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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赶忙用力点点头“我会遵守诺言的。”赶紧逃也似的离开了问剑楼。
叶婉柔奇怪地问道“晓儿妹妹向王爷许诺了什么?”
贺清风顾左右而言他“哦,没什么。对了柔儿,下个月初九是母亲的五十五岁大寿,我想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家宴,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我已经给吴管家说好了,让他进一些上好的绸缎绢纱,还有上一次二弟托人带过来的几张上好的水貂皮,你拿去做两件新衣服,等母亲过寿那天穿。”
叶婉柔很是高兴,暂时忘记了孟晓,答应道“多谢王爷。”
贺清风装作无奈的样子说“其实啊,按理说,买布料做衣服这样的事情都该你这个王妃来张罗的,可现在倒好,我成了你的管家婆了。”
叶婉柔撅起嘴“可是我不愿意管这些琐碎的事情呀。以前在娘家,我都没有管过。”
贺清风叹了口气“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听到这些琐事就会头痛。算了,反正母亲身体也很硬朗,替咱们管家事也绰绰有余。你呀——”轻轻点了点叶婉柔光洁的额头,“倒是清闲。有时候。我真羡慕你能这样无忧无虑地生活,就仿佛生活在世外桃源一样。”
叶婉柔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还不是王爷你宠着我?怕我操劳辛苦,所以才会任我这样无拘无束地生活,其实我知道,很多大户人家的夫人,都没有这个福气。她们虽然养尊处优穿金戴银,看起来风光得很,可实际上,需要处理很多棘手的事情,还要弹压那些不安分的妾室们。不像我这么有福气啊,王爷你已经把这一切都给我处置好了。还有母亲啊,舍不得让我受一点点委屈。”
“哼!”贺清风故意做出不高兴的样子,“总算我的柔儿还有良心,知道我的辛苦。”
叶婉柔在贺清风面前,总是会不自觉地露出一些娇憨的女儿态。她从后面抱住贺清风宽阔坚实的后背,将自己的脸庞贴在上面,喃喃道“柔儿知道,王爷是最疼柔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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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回到静思斋,却意外地发现院子里站满了人,仔细一看,原来都是谨太妃的人。及至进了屋子一看,谨太妃正端坐在椅子上,身后站着静宜和静菲。而在谨太妃前面,春柳和冬梅正低头站着,看上去有几分害怕。
看到孟晓进来,谨太妃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晓儿,你回来了。这么长时间,你去哪里了?到处找不到你,气得我正在骂这两个丫头呢。”
孟晓立刻道歉“让太妃操心了。我只是偶然遇见了王爷,就去他那里待了一会儿。”
孟晓猜想,既然叶婉柔都知道了今天在绿梅馆发生的事情,那么作为当家夫人的谨太妃没有理由还蒙在鼓里,所以,瞒着她是不明智的。但是,孟晓故意将话说得含含糊糊,既承认了自己的确去过“王爷那里”,又没有说明自己为什么会碰巧遇见王爷。至于这个“那里”究竟是哪个地方,孟晓更是没有说明白。
谨太妃很是恼怒,暗恨孟晓异想天开,妄想重拾往日的富贵荣耀,故意去接近贺清风,还故意进入绿梅馆,引起贺清风的注意。更可恶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进入了问剑楼,还进入了贺清风的卧室。这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谨太妃看着孟晓清丽妩媚的面容,恨不能立刻撕烂它,让这张脸的主人再也不能媚惑自己的儿子。
但是,谨太妃面上依然挂着和蔼的笑容“说起王爷啊,我也有两天没有见到他了,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都不来向我问安。那么,晓儿,既然你见到了王爷,那么王爷看上去身体是否安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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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瑾太妃的试探
。 第五十六章 瑾太妃的试探 孟晓思忖片刻,说“不太好。我遇到王爷的时候,他刚好胃病发作了。不过我离开的时候他已经没事了,只是这肠胃虚寒,需要好好调养才对,否则,病不治,总有一天会酿成大病的。”
谨太妃揉了揉太阳穴“是啊。王爷这肠胃虚寒之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王爷性子又倔,不肯听大夫们的话好好吃药,还不肯忌口,所以啊,这胃病是越来愈重了。”
孟晓笑道“其实这胃病,是三分治七分养,哪怕不吃药,只要饮食上注意,调养得法,也不会再发作。可是,如果不肯在饮食上多加控制,即使用了再好的药,也无济于事啊。”
孟晓不是医生,可因为以前照顾常年患胃病的母亲有些经验,所以敢在谨太妃面前提出自己的见解。
谨太妃同意她的说法“大夫们都这么说,可是王爷那个性子,谁敢去违拗他?”
