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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小家女-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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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如意怜悯的眼神,他淡淡笑了笑说道:“都过去了,这些都不算什么?”
“其实我的养父母对我也很好,只是我始终忘不了母亲含怨病逝的日子。”
他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他如果在乎一个人就会把她看的很重要,就好像顾佳盈推如意下水,当他救了如意后,立即对顾佳盈大发雷霆,吓得顾佳盈都哭了。
如意是他要相伴一生的人,却因为他而受人伤害。
他之所以和壑王在一起只是想引起忠义侯的注意,他这个儿子并不逊于他其他的儿子。
他只想为母亲出一口气,忠义侯终于认了他,可是这时间也晚了,不过母亲泉下有知,也许会感到欣慰。
林钰浦带着如意和银宝两人逛了好多玩的,买了好多吃的。
直玩到天黑才落屋。
三天后,考场开了,如意和银宝守在考场门口接回刘敏中。
这三天吃住都在考场,刘敏中一脸的憔悴和疲惫,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就睡了。
没几天,开榜了,衙门的公差带着喜报送信。
到中午,如意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打开门,是两个公差,笑容可掬的问道:“可是刘敏中的家,恭喜恭喜,恭喜刘大人高中三甲进士第四十八名!”
虽然是三甲,但是总算是中了。
如意忙高兴的拿了银锭打发了公差,与此同时,林钰浦和忠义侯府的贺礼也跟着送来了。
一时间,又有孙文举并刘敏中先前认识的一些考子们也都赶来贺喜,屋里屋外都是人,喜气洋洋。
虽然有几个林钰浦拨过来的人来帮忙,如意还是忙到了很晚才送走客人休息。
刘敏中很高兴,喝了点小酒,笑呵呵的反复说着:“我中了。我中了,我终于中了。”
末后,竟然哭了起来。
是啊,等到如今才中,妻子已经病逝,儿女都已长大,是不是来得太晚了。
中了进士,就要去做官,有路子的很快就能安排到好的地方,没有路子的只有到那穷乡僻壤。
刘敏中倒也不和人争,只是认准了“随缘”两个字,即使不分配什么官职,他自己也有赖以谋生的技能,只是能够做官当然是好。
林钰浦和如意的商议就是,他们成婚后,让刘敏中替他管理承州的铺子,他作为他的老丈人,又是承州本地人,理所当然。
刘敏中不是很愿意,不想让人说他父凭女贵。
所以心里还是希望能封个一官半职的。
等待的这段时间里,闲来无事,就经常到林钰浦的书房里去找书看。
这一天一大清早,如意家却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是虎子和良姑子他们,让如意等人极为高兴。
刘敏中中了进士的消息被承州在京城的人传了开来,虎子也很替他们高兴,想起好久没见师傅了,前段时间师傅也曾有信来,说是如意的婚期就在最近,于是就拎着行李上京来了。
这下可是双喜临门啊!
如意的婚期已近临近,宫中却传来皇上病危的消息。
假如皇上驾崩,那么民间三年不得嫁娶鸣乐。
刘敏中心里担心,三年后,如意年纪就是十九了,那样就不好说了。
他想到林钰浦和壑王等来往密切,便问他皇上病情,可是林钰浦却只是清描淡写,不置可否。
再追问下去,他就转移话题了,难道皇上真的身体不妙了?
刘敏中心里暗暗担忧。
如意婚期的头两天,刘敏中又来到了林钰浦的书房里。
为免招人闲话,他一般都是直接从林府后门直接进入,守后门的家丁早已认识他,知道这是自家府里的亲家。
林钰浦的书房一般都有一个婆子看守,他在林钰浦的书房里看了会儿书,觉得有点困,就进了里间,里面本就有一张榻是供人看书累了躺下歇息的。
他在林钰浦的书房里早就很熟了,当下也就毫不客气的躺下睡着了。
林钰浦和壑王一前一后的走进书房来。
他们明显的脸色不愉,林钰浦挥挥手,示意守书房的婆子退下,婆子本想张嘴报说刘敏中在里面,看到他这样,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了,想着反正进去了他们也会看到的,就不再多嘴离开。
壑王脸上心事重重,最近他可谓心力交瘁,既找不到柔云的下落,父皇又迟迟不立储。
他苦恼的对林钰浦说:“你说,她一个女人大着肚子能去哪呢?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以后生下来就是王府的小主子,她有什么理由离开我呢?”
