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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是金龟子?南宫彻,算你狠,刚才说你小肚鸡肠还真是一点没说错啊,这几件首饰还要跟我计较,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我就不信我陪嫁的嫁妆会不比这几件首饰值钱?”
“既然陪嫁过来,那就是我南宫家的,更何况我南宫家当时为了娶你,可也花了不少彩礼呢,你说说这个帐要怎么算。”南宫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奸笑,现在的烟儿比以前精明多了,也有趣多了。
“南宫彻,对你我真是无语问苍天啊,不拿就不拿,小玉,把手镯还给他。”就算把戴在外边的这些东西拿下来,她们还有藏在衣服里边的小东西呢,那些东西也值不少钱的。
任逍遥很干脆的把自己手腕上的、头顶上的、腰上的东西都拿了下来,叮叮当当的全放到了桌上,小玉也把两只手镯拿下来放了过去。
“小玉也有…?”南宫彻只是注意到任逍遥身上的东西,却没想到小玉身上也藏了东西,他对这个失忆后的烟儿越来越好奇了,他不禁想要看看她懊恼的表情。
果然,任逍遥在听到南宫彻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之后,脸上露出了一副壮士扼腕悔不当初的表情,那两只翡翠手镯,玉质细腻,触感温润,颜色翠绿,没有一丝杂质,绝对是上上品啊,却被她给主动交出去了,心里那个痛啊!
南宫彻看着她懊恼的神情,心中的感觉相当过瘾,终于被他扳回一局,不然次次都被她挤兑的无话可说,长此以往,会得内伤的。
南宫彻走到任逍遥身边,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把她袖子里藏的发簪以及耳环等小东西给搜了出来。
“你!!!”任逍遥这次是真的发怒了,大眼睛气鼓鼓的瞪着南宫彻,脸上也一阵红一阵白,变幻不定。
可是南宫彻就像没看到一样,反而看向了一边的小玉,“小玉,还有你,自己拿出来吧?”
小玉看看自家小姐双手被南宫彻抓住,急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的暴怒的样子,又看看南宫彻面无表情的冷脸,终于还是乖乖的把她袖子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被南宫彻放开双手的任逍遥恢复了自由,便手脚并用的向南宫彻身上捶打踢踹,不过却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全被他给躲开了。
恼怒的任逍遥大吼了一声,“啊……!”“算了,不跟你计较,小玉,我们走!”
二人正要走出南宫彻的书房,却被一个从房梁上飘下来的黑影挡住了去路。
“小两口终于闹完了?本君等的好辛苦啊!”阴森森的声音说着调笑的话,怎么听怎么诡异。
任逍遥被落下来的黑影吓得向后跳了一米多,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天占她便宜的家伙。
原来他早就来了,还藏在房顶看他们的笑话。
南宫彻心里则是一阵紧绷,终于来了吗?他在房顶隐藏了这么久,自己都没感觉到一丝气息,那天也只是轻轻挥一挥衣袖,就把自己震得吐血了,这个人的功夫到底深不可测到了何种程度?在江湖上又是什么名头?为何自己从没听过?
“原来你早就来了,那藏在房顶干什么?偷偷摸摸的,一点都不像个男人。”虽说这个男人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杀气,但是任逍遥就是忍不住想要惹他。
“本君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怎么,还想再试一次?”假面看着任逍遥,说着暧昧不清的话,然而冰冷的眼眸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你…不说了,惹不起我总躲得起吧?我已经把南宫彻给休了,所以现在我和南宫家已经没任何关系了,你们之间的恩怨也不关我的事,小玉,我们走!”