孟晓试探道“太妃,既然这胃病是三分治七分养,那么即使王爷不肯吃药也无妨。眼下,我倒有一个很简单的偏方,今天已经给王爷试过了,王爷说还有些用处。不如让王爷天天坚持用这个偏方,只要假以时日,虽说不能去除病根儿,但至少可以减轻王爷的痛苦。”
谨太妃的双眸中射出了警惕地精光,可只有一眨眼的功夫,就又收敛起来,柔声问道“你说的偏方,究竟是谁什么啊?”
“红枣姜茶。”
孟晓看得出来,听到“红枣姜茶”四个字,谨太妃明显松了一口气。
“那么,这红枣姜茶是怎么做的?”谨太妃又问道。
“其实很简单,就是将生姜切丝,然后与红枣、红糖同煮,熬到汤微微有些发粘就可以食用了。”
谨太妃不动声色地“哦”了一声“既然做起来简单,那么就让问剑楼的厨房每天做给王爷食用吧。你如今怀着孩子,身子也一天比一天重,不宜操劳过度。”
孟晓一惊。这个谨太妃,果然什么都知道了,幸好自己刚才没有说谎,否则,惹恼了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慈祥的老太太,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
孟晓乖巧地点点头“多谢太妃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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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第二天,贺清风只尝了一口问剑楼厨房做的红枣姜茶,就皱起了眉头“怎么不是昨天那个味儿了?”
一个厮回答“回王爷,这是厨房做的,不是孟姑娘做的。”
贺清风不悦道“为什么?”
“太妃说孟姑娘身子日渐沉重,不宜操劳,而且这红枣姜茶做起来很简单,所以就让孟姑娘告诉厨房怎样做,以后由厨房来做,这样,孟姑娘就不必劳累了。”
贺清风听了这番话,没再说什么,只是说这碗红枣姜茶不好喝,就搁在桌子上了。等到晚些时候去给谨太妃问安的时候,他故意抱怨孟晓不贤,而且愈来愈懒惰,竟至于连一碗红枣姜茶都不肯好好做,推脱给问剑楼的厨房。
谨太妃赶忙说“这不怪晓儿,是我要她别这么辛苦的。”
贺清风说“可是厨房里做的红枣姜茶根本难以下咽。与其这样,我不如吃药算了。”
谨太妃明知道儿子是在委婉地表示对自己的不满,虽然生气儿子不领会自己的苦心,可依然耐心劝解“风儿,母亲知道,这段时间里,晓儿的确为你做了不少事情,包括那一次在枯鹰涧,她极力说服那里的山匪归顺你,不仅化解了你与他们之间的误会和仇怨,而且还使得我们获得了一千多人马和枯鹰涧这样一个易守难攻的天然屏障。可是,她的身份毕竟不同一般,我们不应该放松对她的警惕。”
贺清风说“母亲,我没有放松对她的警惕啊,只是觉得她做的红枣姜茶好喝而且暖胃,而且每天做一碗红枣姜茶,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谨太妃皱眉道“不过就是一碗红枣姜茶,谁来做不是一样?你为什么非要她做的呢?你要知道,你这样做会让柔儿伤心的。风儿,无论你有多少个妾室都可以,但是你始终不能忘了,柔儿才是你的妻子,是任何女人都不可以取代的。”
“我并没有说让谁来取代柔儿呀。母亲,你想得太多了。”贺清风劝慰母亲,但说得也是真心话,“在儿子的心中,柔儿是无可替代的。”
“你这样想最好。”谨太妃叹了口气,“母亲知道,有的时候,我的确是管得太多了,难免让你厌烦。可是,现在我们东盛王府实在是一点点都大意不得啊。虽然我们远离了京城,可并不等于就远离了危险,晓儿、蓝儿那四个人,就是最好的证明。因此,风儿,我们宁可心过头,也不能有些微的大意。目前我们要做的,就是让晓儿将我们东盛王府的长孙平平安安生下来。”
“那么孩子生下来以后呢?如果我们那个时候处死晓儿,太后也难免会起疑心。”
“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谨太妃用十分平静的语气跟贺清风说道,仿佛是在与儿子讨论一件很平常的家务事,“如果遇到难产,那么,死了产妇,或者死了孩子,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风儿,晓儿的那个孩子,我们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你明白母亲的意思吗?”
