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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启齿,从来都没有对人说过他心中的这份爱,他怕一旦说出来,不进所有的人都要嘲笑他,甚至于楚砚连面都不会再让他见。他只能将一切都收在心中,所有的疼,所有的伤,所有的滋味都自己独自承受。
他是多么羡慕罗云啊,不仅仅是羡慕,更是嫉妒,嫉妒得快要发疯!看到她不进能守在楚砚的身旁,还能得到楚砚全心全意超过一切的爱时,他真的快要疯掉了。
他知道,罗云爱楚砚,可他更爱楚砚,他对楚砚的爱,不会输于罗云,更不会输于这世上任何的人,他可以为了楚砚什么都不顾,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可是她却能光明正大的守在楚砚身旁,得到楚砚全部的爱,而他则只能站在越来越黑暗的角落,越来越沉默的看着。
“这一生,我最恨的就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告诉他我爱她!”刘书函闭上了眼,最后说完了这一句,整个人再也没了一点的力气,瘫坐到了地上,久久不再有动静。
罗云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平时满口都是道理的她,现在竟不知从何说起,脑中亦显得有些混乱。
人的感情本来说是微妙的,而如今面对一个对着自己说爱自己夫君的男人,她真不知道应该如何解决这个男人心中的心结。
爱本来就没有错的,不论爱的是同性还是异性,都没有什么好值得谴责的,它不过是你自己的心声,自己的选择而已。
只不过,相爱却不只一个人的事,你可以选择爱任何的人,但却没有权利要求你爱的人同样也来爱你。
这一切无关于性别,无关于你爱的人是
男还是女,哪怕你女子,若爱的男子不爱你的话,那么痛苦与失望也是会伴随左右。
理了理思绪,她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说,或许说出来会显得有些逻辑不清,或许显得有些没有条理,但是并不会影响到她所想要表达的意思。
“书函,我知道你心中的苦!”她走到了他的身旁,指了指天上那一轮明月到:“看到那月亮没有?每个人都觉得它很漂亮,可是它也有它的烦恼。它总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呆在那里,每个晚上重复着这种孤独的生活。”
“而我们也一样!”罗云将视线转向了刘书函,接着说道:“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独特的闪光点,但同时也有着别人难以明白的感受。其实,许多东西根本就没有绝对的标准,有的只是你如何去理解罢了。”
刘书函微微动了动,却仍然没有抬眼,只是很明显是在认真听着罗云所说的每一句话。其实,他今日一五一十的对着她说出心中所有的事,说出所有感受,一方面是在是憋得太过难受,感觉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而另一方面,他希望这个聪慧的女子能够给他指出一条明路,从这份通路中拔出来。
罗云自然感受到了刘书函的专注,于是便接着说:“而许多东西往往不过是人心中的一种执念,你越是紧攥这不放,越是往你钻,那么便越会深陷其中,永远无法自拔,而一旦退一步,将它放下,或许等你再回头看时,亦不过是一场再自然不过的往事云烟。”
“爱这个东西更是这样,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根本不配有爱,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会爱得很痛苦,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而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才是真正会爱的人,只不过,这样的人太少太少!”罗云说这,突然想起了其他的人,也许现在他已经是拿得起也放得下了吧。
“那你是哪一种人?”刘书函出声了,他淡淡的反问着罗云,脑中什么都不去去想,只是下意识的跟着罗云的思绪一起走。
“我?对不能再爱的人就拿得起放得下,而对彼此相爱的人则是拿得起却不会再放下!”她微微的笑了起来,在爱面前,答案本就没有固定的,真正的选择又何止这三项。
刘书函楞了一下,随后也笑了起来,但那笑却只保留了不到二秒钟便瞬间又消失不见了:“那是因为你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人。”
“不,书函,你错了。”罗云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爱是付出,不是占有,只有批次相爱的人在一起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爱是付出,不是占有?”他喃喃的重复了一次,转而说道:“可是,我并没有想着占有他,只是想在他心中有一丁点属于我的位子而已,难道这要求也过分吗?”