任逍遥拉起小玉就向外走。
“等等!本君说让你走了吗?”假面却挡在了她们身前,不给任逍遥偷溜的机会。
“你到底是谁?和十年前的事有什么关系?”一直默不作声的南宫彻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是谁?这么多年本君也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我到底是谁,我是十年前被灭门的遗孤?还是魔宫的魔君?”假面语气平淡,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却给人一种强大的压力。
“你就是去年中秋灭了五大家族的魔宫的魔君?你真的是那家人的遗孤?”南宫彻的脸上充满了震惊的表情,他终于相信了自己父亲生前所做的事,只是如果此人真是魔君的话,那他就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了,因为据江湖上传说,去年中秋之夜,仅他一人就连挑了在一起聚会的三大帮派和两大世家的掌门人,在场所有人都被灭口,后来还是听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家奴说,他看见那个凶手戴着一个银色面具,在杀完人之后对手下说了三个字“回魔宫”,于是大家纷纷猜测那人就是魔宫的魔君,然而那五位掌门人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前辈大侠,功力非凡,南宫彻的功夫不及其中任何一人,此时又如何敌得过比五人联手还要强的魔君?
任逍遥在一旁看到南宫彻的脸色在听到“魔宫魔君”的时候变得很难看,心里料想此人武功定是相当了得。
“我要的东西呢?”假面的口气中开始透出一丝不耐。
“据家父所说,当年他确实曾拿了一件他不该拿的东西,只是之后又被人抢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那就是说,东西,你没有?”任逍遥几乎可以听到假面的牙齿在嘎吱作响。
“对,没有,父债子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请你放过我娘和烟儿。娘从不管爹的事情,所以当年的事她是不知情的,烟儿已经给我写了休书,已经不再是南宫家的人了。只要你放过其他人,我的命你随时拿去。”他虽然是一个自大的看不起女人的沙猪,但是承担责任的勇气他还是有的。
“你凭什么跟本君讲条件?你们灭本君全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谁是无辜的?”
只见假面抓起任逍遥一个飞身就从房中掠了出去,扔下冰冷的“跟上”两字在空中久久不化。
几个起落,他们就飞到了老夫人的庵堂前,南宫彻也带着小玉紧跟其后。
“阿弥陀佛,该来的终于来了,从老爷走的时候开始,我就在等着这一天了,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就让我来替老爷偿还吧,希望我这些年念经礼佛能让老爷在死后得到安宁。我准备好了,你动手吧。”老夫人仍然在那个黑漆漆的庵堂里念经,没有起身,没有回头,只是用最平淡的语气在交代着她这一生。
[卷一 魔宫罪与罚:【004】南宫彻]
任逍遥只觉得身边一阵风闪过,假面就飞身进了庵堂,手腕在老夫人脖子上一个用力,一条生命便消失了,整个过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站在院子里的任逍遥,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心里就忍不住翻江倒海起来,这大概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恐怖最恶心的声音了。
紧随假面而动的南宫彻只来得及看到母亲死前对他安详的一笑,却没能来得及阻止。
“啊!”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在面前的南宫彻几近癫狂的吼叫,接着便与假面对打起来。
两人在黑漆漆的庵堂中你来我往,南宫彻由于伤心,反而激发出了以前不曾有过的潜力,竟然也与假面对打了一百多招,可是最终还是被假面一掌打的摔落在院子里。
任逍遥几乎是出于人的本能,跑到南宫彻身边,把他的上身扶了起来,只见他嘴里不停地往外流血,面色惨白,呼吸急促。
这是任逍遥第一次直面这么血腥的场面,作为一个现代人,她简直无法接受,她愤怒的看着从庵堂中悠闲的走出来的假面,颤抖的双唇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南宫彻感觉到任逍遥的颤抖,艰难的伸出他染血的手,握住了任逍遥抱着他的身体的手臂,嘴角扬起了一丝虚弱的笑容,“烟儿,我没事,对不起,是南宫家连累了你。”
看到南宫彻硬撑的笑容,任逍遥觉得这个男人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大孩子,她也对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烟儿,你变了…变得会让彻的心打架了,理智告诉彻…休了你…可是又有一个声音说…不甘心…烟儿…你变的有灵魂了…”南宫彻还没弄明白他心中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只是在这种软弱的时候,好像很轻易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南宫彻!你不要死!”听着他越来越微弱的声音,任逍遥似乎感觉到他的生命在一点一滴的流失,这让她从心底恐惧起来,她不能在目睹老夫人惨死之后,再眼睁睁的看着她唯一的儿子死在她怀里。
“暴君!你还有没有人性,他爹犯下的错他娘已经还了,你为什么还要置他于死地,你还是不是人啊!”任逍遥的泪水已经不受控制的模糊了双眼,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致使她在这个时候向假面大吼起来。
“怎么?心疼了?你说本君没有人性?他们杀我全家的时候有没有人性,他们拿长剑刺穿一个十岁孩子的胸膛的时候有没有人性?”一贯冰冷的假面终于在任逍遥的控诉中爆发了,他也用手指着自己的胸膛,大声质问起来。
料到假面就是他自己口中的那个十岁男孩,任逍遥只觉得有一句话说的真是太对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为报仇而杀人,别人又为了报仇来杀你,这样打打杀杀,到底有什么意义?人为什么不能活的淡定一点呢?”
