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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装出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被苏妄打断,“为了保住孩子和自己的性命,算计阿银,可以被原谅。”他看过去,唇角的笑冷冷的,“受人指使,想让阿银背上抛夫弃子的坏名声,以便进行接下来未知的阴谋,你说,可以被原谅吗?”
乔昀也笑着看过去,“虽然我并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再坏一点,但被算计的感觉很不爽,现在很想找个人发泄一下。”
她猛地起身,眨眼间已经在床头站定,五指箍住青柠的下巴,几乎将她的脸捏的变了形,“你既然愿意帮别人来算计我,那么肯定也愿意我在你身上发泄一下,对不对?”
说完,左手蓦地伸出撕下了她的衣衫,只余下里面一件薄薄的单衣,看见她顿时恼羞红了脸,嗤笑一声,“放心,我对别人上过的残花败柳没兴趣。我只是要把你扒个精光,挂到城墙上去,让全天下的英雄豪杰都来欣赏欣赏你的风姿。”
青柠顿时惨白了脸,口齿不清的叫着,想要挣脱开她的手,然这只让力道更重而已。转眼,她全身上下已经只剩下一件肚兜,乔昀捡起被她撕成条状的衣服,反手将她的手腕绑住,一边喊着,“苏妄,来搭把手。”
喊了半天没反应,转头看过去,才发现苏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背过身,声音淡淡传过来,“这种事你来做就好,我嫌脏。”
这样的羞辱终究让青柠再也无法忍受,惊恐的大喊出声,“我不认识那个人!他找上我,让我陷害银虎公子,他说凭银虎公子的作风,定然会当场否认,如此定然会被在场的人唾弃并且传扬出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他用青家来威胁我,只要我答应他,他就帮我扶持青家,永不衰败!”
乔昀咂了咂嘴,摇头,“这只能证明那个人不了解老子。老子是多么善良的一个好男人啊。”随手扯过锦被遮住她的身子,扭头道:“苏妄,你可以转过来了。老子知道你刚才是害羞。”
苏妄:“……”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一定会扑过去掐死她。哦不,是扑过去撕了她的衣服,让她知道自己到底害不害羞!
青柠缩在锦被里,眼泪哗啦啦的流,“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当场承认了。本来不知道该怎么办,听闻苏城主要去寻找孩子的父亲,想着那个人既然敢陷害银虎公子,势力定然强大,不会被查出来,等你们去查找的时候,我就趁机逃走……”
她撇着嘴点头,转过身问,“你说,是谁想败坏老子的名声呢?”
苏妄正要说话,又听她道:“老子的名声已经这么坏了,他不是多此一举吗。要陷害我也找点新鲜的把戏啊。”
苏妄:“……”你好有自知之明啊亲。
这件事中,青柠充其量当了个跑龙套的角色,白白献出了自己的清白不说,还被郑家痛恨。而且要怀上孩子也不是滚一次两次床单的事,说不准她跟不认识的人滚了多少次床单才有了这个无辜的生命。往深里想想,愿意为了家族的繁荣付出到这一步,也委实不容易。
弄清楚事情,乔昀没有难为她,将她打晕后便和苏妄离开了。九月一直等在门外面,对这件事没有表示任何疑问,一如既往的冰冷沉默。
那些人能找来青柠陷害她,就一定还有后招,必须要找出他们陷害银虎的原因,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件事情。但可以肯定的是,陷害她的人一定是他们。上次虎头山一行没能置她于死地,此行又搞出这些花样,苏妄眼底阴沉越重。
看来他们是必定要将她扯进这一次二十年之期的风波了。
他蹙着眉分析这件事情,听见乔昀的声音传来,“我说九月,你也看见了,跟着我们不安全,随时随地都可能被陷害,你还是去乔家堡找乔洛川吧,他一定会拼死拼活的保护你不受任何伤
害。”
回应她的是九月冷冷的嗓音,“九月不需要疼保护。”
苏妄看过去,望向九月时眼底有异光闪过,却并未说什么,对着乔昀交代,“后日便是十六了,这两天你规矩一些,不要惹事,等后日到来,或许一切就有了答案。”
乔昀甩个白眼过去,没有答话。苏妄目光落在九月脸上,声音淡淡的,“我有话和你说。跟我来。”看了乔昀一眼,“不准跟来。”
“谁稀罕。”她哼声,无趣的倒在床上。直到苏妄和九月离开,才翻了个身,闷闷道:“嘁,谁稀罕听你们谈情说爱。”
作者有话要说:哦也也也也~~~
4141:又被调戏了
苏妄很少如此郑重的和九月谈过话。自从遇上九月并知晓她的身份时;他几乎是采取了纵容的态度,无论九月做什么说什么;他都不会干涉;没有过度亲密,也未十分疏远,因为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被自己害到家破人亡的女子。
然而今日,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接踵而至的阴谋使得他不得不警惕;不得不第一次如此严肃的面对九月,哪怕知道或许会伤害到她,也是不得已的事。
他们坐在那里,连楼下的喧闹都渐渐变得无声。他也不忙开口;手指抚着燃着檀香的四角青鼎;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却使空气更加沉重。
终于还是九月先开口,冰冷的眼攒出淡淡笑意,“瑾哥哥,你要和我说什么?”
