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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傻子你高兴什麽!”我忍不住大哭出声:“我有什麽值得你这麽做!我不值得……我都是别人的妻子了……我都……我不配你对我这麽好……”
连夜一把抱住我:“清儿,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乱了。”
“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我心里还有你……”我哭著说,紧紧搂著他的脖子。
“清儿,够了,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连夜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地抱著我,感受著我身体的馨香,软软的身体。
忽然,他把我护在怀里,警惕地看著眼前。我转过身,看见上官,他身後是几个影卫。
此时上官的表情,阴戾至极。
☆、66 炼狱(虐)
大门敞开著,绿珠早就识趣地离开,面前竟然就是面色狠戾的上官,他的表情令我害怕,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连夜察觉到什麽,松开我转过身,在看见上官的一刹那,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
上官手里握著一把剑,他持剑的手已经暴起青筋:“好!好一对苦命鸳鸯,原来我是拆散你们的恶人啊!”
我的心里一阵抽痛,想挣脱开连夜跟上官解释,却被连夜牢牢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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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要疯了!听说连觉袭击清儿,他一颗心都快骤停了,连追捕连觉都顾不上,直接回到坤宁宫,却看到空空的宫室。只有一条地道,早有影卫进去查探守候,并没有人出入过。他有不详的预感,也许有人知道如何潜入坤宁宫,他想起连夜,他可是长公主的儿子,而长公主与当年的皇後交好,经常出入坤宁宫。
他害怕,清儿落在连觉手里,是失身,和连夜在一起,就有可能连人带心一起永远远离自己。
他不允许!他绝对不能允许!派重兵把守这个京都,来到他们最不可能藏身的将军府,就看到这样一幅情意绵绵的场景!
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他终究是个迟来者。
“我都装作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了,还想我怎麽样?清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上官拔剑上前,连夜手上没有兵器,只能靠灵活的身体左躲右藏。但是他怀里还有一个我,就显得不好应付,一个不留神,锋利的宝剑划破了他的手臂。
“别!”我紧紧抱住连夜,护著他:“他有伤在身,手上又没有兵器,你不要趁人之危!”
上官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著我:“我趁人之危?连清影,你的心里只有他对不对?!你马上就要跟他走了对不对!”
“你冷静一点,我身上淫毒发作,他带我回来解毒而已。”我正替连夜辩解,腰上的手却用力收紧。
连夜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清儿,求你别再说了。”
感受到他的隐忍,我恍然大悟,我这麽急於辩解,其实是怕上官误会我,连夜一定伤心了,我怎麽能做的这麽明显呢?
正在自责中,就听见上官冷笑:“他不声不响潜入坤宁宫,只是为了给你解毒?我们有过约定,你怎麽能私下见清儿!”
连夜微笑:“我没有什麽可辩解,我就是想要带走清儿。”
上官的面色凛冽到了极点,他眯起眼睛,看著我和连夜,一会儿,他开口下令:“影卫,抓住连夜,生死不论。”
我的心凉到彻骨,紧紧抱著连夜:“不!”
影卫早已闻风而动,把连夜团团围住,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连夜只有一只手能用。厮打中,连夜屡占下风,我心里不忍,推开他的手:“别管我,你快走!”
连夜伸出手,想要再把我拉进怀里,但是在我们分离的一刹那,上官一下子抱住了我。我被上官桎梏在怀里,心里却担心著连夜:“他身上有伤,而且你竟然以多欺少,你太不君子了。”
上官的胸腔剧烈起伏:“我还不够君子?你是我的妻子,却跟别人藕断丝连,这我都忍了,等到你人去楼空我才算君子吗?我没那麽大度,我永远不会成全你们!”他的手伸进我的衣裙里:“清儿,是你逼我的!”
我用力推拒他,却没有一丝作用。连夜看进眼里,怒吼一声,运用全部内力使出一掌,将周围所有影卫震飞,却在力竭吐血的一刹那,被上官一剑刺进了胸膛。
我看著连夜嘴里喷出的鲜血,触目惊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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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一刹那,眼前是昏暗的牢房,但并不肮脏。我坐起身,想起昏迷前的一幕,顿时觉得触目惊心:“上官!上官!你到底把连夜怎麽样了!你出来呀!”我起身准备下床,腿却被勒了一下。低下头,却看见我的脚腕上系著一圈金链,与石墙连接。
怒火顿时冲到我的大脑:“上官!你怎麽能囚禁我,又绑著我!”
