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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没领教过他的冲动,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一般,这样的人,怎么会
“我想你和我试下。”
“钟闯,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自从我知道第一次是和你之后,就这样了,所以,我想,只有你才能救我。”
“你愿不愿意帮我。”
“”
“我不管,你一定要救我,钟源孩子都三岁了,你想我绝后啊!”
“”
“你说话啊!”
“好吧”
绮灵不知道自己如何说得出这两个字,她是不是贱到这个地步,她有什么义务帮他!
可是,她真的想,再抱抱他。
就当做一场梦就好了,梦醒了,她不想再哭了。
钟闯听到她答应,心里一喜。
没错,他是无赖。
他的算盘打的精,他要和绮灵生米煮成熟饭,如果绮灵有了他的宝宝,那个方毅,想不退出也不行了。
他哪里知道,这时候,方毅已经订好了机票,心也早已飞回了上海。
他更不知道,这一次,不但没有让他找回灵灵,反而差一点,永远的失去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猪,不是第一次写完不发了!
亲们久等。
快结束了,亲们再多努力支持下啊!!!
☆、勇敢好难
为什么又会回到这里?不是已经做了决定!
就算做不到老死不相往来,也不至于,离开不足三月,就又回到这个让自己的心再次沦陷的地方。
屋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变,所有的摆设都还是她走时候的样子。
这里,曾经是属于她和钟闯的私密空间。
可此刻她站在这里,画面却显得那么讽刺且格格不入。
不,她不该再回来这里,她应该立即转身走掉。
可就在她想后退的一瞬间,钟闯却紧紧把她搂在了怀里,不允许她再逃跑。
“灵灵,回来吧。”
“钟闯”
如果,如果钟闯愿意把对梁宓的爱,分一点点给自己,那么,让她做什么,她也是甘愿的。
问题是,钟闯愿意么?
他现在把自己带回这里,用了一个如此荒诞可笑的理由,他到底是舍不得自己,还是不过把自己当做一件可消遣的玩意儿?
很深很深的吻,与他的吻,是绮灵唯一的吻。
绮灵无从比较他的技巧,但是,这几年来,他的吻也愈加不同。
起初还是青涩的、试探的,而后是缠绵的、温情的,再之后是掠夺的、占有的。
只是这些吻,没有爱的味道。
即便如此,她还是就这样一点一点,被他攻城掠池,赔着身心,失了自我。
她也有出息一点啊,她也想学得要强势一点。
可是,她做不来。
她就是这样软弱,这样任人欺负了去。
他向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而她,总是曲意迎合、垂首乖顺。
为什么两个如此极端的人,会走到一起。
为什么,她会爱上一个和自己完全相反的男人?
更何况,这个男人的心里,还装着另一个女人。
而令这个男人如此在意如此放不下那个女人的罪魁祸首,恰恰正是自己。
这世界哪里有这么好笑的事情,连她这个笑点高到天际的人,也忍不住想对自己鼓掌哂笑一番。
她现在又在做什么,垂死挣扎?
还是,只不过再做一次替身。
脸埋在钟闯的胸膛里,清楚的听得到他的心跳声。
可在她听来,这声声叫的都是梁宓,她,从来不曾到过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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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假装他的动作都带着爱意。
指尖抚过之处,都为他泛起动情的战栗。
他的唇舌洗礼般吻遍她的周身,她好像掉进了一个令人恐惧的漩涡里。
失去重力的恐慌,让她紧紧抱着他的身体,希望得到他的救赎,只有他的温度触感,能令自己安心。
他熟悉她的一切,他知道怎样令她疯狂。
现在,他知道,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灵灵,对不起,我等不到你再一次,我想要,可以么?”
“钟闯,我爱你,你爱我么?”
微眯的眼睛缓缓张开,眼神迷离却坚定。
她不会很贪心,哪怕只有这一刻,钟闯是爱自己的,她已经很满足。
哪怕只是为了哄她开心,违心说一次也好。
只是,钟闯,从来不会骗人。
他逃避的眼神,告诉了自己,他的答案。
他还不确定,到了今时今日,他还不确定,他爱的人是谁。
她等了太久太久了,等到身心俱疲,从失望等到绝望。
现在,她再找不到一个可以等下去的理由。
结合的一刹那,她的眼角,汩汩溢出酸楚的泪水。
她却还是微笑着,微笑着看着钟闯,身体随着他的节奏,翩翩起舞。
钟闯从未见过如此飘逸虚无的景象,他不敢眨眼睛,好像一眨眼,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为什么,绮灵明明就在身下,他们明明已是最亲密最亲密,为什么他还会有这种感觉。
不,不会的,绮灵回来了,不是么?
握紧她的腰,一下下在她的身体里激烈撞击。
他要她,不只是他的身体,他不安的灵魂也需要她的慰藉。
罗绮灵,对不起!
他刚刚应该说爱的,可他刚刚,就是说不出口。
他爱绮灵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需要她。
可他怕,怕自己对绮灵是责任不是爱情。
他可以骗任何人,连自己也可以,但他做不到欺骗绮灵。
原谅他,不确定,却不放手。
最后的一瞬间,绮灵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喊出对钟闯的爱。
那声音,透着苍凉,钟闯的心猛地一瑟缩,说不出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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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转醒,这是他三个月来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
抬手想搂过身边的人,却不料想,扑了个空。
惊异地睁开眼睛,身边的位置果然空空如也。
冰凉的枕头上,有一纸书信。
颤抖着打开,心里祈祷着,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钟闯,早!
