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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你是谁?不知道…你是谁?”任逍遥仍在他身下不停地扭动,眼中布满了浓浓的欲望。
“我是魔君,求我给你。”
“魔君,求你给我…求你给我…”任逍遥双臂紧紧抱住假面,癫狂的欲望让她一个翻身把假面压在了身下,她娇嫩的红唇覆上了他面具外诱人的薄唇。
不满足的任逍遥,一个伸手,就把假面脸上的面具拿掉了,没有思维的任逍遥并没有意识到面具后面那张绝世容颜,只是把温热的娇唇覆上了他的眉眼,他的俊脸…
在任逍遥伸手摘掉面具的时候,他是有机会出手制止的,可是他却放弃了,一种奇异的感觉碰撞着他的心,这是他第一次被女人压在身下,也是第一次有女人敢拿下他的面具。
任逍遥的吻沿着他的俊脸一路下移,舌尖轻扫过他突出的喉结,落在他胸前的红点,学着他的样子,挑逗着他的小红豆,生涩的技巧竟然也让他全身一阵悸动,完全臣服于身体的欲望的任逍遥,小手居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昂扬,知道她此时的动作都是无意识的,但是他竟然感到十分满足。
一个翻身,两人又对换了位置,引导她的小手把他的火热放到了她的欲望中心,一个挺身,缓缓的进出,等她发出满足的呻吟的时候,他才加快了速度,舌尖挑逗着她的前胸,双重的刺激让她浑身颤栗,不断的收缩,带给假面一阵飞升的快感,似乎要把他吸干,终于在一阵强烈的撞击声中,他把火热的种子洒在了她的体内。
终于得到解脱的任逍遥,在放松下来的那一刻,便累极的睡着了,假面看着他和她的身上,互相被对方种下的痕迹,再看看扔在一边的银色面具,绝世的容颜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单纯的没有丝毫杂质,就像是初坠入人间的天使,让天地都为之失色。
为她擦干净额头的血迹,把她拥在怀里,盖起火红的锦被,两个人终于在一起沉沉睡去。
[卷一 魔宫罪与罚:【018】冷漠VS心动]
为她擦干净额头的血迹,把她拥在怀里,盖起火红的锦被,两个人终于在一起沉沉睡去。
敌对的两个人,却互相拥抱取暖,在这寒冷的华山之巅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
这是假面十年来睡的最安心的一晚,这也是任逍遥自来到这个时空睡的最踏实的一晚。
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格洒落在大床上,山腰树林里的各种飞鸟唧唧喳喳叫个不停,喜欢安静的假面以前曾经派人捕杀过那些不安分的家伙,只是没什么效果,可是现在看着怀中睡的正香的俏颜,听着啁啾的鸟叫,他的心里竟然漾起了淡淡的满足感。
从睡梦中转醒的任逍遥刚睁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双黑眸,吓得直往后退,可是却发现无法动弹,冷静下来一看,才发现自己和假面正面对面躺在那张豪华大床上,而她居然还枕着他的手臂,他的另一只手臂则搭在她的腰上,冰冷的银色面具下,那双幽黑的潭目里一丝淡淡的温柔一扫而过。
昨晚她的理智终于还是没能战胜那种叫做醉生梦死的欲望吗?
摸了摸额头上昨晚被她撞的,现在已经结痂的伤口,她的心里升起一种浓浓的绝望感和无力感,她都这样了,难道还是不行吗?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屡次折磨她、戏弄她的恶魔,这样一个让她从骨子里感到颤抖的恶魔,自己终究还是逃不开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无法从他怀中挣脱,只好放弃了这种无谓的努力,反正最坏的结果不就是如此吗?她已经觉得筋疲力尽了,她斗不过他。
“昨晚你求本君给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原本心情不错的假面,在看到任逍遥这种态度的时候,怒火又‘腾’的烧起来了,薄唇里吐出的话极尽刻薄羞辱之能事。
“想用药物控制我,让我臣服于你,恭喜你,你做到了。”断续的回想起昨晚的片段,对这件已成既定事实的事情,她不想再执着下去了。
“你不要忘记,醉生梦死会让你每天晚上都会渴望本君,你最好能注意一下你的态度,不要逼本君把你扔给下面的人!”听着她平静的话语,看着她冷漠的眼神,他的尊严再一次被挑战,面对这样一个外表娇弱如水,内里却坚硬如铁的女人,他实在很想看看到底什么事能让她臣服。
“你现在就把我扔给那些人吧,我还是那句话,宁愿跟一个乞丐,也不愿意跟你!”
