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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有喜-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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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嘴角,坏坏的,颇有几分孩子气。

林志衡道:“难得今天休假一天,却下了这么大的雨,真是扫兴,二公子涉猎想必也未尽兴!”

沐承昭几步便跨入亭内:“这雨来得及,去得也快,现在停了,想必也不会再下了!只是兴致没了便是没了,纪文兄他们还在比赛,我便回来打算看书!”他一边说一边快速将自己外衣退了下来,然后往莞颜身上一罩!

莞颜惊道:“二哥你干什么?”她一边推搡一边叫,“我不穿你的衣服,你穿成这样像什么话?要是被下人看见了又要说三道四!”她时刻记住母亲何氏的话,大宅子里人多眼杂,说话做事一定要仔细小心。

沐承昭轻哼:“我是你二哥,沐府的二少爷,有谁敢说我?”又皱眉看莞颜,“天气这么凉你却穿这么点,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语气很冲!

二哥说话语气不好,而且明显就是膈应人,故意找茬的,莞颜也火了,沉下脸道:“我怎么没脑子了?二哥,怎么觉得你读了点书就变了,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更不会骂我!你变了!”她很坚定地说。

沐承昭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一听,火气更大:“我再怎么变也不及你,要嫁入高门了,未来丈夫又是京城首富,自然瞧不起我们这些酸儒学子!明年我若是落了榜,以后生活穷困潦倒,还要靠六妹妹你赏口饭吃啊……”

“你……”莞颜气得伸手指着他,胸口剧烈起伏,被他气得心肺疼却是说不过他,最后只能狠狠踹他一脚,然后将他衣服扔给他,“你要是落了榜,沐府自然会养着你,又与我何干?”

往外跑了几步,又猛然回头,瞪着自己二哥:“你要是落了榜,就等着娶汝郡王的麻脸孙女吧,人家可还巴巴等着你呢!”说完拉着荷仙就跑。

沐承昭冲着她背影叫:“哪个嚼舌根的跟你说的这些?”见莞颜并不搭理他,也赌气,声音更大,语气更急切,“实话告诉你吧汝郡王的孙女并非麻脸那是我骗祖父的人家可美着呢至少比你端庄比你娴雅比你漂亮十万八千倍……”最后一个字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

莞颜一边跑一边用手捂着耳朵,没听到没听到,就是没听到!

而一直站在一旁的林志衡却清晰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底有一丝失落,但很快便藏好情绪,微微一笑:“看来二少爷对六小姐很好!”他望着远处那抹越行越远的绯色身影,叹道,“二少爷好似不愿意六小姐嫁给沈晏!”

沐承昭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衣服穿好,抬眼看林志衡:“那沈晏走南闯北,阅人无数,都二十二岁了却还未娶妻,谁敢保证他在外面没女人?六妹若嫁给他,也只有吃亏的份!”忽的又沉下脸,将脚往旁边的石桌上一踹,怒道,“二叔自己想要往上爬,却将女儿往火坑推!”

自己的二叔沐凌城是什么样的人,沐承昭心里清楚,唯利是图,贪图权贵,并且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林志衡转过头,看着沐承昭:“可是据我所知,沈晏想要娶的好似是沐府三小姐,现如今改做六小姐,鲁国公府怕是不会同意吧?”

当初在扬州时,师父跟他说过,鲁国公府来信求取的是沐莞蓉!

沐承昭昂头看着亭外的灌木,背着手,嘴角挂着嘲讽意味的笑:“沈晏这只狐狸,如意算盘倒打得精准,眼看着沐府嫡女变成庶女,他会罢休?现在这般不动声色,估计好戏在后头呢!”

林志衡眯了眯眼睛,眉心微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说话,只与沐承昭并排而立。

莞颜与荷仙回到娉婷馆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林婶见莞颜淋了雨,立即叫唤外面那两个三等丫头,让她们去烧热水,又命她们去煮姜汤!

两个小丫头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不大情愿,但又不得不听吩咐,只得苦着脸照做了。

林婶知晓莞颜是去给大太太跟三太太请安去了,早晨天气还好好的,只是辰时刚过便下起了雨,林婶只当莞颜是留在大太太处或者三太太处用午餐了,雨下得这么大,无论当时在哪位太太那里,都不会不留她。

因此,她也并未带着伞去找,此时见她淋成这样,不禁自责心疼。

莞颜将林婶的神色看在眼里,微微一笑:“我没事的,只是淋了点雨而已,呆会儿洗个热水澡,再喝点姜汤就好了!”

