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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治伤。”
他蛮横的说出那句治伤的话,说着说着就靠近了如意,他的眼神深魅如漩涡,让人见了不自禁的陷落。
如意不觉紧张起来,后退着结结巴巴的道:“鼻子,鼻子不是没流血了吗?”
“鼻子是好了,可是我的舌头受伤了。”话一说完,李瑁突然就捧住了如意的脸,不管不顾的就低头吻了下去。
原来舌头受了伤就是这样治啊!
【亲们,觉得爽的话鲜花砸给我吧!实在是第一次要鲜花啊!!!千万表要让偶失望啊!!!】
第二十九章 相思到天明
如意只觉得“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涌,她只觉得自己的腿也软了,脚也站不住了,李瑁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搂住她不让她滑到地上去。
他们的唇贴着紧紧的,她感觉到自己和他的嘴唇的柔软。接着,他伸出舌头试探的在她的唇上绕了一圈,察觉到她的无力反抗,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牙齿,伸到了她的嘴里,反复吮吸着她的舌头,紧紧的纠缠不休。
她甚至感觉到他越来越粗的呼吸声,也听到了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可是她却只是傻乎乎的任由他动作,一动不动的让他抱着,她的身体和反应都僵硬的像一根木头。
晕晕乎乎间,她感觉到一只手摸索着她的腰身,这抚摸是那样让人心跳不已,心慌意乱。
似乎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又似乎是一霎那。
“如意”外面突然传来虎子的一声叫唤。这一声叫唤像一盆清水一样泼向如意,使她立即清醒。她害臊的低下头,避开李瑁纠缠的嘴唇,轻轻的推了推李瑁。
可是他却仍然固执的抱着如意不肯放手。留恋的用自己的嘴唇,细细的吻遍着如意的脸庞。如意气恼的大力推开他,也不敢再看向对方,就那么的跑了出去。
李瑁呆呆的站在厨房里,他可以听得到院子里如意和虎子的对答声,如意心不在焉的谎称自己累了就进房了。
虎子进了厨房,看到李瑁这副样子,疑虑暗生,他面沉如水,提醒道:“李公子,天色太晚了,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李瑁嗯了一声,走到院子里,看向如意的房间,一点烛火忽闪忽闪的,就像她的心事一样,让人抓不着。
他走进如意的窗前,低低地说了一声,“如意,我走了”。他的心里其实是多么舍不得走呀!
房里传出如意低不可闻的一声“嗯”,李瑁心里感到一阵失落。
虎子沉着脸走了过来,手一扔,一个黑影砸了过来。
李瑁下意识的接住了,却是一个礼盒,他看向虎子,眼睛微眯,欲开口却又忍住,拿起礼盒就大步迈向院门,走到门口又停住,回头又看了如意的房间一眼,终于下定决心走了出去。
他刚一走出去,就听到“哗”的一声,却是虎子在身后重重的关上了院门,接着是上闩落锁的声音。
李瑁苦笑,不禁自嘲,自己几时变得这么不受欢迎了?而且还是因为一个还未完全长大的小姑娘。
可是,就是这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令他刚才意乱情迷,不能控制的主动招惹了她。
他觉得应该立即离开这里,可是双脚却迈不动。
难道自己真的对这个小姑娘动了心?他自问着自己,想起了第一次和如意的相遇。在那间书房里,当如意手持剪刀像一只刺猬似的进来时,他打落了她手中的剪刀,将她拥在了怀里。
想到刚才如意僵硬的身体,青涩的反应,他不禁暗暗笑了,还是个情窦未开的小女孩呀,刚才一定吓到了她。
他索性靠着院墙坐在了地上,望着夜空,想起了自己那些所谓的情史。
其实,那些女子没有一个是他像今天这样情不自禁的。要么是主动投怀送抱,他也来者不拒,要么是扭捏作态,他冷眼观之。
没有一个像如意这样真实,坦诚,毫不做作,毫不掩饰。
可是,想到他的家人,他却又感到一丝后怕,犹豫。
算了,不想了,回去睡大觉去也。一向自诩洒脱,可不能为情苦恼,他自嘲的笑笑,站起身,拍拍屁股,起身离开了。
此时的如意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只要一想到刚才厨房里的那一幕就心跳加快,心绪如潮水起伏不停。
好像一场春梦,那么美好,了无踪影。可是摸着自己灼熱滚烫的双唇,却又那么真实。不、这不是梦。
那么这是真的了,她和市井流言中的桃花公子有了私情?
