她在这一瞬间,却奇异地洞知了他的寂寞和孤苦。
“她死了,你害怕一个人,所以处心积虑留下我来陪你熬过这漫长的人生,是不是?”放下手中的毛巾,用汤匙送了药到他唇边,一滴一滴地顺入他的唇里,自说自话着。
“你快醒来,我们好好谈谈,只要你哄得我开心,我便留下来。”
一碗汤药下去,他仍是没有转醒的迹象,云来心中的惴惴不安更甚,噘起了嘴,跟他撒娇。
月儿悬于西天,那些守在外面的丫鬟下人已经被云来喝退下去歇着了,云无极醒来的时候,窗前撒了一地的月光,潋滟的光芒如同云来正凝然注视着自己的眼眸。
她看着他醒来,终是松了口气,放下一直拄着头的手,揉揉发麻的关节,竟不知该开口跟他说些什么。
还是云无极先出声:“我睡了多久?”
云来吸了吸鼻子,低低地回答:“六个时辰。”
现在已经快三更天了。
他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她,知道她守了自己一夜,故意呻吟一声,果然看见她紧张地抬头,凑近过来,急急地问:“是哪里不舒服?”
云无极舒展开手,勾起她撑在床边的两根手指,朱色中微微泛白的唇抿起,一瞬后才道:“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半晌,她看着他,委屈地道:“你昏过去了。”
他笑:“你那么决然地要走,不把我的威胁放在心上,连你顾苏两家的亲人都顾不上了,竟会为了我而折身回来?”
有眼泪从她通红的眼睛里流出来,她讨厌他问她这么难堪的问题,本来行为就已经够神经质了,难道还要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他:
对!我就是放不下你才回来的!
房中只剩下她的抽噎声,良久,云无极抬起手,怜惜地抹去她的眼泪,依然是淡淡的笑:“爱哭鬼,每次都只知道哭。”
她恨恨地瞪他一记,抽回身去继续生闷气。
云无极顿了一会儿,轻声道:“我给你讲讲蝶妆的故事吧?”
云来愣了一愣,傻傻地望着他,看着他挑起好看的眉,又道:“不过看你好像很生气,我还是不要讲了。”
她没有说话,拿起手边的药碗要出去。
“不过你要是不困的话,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地讲给你听。”
云无极欠扁的声音从后面飘来。
云来走了两步,咬咬牙,折身回到窗前,板着脸盯着自己的脚尖看,耳朵却竖起来。
拍了拍床沿,云无极示意她躺上去,快要入冬,夜寒露重,她又穿的单薄,云来的意志力没有抵抗得住柔软床铺的诱惑,想了想,还是拖鞋在他身边躺下,只是跟他隔了些距离。




第八十章 漫谈往事
故事是从四年前开始的。
这一年,是云来第一次在顾府见到云无极的四年后,她十七岁,他二十三岁,正值适婚之龄,明里暗里说媒的人让云无极不堪其扰。
她只记得他十九岁时的模样,是沉稳贵气的小王爷,看人的时候是扬着下巴的,冷冷地睥睨,让她除了对那张面皮发出几声赞叹,便再无好感。
可是别人不一样,男人亲近他,爱他的权势地位,女人仰慕他,爱他的身世和一表人才。
至少从顾锦琛特意为云无极的到来而举办家宴,想要把其中一个女人嫁给他,这就可以看出,大抵京城大官小官的心态都是一致的,有女儿或者姊妹的费尽心思想成为云无极的丈人或者姐夫,没有女儿的扼腕良久,也是想方设法认个干女儿也要把她嫁给云无极。
总之,还没娶妻的端王爷像是一块俎上鱼肉,人人都想要把它抢到自己的碗里来。
说起来,云无极跟玉蝶妆的相识,跟殷戒那色鬼爹爹,殷老爷还有很大的关系。
这殷戒出身贫寒,殷老爷以前是在一个镖局里替人跑腿的,并不是会功夫,尽是干的力气活,每次生意做成了,跑镖的师傅便会分一点酬劳给这殷老爷。
殷老爷年轻的时候,生的虎背熊腰的,别的不会,光一身的蛮力,这镖局的大小姐,也就是后来殷戒的娘亲柳氏,不知道是被狗屎糊了眼睛,还是一时头脑发热,竟然看上了殷老爷。
成亲那天,殷老爷跪在柳老爷子面前,举起双手对天发誓,会好好地对待柳氏。
柳老爷子本来是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嫁给这个一看就没啥大出息的草包的,但是女儿铁了心要嫁,他也不得不答应,他本来有两个女儿,大女儿也是看上了自家镖局里一个跑镖的汉子,结果遭到柳老爷子的强烈发对,大女儿心一横,便同人私奔了,气得柳老爷子差点派人四处去找,放话说,务必把大小姐带回来,至于那跑镖的汉子,勾引东家的小姐,罪无可恕,格杀勿论。