罗云想了想,耐心的说道:“书函,其实爱又很多种的。我相信,楚砚也是爱你的,只不过并不是男女之情的这种爱,而是兄弟手足一般的爱,在他心中自然有你的位子,而且并不会低,你明白吗?”
“我明白,只是我还是不愿意,不愿意!”他苦笑着,难以从这份执念中自拔出来。
“书函;其实你总觉得因为你们同为男子,所以你对他的爱,无法启齿,无法向他表白,更无法去争取他的心,所有你痛苦,你彷徨,你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儿身,对吗?”
罗云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错了,真的错了!其实,这跟你是不是女儿身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爱与不爱的关系,就算你是女儿身,他不爱你,照样不爱你,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也没有任何作用,而别人亦有决定接不接受的权利,所有,真正的原因不是因为你是男儿,而是你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罢了。”
“爱上了不爱我的人?”他叹了口气,似是在思考罗云的话。
罗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样一想你便应该能够明白了,这世上有多少人爱着心中的人却并不能保证心爱之人同样的爱,这本来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你看看其他女子你砚的身份与条件,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也为他痴情不悔,可是,结果都一样,他只会选择他自己爱的人,至于其他,那么多的爱,那么多的情不自禁他自是承不起,自是不会再予以理睬。”
“爱本来就是个自私的东西,若能够与他人一并分享的,那便不再是真正的爱,而爱也是一个发自内心的东西,只有两人相互吸引,互相付出,那样的爱才是真正的爱,才是完美动人的爱,如果爱带上了强迫,带上了勉强,那么这份爱便不再是爱,同时也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所以,不要让心中的执念蒙住了眼睛,不要因为一个人而让错失了其他真正爱你和值得你爱的人。若死钻进去的话,不仅什么也得不到,而且还会伤人伤已,弄到最后可能连兄弟朋友都会失去。而你若是能放下的话,日后定然会遇到真正与你相爱相守的人。”
罗云朝刘书函伸出了手,想拉他起来:“话我也说得很明白了,剩下的就只能靠你自己去领悟了。”
刘书函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拒绝罗云的好意,让她拉他站了起来。
罗云说得对,一切终究还是靠自己去领悟,拿起与放下才能真正的做到。
“晚了,我先回去了,好好照顾他!”他微微整理了一下坐得有些皱的衣裳,不再看她,径直朝梅林外走了出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希望
###罗云收到郑国探子送回的密报,这么久以来,###了郑远的决定。
大战刚结束,她便派黑衣死士给郑远送了一封信,信上并无多言,只是提醒他,郑国已非他能久待之地。剩下的一些话也勿需在多说什么,郑远这般聪明,自是能够想得清楚。
但黑衣死士回来后,却并没有带回任何书信,郑远只是让他们带回来一句话,说是让她放心,然后便再无他言。
让他放心?当时他倒真有些不太明白他究竟为何意,是说他不会有事,还是说他会听从她的劝告,离开郑国?这一切他心中并没有底。
不过,郑远不是小孩子了,她应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而他最终如何决定她亦不能左右,只是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就好。
如今,她的心总算可以放下来了,密报上写道,郑国前些日子朝堂湖边,郑相在没有任何征兆下,突然放下手中的所有权利,辞去相位,消失在世人眼前。不过,走之前倒也没影响到郑国朝堂的安稳,将一切都提前妥善安排好了,一看就知道是早已有了去意。
罗云将密报收了起来,脸上浮出了一丝笑容,转而朝旁边的拾一问到:“可有打探到他现在的下落。”
“属下无能,得知此事后便派人四处查探却并无所获。”拾一如实说着,脸上神色看上去有些自责。
“很好!”罗云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拾一不必自责。”
“娘娘此话何意?”拾一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娘娘不是一向很担心郑远的行踪吗,怎么没有查探到反而这般高兴,反而说很好呢?