贺清风有些不忍地点点头“儿子明白。”
谨太妃又说“我知道这样做对晓儿是很不公平的,毕竟,她还没有对我们东盛王府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我们不能因为这个就相信她以后不会做,所以,趁着生孩子,让她难产而死,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我已经和柔儿都说好了,以后,晓儿生下的那个孩子,就算作是她的儿子,给她来抚养。”又叹道,“唉——要是柔儿的肚子能和晓儿一样争气,怀个男孩儿,那我就不用这么为难了。”
虽然从心底里反感这些话,可贺清风知道,母亲是对的。
母子两个沉默了一会儿,贺清风说“那儿子先回去了。母亲也不必为这件事情太过烦忧,凡事有儿子顶着呢。”
谨太妃笑道“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我看今天太阳很好,天气也不算很冷,就出去走走吧。”
贺清风吩咐静宜和静菲将水貂皮斗篷和手炉拿过来,又叮嘱她们心服侍,然后回问剑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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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短兵相接
。 第五十七章 短兵相接 这一天的太阳的确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仿佛这不是寒冷的冬季,而是阳春的天气了。
孟晓照例出来散步晒太阳。她的内心愈来愈焦急,因为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踏出王府大门半步,无法知道万一以后发生意外的时候自己该怎样先保住这条命。至于儿子的命,她倒是不担心的,因为她已经猜出来了,叶婉柔怀的一定是位郡主,否则,谨太妃不会将那么名贵的珍珠项链给自己的。
而现在,这条珍珠项链就戴在孟晓的脖子上。
郑欣韵远远地就看见了,气得胸口发闷。此时此刻,她在乎的已经不是那条珍珠项链了,而是觉得自己的脸面受到了极大的损害。想想看吧,一个曾经被当众贬黜的女人,一个被指出奸细身份的女人,一个差点儿死在王爷剑下的女人,有什么资格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而更加可恶的是,那个女人居然还戴着那条自己梦寐以求的珍珠项链招摇过市。这分明是故意气自己么。
郑欣韵一生气就会暂时失去理智。她忘了,谨太妃赏赐的首饰,没有哪个侍妾敢不立即佩戴在身上,即使是王妃也不能例外。
失去理智的郑欣韵认为,孟晓将那串南海珍珠项链戴在脖子上,完全是在向自己示威。
郑欣韵看着缓步向前的孟晓,由衷地希望她突然脚底下一滑摔倒在地,然后,产。
可是孟晓走得很平稳,丝毫也没有要摔跤的迹象,而且边走边与春柳说说笑笑,看上起十分惬意。郑欣韵恨不能化作隐形人冲上前去将她推倒,再在她那已经明显隆起的肚子上狠狠踩上几脚。
想到这里,郑欣韵不由自主地向孟晓走过去。
采烟十分了解自家姐,看她那副表情,就知道她会闯祸。于是急忙悄声耳语“姐,这里人多眼杂,我们不要惹事。”
郑欣韵忍住满腔的愤恨停住了脚步,想了想,说“采烟你多心了,我又不是要去闯祸,只是想和孟姑娘说几句话罢了。”
采烟担忧地说“姐,你可不要冲动啊。”
郑欣韵笑了笑“你放心好了,我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吗?就算我想对那个狐狸精做些什么,也绝不是现在。”
采烟放了心,跟着郑欣韵走到了孟晓的前面,将她和春柳的路挡了个严严实实。
春柳说“是韵姑娘啊。”
春柳一面赶忙施礼,一面在脑子里飞快地判断着郑欣韵这是要做什么?上一次,因为鸽子的事情,孟晓已经得罪了这个爱找茬儿的主儿,这一次,因为太后上次的珍珠项链,这位韵姑娘,恐怕对孟晓已是恨之入骨了吧。
可是,春柳为了不惹事,没有将鸽子的事情告诉孟晓,所以孟晓虽然觉察到了郑欣韵很不自然的微笑后面所隐藏的敌意,但是也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想我又没得罪过她,干嘛她对我这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