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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人下班,是第几天钟闯没有来接自己,绮灵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们快有一个礼拜,连面都没有见过。
一开始,她还会打电话关心下。
可渐渐,他的冷淡,让她连拿起电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几日,她过的浑浑噩噩。
工作的时候,还能强装镇定,思维清楚,可一下了班,就即刻变为一具行尸。
打开门锁,还来不及开灯,就被拉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她心里一惊,还来不及呼救,唇便被吻了个严实。
嗅到熟悉的气息,她的泪水,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
是钟闯!
原来,他还记得有这么个地方,有她这么个人在这里。
尝到她唇角的咸涩,钟闯不禁眉头紧蹙。
这几日,是他忽略了她。
自那日梁宓出走,便再没了消息,他四处奔波,就是希望能先钟源一步,找到她。
可没想到,小侄儿思父心切,这一次,竟是他泄露了天机。
他再一次眼睁睁看着,钟源将梁宓从他眼前带走。
许是上次他道破了心事,令钟源有所戒备,他甚至借口带梁宓去散心,把梁宓藏起来,害钟闯找不到。
令钟闯心烦的,还不止如此。
绮灵这小丫头,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连通电话也没有。
几次想打给她,又怕被问及自己在做什么,不好开口。
潜意识里,他就是不想让绮灵知道,自己打算重新追求梁宓。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样,连钟源那个混蛋也不如。
可是,他就是心里有放不下的执念,放不下梁宓,还放不下不知道哪时候起,令他牵肠挂肚的罗绮灵。
难道,真的像齐凡说的,男人都长了两颗心,一颗痴心,一颗花心。
对一个女人痴,对别的女人花。
可是,他又不像骆奇,置身万花丛中,他也学不来陆骁,只围着一个卓七。
他羡慕舜帝,怀中有娥皇女英,坐享齐人之福。
可他钟闯算是个什么东西,他哪里配得起梁宓,哪里配得起绮灵!
但要他放下,谈,何容易!
本来,他该为梁宓的消息,四处奔波,焦头烂额。
可睡不着的时候,他想的,不是她。
独自一人的夜里,他常常会在脑海里,勾勒心里两个女人的样子。
他很想弄清楚,到底哪一个,才是令他痴的那个,而哪一个,是他花心的那个。
但就在刚刚,绮灵的样子,忽然不清楚了,忽然模糊掉了。
他好像看到,她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了。
他很怕,他很慌,他想她!
于是,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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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灵不知道钟闯有这么多的心理活动,漆黑的室内,她也看不到他矛盾的表情。
可是,她知道,心酸在这一刻,如潮水般袭来,她比他还要迫切的想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她颤抖着双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唇紧紧跟随着手指的指引,每解开一颗,就吻上去。
或深或浅,或温柔或大胆。
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有一天这般疯狂。
但这一刻,她只想放任自己,做想做的一切。
他知道她哭了,那酸苦咸涩的味道,在他舌尖,久久不散。
可她此时,又如此狂野大胆。
体内本就压制不住的YU望之火,息数被她点燃。
很快,他便反客为主,唇舌隔着她的雪纺衫,熨贴她的肌肤。
黑暗里,两人摸索着来到卧室,此时,两人已几近衣衫尽褪,留下一路旖旎,引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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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床前,钟闯一个使力,便将绮灵压置身下。
沿着她胸衣的边缘,印上自己的专属印迹。
绮灵的身体禁不住一阵阵轻颤,他从未如此温柔过,像对待一件珍宝一般,对待自己。
绮灵的反应,令钟闯很是自责。
从来,他都是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很少顾及到她的感受。
他从未像那种片子里演的一样,把前戏做足,让她像烟花般绚烂的绽放。
即便是之前有些惹火地举动令她兴奋,他也很快把持不住,直奔主题。
他对自己的鄙视又多了一点,他连一个好情人都不是。
舌尖一路向下,大手抚上她有腰线,光滑的触感却还是令他皱眉。
她又瘦了很多,本就不盈一握的腰,更加纤细。
她是都没有好好吃饭,还是根本没有给他吃饭!
侧过脸,惩罚性的咬上去,绮灵一声痛呼,身体弓了起来,他的头,就尴尬的卡在她的两腿之间。
绮灵有些不好意思,放下腿,捧着他的头,想拉他上来。
钟闯却按下她的腿,头仍在原处没有动。
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他很想试一下,如果吻上去,会怎样
绮灵被他的举动吓到,她不是小女孩儿,可她也没想到钟闯会这般孟浪。
手按在他头上,想制止他,身体却羞耻地有了反应。
窗外月光幽暗,虽然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光感,钟闯还是看不清楚,绮灵的表情。
他小心地手指探了探,那一小块纯棉的遮羞面料上,竟然早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绮灵的反应,大大有鼓励了他,不再作他想,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钟闯不要!”
绮灵吓坏了,全身都激烈的颤抖,虽然躺在床上,却仿佛整个人都悬在万丈深渊,随时都会坠下。
“放轻松,乖,我们试一下”
拍拍绮灵的腿,想让她放松下来,自己却紧张的满手心全是汗。
舌尖旋转,轻舔,学着婴儿吸吮。
绮灵的啜泣,嘤咛,似天籁之音,萦绕耳边。
这感觉很奇怪,让他想起几年前,他初夜那晚,怀里的人,看不清楚模样,却仍有让他失心的本事。
钟闯的动作一滞,他想起梁宓,那晚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的人。
他的心,一下子一团乱。
他是混蛋,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别人!
