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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先前那些小瞧他的人不得不闭上了嘴巴。
至于是圣上的哪位公主下嫁,倒是众说纷纭了好久。
当今圣上只得三位皇子,太子、端王和壑王。只有一位公主方才十岁。
后来,方才知道圣上还有一位福云公主,大概就是这位福云公主吧,这位公主可真神秘,因身体不适,常年不见人,静养了十八年,今年方才出现了两次。一次是去年的中秋节家宴,一次是今年的辞旧迎新的宫宴上。
这位福云公主听说是养在淑妃娘娘膝下的,和壑王可谓是一个母亲。
而朱剑锋和壑王的关系自然也就近了。
不知怎么的,壑王竟然看中了福云公主身边的侍婢柔云,一般婢女是不能和主子的名字相同的,可是福云公主待人和气,也不介意,平时待柔云也像姐妹般。
福云公主拒绝了壑王的索取,这事被朱剑锋知道后,竟然不知怎么的说通了福云,又将柔云送到了壑王府上。
这事极少人知道,只有壑王本人和林钰浦、几个当事人才知道。
那柔云虽然并不是倾城倾国的姿色,却惯会使些**手段。
不到月余,就让壑王极尽宠爱,冷落了壑王妃。
如意听了林钰浦娓娓道来,不觉咂舌,朱剑锋怎么会做得出这种事啊?
又想起了李瑁,她的眼神稍微出神,林钰浦就阴沉了脸色,暗自后悔自己怎么偏偏提起朱剑锋的事,却忘了他和那个人的关系。
直到送如意回家,林钰浦心里仍是闷闷不乐,他仔细观察如意神色,之后却又并没有什么失态,心里也就放下了心。
回到家,刘敏中却不高兴,明明今天刚决定想带着女儿远离这是非之地,林钰浦却又当中宣布要向如意提亲。
他实在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既然一开始就没有阻止,现在再变卦也没用。
况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不但林家脸上不好看,于如意名声也不好。
果然,第二天,林钰浦就请了媒婆敲鼓打锣的上门来提亲,带了十八抬礼物,这还是提亲,要是定下亲事,商议好日期,还会有彩礼上门。
刘敏中当然不在意这些东西,这些到时候都会随着如意再还回去。他在意的是林钰浦如此重视如意,他自己心里也高兴。
接下来的日子,婚事定的很迅速,京城里人人称道这一桩婚事简直堪称为风流话本。
豪门公子爱上寒门碧玉,多么富有传奇色彩的佳话!
一时间,京城里的豪门公子个个都喜欢逗一逗平民家的女子,想知道林钰浦到底是什么原因,会放着尚书家的小姐不要。
如意自己也感觉好像做梦一般,有事午夜醒来,想想这事,总感觉不太踏实。
林钰浦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娶她。
可是她也累了,不想为这事和他纠结到底,既然他要娶她,那她就嫁吧,他总不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否则,干嘛放着那位对他一往情深的顾小姐?
定下婚事后,壑王府发来请帖,请如意和林钰浦赴宴。
如意忐忑不安,壑王妃不会借故为难她吧。
林钰浦安慰她:“放心,有我在,你不要担心。”
为了赴壑王府的宴,如意特地做了一身京城时下流行的新衣。
只是,穿上新衣的她心里心里总是有点别扭,她实在不愿和这些王妃小姐打交道,只不过是为了林钰浦,想到要做他的妻子,就不能见不了大场面,由此怯场。
壑王府占地足足比两个林府还要大,如意面上波澜不惊,同林钰浦坐在马车里。
林钰浦鼓励的向她笑笑,捏捏她的手,笑道:“怎么,不高兴?”
如意摇头,勉强笑了笑。
察觉到她的不乐意,他说:“你放心,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答应你,以后我们成婚后远离京城,我和你过闲云野鹤的日子。”
如意狐疑的问:“真的吗?你不是在骗我?”
林钰浦笑笑:“我怎么会骗你,。我也不喜欢这种日子啊。”
说话间,就进了王府的正厅里。
如意下了车,壑王和王妃已经在厅上等候了,旁边还有一个打扮娇艳如桃花的女子,那女子五官并不见得如何美丽,组合在一起却是让人看了心里舒服。
她迎上前来,笑容可掬的对如意说:“哎呀,辰州一别,没想到再见面我们竟然都是有主的人了?”