林婶已经拿着干布巾来给莞颜擦脸,莞颜接过自己擦,又笑对林婶说:“刚刚在外面遇到林公子了,今天府上学堂放假,其他学子都去城外涉猎游玩,就只有林公子一人留在府内念书,林婶好福气,将来一定能够成为状元他娘!”

旁边荷仙也一旁搭腔:“是啊是啊,原先林公子是要跟小姐一起来的,只是后来二少爷来了,小姐跟二少爷伴了几句嘴,所以……”她在莞颜的眼神威力下,止住了后面的话。

林婶搓着手:“衡儿他,还好吧?”眼底终于浮上一层喜色,“这孩子自小就聪明懂事,也及孝顺,生活再艰苦,他也从不会埋怨一句。只是,这府上住的多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他们会不会瞧不起我们衡儿?”说到此处,林婶面上露出了几分急切之色。

莞颜又想到林志衡穿的那件青色儒袍,旧了,而且小了,有点不合身。林婶说的也对,府上住的学子非富及贵,难怪林志衡今日未随众同窗一起去涉猎游玩呢,多半是没有戎装吧!

思及此,莞颜似乎想到什么,林婶淳朴又待自己好,而且林志衡自己也出息,她该帮帮他们才是!

“林婶,眼见着天气渐冷,我却见林公子衣着单薄,这马上就要入冬了,该给林公子备几件冬衣才是!”莞颜看着林婶,见她面露难色,又继续说,“我从扬州来的时候,母亲给我准备不少林罗绸缎,来到这里,伯母叔母也都给我不少礼物,我记得好似有一匹蜀锦!”说着已是翻箱找了起来。

终于在一个压底的红木箱子里找到了那匹蜀锦,绛紫色的,她拿出来,捧在手上,递给林婶:“给林公子做件新衣吧!”

林婶连忙摆手:“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敢收?小姐还是快收起来吧!”

莞颜也不想推来推去,直接将蜀锦往林婶手上一放:“只是我女红做得不好,恐怕要林婶自己缝制了!”

林婶见莞颜态度坚决,便也不再拒绝,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得很,如今住在沐府,儿子是该有件像样的冬衣才行。

莞颜四处瞅了瞅,奇道:“灵娆呢?”

林婶回过神,也四处张望,奇道:“是啊,这丫头一早便没了人影,是去哪儿了?”


、第九章阴谋

由于白天淋了雨的缘故,莞颜睡到半夜时开始发烧,浑身都发烫,腹部也疼得厉害,一直在床上打滚。

林婶与荷仙就睡在外间,听得动静便赶紧披衣走进来,点了灯,见莞颜面色泛红满头是汗,都吓得不清。

看着六小姐这情形应该是淋雨着凉生病了,而且病得不清,可现在已经二更天了,到哪里去找大夫?

荷仙急得直跳脚:“小姐从小到大都有华姨娘疼着,还没这样过,现如今姨娘不在身边,小姐便病成了这样,这可如何是好?”

林婶走到莞颜床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皱眉,又用帕子擦了擦她的脸,随即转头对荷仙说:“必须要请大夫去。”见荷仙依旧一副急躁样,她沉了脸,“还不快去?”

荷仙没见过林婶如此严肃的一面,呆了呆,又道:“可是现在都二更天了,哪还会有大夫?”毕竟年龄也小,想着便又哭,“我自小伴着小姐长大的,还没见过她生这么大的病呢!”

林婶声音低了点:“哭是没有用的,赶紧去找二少爷,将小姐生病的情况告诉他,他自然会有办法。”

荷仙张了张嘴,觉得自己真是糊涂了,怎么就没想到二少爷?于是,随手抹了把泪,撒腿便往外跑去。

沐承昭虽有自己独立的院落,可沐大学士将他与其他学子一视同仁,便也勒令他住在后院。虽然已经二更天,可住在沐府后院的待考学子却没有一个入睡的,都捧着书,或在院里,或在屋中,苦读。

荷仙赶来的时候,沐承昭正捧着书卷打盹,有同窗用鸡尾巴上的毛去挠他鼻子,沐承昭猛地睁开眼睛,一拳头便砸了过去。

那个同窗用手捂着眼睛,嗷嗷直叫。

门忽的被推开,有人跑了进来,叫道:“哎呀,奇闻!奇闻!”来人一袭白衫,唇红齿白,“外面竟然有个女子要找承昭兄,这半夜三更的,哪有女子主动找上门的?”

沐承昭摸了摸下巴,奇道:“那女子呢?”