木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上官走进来,解开牢门的锁。
我跪坐在床上,愤怒地看著他:“我是人!我不是畜生,你怎麽能这麽囚禁我!你解开我的链子!”
上官俯下身,捧著我的脸:“清儿,你怎麽不听话呢?怎麽能对我这麽凶呢?”他的表情幽幽的,令人毛骨悚然。
“你……你到底怎麽了……”我有些害怕地问。
上官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捏著我下巴的手开始用力:“我的皇後差点跟人跑了,你觉得我应该怎麽样呢?”
“你简直不知所谓!”
上官离我又近一步:“从我遇见你,我就知道你的心被别人抢走了,我一直怕你会离开。清儿,你为什麽不能让我放心呢?”
我拼命甩头,想挣脱他的双手,却还是被紧紧握著:“连夜到底怎麽了!他不是你的心腹朝臣吗?你好可怕!”
上官的眼睛布满血丝,在听见我这句话时,表情立刻狰狞起来:“我可怕?好,我就让你看看,什麽是真正的可怕!”上官一下子把我压在身下,双手撕裂我的衣衫。
我很清楚之後会发生什麽事,我拼命拍打他,手脚并用,奈何双手被他制住,双腿也被他的膝盖压住,根本动弹不得。他的唇一下子堵住我的唇,咬我的舌头,我一下子就觉得嘴里一股血腥味。
他捡起我的丝带,绑住我的手腕,把我的双手举到头顶,又解开自己的裤子。
我被迫摆成了屈辱的姿势,眼泪夺眶而出,上官迟疑了一下,问我:“清儿,你最爱的人是谁?”
我绝望地大喊:“我最爱的人是连夜,他从来不会强迫我,你和他比差远了!”
上官浑身僵了一下,继而埋下头咬我的颈窝:“那好,我就做你最恨的人!”
“我以前就是太宠你了,才会让你这样伤害我。”说话间,上官珏宇早已怒起的肉棒便狠狠插了进来。
“啊──”没有丝毫润滑的小穴撕裂一般地疼痛,我的身体弓了起来,疼得直冒冷汗,张大嘴使劲吸气,却还是喘不过起来。
感受著我身体一阵一阵的痉挛,上官珏宇把脸埋进我的颈窝:“记住这感觉,我要把你能依靠的人统统除掉,让你永远不能离开我,只能依靠我。”说著,他开始耸动起来:“你夹那麽紧做什麽?!和连夜做也是这麽紧吗!!”上官珏宇想象到这雪白粉嫩的身子也许还在别人身下颤抖著,他的思想便开始失去控制,双手掐住我的纤腰,开始猛烈抽插。
我的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两团丰满的乳房形成一片片乳波。我想挣脱双手的束缚,却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只能任他欺凌。粗大的阴茎将小穴塞得满满的,饱胀的感觉让我有点吃不消。上官珏宇还在愤怒中,每一下的插入都用足了力气,我感觉下一刻就要被他撞飞一样。小穴的嫩肉在巨根抽出的时候翻了出来,下一次插入时又重新纳入穴中。
渐渐的,疼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腹处燃烧一般的感觉;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随著上官珏宇的耸动在我的阴道里来回摩擦,淫水慢慢顺著巨茎流出来,阴部有阵阵酥麻似电流一般的感觉传遍全身。
“不要……不要啊……”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难道我就要永远被困在这里了吗?到最後灵魂和身体都沈沦了吗?我拼命摇头,扭动著臀部想要把他的肉棒挤出去。
上官珏宇已经被欲望和愤怒占满的眼睛一瞬间怔忪,随後发狂一般地掐著我的腰,摇晃我的身体:“你就这麽不愿意吗!你还是想逃对不对?!”上官珏宇把我的腿分得打开,把阴茎退了出来,在只剩一个龟头的时候,又猛然插进去。
“啊!”我仰起头,浑身一颤。
“你这个贱人!你还要我怎麽样?你根本不配我对你好!”上官珏宇毫不怜惜地狂抽猛插,双手又不停地在我双乳,细腰,臀部揉捏。雪白的皮肤变得粉红,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他恨我!每一下仿佛都要把我的身体贯穿,每一下都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这不是做爱,这是强奸,这更是一场毁灭。五脏六腑都在受著猛烈的撞击,他的双眼已经发红,手上的力道之猛,根本不能承受。
“你看!你还说不要,可是你的淫穴怎麽咬得这麽紧?贱人!贱人!你放松一点!哦,要被你夹断了!”他骑在我身上,享受著被小穴内壁紧紧包裹的感觉:“肏你肏你!你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肏你的人是谁!”他狠命地戳,使劲地磨,嘴里说著下流淫荡的话。
