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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众人都散去后,莞颜站了起来,见自己生母脚下不稳差点摔倒,她万急之中呼了声“娘”,立即跑过去扶住她。
华姨娘稳了稳步子,笑着摇头说:“没事。”又看着莞颜,“只是刚刚有些被吓到了,好在是有惊无险,咱们沐家也算是逃过一劫了。”抬头看沈晏,“刚刚也多谢沈公子及时出手相救。”
沈晏有些出神,听得华姨娘叫他,他方笑着朝这边走了过来,向几位长辈屈身行礼道:“晚辈没有帮上什么忙,让各位前辈受惊吓了。”
沐老太太拍了拍胸脯,一把握住沈晏的手,有些愧疚:“原是我沐府对不住你,亏得你在万急之时还能想到我们,千难万难地拿着老太君的龙头仗过来相救。”又将莞颜的手与他的放在一起,“老身看得出你对六丫头的真心,你有这个心便好,这门亲事,我说了算,不能再为难你们了。”
老太太既然发了话,二太太何氏便也道:“六丫头也到了出阁的年龄,嫁妆儿媳早已备好,若是双方家长都同意,便寻个日子将婚事办了吧。”又看着华姨娘,“妹妹觉得如何?”
华姨娘哪能有什么意见,自然称好:“劳老太太跟姐姐费心了,妹妹听姐姐的安排。”
沐老太太翻遍了皇历,将莞颜的婚事定在了三月初六,她觉得愧对沈家愧对自己的老姐妹,便也想着快点将莞颜嫁去沈家。
莞颜万万没有想到,除了年龄大出自己很多的大姐二姐外,其她姐妹中,竟然是自己第一个出嫁的。此时一身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只等着沈府的花轿过来迎娶了。
荷仙作为莞颜的贴身丫鬟自是要跟过去的,只是自己与沈晏商量好了,沈家不收她为房,等她再大点便给她配个好点的人嫁出去。至于秋诗,她现在一门心思扑在自己亲二哥身上呢,况且,她也非是自己的丫鬟,便留她下来照顾林志衡,至于她以后的幸福,也看她自己造化了。
吉时已到,莞颜被搀扶到了花轿上,大红喜轿被人抬起,她坐在轿子里,只觉得头有些晕晕的。
外面吹打声响成一片,莞颜耐不住好奇心,悄悄撩开红盖头,又伸手撩起轿帘的一角,放眼望去,绵延浩荡,竟是十里红妆。而自己的夫君,一身大红喜服,高高坐在马上,似是感应到她的目光似的,此时立即回过头,两人眸光温柔撞上,不言胜似千言万语。
拜了堂后,两位新人便被簇拥着回了新房,闹洞房的人很多,莞颜只感觉眼前红沉沉一片,耳边却很嘈杂。
终于有人大声喊道:“新郎官来了,新郎官来了。”
莞颜立即坐正身子,垂着眼皮,一双皂靴出现在自己跟前,她心里紧张,不停揉搓着手上喜帕。
“好了,不要再揉了。”沈晏将她的小动作瞧在眼里,心里一暖,急着想要看她作为新娘的模样,伸手一扯,红盖头便被揭下,露出那张娇花凝露的脸,心头一紧,“不要紧张,我也是第一次。”
这些闹洞房的,除了有沈府中的人,还有三姑妈四姨婆类的亲戚,见新郎官俊逸倜傥,此时又见新娘子也如娇花凝露般貌美,不禁起哄道:“亲她!亲她!亲她!”
沈晏被众人一推,不知道是真没站住还是故意没站住,稳稳当当地将莞颜押在身上,两人一齐往后面倒去。
莞颜只觉得自己身上很沉,心扑扑跳得厉害,想去推自己丈夫,可使出的力气软绵绵的,怕是沈晏还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呢。
沈晏倒是镇定得很,伸手捧住莞颜的脸便在她额头上落于一吻,笑着叫她:“夫人。”
莞颜脸上已是烧成一片,只将脸埋在他胸前,不敢看众人,只含糊叫道:“夫君。”
沈晏去外间敬酒,只荷仙陪在莞颜身边,莞颜有些饿了,荷仙便偷偷拿了些糕点给她吃。
荷仙笑着凑到莞颜耳边:“小姐,姑爷好生英俊洒脱啊,而且待小姐也好,听说今日的仪仗可是比着皇家公主做的。”她掰着手指头,“姑爷有钱,难得也能对小姐如此上心。”
莞颜低着头,心头也觉得甜蜜,此生不求荣华富贵,只要能与他白头偕老,便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又过了一会儿,沈晏推门走了进来,荷仙识趣地退了出去,沈晏反身将门栓插好,然后回头笑着朝莞颜走来。
他今日饮了不少酒,身上有淡淡酒香,可是看起来却没怎么醉,脸也不红。
“你饿吗?”他问她,“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就寝?”