她一会儿想着李瑁是一个花花公子,刚才的举止是不是有意戏弄她,想到这,她觉得害怕,暗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不一把推开他,还任由他轻薄。
一会儿又觉得李瑁不像是戏弄她。刚才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真挚,没有丝毫欺骗。
一会儿又想着自己和他之间门楣身份相隔太远,显然不可能在一起。
想到这不禁暗骂自己,真是傻子,也许睡过一晚他都不记得了,想到这,她的呼吸又变得急促,难道真的要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辗转反折间,过了好久,她才因为太困而沉沉睡去,梦里却又梦到了那个家伙,抱着她的脸庞,吻呀吻呀…………
在这个难眠的夜里,睡不着的不只李瑁和如意,还有虎子。
他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刚到刘家时,他十二岁、如意八岁,一晃过了六年。
这六年里,他跟着师傅用心学习,用心做事。
对于如意,他不敢奢望,却又忍不住去想。
六年的相处,使得他早已将自己融入了这个家。他视刘敏中为父;视银宝为弟;视赵妈为亲人;视如意……
他既想如意做他的妹妹,又想如意做他的妻子。
前者是他对自己的告诫、提醒。后者是他的期盼、向往。“妻子”这两个字,是他心里隐藏很深的秘密,这两个字是和如意连在一起的。
可是他不敢有半点表露,自己只是一个捡来的养子,刘家给了他一个家,给了他生命,还教了他生活的技能。
如果如意不愿意做他的妻子呢?如果刘敏中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他呢?
他可以等待,等着如意慢慢长大,等着刘敏中的决定。
所以他也只有将这个秘密强压在心里最深的地方。
自从刘敏中一夜未归,银宝失踪后,这一连串事情中如意的表现使他开始感到不安,他觉得难以把握如意的心意,很明显,如意对他就好像兄妹之间一样,从来没有半点别的杂念。
他开始担心,怕如意喜欢上别人,被别人抢走,李瑁今天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李瑁对如意的喜欢太明显了,而且刚才在厨房里,分明发生了些什么。
如意脸上遮掩不住的羞意让他觉得难受,可是他能对如意怎么样呢?他只有把难受发泄在李瑁身上,把这个家伙从他家里赶出去,这样,他的心里才好受些。
可是他依然睡不着,他只是想,万一如意不肯做他的妻子,他该怎么办?
第三十章 快刀斩乱麻
第二天一大早,如意就顶着两个黑眼圈出来,一出门看到虎子,两人不由一愣,虎子也顶了两个黑眼圈,两人不由相视一笑,看来对方都没睡好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如意做好早饭,然后叫醒银宝起来。
这时,刘敏中也已经洗漱完毕。
用过早饭之后,刘敏中让虎子去隔壁找旺生玩,过年铺子放假,旺生也回来了。
如意一看刘敏中支走银宝就知道刘敏中因为昨天的事有话说。
果不其然,刘敏中非常严肃的把如意和虎子都叫到面前坐下,摆出一付谈心的架势。
他先是说了昨天对李瑁的观感,又问道如意到底和他之前到底有没有认识。
这一次,如意再也不敢瞒了,于是将那天晚上李瑁在她家过了一夜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昨晚的事借个胆子她也不能说的。
虎子越听越惊讶,怪不得那李瑁对如意态度不同寻常,原来他们之前就认识,还是在自己家的小院里。他不由得恨自己怎么这么迟钝,连家里进了外人都不知道。
这要是万一那家伙有了坏心,岂不是要后悔终生?