我羞愧地闭上眼睛,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享受这快感,小穴不知羞耻地吸著他的肉物,源源不断地分泌著蜜汁。他的臀部抽送速度快得惊人,爱液飞溅,下身已经湿了一片。
“你这个小骚货,就喜欢我这麽干你对不对!你看你都爽成什麽样了!干死你干死你!我要天天干你,用精液喂饱你,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再也不愿意离开!”上官珏宇完全沈浸在对我的征服欲望中,趴在我身上,双手固定我的肩头,狠命地运动窄臀撞击著我。
大殿没有任何人,只有殿外的风声,殿内他的粗喘和我的呻吟。爱液流了一滩,性器的撞击和肉棒搅动发出暧昧羞人的声音,我的五脏六腑仿佛拧在一处,小腹开始胀麻,小穴渐渐传来疼痛的感觉。
“不行……啊……我……我受不了了……哈……啊……快停下来……停……”我大口地喘气,被肏得快说不出话来,只能乞求他快点停下来:“我……啊啊……啊……我要被你干死了……”
这话反而刺激了他,他双手抓紧我的双乳,乳肉从指缝中挤了出来,疼得我直咬牙,他重重地撞击一下,龟头顶到花心,我浑身一颤,就感到他停了下来,扭动屁股开始研磨。这感觉更加难受,我使劲儿并拢双腿,希望把他推挤出去。
“哦……”他仰头长叹一声:“小骚货,真紧!”说著,重重拍了我乳房两下,又开始了狂抽猛插。
我被肏得浑身酸软,最後只能连连喘息,身体大幅度的摆动,眼前什麽也看不清楚。花穴到小腹像灼烧一般,大腿也开始抽筋,我只能张大嘴巴,好像这样可以减轻痛苦一般。但实际上,依然很痛,我仿佛置身地狱当中,得不到一点救赎。
“啊──”在他快得难以想象的猛力抽插中,我终於耗尽最後一丝力气,晕厥了过去。上官珏宇依旧不知疲惫地操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是属於他的。许久,他才大吼一声,将滚烫的浓精射入我的嫩穴里,抖动了七八下才射完,便倒在我身上,呢喃低语:“清影,不许离开我……”
☆、67 折磨
在那一夜的疯狂之後,上官仿佛就消失了,我就这麽被囚禁著,每天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妪给我送饭。
可是,我根本就吃不下,连夜生死未卜,不知道那一剑刺得有多深。他重伤未愈,又妄动真气,就算是不深的一剑恐怕也危险。
一想到他,心就痛得难受,胸腔简直无法呼吸,可是想到令我如此痛苦的是上官,那份痛就更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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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管看著疯了一样处理公文的上官,暗地里叹了口气。那天从地牢里回来,他就像疯了一样,让自己变得很忙,忙得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逃避一些现实。
上官看著眼前的奏折,实际上他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他竟然那样对待清影,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清影已经昏迷不醒,身上淤青遍布,下体红肿不堪,脸上全是泪痕。
该死!上官猛地捶打龙书案:他真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他该怎样面对清影?还有什麽脸再见她?!
她过得好不好?自己帮她涂了药膏,不知道有没有效果。那个地牢里只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太婆,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她。
“皇上,”张太监壮起胆子进言:“您这些天不吃不喝,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啊……过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