抱歉没有和你当面说再见,我怕那个场面彼此太过尴尬难堪,所以
真的很舍不得,看你睡得那样香甜,我却不得不离开。
钟闯,我真的,特别特别爱你。
昨晚,我第一次,那么勇敢,说出心声。
可是,我没有得到你的回应。
我很难过,我终究没有等到你的爱。
也许它会来,但是,抱歉我不能再等了。
因为,真的很痛。
有人说,女人会留在让她哭的男人身边,而男人,会留在让他笑的女人身边。
我因为爱你,虽然一直哭,却舍不得离开。
而你之所以一直没离开,是因为我还能让你笑。
但钟闯,我再做不到住在你身边,却住不到你心里。
凡凡说想看一个男人的心,就像剥洋葱一样,会一边剥一边流泪。
而男人,往往都是没有心的。
可是,我看到你有,只是,它满满装着别人。
对不起,我骗了你那么久。
我只是舍不得看到你失神难过的样子,我只是希望,尽我所能的让你笑。
这样,你就会一直留在我身边。
可现在,是我要离开了。
不要再来找我,也不要再纠结你到底爱不爱我。
因为,这问题之于你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再见了,我的爱人。
再见了,钟闯。
绮灵字”
不,不会的,绮灵不会离开的。
是他混蛋,是他愚蠢,求老天,让她回来。
用最快的速度出门,到了医院,得到的消息竟然是她已经交了辞职信。
到了她住的地方,大门紧锁,早已是人去楼空。
他去到了所有她可能出现的地方,但都是失望而归。
最后,他想到了一个人,方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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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到了方毅所住酒店的房间号,没有一刻迟疑到了那里。
方毅见到他,并没有很吃惊。
而令钟闯疑惑的是,方毅正在收拾行李。
难道,他们要私奔?
用私奔这个词儿也不对,因为他们,现在,已是准夫妻了。
把绮灵和方毅冠上夫妻这个词,钟闯发现,他很是不喜欢。
“坐。”
方毅大方地将他让进屋里,钟闯没有落坐,直接说明来意。
“绮灵在哪里?”
“抱歉,这问题,我回答不了你。”
“我也是今早接到她悔婚的通知,现在打算回去疗伤。”
“你说,你们的婚约,取消了?”
“对,没错。”
“那她人呢?”
“她说想一个人静一静,心情好一点的时候,自然会回来找我。”
“我一向尊重她的想法,所以,没有多问。”
“没有多问?你知不知道她从来不会这样一个人走掉的!就算是解除了婚约,你对她也有男人该负的责任!”
钟闯被方毅的轻描淡写气得要疯掉,薅住他的衣领恨不能把他暴打一顿。
看能不能屈打成招,问出绮灵的下落。
“责任?钟先生,在你看来,我男人的责任是什么?”
“我”
“说不出了?”
“没错,我是对她有责任。而我需要做的,决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要做的,是像大哥一样关心爱护她。”
“或者帮她出气,打你一顿。”
“但是,我想,她现在需要的不是这些,而是一个人,安静地想一想,如何继续面对生活。”
“你觉得呢?”
钟闯泄气地瘫坐在沙发里,没错,或许绮灵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安静的环境。
小子睿被两个大男人的剑拔弩张吓到了,小心踱置方毅身边,握住他一根手指。
方毅蹲□,安抚地拍拍他的头。
“没事,他是绮灵姐姐的朋友,你去把你的东西收好,不然呆会儿飞机可不等人。”
子睿左右又再观察了两人几秒钟,才放心地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你儿子?”
“嗯。”
“他曾是我的,假想情敌。你知道,绮灵身边,有太多他的痕迹。”
想到自己的乌龙,钟闯觉得自己真的很蠢。
“情敌?你把绮灵,当成自己的女人。”
“是,没错。”
“但你不爱她,是么?”
钟闯有一瞬间迟疑,该不该和眼前这个几乎可以算是陌生人的男人道一道心事。
但现在,对同一个女人的关心,好像让他觉得这个男人,是可以信赖的。
这么优秀的男人,绮灵没有选却坚定地爱着自己,自己到底有什么好?
“我,不知道。我曾经以为,我爱的是另一个女人,为了她,不惜和全世界为敌。”
“而支持我,给我勇气的人,却是绮灵。”
“后来,我发现,我对那个人的情感和依赖,都是绮灵一手促成的。”
“然后,我不再确定,对那个人到底是因为爱,还是感动她所为我做的一切。”
“对绮灵,不一样。但说爱,好像也不是。”
“这问题好难,可绮灵却要一个肯定的答案,我给不了她。”
“你在怕什么呢?”
“嗯?”
“男人不敢轻易出口说爱,一定是有什么,让他害怕。你怕的,是什么?”
被这样一问,钟闯愣住了。
没错,他心底那种惊恐怕和迟疑,的确来自于什么,可到底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敢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