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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命-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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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也才能使毒性暂缓,毕竟在我血液里的千玉花已经很稀薄,而他中的毒怕是不浅。
我一路拖拽着他,又过了十几道分叉路口,终于来到一扇门前。
这姬府的密道百转千回,经由地下能自由出入任何一处房间,只不过若要通到府外也只这么一个办法。我望着紧紧合着的石门,将他搁在一旁,径自摩挲起墙壁,想要寻找机关。
“别乱动。”他低吼着忽的扑过来,我下意识地捂住小腹,他也想了起来,在空中改为用后背替我抵挡,我只听到一声闷哼,一支箭已经穿过他的肩膀直直地戳过来,我尖叫一声,看着他在我眼前缓缓地滑下去,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他靠在我的肩头失去了意识。
我忍住胃里翻腾的恶心,架着他走到门前,伤口处的血不是黑的,这就是说箭上没有毒,只不过那一箭直直逼上我的咽喉,正常人都无法闪避开那个速度射来的箭,可无涯却能精准地护住我,这么说他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正在我整理思绪之时,耳畔传来轰隆隆的声响——门竟然自己开了!
不对,我低头端详着石门底部,似是有一个小孔,无涯的血顺着门缝流进那个小孔里,然后就触动了机关,这个机关的设计,需要无涯的血?不对,应该是姬家人的血?不对……无涯是姬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论密室逃脱。