这话说的如意微微脸红。
她抬眼看这女子,却是柔云,当着王爷王妃和她亲昵,她自然不好冷淡对待。
遂也笑着说:“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你好像换了一个人。”
柔云自嘲道:“可不是换了一个人。”
话中颇有深意,如意不觉一怔。
柔云拉着如意的手亲热的道:“来,跟我来,今天可是有好多你认识的人,你一定不会感到寂寞的。”说着拉着如意走。
又回头看向林钰浦说:“我把你的人借一会儿,包管完好无损的还给你。”
说话时眼波流转,无限丽色,看的如意都呆了。
林钰浦含笑道:“我没意见,就怕王爷有意见。”又看向壑王,壑王身边的王妃听了脸上变色。
壑王含笑挥手:“去吧去吧,我正嫌她烦了。”显然,平时和柔云不拘大小的玩闹惯了。
如意跟着,穿过花厅,走过弯弯曲曲的花径,沿着湖边来到一座水榭。
水榭里早已坐了两个女子,如意仔细一看,却是福云公主和朱云枫。
柔云对如意说:“你看,我说这些人你都认识吧。”
如意一笑,在京城里和她们在一起是要好过面对那些贵妇小姐。
福云公主的确很是美艳,性格也温驯和蔼,和她相处如春风拂面,只是如意心里暗暗感到诧异,这福云公主的声音听起来怎么总是觉得耳熟呢?
朱云枫是性子比较爽朗的人,和她相处也比较融洽。
只是说了一会儿闲话后,朱云枫忽然奇诡的看了看福云,福云于是知趣的借口整理仪容和柔云离开了。
水榭了只剩下朱云枫和如意,她突然对如意正色道:“如意,你到底了不了解林钰浦?”
这话问得突然,如意也不好回答,她沉吟了会就反问:“既然你这样说,肯定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你且说来听听?”
她说:“你知不知道林钰浦如今的父母林建南夫妻不是他的亲生父母?
如意点点头道:“这事他倒和我说过。”
朱云枫诧异道:“这事他和你说过?那看来他对你还是有几分真心的,可是你知道他的生身父亲是谁吗?”
如意摇摇头,抱歉的说:“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再说,这毕竟是他的**,我怎么好打听呢?”
朱云枫笑着点点头,赞叹道:“你还真是为他着想啊!可是我今天要说给你听,你想不想知道?”
如意想了会儿摇头说:“其实我是不想知道的,但是你既然开口提了,就肯定是要让我知道的,不过我还真的感到奇怪,难道玉堂就不知道你今天也来这里?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吗?你既然这样,想必也不是无缘无故的,那么以他的精明,应该也不会不防范吧?”
朱云枫笑道:“如意啊,我今天来这他可是不知道的。”
如意脸上变色道:“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要说就说,不要卖关子了,再这样下去,我就不听了。”
朱云枫说道:“你可知道他的亲身父亲,就是我的公公。”
这个消息倒是让人感到震惊,如意不禁愣住了。
朱云枫又说:“如今我的公公倒是想认回他,可是他不情愿。”
如意问道:“这事和我有关系吗?你说这些给我听,是打算什么呢?”
朱云枫苦笑说:“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从中说说,让他别那么倔,他何必这样?”
如意想了想:“其实我也不明白,既然当初没认,如今怎么又想到认了?再说,其实认不认的这些虚名也不重要啊!”
朱云枫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其实我的公公也只是想和他缓和关系,多些来往,谁知他根本就不领情。”
朱云枫又说:“他是我公公年轻时再外面结识的女子生下的,只是当时我婆婆还在,公公和我婆婆以前有言在先,绝不娶妾过门。所以生下了他后,公公就将他交给了林建南夫妇。林建南是我公公乳娘的儿子,交给他也放心。如今,我婆婆已经故去了,公公年纪也大了,就想认他,谁知他反不肯。如今公公身体不好,我们做儿女的也只想孝顺他,多依着他。”
如意看她说得烦恼,好像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事棘手。
她心肠又软,于是就说:“你是让我劝他去看望你公公吗?”