林钰浦无话可说,他早就觉得柔云心思太飘忽,难以捉摸。上次太子调戏她之事本是一石二鸟,既打击了太子又可以结果了她。
可是壑王却好似真的离不开她一样,他已经深深的被这个女人迷住了。
壑王自言自语的道:“接她离去的顾大有也不见了,那人偏偏又没有家眷,找不到任何踪迹,难道真是王妃和顾家做的?”
他眉头打结,狠狠有词:“可是如今这种情况偏偏得罪不得顾家。”
林钰浦也深思道:“是啊,皇上偏偏这个时候又病重了,这两年,皇上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可是却抓着手里迟迟不放权。”
壑王心里焦灼,狠声道:“把我逼急了,休怪我不讲父子情分。”
林钰浦吓了一跳,急忙道:“王爷,这话可不能随便讲啊!”
壑王也自知失言,连忙掩饰:“哦,我也是说说而已,哪里真的敢这样做呢?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
不管怎样,这种事连想都不应想的,更何况在嘴巴里说一句。
林钰浦还是不放心,走到门边看看四周院子里没人,放下心来,又想起什么,走到书房内室一看。
这一看,心底冰凉。
刘敏中正躺在榻上,从他的角度看去似乎仍在熟睡,没有被惊醒。
壑王察觉到他的异样,走进一看,也看到了刘敏中,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马上望向林钰浦,做了一个往下砍的手势。
林钰浦急忙摇摇头,拉着壑王来到院门处低声说:“王爷不可,这可是我的丈人啊!”
壑王急切的道:“你能保证他不把我们刚才说的话外传吗?要是泄露出去,你我都要没命了。”
林钰浦信誓旦旦:“王爷尽管将这事交给我,我保证不会耽误王爷的事。”

   

第十三章 婚礼之前

  壑王走后,林钰浦静静的坐在书房里,没一会儿,刘敏中醒来,见到他,一付很惊讶的样子:“你几时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林钰浦笑道:“我和壑王在书房里都说了好长时间的话了,您没有听到么?”他紧张的盯着刘敏中,希望能从他的表情发现什么。
可是刘敏中却摇摇头,一付茫然不知的样子说:“我怎么没听到啊,唉!最近经常感到困倦,一睡就人事不知。”说完还用手敲敲头。
林钰浦看实在不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于是转了话题,又提到后天的婚事,看到刘敏中依然没有什么变化,于是放下心来。
刘敏中出了林钰浦的院子,立即沉下脸来。
他怎么会没听到壑王说的话呢?只是他也知道关系重大,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所以才会装出熟睡的样子。
回到家里,一担担彩礼摆满了一屋子,这些都是林钰浦使人送来的。
良姑子正忙着清点彩礼,一脸的羡慕,在她看来,如意可真是掉到了蜜罐里去了。
同样是女人,怎么如意的命就这么好?李瑁、林钰浦一个个都追在她身后,就连自己的丈夫也还是忘不了她。
刘敏中心事重重的走进如意房里,如意正由两个丫鬟帮着试新衣,看到他进来,脸上洋溢着笑容,一脸的娇羞。
看到刘敏中脸上不愉,如意关心的问:“父亲有什么心事?”
刘敏中挥手让两个丫鬟退下,然后开口问:“如意,你真的打算要嫁给林钰浦?”
如意诧异:“父亲,你怎么了,后天就是日子了啊?难道您有什么想法?”
是啊,后日就是如意成婚的日子了,再说刘敏中也实在找不到让如意不嫁他的理由。
壑王说的话大逆不道,他可不能说给孩子听,那样会连累了孩子的。
他于是咽下了嘴边的话,伸出手来摸了摸如意的头发,强笑着说:“父亲实在是舍不得你出嫁啊!”
如意听到这话,眼睛也潮湿了,叫了一声:“父亲。”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一直以来,刘敏中对她都是很关爱的,她也很孺慕自己的父亲,如今就要嫁人了,她也是实在不舍。
“父亲,您放心,玉堂对我很好,值得我托付终身。”
刘敏中暗地里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他回到自己的房里,长吁短叹,心事不知该向谁说。
虎子见到师父回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留了心,他来到刘敏中的房门前,轻轻敲响了房门。
走进房里,看到刘敏中果然正坐着发愁,于是就问:“师父,如意明天就要出嫁了,你怎么看上去不怎么高兴啊?”