莞颜摇头,抬头看了沈晏一眼,又低下头,小声道:“不饿。”
沈晏将头凑到她的跟前,用脸轻轻蹭着她的脸,双手已是伸开将她紧紧抱住:“夫人害羞了,可真是为夫的错。”亲了亲她的面颊,将唇凑到她的耳边,吹气道,“既如此,那么,我们安歇吧?”见莞颜点头后,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缓缓欺身压了过去。
、第三十八章洞房
出嫁前一天晚上,华姨娘有将女儿叫到身边与她说些体己的话,可莞颜毕竟还小,有些话不方便说得太明显,也就未与她细说洞房之时夫妻间到底该做些什么……
因此,当莞颜见沈晏将两人衣服剥光后开始亲吻自己时,倒有些不知所措,只是觉得那双游移过自己每一寸肌肤的大手能给自己带来一种奇妙的酥麻感,怪是舒服的。
她静躺着不动,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丈夫对自己的爱抚。
沈晏也是第一次,虽然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的女人也不少,可床弟之事却是从没有过。
但是男人在这方面就是有天赋,再加之他昨晚临阵磨枪,好好将春宫图研究了一翻,所以此时表现得再正常不过。剥光衣服后该怎么做,抚摸着妻子哪里能让她舒服,他心里都清楚得很,很快,便将气氛撩拨了起来。
从她的额头一路向下,唇舌流连在娇妻胸前那一对粉白浑圆的嫩乳上,轻咬吮吸,感受到身下那娇躯在微微颤抖,他将她抱得更紧,让两人的身子紧密贴合,吻得也更重。
莞颜开始还没觉得什么,直到双腿被掰开,一个□滚烫的巨物试图进入自己身体时,她才连退着身体叫道:“疼!”
没进得去,沈晏抑制住心里那股热火,又重新去营造气氛,谁知莞颜这次再不上他的当了,只是睁着圆圆的眼睛,戒备地看着他。
“还让不让我进去?”沈晏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伸手便在她高耸的嫩乳上捏了一把,然后一边轻轻揉搓一边继续说教,“第一次都疼,我们多试几次就好。”说着双手按住她的香肩,使了点力气,打算一鼓作气挺进去。
谁知莞颜并不配合,对他很戒备,双腿将他的腰夹得很紧,他怕弄伤她,不敢强行进入,可已经是□难浇,此时退出去又不甘心,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静沉默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还是选择翻过身子,侧躺在了一边。
莞颜见他从自己身上下来,只觉得连呼吸都顺畅多了,连忙扯过被子将自己全身裹住,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
侧头看沈晏,见他依旧赤条条的,她脸更红,想了想,还是凑过去:“你生气了?”
“没有……”沈晏弯唇一笑,侧头看她,“我没有经验,怕弄疼你,现在在想该怎么做……”
莞颜垂着眸子想了想,咬着唇鼓足勇气道:“是不是我们以后每天晚上都要这样做?”见他不说话,又裹着被子向他凑近点,“是不是只今天会疼,以后再这样就不疼了?”
沈晏看着她,见她表情既娇嗔又严肃,想笑却觉得不是时候,只得忍住,认真地点头:“以后我们晚上都要像今天这样,今天疼过后以后便不会再疼。”
莞颜还是挣扎了好一会儿,撇了撇嘴,轻轻松开被子的一角,垂着眼皮子道:“那你进来,我们继续。”
“我不进去。”沈晏摇头,故作严肃,“就算现在进去,呆会儿你觉得疼了还是会将我踢出来……”固执地摇头,“不进去。”
莞颜忽然想起娘亲昨晚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既然连娘都提醒她了,这肯定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就算再疼,自己也要忍住。
不禁急了:“不会的,不会将你踢出去的……”见沈晏依旧不为所动,她有些紧张,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做错了,硬着头皮将被子掀开,伸开纤细柔嫩的手臂,便轻轻抱住丈夫的脖颈。
温香软玉在怀,又如此主动,沈晏就算再君子也忍不住了,只一个翻身,便将娇妻压在身下。这次趁着将她吻得天花乱坠之时一鼓作气,直捣黄龙,见她似是痛得要哭的样子,又凑过唇去吻住她的唇。
双手紧紧抱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渐渐律动了起来,一阵一阵,掌握好节奏,不停□着。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进入了自己身体,莞颜说不出的难受,只觉得小腹那处胀痛得厉害。
可渐渐的,痛觉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酥麻感。下/身那处,像一阵阵浪潮一样,不停推动着自己,时缓时急,时轻时重……
沈晏到底年轻,克制不住自己,渐渐的,下手也没了轻重,竟连着要了妻子好几次。
莞颜看着在自己身上不停卖命的丈夫,闭了闭眼,只觉下/身那处一片火热,还是疼得哭了,颤着声音问:“还要有多久?”