☆、获救

石门打开了,大量的光线涌入,我的眼前,我的脑袋,我的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一片空白。
这石洞外面又是另一番鸟语花香,海阔天空,我却只是傻傻地看着,不知该作何反应,在短短的一日内,似乎很多事情又潜移默化地改变,理智告诉我,我应该去向阿木塔求救,但是,他如今在南越又是怎样的身份尚不可知,再加上无涯虽然是绑架我的歹人,但他却极有可能是连珏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何况他方才又救了我一命,即使他也许只是想要自救……
那一瞬间,无数的念头又涌到我的脑袋里,“唔……”无涯的□□声传到我的耳边,我低头,就见他的脸色极为苍白,伤口处很快半个肩膀都被染红,我心下一凛,不能再犹豫不决了,“忍住。”我在他耳边这样说着,下一刻,猛地将那箭拔出,过大的力气,将我自己也不住地往后倒去,我心有余悸地捂着肚子,将那箭往身旁一抛,清脆的一声,然后是无涯,他中了毒而且又受了伤,情况十分危急,须得赶紧找到大夫才是,我无奈地,蹲下身子,将他背在身后,每一步都摇晃的厉害,只是走到洞口,都费了我半天功夫。
力气很快就抽离了,我只觉得浑身都抽痛地厉害,眼前也是阵阵发黑。
太阳很快就落山了,我拼着最后一口气,把无涯连拖带拽地弄到山坡底下,他身上的火石也都用完了,我挨着他,实在是一点都动不了了,“你……”
外面风很大,他的声音很模糊,我睁开眼,看向他,“你说什么?”
“你……”
见他“你”了半天也说不出半个字,我索性又闭上眼睛,等待着……等待着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们终究是幸运的。
一位老猎人在山里发现了我们,见我们还有气息,便带回了他的村落,他们说的南越话,其实我听不懂,不过他准备了热水和食物,我终于有了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不过,无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将近一天一夜,他一直都在昏迷,村里的大夫冲着我摇头,却还是替他处理了伤口。
老猎人第二天又出门了,他给我们准备了许多的食物,足够三五天了,我心中很是感激。
他走后,我又给无涯喂了一次血,没多多久,他果然醒过来,皱着眉,即使失去了内力又受了重伤,却依旧警惕,“这是哪里?”
我摇头,“我们被一个猎人路过给救了,这里是他居住的村落。”
他捂着头,半晌没有说话。
“你要先吃点东西吗?”我去端了热的红薯粥,他看着我,依旧沉默,我皱眉道,“你以为我下毒?”
“……不是。”他回答道,终于伸出手接过,“谢了。”
待得他喝完粥,我便状似无意地提醒,“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他抬头,“你想知道什么?”
“你和连珏的关系?”我看着他低眉想了一会儿,“你猜的没错。”
这么说?
“不过,又有点不同。”他低低道,“再多的,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我一噎,瞪他。
他不咸不淡道,“这样吧,我允许你再问一个问题。”
现在到底是谁在威胁谁?他好像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你三番四次绑架我,究竟为了什么?”
话音刚落,他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得犀利无比,猛地转过头盯住我,“顾清芷,你的确很有本事,差点毁了我们的大计。”
我皮笑肉不笑道,“大计?”
“我们都低估了你对桓泽的影响,他竟然会为了你选择放弃,在最后的时候……你可知道我们为了这一天,等待了多久,他就那样轻而易举地说要放弃……没那么简单的。”说着说着,他慢慢地攥紧了拳头。
我想我大约明白了,他们口中的计划,“可……也许那个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心中骤然疼痛,我明明知道,明明知道,他不想要那种生活,可我又与无涯,与姬衡有什么不同,我终究是离开了,把他推向了那个他不愿去往的地方,独自一人……
“由不得他想不想要,他都必须要。”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冷酷无比,“这件事情牵涉太多,一旦开始了,就不能回头了。”
气氛有一瞬间变得十分僵硬,我皱着眉,小腹却突地疼起来,我瞬间失去所有力道,死死地抓住桌子的一角,他转过头,见我样子,也是一惊,忽的开口大喊,说的是南越话,我来不及讶异,很快,屋子里就来了一群妇人,她们见到我这幅样子都围过来,无涯用南越话冲她们解释,我听不懂,只觉得痛得直抽气。
她们将我抱到另一个干燥的屋子,添了些炭火,很快,屋子里就暖和起来,有个衣着古怪的婆婆往火堆里添了一把漆黑黑的草药,然后嘭的一声爆开,屋子里弥漫起一股涩涩的苦味,我捂着肚子,眼前一阵阵模糊,她把那烧得焦黑的草药抹在我的额头上,浓重的苦味刺激下,我重新睁开了眼睛,她往屋外去,所到之处,人们都自觉地让开一条路,再回来时,她的手中多了一只碗,她一边敲打着,一边跑跳着进来,形状疯癫,我捂着肚子,疼得有些颤抖,她从大缸里舀了口水又把那剩下的草药倒在里面,还加了些奇奇怪怪瓦罐里的物什。
我倒吸一口气,这碗里颜色深褐色,而且浑浊非常,味道古怪不可言,我下意识地开始呕吐,抗拒地摇头,那婆婆却很坚持,我听不懂她叽叽咕咕念叨的南越话,只觉得绝望非常。
“喝下去吧,这是她们用来安胎的药方。”许多妇人围在我的床头用南越话交谈着,推搡间,无涯被簇拥着来到我的床边,他看着我的目光微微不自然。
我还是摇头,对他没什么信任可言。
他有些着恼,“顾清芷,你不听巫医的话,万一孩子有了什么闪失……”
我一愣,他接着道,“不会有事的,我喝给你看。”说着,他竟真的喝了两口,那巫医皱了眉,对着他指手画脚地发脾气,他皱着眉抹了抹嘴唇;然后把巫医手里的药碗塞在我手里。
我的手落到小腹,那里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我相信这个孩子陪我经历了这么多,他会很坚强,这次也一定会挺过去,说着就扬起头,一下子全部灌下去。
巨大的苦涩一下子冲击了我的所有神经,我怔怔地落下泪来却毫无所觉,那巫医使劲把我摁倒了,然后手开始抚摸我的小腹,一边还嘴里振振有词地念叨,神奇的是,随着她的手轻重缓急地揉压,我的痛楚竟真的缓缓地消去了,最后入睡的时候,浑身就像是在水里泡过一般被汗浸得湿透。
作者有话要说:

☆、溶血

醒来的时候是夜半了,屋子里静悄悄的,我身上已经不再感觉汗湿后的粘腻,许是哪位夫人替我换过了衣裳,可我竟连眨眼都觉得吃力,喉咙里火烧火燎的,我艰难地睁开眼,定定地望着远处桌子上的水壶,不自觉地低喃,“水,水……”
感觉一阵晕眩后,唇边已经被水润泽,我抬眼,那一瞬间我以为是连珏来到我的身边,可待到神智恢复后,我明白那是无涯,他的右眼角一颗泪痣艳红夺目,我微微恍惚,一不小心就被水呛着,他下意识地轻拍我的背,然后感觉到我身子一僵后,手也顿在半空中。
我清了清嗓子,却依旧嘶哑,“多谢。”
他没说什么,扶着我躺下,“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而目光陡然落到他因着俯身,脖颈露出的一截,那上面繁复错综盘踞的黑色脉络,不由得一惊,这是……他见我神色有异,下意识地扯了扯衣襟。
他径自走到屋的那头,有一张小榻,虽然一个大男人蜷在小榻上显得十分别扭。我朝他的方向喊了声,“喂……”
他脚步一顿,我接着道,“你身上噬魂草的毒又发作了?”是疑问,更像是肯定。我伸出手,原本莹润的手臂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上面依稀可辨青紫的血管,木兰簪子尾端抵着右手腕,刚要用力,左手却被猛地攥住,他在我耳边低低道,“你不必如此。”
我看向他,他眼中似乎有挣扎,却还是道,“若非我执意要带你离开北漠,你也不会遭此变故,流落至此,你又不欠我什么。”
话虽如此。
我还是割开了肌肤,血从伤口处蜿蜒而下流入茶盏里,有种触目惊心之感,他猛地捏住我的左手,着恼道,“你在做什么?如今你本就虚弱,怎么能经得住?”
我笑得微微讽刺,“难为你还记挂我,不过,无涯,或者我该喊你姬无涯。”
他的眸子微微瞪大,与连珏如出一辙的眉眼却又截然不同的神色,“顾清芷,你的确与一般女子不同,对你真的不能有半点的松懈。”
“其实,你也明白。”我掐了掐自己的掌心,竭力维持清醒,“尽管我与你们不同道,但我也的确是自愿离开了阿泽,若非如此,你也不可能有可趁之机将我掳走。”
他轻轻一笑,“你说的不错。”
“既然如此,”我直直地看向他,“你何不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
“如你所说,你欲远离一切是非,又何必执着于真相?”他这样反问,我倒是愣住,继而苦笑,没错,我的确也没什么必要再去知道了,“罢了,你走吧,我想歇了。”
姬无涯执着杯盏,里面猩红的颜色,是温热的血液,他忽的想起那时候在地道里的种种,一时心底竟有了不忍的思绪,他摇了摇头,闭上眼睛,一饮而下,许是月色温柔,令人怔忪。

这胎约莫已经过了二月半,而动静远比怀第一胎时的动静大,有时候整日整日地吐,所有的食物一入了口,就会犯恶心,然后就是伴着晕眩乏力,那婆婆终日照看我,又煮了许多汤汤水水的药,一样一样地试,我尽力地多喝几口,但这些却还是远远不够的,没过几日,我的脸色已经变得惨淡无比,眼窝也渐渐陷了下去,更糟糕的是,无涯的毒已经蔓延到右侧脸颊的耳部,而他也再不肯接受我的血,我们的每一日都像是在静静等待着死亡。
这日,无涯突地心情很低落,他在屋里不自觉地徘徊着步子,眉头紧蹙着,忽的向我走过来,一句话都不说,就打横抱起我要向外走,我惊了一惊,扶着肚子低吼道,“姬无涯,你做什么?”
“这里不能再待了,否则你和孩子都会有危险,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去。”他一脸坚决道。
我望着外头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头,刺目的白色,这是我这些天来第一次到屋外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只是……“姬无涯,我们又能去哪儿?”这里是南越,举目无亲……等等,我忽的想起了一个人——
“姬无涯!”我猛地扯他的衣袖,他低头,“那日与你在屋子里交谈的是什么人?”
他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整个人也都警惕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他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我喃喃道。
他嗤笑,“不可能的。”
“什么?”我看他,他轻启唇,“那是南越新王布库。”
南越……王?
我摇摇头,“怎会!怎会?”
就在我们各怀心事之时,一个声音急急道,“你们要做什么?还不放下她?”
我们齐齐抬头,却是那婆婆,此刻她脸上有怒容,但更令我惊奇的是,她脱口而出的是并非南越土语,“你要是想叫她死,大可走出这个院子试试,这天下除了我不会有人能救得了她。”
姬无涯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前辈,在下无意冒犯,只是她性命攸关,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说了放下!”她拔高了调子,有些微微刺耳,手中的药钵磕在桌上,极重的一下,“离这里最近的城池也要骑快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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