刘敏中也是越听越生气,他既气李瑁这厮胆子太大,对自己女儿太轻薄,又气如意糊涂,胆大妄为。
看来女儿大了就有烦恼啊,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他看了一眼虎子,终于下定决心的说:“如意啊,你是父亲最钟爱的女儿,父亲只希望你过得好,一生平安、衣食无忧。我们是小户人家,和那些豪门相差太远。父亲也不想你嫁入豪门、使奴唤婢,那些大家族里可是步步陷阱,一步都错不得啊。”
“父亲,其实我和他之间没什么的。”如意无力的小声辩白着。
还说没什么,都改“李公子”为“他”了,刘敏中心里苦笑。
“即使没什么,你也要小心,女孩子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啊!像他们那种有钱人,闲着无聊就爱调戏一下良家女子。不管如何,你以后还是不要和他来往的好。”刘敏中斩钉截铁的说了这句话。
如意听了此话,面色苍白,心乱如麻,一时之间也没做声。
刘敏中又道:“至于你的终身大事,我已经决定了,虎子在我们家这么多年,我们都互相了解,平日里你和虎子也相处和睦,你们的事就暂且先订下来吧,等你十月里满了十五岁就和虎子成亲算了。”
这段话好似晴天霹雳一样,炸的如意和虎子二人都愣住了。
虎子随即就喜不自胜,笑着看了如意一眼,如意的脸色却充满了不置信,嘴唇哆嗦着要开口说什么。
虎子不安的又看了眼刘敏中,刘敏中也看到了女儿的反应,心里知道她一时接受不了,可是那也是没办法的。
女儿情窦初开,这时候最容易被人引诱,为了女儿不上当受骗,还不如直接告诉她终身已定,让她规行矩步,谨守女则。
接下来,虎子又向刘敏中磕了三个头,行了大礼。如意在痴痴呆呆中是怎样回到房间的自己也不知道。
要自己嫁给虎子哥,她从来都没想过会这样。
她一直都是把虎子哥当做自己的亲哥哥看待,也一直以为父亲不会不征询她的想法。所以才对如岚的玩笑话不在乎。
可是现在父亲问都不问就定了她的终身。
这甚至比不让她和李瑁来往更让她难过。
在父亲的心里,难道就没想到女儿的感受?难道连问一声都懒怠问?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一日三餐,如意一直呆在房里也不出门。刘敏中想到女儿一定接受不了,知道她一定会生闷气闹别扭。
可是如意除了很少说话,变得沉默以外,其他该做的还是做。
到了初十,虎子就去了铺子里,刘敏中看到如意这几天闷闷不乐,心里放心不下,又想到赵妈十五过后才回,要是自己和虎子都出去了,家中只剩如意和银宝,万一那李瑁又找上门来…………
于是他要虎子带话,说是要在家中多休息几天,好在年未过完,铺子里也没什么事。
转眼就到了十四,这天吃过晚饭,刘敏中一反常态出门去了。
如意这几天一直呆在自己房里,也没有心思陪银宝玩,一直都是由虎子陪着的。
她在自己的房里,对窗托腮,这几天,她常常这样,其实什么也没想,脑中一片空白。
耳边突然想起了一声呼唤“如意”,她向窗外看去,却见李瑁一身黑衣立在窗外,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她。
她又惊又喜,这几天,她也不是没有思量过,为什么他没有来找她呢?难道真像她想的那样,他只是和她游戏而已?
想到这,她不由眼中露出迟疑之色,李瑁招手要她出去,见她不动,干脆从窗户跳进来伸手拉她。
李瑁看着如意,虽然只是五天没见,却感觉过了好久,见了面才知道面前的这个小女子带给他多么大的欢喜。他委屈的像个孩子一样的诉苦,“这几天,你家里时时都有人,我天天守在你家门口,就是盼着看你一眼,你怎么都不出来一下呢?”
如意听了默然不语,该怎么说呢?说父亲不同意她和他来往?说父亲已经订下了她的终身,要将她嫁给虎子哥?
李瑁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生气那晚他轻薄于她,有点着急,“你是不是生气了?生气那晚我不该那样对你?”见如意仍然沉默不语,垂下眼睫,想要伸出手抱她,却再不敢。
他说:“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有意那样对你的,要是你不喜欢,以后我不那样对你了。”
如意心中更加苦涩,她闭上眼睛,转过脸,泪水不知不觉像珠链一样滑过脸庞。
李瑁见了也顾不得了,一把就将如意拥向怀里,拍着她的背,柔声哄道:“到底是为什么呀?你总得说出来啊!这样不言不语的让我乱猜,嗯,我猜一猜,是不是今天和银宝抢东西吃没抢到,所以现在一个人生闷气。”
如意顿时破涕为笑,嗔道:“讨厌。”
李瑁涎着脸说:“笑了、笑了,笑了就好,你知不知道你哭起来多让我心痛啊。”这种情话他是说熟了的,没觉什么不妥,可是听在如意耳中却甜蜜异常。她平日接触的男子也就父亲和虎子二人,这二人俱都是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哪里见过李瑁这种惯会做小伏低,哄人逗笑的高手?
她只感到自己的心一会儿在苦水里,一会儿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