“本君从来不怕别人报仇,只要有本事,尽管来找本君,只是本君自己的仇,也是一定要报的。”假面又恢复了他一贯冷冰冰的语气。
“对了,你不是要找那个什么宝贝吗?既然是南宫家弄丢的,那何不让南宫彻帮你找回来呢?你武功那么高强,也不怕他会跟你耍花招,这样他也算替他父亲赎罪了,到那时候,如果你还不解气,再杀他也不迟呀。你说是不是?”
“你说的也不是毫无道理,只是本君手下能替本君效劳的人比比皆是,又不差他一个,本君何苦再留他一条贱命活在人世?”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让你自己的手下替你办事,和让你的仇家听你的话乖乖的替你办事,哪个感觉更爽呢?”任逍遥在心里把菩萨拜了一遍又一遍,拜托假面能接受她的心里引导,留南宫彻一条命吧!
“哈哈!你的提议让本君心动了,本君就应了你的请求,留他一条贱命。”
假面走到任逍遥与南宫彻面前,蹲下身子,从怀中拿出一黑一白两粒药丸,喂到了南宫彻嘴里。
“你给他吃的是什么?”
“不要担心,本君还要他替本君办事呢,自然是给他吃疗伤的药了。”
假面用眼角瞥了任逍遥一眼,就把目光转向了微微睁开双眼的南宫彻。
“记住,本君要找的东西是一颗鹅蛋大的夜明珠,三个月后,找到了,就在这里等本君,没找到,刚才给你吃的药丸就会要了你的命。明白吗?”
南宫彻听完假面的话并没有回答,只是面无表情的闭起了眼睛,任逍遥怕他激怒假面,忙狗腿的说,“明白明白,我们都明白!”
“很好,南宫家的事处理完了,现在轮到你了,长安第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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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魔宫罪与罚:【005】仇人的女儿]
“很好,南宫家的事处理完了,现在轮到你了,长安第一美人!”假面的心里闪过一丝快意,除了丢失的夜明珠,所有的仇恨都要了结了。
“我?我和你之间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任逍遥不知道他和她之间除了那天的事,还会发生什么事。
“想不想见见你的爹娘?”
“爹娘?和我爹娘有什么关系?”她不明白假面为什么突然提起了她的爹娘。
“见到他们,问问他们你的身世,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和本君之间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了。走吧!”假面仍旧是冷冰冰的把任逍遥从地上拉了起来,一旁的小玉忙伸手扶住了就要栽到地上的南宫彻。
“小玉,照顾好南宫彻!”在假面面前,她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因为她实在没有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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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带着任逍遥飞了大约半个小时,最后停在了一个院子里,把任逍遥放下之后,他就消失不见了。
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小丫鬟,看到站在院子里的人之后,显得很吃惊,“大小姐,您怎么回来了!”
小丫鬟跑到任逍遥身边,扶着她走向屋子,在进门的时候对着屋里喊了一句,“老爷,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话音刚落,两位中年男女就从里间走了出来。这二位应该就是水烟的父母亲了,原来假面直接把任逍遥带到了他父亲的院子。
只见水烟的父亲正当盛年,一身蓝青色锦袍,中等结实的个头充满蓄势待发的力量感,浓眉正气凛然,鹰眼含蓄世故,眼底又带着一份历经人世的沧桑,看到任逍遥回来,激动的表情明显的在脸上泛开。
水烟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