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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伯惊喜地抹着眼泪,“郡主快进来,奴才这就去回报给老爷、夫人。”
长平郡主抬步向门里走去,两名侍卫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一路几乎是跑着的莫嫣然并不知道,她差一点就被人跟上,若是按着她的脚程无论如何也不会甩掉那名侍卫的追踪,只能说她是不知幸运还是不幸。
刚出了巷口,莫嫣然就被一声声狗吠吸引住,在不远处一个宽大的门洞里,有几个人正按着一条被捆的结实的黄狗准备宰杀。
原本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偏偏那黄狗的目光正对着莫嫣然,不知怎么就被她看出黄狗眼中的绝望、无助以及乞求。
莫嫣然的心顿时就软了,想到她莫名其妙地就穿越到陌生的时代,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还要时刻防这防那的,对这条黄狗就起了怜悯之心。
好歹以后出了沈府是做伴也好、看家也好,终归是个伴。
上前和几人交涉想要买下这条狗,只说是为了看家。
那几人见莫嫣然递来的一两银子,个个喜出望外,这一条黄狗就算杀了卖肉也不值半两银子,一两银子哪有不卖的道理?
于是,莫嫣然便牵着黄狗向新买的院子走去,也正因这一耽搁那名侍卫追错了方向。
一路上莫嫣然又买了些吃食,如今有了黄狗,就算她不需要在外面吃东西,黄狗却不能不吃,就是她不在这边也要留出黄狗足够吃喝的。
。。
071 大辰辰是个廉辰价的护院
黄狗不知饿了几顿,见了莫嫣然端出来的盘子里面用肉沫拌了的米粥,埋头吃起来。
莫嫣然蹲在旁边托着下巴看,“哎哎,慢点吃,这是多久没吃东西了?怪可怜的。以后呢,你就跟着姐姐我,有姐姐吃的保证不会饿着你。”
大黄狗在进食间隙抬头扫了莫嫣然一眼,目光是那样的柔和,速度是那样的急切。
莫嫣然干脆就蹲在那里一边添食一边和大黄狗说话:“也不知你有名字没有,不如姐姐给你取个名字好了。”
大黄狗侧着耳朵听莫嫣然自言自语,尖尖的耳朵不时扑棱下,似乎表示它不是条只知道吃的蠢狗。
莫嫣然满意地又为它添了一勺食,“取个什么名字好听呢?叫着顺口,听着也顺耳的才好。”
“大黄?不好,太土!赛虎?嗯……太俗!叫什么呢……”
莫嫣然绞尽脑汁地想,突然眼前闪过一张傲娇的脸,嘿嘿笑道:“乖狗狗,以后你就叫辰辰好不好?”
黄狗被她阴险的笑声吓的一哆嗦,不明所以地歪着脑袋,莫嫣然一见乐的更欢,“不错吧,你也同意叫这名字,既然这样就这么定了,以后你就叫辰辰,大辰辰。”
黄狗‘嗷呜’一声,继续吃盆里的食,也不知是对名字满意还是不满意。
莫嫣然又给它添了不少,又在里面放了些干粮,旁边的盆里又倒了些清水,这样一来,就是她耽误个两三天不来大辰辰也不会饿到。
反正这院子也没别人在,莫嫣然也懒得将大辰辰栓上,直接放开在院子里撒欢地跑。
做好这些之后,莫嫣然指着正房放了东西的屋子对大辰辰说:“大辰辰乖哦,姐姐要走了,你在家好好地看家,别让坏人进来把姐姐的东西偷走。”
大辰辰‘汪汪’叫了两声,好像听懂似的蹲坐在莫嫣然指的屋门前摇着尾巴。
莫嫣然认为自己救下大辰辰实在是太明智了,这不是多了个廉价的护院嘛。
没敢在这里多耽搁,莫嫣然赶回沈府,若是时间来得及她还准备再运两趟。
可不管怎样,她这样一趟一趟地跑也运不完那些嫁妆,时间太紧迫了,难道最后她要把大部分的嫁妆都留在沈府?
唉,不甘心啊!
可再仔细想想,沈府这种地方,她一次两次偷运东西出来没被发觉还能说是运气好,可次数多了,她都不信自己能有那么好的运气。
而且,大白天的她一趟一趟地在这条街上走,难免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莫嫣然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晚上往外运嫁妆安全一些,可她一个小姑娘大晚上一个人走夜路又危险重重。
一路愁眉苦脸地思索着,回到沈府时已是午时。
莫嫣然原本还想运送一次,可刚坐下茶水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外面的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地响起来。
莫嫣然不知发生何事,匆忙换好衣服,还未等到门前去看,院子里就跳进一人将插好的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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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栽被栽赃
这门刚一打开,门外呼啦啦进来一群人,打头的正是沈氏。
好吧,这次幸好她回来的及时,不然真解释不了少奶奶失踪之谜。
此时的沈氏横眉怒目地冲进来,看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哪还有半丝贵妇的矜持高贵,完全就一泼妇。
一见莫嫣然站在院中冷然笑道:“莫氏不守妇道,青天白日私藏男人在屋中,还不给我拿下家法伺候!”