他手指一顿,视线依旧看着青鼎上的雕刻繁花云纹,嗓音带了丝回忆,浅淡响起,“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躲尘叔身后怯生生看着我。我被人种下了蛊毒,身子还不如寻常人,绕过篱笆的时候摔了下去,你虽然害怕,还是跑过来,力气那么小,也想要把我扶起来。我冷冷看了你一眼,你居然吓得坐在了地上。”低低笑了一声,目光缓缓上移,落在她略显复杂的脸上。
“若是没有尘叔,我这一生都无法习武,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以前虽然嘴里没说,其实心底很感激,一直在想,要怎样感谢你们才可以报答这一份再生之恩。然而不仅没报恩,反而欠下了一生的债。当时的我很想回去救你们,可是带走我的侍卫却不愿意涉险,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烧了房子,看着你们葬身火海,无能为力。”
嗓音依旧淡淡,平静的毫无起伏,却可以听见那其中透露出的无尽懊悔与自责。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愿意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在外,用淡然的态度面对一切,其实心底早已波澜翻滚。那样深邃的眸子,一眼望不尽,漆黑的眼睛如同一片无边无际的夜幕,足以令任何人迷失其中,却无法知他所思所想。
他平静的看着她,问出的话那么冷然。他说,“九月,你恨我吗?”
那时候的她那么小,尚未深知男女情爱之事,在她心中,父亲便是她的全部。然而却因为眼前这个男子,父亲身死,自己流落,尽管心中存着一丝对他的爱恋,但那大概可能早已湮灭在当她经历着痛苦黑暗时产生的恐慌恨意中。这样一个女子,他不信她不恨他。
然而她却说不恨,不仅不恨,还爱了这么多年。为了他背叛杀楼,躲避追杀,亡命天涯,又是一
场如同小时候的生死徘徊。因为同一个人,经历了两次生死危机,那样的爱是有多沉重?这样的爱,不会出现在一个只与他相处了两年的小女孩身上。他们之间的一切,还不够她爱的这么深。
以前不去深究,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欠了她,她要报复,要痛恨,他不会说什么,一切由着她去,因为这是在还债。可是现在的他,有了牵挂的人,想要保护的人。他不想希望将她卷进这场争斗中,所以他愿意做一次坏人,去伤害一切可能会伤害到她的人。他很自私,为了一个女子,去伤害另一个被自己害得家破人亡的女子。可是他没有办法,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他一闭上眼,就会看见她倒在血泊中的样子。他很害怕,害怕她会出事。
就彻彻底底当一次坏人吧,将她伤的遍体鳞伤,让她更加痛恨自己。等一切结束,他会还债。
她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半晌缓缓看过来,看着苏妄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眼里攒出的笑意点点消散,只余下千丈寒冰。现在的她,才是一个真正的杀手样子。没有感情,没有伪装,没有杀意,只有万丈不化的冰冷,她那样看着苏妄,像是经过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却蓦然融化了所有冰冷,挑起一个初阳般的笑,连声音都是不同于寻常的轻柔。
“尘沁,不恨的。”顿了一下,微微垂下头,眉目间攒出笑来,“是真的不恨。爱都来不及,怎
么会去恨。”最后那句话说得极轻,下一刻便消散在风中。
尘沁,是她的名字。还没有成为一个杀手时,父亲取得名字。
他抬头看着她,眼里神色难辨,许久,缓缓起身,“那便好。”她目露笑意看着他转身离开,手指搭在门沿上,开了一半,顿住,“其实,恨,也是无妨的。”
他倒情愿她恨他。那样,起码心里会好受点。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就是苏妄这样的人,也无法避免。