更混蛋的是,明明梁宓才是自己该心疼的女人,他却仍对身下的女人有反应。
他忽然停下了动作,令绮灵不解。
下一秒,却明白,他行为的矛盾所为何事。
他一定是又想起了,那个令他伤神的女子。
他爱她,却得不到。
他就像是另一个自己,却不如自己这般幸运。
最起码,她还曾拥有过他,哪怕是偷来的幸福,也是今后一辈子都受用的回忆。
可他,却连一分钟也没有占据过,梁宓的心。
不容许他再伤害折磨自己,她要将他头脑里的杂事清除干净。
一个翻身,趁他完全没有防备,两人的位置就调换了。
他们不是没试过这样,只是这一次,绮灵希望可以做到刚才钟闯做的一样,令他为自己疯狂。
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手指灵动地在他身体逡巡,唇舌亦紧随其后。
当她的舌尖调皮地在他肚脐划着圈圈,他最后一根崩紧的神经线,终于断掉了。
仰望着她像灵蛇一般扭动着娇躯,他就这样,又一次,为她沉沦。
好像,心里,从未进驻过,另一个女人。
眼前,心底,头脑里,只有罗绮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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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灵像宿醉般头痛,身边的床位,早已没了体温。
光着脚在屋子里四处寻找,昨晚的男人,早已无影无踪,未留只字片语。
呆呆的环绕空荡的房间,颓然无立的蹲坐在地,仰天大喊一声,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
☆、病在你身,痛在我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钟闯的忽冷忽热,绮灵病了。
咽干、鼻塞、头晕、全身痛。
不过看着绕着床边忙前忙后的钟闯,她不禁欣慰,总算因祸得福。
“时间到了,把药吃了。”
钟闯将药放在床边,扶起她,拿起旁边的枕头垫在她背后。
“不肯打针,药就要盯上吃,你别想像昨天一样,趁我不注意把药扔掉。”
“我会看着你咽下去,眼睛都不眨一下!”
将药和水交到她手里,钟闯佯装凶狠的威胁她。
“哦,知道了”
扁着嘴,接过药,皱眉咽下,苦的味道还没上来,嘴里就多了一块糖。
苍白的小脸儿上,绽放出绝美的笑容。
钟闯看着这样的绮灵,混然忘记了,就在四个小时前,还被这个磨人的小丫头气得头上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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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灵从小就怕打针,又讨厌吃药。
每次生病,都是爸爸妈妈连哄带骗的把药喂下去。
后来,一次搬家,在罗妈妈的梳妆台后面,发现了大大小小的药片,不下数十种。
原来,这小妮子阳奉阴违,表面上温顺的把药接下,一转脸,趁着大人们不注意,就把药扔掉了。
想到这儿钟闯就恨不能暴打自己一顿,来处罚自己的粗心。
明明知道这小丫头有这一招,当初她每每得逞都会当成小秘密来同自己分享,偏偏自己昨晚就没注意到。
昨晚他一回来,就觉得很奇怪。
平时,他回来的再晚,绮灵也会打开门口的灯,在客厅里等他回来。
可昨晚,等待他的是一室的漆黑和令人窒息的宁静。
原来,被等待的归来,才是令人心安的。
他以为她还没回来,打了她的手机,却发现电话在屋里响起。
进了屋里才发现,她早已经在沙发上缩成小小的一团儿,睡着了。
看着她安详的睡容,一天的忙碌和疲累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刚刚的惶惶不安,也不见了。
本想抱着她回床上去睡,谁知道一碰到她的肌肤,烫的吓人,抱着她才发现,她还在微微发抖。
轻声叫了她,却没有回应。
急忙从卧室里拿出一条毯子,包好她,烧成这个样子,她必须马上去医院。
折腾间,她已经转醒。
“你回来了,吃过晚饭没。”
她一说话,声音更是令他担心,沙哑得听得他都跟着疼了。
“怎么烧成这样也不去医院,亏你自己还是医生。”
心里着急,语气自然不是十分好的,绮灵本就身体难受,被他这么一喝,委屈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我不要去医院”
嘴撅的扁扁的,全身蜷缩在毯子里靠在他胸口,只露出个小小的头。
脸烧的有些微红,加上哭红的鼻子眼睛,样子楚楚可怜。
“不行,一定要去医院,不打针烧出肺炎怎么办!”
“不要打针”
脸埋进她胸口,闷闷的声音,害他哽住说不出话。
“灵灵,乖,不打针,病怎么会好呢。”
“反正不要打针”
其实早就不怕打针了,只是,有他在身边,靠在他怀里,就是想撒娇,就是想软弱。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自己骗到自己,他,在乎自己。
哪怕只是怜惜,也可以当做是疼爱。
“好好好,不打针,我们不打针,啊”
她的泪,打湿了胸前的一片,软掉了他的心。
将她抱回床上,拿出药箱,找出感冒药、消炎药一堆,恨不能一下子都给她喂下去,看着她马上好起来。
“这么多,你想药死我啊!”
皱眉看着钟闯拿来的一把药,绮灵别过脸,想拒绝。
“呸呸呸!童言无忌!你就不能说点好的!”
“来,把这些吃下去,再把这一大杯热水喝下去,我再拿床厚被子来,帮你发发汗。”
看着她把药放进嘴里,才转身去客房,帮她拿被。
谁知她趁他不在,把药包在纸巾里扔进床边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