在她身后跟着一群神情不善的仆妇,一个个手拿家伙,推推掇搡将两个捆的严实的人推到莫嫣然面前,正是被莫嫣然赶出去的顺风、顺水。
另有人过来按住莫嫣然的胳膊,强迫她跪在沈氏面前。
沈夫人冷笑:“程婆子,还不去搜。”
一个年约五十,身材有些肥壮的婆子应了声,喜滋滋地跑进莫嫣然的屋子。
莫嫣然被闹的满头雾水,她何时在屋中私藏男人了?这沈夫人是想做什么?
可她知道自己无法争辩,若真是争辩起来,她又无法解释她怎么不傻,总之怎样都是为难。
脑筋转得飞快,却想不出对策。
顺风、顺水一身也是满身的伤,尤其是顺水,两边的脸肿起老高,几乎看不出模样了。
没过多久,进屋去搜的程婆子出来,手上捧着一件男装,正是之前莫嫣然换下藏到床底下的那身衣服。
递到沈夫人面前,得意的两眼放光,“夫人,莫氏果然不守妇道,这是在她床下发现的。”
莫嫣然暗暗苦笑:这回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氏眼中幽光闪现,原本她并没想真从莫嫣然这里搜出男装,还想着要不要栽赃,甚至她已经让程婆子准备好脏物,想不到她这里还真有男装,倒也省了她的动作。
嘴角噙起一丝冷笑,踱步到莫嫣然面前,“莫氏,虽说你嫁到沈府时日不长,沈府却待你不薄,你为何做出此等不耻的行为?”
说着抬手一巴掌打在莫嫣然的脸上,打的莫嫣然身子一歪,又被押着她的仆妇扯直了。
沈氏这回是铁了心要给莫嫣然做实罪名,一边怒斥着,一边手上不停地抽耳光,没多久莫嫣然的嘴角就见了血。
初时她还能争辩说两句‘没有’,到了后来脸肿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沈氏也打的掌心生疼,脸上却挂着狰狞的笑容,捏住莫嫣然的下巴阴冷地道:“莫氏,你老实招供奸夫是谁,夫人说不准就轻饶了你,送你一纸休书出府了事,如若不然,别怪夫人心狠手辣,对付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夫人可不会手软。”
莫嫣然心中冷笑,轻饶?看沈夫人这架式完全是有备而来,连掌嘴这种事都亲历亲为,完全不肯假手于人,可见对她是下了怎样的狠心。
就算她这里真没什么,也绝对会被她搜出什么。都已经存了这般心思,多说这些还有用吗?
沈夫人见莫嫣然不语,其实也没真当她能懂目前的处境,只要能达到她的目的,莫嫣然懂不懂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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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箭一箭双雕
莫嫣然一脸茫然,她是真不明白,心中想着:这老女人打的是什么主意?就算坐实她和人通奸的罪名,结果无外乎两种:一种是趁机将她休出府;另一种……难道是她想要对付谁,自己只是无辜受到牵连?
仔细想想她真被坐实通奸的罪名对她有何好处?
她可是这女人的儿媳,一旦被坐实通奸罪名,不就是证明沈辰是个活王八?这对男人来说可是天大的侮辱啊,到什么时候也是抬不起头。
沈夫人将莫嫣然的下巴推开,拿过旁边丫头递过来的帕子擦擦手,之后好似怕被染上什么恶毒的疫病似的将帕子扔掉,“不说是吗?也好,那就由夫人我问你,你来回答如何?”
之后也不管莫嫣然同意与否,说道:“府上后院历来都不是任何人能来之处,能来后院的男人不多,难道是画儿?”
说着死盯着莫嫣然,就等着莫嫣然点头或者摇头。
莫嫣然不相信那个小小的画儿会碍沈夫人眼到如此地步,也就是说沈夫人真正想要对付的是别人,画儿只是个铺垫。
果然,沈夫人连着说了几个家丁的名字之后,就听旁边的程婆子谄媚地提醒,“夫人,你看这衣料子,哪是那些粗汉穿得的?”
沈夫人状似了然地‘哦’了声,“瞧夫人我这脑子,这件衣服明明就是少年的大小,这面料也非是下人们能穿的,这府里能穿这种面料的少年会是谁呢?”