她似乎没有听见那句话,房门被掩上,屋内只余她一人。依旧是淡笑着的模样,透着难化的冰冷,手指拂过青鼎,是他停留的地方。
“他这样的人……”话说了一半停住,眼神迷离的看着窗外渐黑的夜色,好像看见某位故人一般透出淡淡的欢喜,“难怪你不恨。”又蓦然变得落寞,苦笑着垂下眸去,“可惜我……”
一句话终究是没说完,收起眼里的笑,又变成冰冷冷的九月。
今日这一番谈话,终究是在两人之间留下了隔阂,苏妄不知道今日所作是对是错,但却觉得值得。只要能让她无恙,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样想着,面上露出浅淡的笑来,推门而入,乔昀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听见开门声身子动了动,却没有转过身来。
“饿了没?我叫小二送饭上来。”
略带笑意的嗓音传来,她撇嘴翻了个白眼,假装没听见,不予理会。脚步声渐近,于床边站定,她用锦被捂着脑袋,似乎依旧能闻道清淡的薄荷香。
“你又在耍什么脾气?”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没带什么感情,其实眼里是笑着的,只是她没看见,心里便越发不爽。一拳砸在床板上翻起身,面具下的眼睛闪着莫名怒意。
“你管老子的。”
他眯眼看着她,突然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好笑,又蓦然想起他之前每每看见她这个样子都觉得讨厌死了恨不得抽她两巴掌,心里有些别扭,自己都接受不了自己这般转变,于是凉凉开口。
“你吃不吃?不吃我去吃了。”
“滚吧滚吧,□去吧你!”她极不耐烦的挥手,一脚踢过去,苏妄挨得近,但好在身手灵活,侧身躲过,她的脚踢在轻飘飘的衣袂上,像是踢在棉花上很是无力,更加气恼了,腾地站起身来劈手就是一掌挥过去。苏妄扣住她的手腕,皱眉。
“你又发什么疯?”
她发怒,另一只手也气势汹汹的挥过来,苏妄照样扣住,两人顿时成僵持状态,一个怒火中烧却不知火从何来,一个皱眉漠然心底百思不得其解。
“你滚去吃你的饭,别跟老子说话。”
她双手发力挣脱桎梏,一掌推在苏妄胸口,只使了三分的力,将苏妄推得后退几步,一掀衣角转身便走,苏妄揉了揉心口处,冷声,“你干什么去?”
她脚下一顿,斜挑着嘴角转过来,眼底冷光闪过,“就准你风流不准老子上妓、院快活?”
苏妄微微偏着头看着她,良久,蓦地一笑,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近,手掌搭在她的肩头,安慰似的轻拍了两下,“别闹了。”
“谁跟你闹啊!”
她不耐烦的打开他的手,却被苏妄趁势抓住手腕,顺势而下握住了她冰凉的掌心,“我们去吃饭,让厨子做你喜欢吃的菜色。”
偏头看了她一眼,“红烧狮子头对吧?”
她拧眉瞅着他,冷怒之色渐渐散去,却依旧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模样,甩开他的手,踏下了楼。苏妄好整以暇的跟在身后,眼底竟有难掩的欢喜。
“是吃醋了吧?”他蹙眉思忖,又摇头,“她怎么会吃味儿?”走到她面前坐下,看她招呼小二点了菜,微微撑着头打量着她,半晌低笑一声,带着肯定,“是吃醋了。”
“你叽叽咕咕的说什么呢!”
她不耐的甩过来一个白眼,苏妄干咳一声,手臂搭在桌面,俯过身子去,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她虽不愿,依旧爬过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一声嗤笑,修长的手指拂过掠在她面具上的碎发,不顾她眼底的奇怪神色,一副请教的模样,
“你方才,为何生气?”
“你管老子!”
如此答案苏妄并不意外,手指停在她面具上,缓缓拂过触感冰冷的银箔,最终划向她的薄唇,若落花轻柔拂过,随即停在半空。
“阿昀,你吃醋了。”
她正为那手指的触感惊得没过神来,又听耳边炸响这句话,猛地站起身,将木桌撞得砰砰响,颇有恼羞成怒的模样,“苏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