一年之后终于有了线索时,带回来的只是襁褓中的外孙女,大女儿和那汉子见着有人持刀追来,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小女儿跳江自尽,临死之前,大女儿舍不得孩子,将孩子抛回岸上,幸而孩子被厚厚的衣服裹得严实,有人飞身接住后,发现她不仅毫发无伤,在一干人等望着平静的江水一筹莫展时,那孩子还咯吱咯吱地笑了。
那些柳老爷子的手下在江边打捞了两日,连一只鞋子都没捞上来,江边的渔夫说,估计尸体是给冲到了下游去了,那些人带着才两个月大的小小姐回到柳家,柳老爷子抱着外孙女嚎啕大哭。
这柳家的小小姐便是后来的玉蝶妆,有了大女儿这教训,柳老爷子便不敢为难小女儿了,小女儿性子比大女儿还烈,他生怕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
哪知,柳氏跟殷老爷成亲才五个月,殷戒便呱呱落地,惹来旁人不少闲话,柳老爷子还给气病倒了,柳氏抱着儿子,跪在父亲的病床前,哭哭啼啼地认错,承认当初是被喝的醉醺醺的殷老爷用了强才得逞,到后来发现自己有孕,不得不从了殷老爷,此后渐渐地就认定了这个男人。
“冤孽啊……”这是缠绵病榻三个月的柳老爷子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老丈人咽气归天时,殷老爷正在调戏柳氏的贴身丫鬟,儿子殷戒还躺在床上哇哇大哭,柳氏悲伤过度,卧床不起。
此后镖局便落在了殷老爷手里,渐渐走起了下坡路,一天不如一天,殷老爷也开始日益暴露其色鬼本性,三年之内娶了五房姨太太,柳氏心灰意冷一下,全力教导儿子和外甥女玉蝶妆。
一个跟着镖局的老师傅学武,十岁开始跑镖,武艺超群,一个跟着柳氏学琴棋书画刺绣,多才多艺。
殷戒十六岁这一年,镖局终于败落,殷老爷带着一家老小守着一座空宅子艰辛度日,姨太太们早跟了别人走,剩下柳氏跟玉蝶妆,还有签了卖身契给的几个小丫鬟里里外外地跟着奔波,日日刺绣挣些辛苦钱养家。
殷老爷子还不思悔改,色胆包天,竟然看上了十七岁的玉蝶妆,这时候的蝶妆,出落得像一朵荷花一样,亭亭玉立,容貌远胜过她的娘亲和秀气的柳氏。
幸亏柳氏发现的早,奋不顾身去阻止殷老爷,被殷老爷大力一推撞到了桌角上,本来身子就弱的柳氏当场昏死过去,蝶妆虽然外表柔弱如柳,也是宁死不屈的性子,拿着钗子就要往脖子上刺,幸好是出去做工的殷戒回来的早,及时地救下了蝶妆。
殷戒平素虽然无耻,但就是有些怕这个儿子,他羞恼地甩门而去之后,柳氏苏醒过来,大致交代完遗言之后就一命呜呼了。
遗言大致可以分为两个方面,第一是,儿子你要好好做人,要有出息,要照顾好蝶妆。第二是,千万不要怨恨你爹爹,要宽容做人。
殷戒这厮估计是把她娘的意思理解错了,认为她娘让他不要心存怨恨地活,就是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仍是要好好地孝顺他爹。
柳氏去世之后,良心未泯的殷老爷不敢再打玉蝶妆的主意,更主要的是,做多了噩梦的他怕暗处会突然窜出柳氏带着寒意的眸光和血淋淋的头颅。
这一年殷戒去从军,军旅生涯又苦又累的,幸而有玉蝶妆每月一次的探望,从衣服送吃的,同帐营的将士们打趣,殷戒的小娘子可真是貌美无比,这个时候,玉蝶妆便会羞怯地低下头去,而憨实的殷戒则是嘿嘿地笑两声。
有着一身好功夫的殷戒很快地被提拔当了小将,在一次出兵攻打边部小族的进攻时,骁勇善战的殷戒跟临阵脱逃的将军形成了强大的对比,当时的监军恰好是云无极,班师回朝之后,云无极即上表云怀天,封了殷戒做将军。
荣归故里的殷将军第一件事便是将破落无比的柳家镖局翻新成了现在的殷府,还另辟了别院给玉蝶妆居住,并且,按照柳氏的遗言,一直供养着越来越无法无天的殷老爷。
京城的人无不想巴结云无极,这殷老爷当然也不例外,想起殷府里还养着个貌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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