“哈哈哈,本君会让你如愿以偿的,等本君哪天玩厌了,一定把你扔到最下边一层,让那些马夫也尝尝长安第一美人的销魂滋味。”阴冷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升起,可是为什么,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会产生一闪而过的痛楚?
“等到了那天再说吧。”任逍遥对上上方假面那双邪魅的眼睛,话语中充满了毫不在乎的神态。
“你说的不错,或许还没等到那一天,你就会爬在本君脚下祈求本君疼爱你了。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君的暖床工具,每天脱光衣服乖乖的躺在床上等本君,不然本君会让你生不如死!”任逍遥无所谓的态度挑起了假面对她浓浓的征服欲望。
“这算是我的新工作吗?我接受了,有没有银子拿?”努力过了,但是不行,那就学会接受,别人可以卧薪尝胆东山再起,那她也可以。她不在乎做什么暖床工具,在现代她又不是小孩子,一个古人想用性来威胁一个现代人,真是太缺乏力度了。最多就当他是同居的床伴,总会给她找到机会逃脱的。
“银子?只要你把本君伺候的高兴了,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她终于也有想要的东西吗?
“我想要醉生梦死除了男人之外的解药,你给不给?”知道他不会给,但还是忍不住想问。
“这个你不用再提了,以后天天陪着本君,自然用不到解药。”
听到他拒绝,终于死心了,想要逃离魔掌,只有靠自己了。
任逍遥一言不发,默默的穿起又是被假面撕的破碎不堪的衣服,镇定而又冷漠的下了床,出了倚天阁。
空留下假面一个人躺在金碧辉煌的大床上。
看着任逍遥瘦弱的倔强而又坚强的背影,假面陷入了沉思。
十年前的薛家灭门惨案共有六大家族参与,目的就是为了夺取薛家祖传宝物“深海明珠”,那是一颗鹅蛋大的夜明珠,世人只知道如此巨大的夜明珠价值连城,却不知道夜明珠上还有微雕的绝世武功秘笈。
当他十八岁那年终于查清真相的时候,他曾秘密监视过六大家族,却发现那颗夜明珠并不在他们手上,正如南宫彻所说,先是被南宫彻的父亲拿走,后又被别人夺走,既然这些人对他找回传家之宝毫无帮助,并且曾经犯下滔天罪行,那自然没有让他们活着的必要了,所以他才会挑了中秋节六大家族团聚的日子动手,当时南宫家由于私事没有参加,所以才侥幸逃过一劫。
那次之后,他又因为练功需要闭关,所以直到一年后才重出江湖,出关后的第一天,他就来到了南宫世家。
当年监视六大家族的时候,他就曾经听嵩山派掌门提起过那个从小被送给长安水家的女儿,后来他便秘密去水家观察过,一位绝色美人,性格乖巧,他原本是想杀了她,可是在看到她与世无争温柔恬静的生活态度之后,他竟然起了恻隐之心,最后终于没有下手,他只是不断的安慰自己,那个女子除了血管里留着嵩山赵家的血,其它的都与嵩山派没有任何关系,自己何苦为难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呢?那恐怕是他魔君历史上唯一的一次心软。
可是当他那天来到南宫世家的时候,却意外发现那个女子竟然嫁给了南宫世家的唯一继承人南宫彻为妻,他当时的心情,一直到现在他也想不明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强要了她,并且留下三日之约,还故意让南宫彻交出根本就不在他们家的夜明珠。
三天后再次见到她,她变了,打扮变了,性格也变了,头上戴了几十斤重的金子,身上戴了价值几十万两的首饰,她不仅敢指着南宫彻的鼻子与他对骂,还很嚣张的扔给南宫彻一封休书,后来在他杀了南宫彻的娘,又伤了南宫彻的时候,她竟然不害怕,反而疯了一样的指责他,他不相信以前那个柔弱的女子会这样,她前后三天判若两人的表现让他好奇。
之后他便把她带回了魔宫,还给她像奴隶一样戴上了脚镣,可是她却越发的坚强了,这十来年,他还从没碰到过让他如此头疼的人,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使美男计诱惑她,却被她将计就计,让她煮那些他自己都忍不住想吐的菜,她竟然为了救别人而答应了,喂她吃下醉生梦死,她竟然宁肯自残,也不愿意屈服,他从不知道这么弱小的身躯里竟然会有这么坚强的灵魂,他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来面对她,仇恨?又或者是敬重?