还没等白衣男子回话,荷仙便踢门冲了进来,跪在沐承昭脚下哭道:“二少爷,求你救救小姐,求你了,小姐她……她……”

本来见到荷仙,沐承昭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他白天刚刚跟莞颜吵过,觉得不该是妹妹派她来找自己的。现如今一听是莞颜出了事情,立即跳脚炸毛,一把将荷仙拎站起来:“哭什么哭!你家小姐到底怎么了?”

“小姐她病得很厉害,一直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林婶说要找大夫,我便来找二少爷求救。可是他……”她伸手指着刚才的白衣书生,目露凶光,“他一直拦着我不让我进来,小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赔!”

白衣书生见沐承昭面色难看,知道事态严重,便替自己辩解:“你这丫头乱说话,你要是早将事情说清楚,我也不会拦着你。”又向沐承昭抱拳,“承昭兄,你可别听丫鬟乱说,我……”话还未说完便被沐承昭一拳砸在脸上,可能力道用得大,白衣书生连退数步,最后倒在桌案上。

“回来再找你算账!”沐承昭黑着脸,然后叫荷仙,“我们走!”

见人走后,白衣书生才跳了起来,看着沐承昭疾步而去的背影,面红耳赤。

他指着外面,转头对站在旁边,脸色依旧不太好的林志衡说:“你看他,你看他!这事能怪我吗?谁让那个小丫头不将话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疼得吸气,“不过是个庶出堂妹而已,下手真狠!”

林志衡转头拍了拍他的肩:“承昭兄也是一时心急,纪文兄不要放在心上。”

许纪文摇了摇头:“怎么会?算了,也是我自找苦吃。”不禁一笑,“你听到没有,他说回头找我算账呢。”

旁边立即有人搭腔,嘲讽:“纪文兄,人家可是沐大学士的嫡孙,沐家二少,哪会真心将我们这等穷乡僻壤来的学子当朋友?”他斜着眼睛继续道,“你看,你看,好的时候将你当作生死之交,翻脸的时候,可是只将你当作他家养的一条狗呢!”

许纪文立即跳了起来,抡起拳头就要挥过去:“你说什么?你骂谁呢?”旁边同窗见状立即将他抱住。

说话的人神情傲慢,他眯眼昂头,手一挥,打开竹扇兀自摇:“我姑苏第一才子梁泽清又岂会怕他沐承昭?他若刚才打的是我,我必然三倍还回去!哼,自古才子出江南,来年的状元,非我莫属。”

这话说得有点看不起人,北方的学子不满意了,有人出来堵他的话:“且先不说来年状元会不会是你们江南学子,可有一点大家是清楚的,自古以来,只有北方才是帝王之都,江南左不过一个金陵城,而且还竟出短命王朝。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南方学子自认才高一等,北方学子也瞧不起外来之人,几句不合,便纷纷出手,大动干戈!

且说沐承昭赶至娉婷馆时,莞颜已经不再流汗,只是面色潮红,可能是疼的缘故,一张小脸苦皱着。沐承昭面色一凝,也不避讳,立即坐到床边将莞颜轻轻抱在怀中,伸手探她的额头,果然烫得惊人。

他脸色越来越黑,甚至有杀人的冲到,转头便怒,却是压制着声音:“到底怎么回事?”

林婶静静站在一旁,面色凝重:“呆会儿等大夫过来便知道,好在二少爷赶得及时,否则我们小姐怕是这一生便毁了。”

沐承昭惊得呆住,愣愣看着林婶,觉得哪里不对劲,刚好此时贴身小厮安五说大夫已经请过来了。

被请来的是一位花白胡须的老大夫,守着旧礼,打死不肯入闺房,只肯在外面搭线把脉。沐承昭却不管这些,一把揪着他的胡子,将他拎进来,按在床边:“快给我救人,要是我六妹不能像以前一样,我拿你是问!”

老大夫再迂腐,也是觉得保命重要的,便开始给莞颜把脉。

他摸着胡子闭着眼睛,忽而皱了皱眉,然后将莞颜的手放好,对沐承昭说:“还好老朽来得及时,呆会儿开几幅方子,再将养几天便无事了。”

一旁林婶紧握住的拳头渐渐松了下来,只是用帕子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荷仙叫道:“可是小姐刚刚疼得那么厉害,现在是真的没事了吗?”

老大夫轻言道:“你这丫头莫不是信不过老朽?老朽我之前可是宫里面专替娘娘跟皇子皇孙们治病的,像贵府小姐这样的情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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