“嗯……就快了……”沈晏也知道自己过分了,可就是停不下来,他将妻子紧紧抱住,亲吻着她,爱抚着她,“马上就好……”
莞颜咬着唇,拼命承受着:“那你快点……”
沈晏说的“马上就好”其实是又过了好久,直到自己最后晕厥了,他好似还在折腾着自己……
完了事之后,沈晏亲了亲妻子的眼睛,又将她盖好被子,虽然很累,可却是没有一丝睡意。
沉默好久,又侧过头去看莞颜,见她脸上还带着泪痕,嘴巴嘟着,眉心皱着,一脸的委屈。他心里莫名一暖,凑过身去,轻轻地从她背后搂抱住她,声如蚊呐:“莞颜,对不起……”
对不起,不该让你痛苦,不管是身体上的,亦或是心理上的,都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第二天醒来时,莞颜只觉得全身酸痛无力,碰哪儿都疼,她皱皱眉,吃力地爬坐起来,朦胧道:“荷仙?”胳膊却碰着一个人,才发现自己已经嫁人了,又想到昨晚那幕,莞颜又缩回被中,看着丈夫,“你也醒了?”
沈晏不是醒,是根本没睡,他微微一笑,伸手挠着妻子头发,宠溺道:“你要是觉得累,再多睡会儿,等到了时间我再叫你……”
想着自己如今已经为□为人媳了,再不能像之前做小姐那样娇纵没规矩,摇了摇头,又坐起来:“现在就起来,呆会儿还要给长辈们请安呢。”又推了推丈夫,“你也起来……”
沈晏这才坐起身子,外面天才微微亮,两人各自穿戴,莞颜先穿好衣服,想着要尽妻子的本分,便又去帮丈夫系腰带。
一切穿戴好后,数个丫鬟才捧着洗漱的水进来请少爷跟少奶奶安,见丫鬟们叫自己少奶奶,莞颜倒有些不习惯。
沈家老太公早就去世,沈老太君已经孀居多年,暮年的愿望便是早早抱上重孙,此番见到娇滴滴的大孙媳妇,笑得嘴都合不拢。
鲁国公没莞颜想象中的那般严肃,颇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沈太太四十左右,容貌普通,旁边还坐着一个少年,正瞅着眼睛瞧自己,有些讨厌,应该是沈晏同父异母的弟弟沈淮。
按着辈分一一请了安后,沈老太君便将男丁都打发走了,又招手将莞颜叫到自己跟前,上下打量着她。
“昨晚睡得可好?”她抚着莞颜的手,笑得有几分孩童气,“我那孙儿有没有欺负你?”
又想到昨晚,想到沈晏不停欺负自己的场景,莞颜脸一红,微微低下了头:“回老祖宗的话,夫君待孙媳很好。”
沈老太君是过来人,见莞颜此时这般模样,她更开心:“想吃什么,跟丫鬟们说,也不要觉得生分,有什么不顺心的,也要告诉老祖宗。”
“知道了。”莞颜乖巧地点头,“以后想吃什么,都跟丫鬟说。”
“晏儿这个孩子可怜,打小就没了娘,但好在自己争气。”沈老太君缓缓道,“十四岁的时候就跟着他爹天南地北各处地跑,吃了不少苦,十五岁那年,路上遇到贼人,如果老祖宗没记错的话,他至今背上该是还留着刀疤呢。”又握住莞颜的手,“这孩子有苦只往自己肚子里咽,从不与旁人说,你是他媳妇,以后一定要多多关心他……旁人一般走不到他心里。”
莞颜也觉得沈晏有时候的目光深沉忧郁,总带着淡淡的感伤,既然做了他的妻子,一定要与他同心同德,他平时忙生意常照顾不好自己,所以作为妻子,一定要照顾好他,对他嘘寒问暖才行。
这样想着,就觉得心里温暖,待回到两人的住所时,沈晏已经不在了。
除了荷仙,又出现了两张陌生的面孔,荷仙说是大少爷派过来伺候自己的,叫书儿跟画儿,很好听的名字,看着面相,也是很乖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