沈夫人话音刚落,程婆子在旁故作惊恐地捂起嘴,“府里能穿得这面料的少年除了二爷就只有……”
话未说完,话中含义却呼之欲出。
果然,旁边有人配合地惊呼,“难道是三爷?”
沈夫人眼中藏了丝笑意,很快便被厉色掩盖,“你们……你……你这贱人,竟然和三爷……你如何对得起辰儿?辰儿哪点待你不好了?”
听到这里,莫嫣然哪还能不懂,沈夫人好一个一箭双雕啊,即除了沈恪,又能把自己扫地出门。
且不说她为何在急巴巴把自己迎进门冲喜后,又急巴巴地想把她赶出沈府,就说她这一声‘三爷’,已然完全将她和沈恪串到了一根绳上。
她是‘傻’的,她百口莫辩,沈恪就算想辩,但在‘证据’面前他一个庶子怎么能与当家主母抗衡?
这沈夫人真正要除去的人原来是沈恪那厮啊,好一个先下手为强,就算老夫人如今待沈恪不同又如何?在地位不稳之时沈夫人已经让他身败名裂。
背着和大嫂私通的罪名,就算将来再多努力也不会有前途了。
沈夫人真是好算计,可要除沈恪的办法多了去,为何一定要选把她也牵连进来的?
莫嫣然冷冷地盯着沈夫人,目光几欲喷火,这老女人太歹毒了,若是这次大难不死,她一定会狠狠地报复回来。
只是她被打的斑斓的脸看起来一点威吓作用也没有,沈夫人更是连看她都懒得看,更没看出她眼中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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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心 他是无心的
“既然已查明这是三爷的衣物,莫氏与三爷私通已成事实,来人,去把三爷给我绑了关到柴房,待相爷回来发落吧。”
沈夫人话音刚落,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声虚弱至极的低喝:“且慢!”
众人回头,就看到沈辰由画儿搀扶着,一步一喘地挨进来,边走边咳。
对于沈辰的赶到,莫嫣然多少还是有些感动,又不知他是真病还是装病,看他咳的脸色惨白,好似随时会背过气似的,莫嫣然看的好个于心不忍。
“咳咳,娘,你在说什么?宁薇怎会和三弟……咳咳,这件……咳咳,是孩儿的……”
之后就是一阵连着一阵的猛咳,但他要表达的意思全然表达明白,沈夫人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辰儿,你别乱说,这怎么可能是你的?你身子还不爽利,快回屋歇着去,这里有娘为你做主。”
“娘!”沈辰眸中厉色一闪,“孩子说是就是,这是几日前下雨,孩子过来时淋了雨换下的衣物。”
沈夫人却一挥手,恍若未闻般地道:“怎么都愣着?还不快扶二爷回房!”
程婆子这回在沈夫人面前立了功,脸上有光了,看身边像木头一样杵着的仆妇们不自觉地带了些自得,更是想要卖力地表现。
听沈夫人话音刚落就过来想扶沈辰,被沈辰一脚踹在肚子上,“滚,哪来的腌臜东西,一身臭味离爷远些,爷也是你碰得的?”
程婆子被踹的后退几步跌坐在地,半晌没起来,捂着肚子痛的汗珠子往下掉,半天也匀不过气。
沈夫人眉头紧皱,“辰儿,莫氏和沈恪私通有凭有据,你为何还要维护于她?且让开,一切交由为娘处置。”
沈辰踹完程婆子,一阵急喘,若不是画儿扶着,怕是早就扑倒于地了。
再对上沈夫人,面沉如水,眼中煞气森森,“娘,你这般咬定宁薇不守妇道是何道理?宁薇清白毁了对孩儿有何好处?还是说娘想让天下人都认为孩儿绿云罩顶?”
沈夫人被沈辰的神色吓的一怔,听了他的质问更是从心底发凉。但想到事已至此,不能退缩,又朝着沈辰温和笑道:“辰儿,这些气话莫要再说,娘做何事都是为了你,你且回去歇息,娘自不会害你。”
说着,朝身后的仆妇喝道:“都愣着做甚?还不去把这淫//妇给我绑到柴房去!”
“爷看哪个敢!”沈辰推开画儿,摇摇晃晃地扑到莫嫣然面前,“今日爷就在这看着,哪个敢绑少奶奶就先把爷也绑了去,爷倒要看看爷住在自己女人的屋里怎么就算是私通了。”
莫嫣然没想到沈辰会这样相信她,还会在关键时刻维护她,心中不说感动不可能,甚至沈辰在抱住她的同时手很不老实地压在她的胸前小峰上,莫嫣然也只是略微挣扎下便一动不动地被他压着。
心中不停地安慰自己:他是无心的……他是无心的……他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