最可恶的是,当她无意识的伸手拿去他的面具的时候,他竟然觉得他身上浓浓的煞气和心里重重的心防也被她一同拿掉了,她对他生涩的膜拜竟然让他像个不经人事的少年一样面红耳燥,把她紧紧拥在怀里,他度过了十年来最轻松最安心的一个晚上。
[卷一 魔宫罪与罚:【019】魔君的心思]
静静的站在倚天阁后面的悬崖边,在晨光中接受这平凡而又神圣的洗礼,她从来就不是会自暴自弃、自怨自艾的人,她虽然有时候会很无厘头,会让人很头痛,但是与生俱来的乐观向上、坚强不屈的性格却注定了她的不平凡,这种性格不仅悄悄的改变着她自己,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她身边的人。
假面透过窗户看着衣不蔽体、站在悬崖边一动不动的任逍遥,阳光的余晕在她周身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温和的光芒,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乘风而来的月宫仙子,纯洁而又神圣,单是这样看着她,似乎就能让人忘记一切俗世烦恼。
他知道她站在那里不是为了寻短见的,越来越了解她,也就越来越无法忽视她,不过是一个转身的距离,却发现以前那棵柔弱的小草现在居然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来人。”无意识的压低了嗓音,似乎怕打扰到窗外的人。
或许是因为声音太低,无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现。
意识到自己的反常,假面暴躁的转过身走向屋外,自从薛家被灭门,他被上一任魔君所救,并拜他为师之后,他每天所受到的教育就只有八个字:忘情弃爱、练功报仇!之后他仅仅用了五年时间,在十五岁的时候便成为魔宫第一高手,武功甚至超越了一百岁的师傅。十六岁那年,师傅寿终正寝,他便顺理成章的接管了魔宫。
在这十年中,除了那些用来练功的处子之外,他还有过无数女人,他或许利用她们,也或许被她们利用,但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心软过,也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心动过,就像师傅说的那样,无情无爱,才能成为最强者。可是现在,他却对仇人的女儿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从没想过,冷了十年的心,有一天会重新产生“感觉”,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既想靠近又想逃避,让他既雀跃又烦躁,他到底该怎么做?
“来人!”微恼的心情让他不自觉的加重了语气。
“君上!”
“无迹,去拿几套女人衣服,送上来!”他暂且在心里说服自己,为她准备衣服,不过是为了不让其他男人看到她破衣烂衫的样子,他堂堂魔君的暖床工具怎容他人染指?
“是!”无迹最近很郁闷,君上行事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心思也越来越难猜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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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无迹拿来的衣服中选了一套纯白色的,记忆中的她最爱穿白色了,轻轻走到她身边,蓦地想起她上次说他走路不出声,会吓到她,他又轻轻的咳了两声…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懂得在乎一个女人的感受了?或许是她太特别了吧!
听到身后的声音,任逍遥回过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她竟然从假面的目光中感受到一丝温柔,肯定是看错了,这种眼光怎么会出现在他的眼中?他手中拿了一件白色的披风,光滑的绸缎泛着低调的光芒,衣摆处一只刺绣的红梅凌寒盛开,这分明是女人的衣服,他拿到自己身边做什么?
正思索着,假面就拉着她的手臂,让她转过了身,面对着他。
他修长的手臂越过了她的头顶,把风衣披在了她身上,神情专注,灵巧的手指上下翻飞,在她胸前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任逍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懵了,他这是什么意思?糖衣炮弹?或者是他又想出什么更恶毒的法子来整她了?
看着他如往常一样没有温度的眼神,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却感觉脚下一空,原来她忘记自己刚才是站在悬崖边的了。
突然,腰上一紧,她已经被假面抱在怀里,并转了一个身,远离了悬崖,惊魂未定的她,眼中一阵惊恐。
“以后不要站在悬崖边,万一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