罗云见状,解释道:“他突然失踪,就是不想让任何人找到他,如果你们这般简单就有了他的行踪,那他的心思岂不是白费了?更何况,若你们能查到,那么其他人马也可以,奇Qīsūu。сom书那他的处境就不太乐观了。”
拾一一听,顿时明白过来了,他心中也知道郑远这些年在郑国为相,手中权力虽然已经达到巅峰,但同时也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它一旦放开权力就等于自动放弃了保命伞,若没有什么防备的话,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人给取了性命。
“娘娘,可您为何要让他舍去郑国相位,离开郑国呢?”拾一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自己手中握着权力,这才是最大的一种自我保护,为什么娘娘却偏偏让他放弃这种自我保护,抓而将自己陷入危机之中。
经过了太多的事,拾一在罗云面前也早已没了当初的那种陌生,虽然仍然对她恭敬无比,但他并不会在她面前泰国谨言慎行,那样的话反倒是一种对她的不信任。
“道理很简单,现在它虽然高居相位,手中权力达到顶峰,可是郑国内外,矛盾都相当激烈,而上次他为了派兵增援我们一事,已经与郑皇以及不少的朝臣关系僵化。他手中权力越大,以后面临的危险便越多,更主要的是以郑国现在的实力,一旦与他国开战的话,必输无疑,而到了那个时候,他若想全身而退就太晚了。”
罗云并没有点明郑国以后会有可能与哪个国家开战,可拾一自然听得明白,南月虽然暂时不会再动西楚,但以南宫泽的性子却绝不会停下征战的脚步,而等他修养生息一段时间后,郑国便很有可能会为下一个被征服的国家。所以,娘娘这才会深谋远虑,提前写信让郑远做好离开的准备。
“娘娘想得果然周全!”拾一不无感叹的说着,罗云的谋略他早就见识过了,所以这次自然也不会觉得太过意外。
“这种事情,不是想得到就做得到的。”罗云笑着回答:“我只不过是提醒了他一下罢了,能下这个决心,放下这么些年打拼下来的东西,并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郑远倒不愧是个看得通透,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这一点,罗云自是看明白了,否则也不会特意派人写那么一封信给他。
“走吧,去看看那里师父那边的药弄得怎么样了。”罗云站了起来,走到床边信心的帮楚砚盖好被子,眼中闪过无限的温柔。
转过身去,忽然却见拾一傻呆呆的楞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楚砚,嘴巴张得大大的,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怎么啦?”罗云停了下来,瞧着拾一问道。
“皇,皇上·····”拾一脸上的表情奇怪极了,似惊喜似兴奋。好半天才说完整:“皇上刚才动了,动了!”
罗云连忙转过身,双眼来回往楚砚脸上打量,没有发现任何的动静。
“刚才您给皇上盖被子时,我亲眼看到他的小手指动了一下,真的动了一下。”拾一连忙凑近了些,激动的朝罗云解释道。
罗云连忙伸手从被子里拿过楚砚的手快速查看了一下,然后把起脉来。好一会,这才又再次将他的手放入被子里盖好。
“娘娘,皇上他怎么样?”拾一紧张的说着:“是不是要醒来了?”
罗云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淡淡的失落:“没有,还是老样子。”
“怎么可能,刚才我明明看到皇上动了一下,真的动了,绝对没有看错!”拾一显得有些急了,径直脱口而出。
他明明看到皇上的手指头动了一下,虽然就是那么一下,但是却看得清清楚楚,绝对不可能看错。
“我知道你没有看错。”罗云微微吸了口气道:“不过,那并不是他真正有意识的动,而是一种无意识的反应罢了。”
“无意识的反应?”拾一很失望的重复了一句,然后便不再出声了。
他知道自己刚才这么一惊一乍,只怕让娘娘白欢喜了一场:”对不起娘娘,我并不知道·····”
“没事拾一,他会醒过来的。”罗云伸手抚了抚楚砚深邃的轮廓,微笑着朝楚砚道:“砚,我知道你一定会醒过来的,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娘娘,鬼手先生让奴婢请您去一趟药房,说是又研制出来了什么新的药。”小菊走了进来,朝正在床边静静看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