刘敏中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到底让如意嫁给林钰浦对不对,实在是骑虎难下啊!”
虎子听了觉得奇怪,追问道:“师父,到底是有什么事让你觉得不放心呢?”
刘敏中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摇摇头,没有说话。
虎子看了刘敏中,想了想,终于说道:“师父,其实我一直在怀疑,当初不是原本说好了我陪如意去福州吗?可是后来我被刘管事派到京城来,一直留了我好几天,等我回去,如意却和林钰浦去了福州。那天喝醉酒,我也不知怎么搞得,居然就撞到了良姑子洗澡,我到现在都觉得奇怪。灌我醉酒的几个伙计都升迁了或者换了个好的差事。如今,眼看林钰浦和如意成亲,我本来也不想多说,可是看到师父不放心,我才讲了出来。师父,要不,就让如意别嫁了,”
刘敏中听了苦恼:“我看到如意的样子开不了口啊,李瑁的事对她是个打击,如果这次又出波折,我心里也跟着难受,再说林钰浦对如意还是很在意的,主要是其他一些方面让人放不下心。”
虎子问:“是什么方面啊?”
刘敏中抿了抿嘴巴,终于说:“也就是关于时局方面,我怕他为自己招来祸患,;累及家人。”
虎子听了还要再问,但是刘敏中却再不开口了,直说这些事他还是不知道为好。
傍晚时分,林钰浦派人来请刘敏中,说自己得到了一本上古奇书,叫做《琅缳琐记》,请他去一辨真假。
刘敏中听了,放下手中的筷子就去了。
他爱书成癖,听到这本失传的书居然会被林钰浦找到,当然迫不及待的就要去看一看。
来人却请刘敏中上了一座马车,刘敏中问:“为什么不去府里?”
这家丁恭敬的说:“我们公子和出售这本书的人在河上的画舫里相约,所以请您老直接去画舫里等他。”
刘敏中没有疑心,一路上心像长了翅膀一样,早已飞到了那座画舫之上。
马车一会儿就到了河边,这条河连同南北,顺着水流可以一直通到承州去。
这条河四周风景秀丽,绿树浓荫,河上有好几座船停泊着,除了一座乌篷船远远的停在河心处,其余的都是画舫停泊在岸边。
刘敏中上了船,船上却空无一人。
他质问接他的那名林府家丁:“你们公子呢?”
家丁谦逊的道:“您老先坐坐,公子一会儿就来。”
可是坐了好久,也没看到人,他等得不耐烦了,于是站起身想到处走走,随即,他就感到一阵晃荡,整个船舱好像都动了起来。
他连忙拔脚离开船舱,却失望的发现,这船已经停泊在河水的中心。
他知道自己是上当了,却不知道这是壑王的授意还是林钰浦的意思。
他跑进船舱,想找刚才那个带他上来的家丁,却发现船舱里已经空无一人。
感到有水漫过脚面,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船舱进水了。
他心里感到一阵慌张,显然有人设计陷害他。
船舱外面好像闪过一个人影,他急忙追了过去。
他又跑到船舷边,想看看有没有一条小船可供自己划走,低下头,却感到后面一股大力推来,他顿时被推入水中。
冰凉的河水漫过头顶,在这种紧要关头,他居然感到可笑,自己和如意今年都是有水劫啊,父女二人接二连三的都落水。
就是不知如意会怎样,明天就是她出嫁的日子了,他迷迷糊糊的想。
他顺着水流忽浮忽沉,一会儿就昏迷过去。
如意一直等到晚上,也不见刘敏中回来,于是就找到虎子,请他去林钰浦那里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虎子多了个心眼,并没有直接去找林钰浦,一出去,就向旁边的邻居打听,知道刘敏中的马车顺着河边去了。
他急忙赶到河边,却看到河边围了一大堆人议论纷纷,上前去问,说是刚才有人落水了。
虎子心里不由担心起来,不知怎地,他就是感觉到不好,无意转头,却看到林钰浦骑着马匆匆赶来,跟着十几个人。
一到河边,他就飞快的下马,脸色一片慌张着急,连声催促着下人下水。
到这里,虎子如果还不明白,那就是太说不过去了。
正要往前,却看到几个下人揪着一个家丁装扮的人推到地上,林钰浦屏退旁人,虎子躲在一旁偷看。
却见林钰浦脸色铁青的抽了那人一鞭子,怒喝道:“狗奴才,你忘了谁是你的主子了?”
那人分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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