朱云枫点头道:“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如意想,毕竟是林钰浦的亲生父亲,还是不要留下遗憾,于是说:“那行,我去和他说着试试。”
朱云枫喜道:“真的,如意,你太好了。”
第九章 峰回路转
已是中午筵席,如意随着柔云回到大厅里。
林钰浦看到她,以目示意,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如意笑着摇摇头,他才放下心来,露出轻松的笑容。
看着他的笑容,前次的不快也就烟消云散。
她想,虽然他们的婚事有点仓促,但是这也看得出他对她的在乎、紧张,其他那些小事就算了吧。
席上客人不多,只壑王夫妻及柔云,再就是林钰浦和如意、福云和朱剑锋,朱云枫和忠义侯世子。
主人殷勤,客人有礼,一派融洽。
吃完了也就散了,总算是平安的回到了家。
如意的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
回到家中,时间还早,银宝还没放学。
前几天,林钰浦给他找了个私塾进去,刘敏中自然高兴,这样总比整天在外玩要强。
刘敏中也在铺子里还没放工。
如意给林钰浦倒了杯热茶,自己也抱着杯子坐在他的对面。
她寻思着如何对他开口。
林钰浦却歪着脑袋笑着对她说:“说吧,他们对你说了什么?”
如意惊讶的看他,却见他似笑非笑的。
这个人其实什么都知道,在看见忠义侯世子夫妻时就明白了,这也是壑王的意思。
如意问:“既然你知道,那还问我做什么?”
林钰浦懒懒的玩着手里的杯子说道:“我只不过是想证实证实,我是不是猜对了。”
如意说:“那你打算认他吗?”
林钰浦无所谓的笑了笑:“我也没说不认他啊,只不过是想到母亲,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要多磨一磨这老头。”
他的语气狂妄而偏激,如意不好说下去,想了想,问他:“我记得前年元宵节朱剑锋在满春楼上说的故事,那故事里的人就是你吗?”
林钰浦点点头,讥讽的笑着说:“不但那个故事,还有另外一个,那个国色天香里的馥雅姑娘也是你今天看到的福云公主。”
他眼神似看向虚无,悠悠道:“那个朱剑锋狡猾的要命,什么都知道,却还要装模做样。这下好了,借助女人一跃成为了驸马。”
如意看他说话颇有酸意,于是故意说:“其实你也可以啊!假如壑王做了皇上,王妃就是皇后,你就是皇后的妹婿了。”
林钰浦听到这,眼睛才望向如意,突然伸手捏了捏如意的脸颊,骂道:“小丫头嘴贫,该打。”
如意皱了皱眉头,不服气的还嘴说:“难道我说错了吗?听你的口气很羡慕他啊!”
林钰浦也皱着眉头,不耐的说:“谁羡慕他了,我还要靠一个女人成事吗?”
又严肃的问道:“你也别打岔,我都听到了,你说壑王要做皇帝,为什么说这话?我记得我可是从来没对你说过这方面的话的。”
如意不服气的说:“还用你说,我早就猜到了,再说,父亲在铺子里也听到伙计们议论的,这京城满大街都传得沸沸扬扬了。”
林钰浦紧皱眉头,思索道:“皇上身子不好,最近王爷也并没有和太子争什么,怎么会传来这种流言呢?”
是啊,无论如何,,这种有关朝廷时局,宫廷动乱的事情也不应该让这些升斗小民口耳相传。
这件事没过几天,外面关于太子的流言越传越盛,甚至连壑王要谋夺皇位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这话要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可是非同小可。
壑王听到林钰浦说的时候,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他和太子已经势同水火,太子上位之时就是他的末日。无论如何,这皇位他是要争定了。
太子的母亲是皇后,却一向不得皇上喜爱,他的母亲却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娘娘,他们是在娘肚子里就结下的仇怨。
他只晚出生太子几个月,却一直屈居于下风。
幸好太子不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平庸好色,风评不好。
如今只等皇上赐下圣旨废除他了。
壑王和林钰浦苦思良久,终于想出一策。
没多久,端王府里宴客,请了太子和壑王。
大清早,壑王带了自己最疼爱的侍妾柔云来到了端王府里。
都听说壑王最疼爱这个侍妾,看来名副其实。
她打扮的恍如神仙妃子一般,高高梳着宫髻,插着双凤衔灵芝的金步摇,戴着一个金色的项圈。
身上穿着一袭冰蓝色的右衽裙装,,绣满了银色的缠枝莲,腰上系着五彩祥云丝绦,行走间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香气,让人神魂颠倒。
她出现在太子眼前时,太子不禁眼前一亮,着迷的盯着柔云看了半天,柔云也不胜娇羞的低下头,微微一笑。这一笑,更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