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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女人,你不觉得这是扫你面子的事情吗?”我问他。
“我不喜欢他们,所以没感觉。”
“如果你有了喜欢的女人呢?”
他转过头看著我:“会有那一天吗?像个正常人一样,喜欢一个女人,和她举案齐眉?”
“你放心,真有了那个女人,我一定不碰她!”
我坐在御案後面,看著厚厚的奏折。我现在取代了他,我抢占过他的女人,他第一次跟我翻脸。第二次,我又抢占了他的位子。
一直都是他在让我,可是我实在喜欢那个女人。
倔强,勇敢,坚强,美好。
那个女人的心里,爱的究竟是谁?
我和她,如果不是那个错误的开始,会不会有一个美满的结束?
他竟然真的放弃了这天下,他是死了,还是和她双宿双飞?
在我心中,她更重,还是这天下的诱惑更重?
我不知道答案。
捂著心口,自从登基以来,这问题困扰著我,我竟渐渐生出心病。
还有失心蛊。中蛊的人已经解蛊,她不爱我,亦不恨我,这是对施失心蛊的人最大的惩罚。
“叔叔,你心疼吗?”一个清脆如空谷黄鹂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头,竟然是个躲在梁柱上的小姑娘,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雪白的圆脸,眼睛黑白分明。
看了她许久,她疑惑地问:“叔叔你傻了吗?”
我有些恍惚:“你长得像我的一个故人。”
小姑娘咯咯咯笑得开心:“我娘说,这都是流氓搭讪专用语,叔叔你好没创意!”
我定了定心神:“你这奇奇怪怪的话是从哪学来的?”
小姑娘歪著头:“是我娘说的。”
心,像是被人紧紧攥住:“你娘是谁?她叫什麽?你爹又是谁?”
小姑娘想了想:“我娘……我爹他们叫她清儿,我有两个爹爹,宇爹爹和夜爹爹。”
瞬间,眼前心里一片空茫茫。
“你娘和你的爹爹们,好不好?”
小姑娘坐在房梁上,绣花鞋一翘一翘:“我爹对我娘很好,可是有时候不好。”
我一下子站起来,强压下心头的怒气:“怎麽个不好?”
“就是有时候会骑著我娘,或者两个人夹著我娘。他们会武功不怕冷,都光著身子,可是娘不会武功,怕冷,他们也让她光著。娘脸都是红的,就像我那次发烧一样。”
我的心被生生戳了几个洞,血流如注。
一个是收复北疆,驱逐夷狄,名震天下的大将军,一个是少年老成,迅速夺权,雷霆万钧的少年天子,不要权力、威望,甚至不要这天下,只为共享这一个女人,甘心隐退?
我……当年我做不到,现在我还是做不到。
我爱她,爱她却不够深。这诱惑抵不过万里江山。
一开始我就输了,我根本就不配出现在这场角逐中。
“叔叔,你为什麽哭了?”
哭?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流过眼泪了。以後也不会了,因为我是个没有心的人,我以後只能守著这空旷寂寞的宫廷,在炎炎烈日下体会寒冷入骨的孤独。
房梁上的小姑娘悄无声息地走了,我抹掉已经干了的泪痕,继续批阅奏折。我还是上官珏宇,这个天下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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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肯定又偷偷下山了!”我气得要发疯:“都怪你教她武功,还把自己的内力都传给她,她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功夫,当然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都怪你都怪你!”
连夜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送到他的嘴边,含著我的手指,一会儿才说:“大哥内力尽失,我留著太不公平了,所以都传给芳菲。她现在的武功,天下间找不出几个对手,你就放心吧!”
我气得一甩手:“那又不是天下无敌,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见到芳菲平安无恙!”
“娘──”心心念念的声音终於想起,我的女儿芳菲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扑进我怀里。
“你怎麽又偷偷下山了!你气死我了!”我伸手要打,两只大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你这个做娘的,怎麽这麽粗暴呢!”
我气结:“她会武功,你们知道我打不疼她的。你们只惯著她!”
两个人示意芳菲跑路,这小丫头脚底抹油一般不见了。
“看来,我们又要搬家了。”
三天後,在天启边境的山中,一驾不起眼的马车悠闲地漫步在云雾中。
车里面,却是一片春意盎然。
我已经被连夜挑逗得浑身酥麻,他坐在座位上,我对著他坐在他腿上。这个上官,竟然专走坑坑洼洼的道路,马车上下颠簸,连夜毫不费力,就能感受到我花穴的套弄。他乐得悠闲,贪心地吮吸著我的乳头,双手托著我的屁股,不停地揉捏。
好一会儿,在我泄身之後,马车停下来,上官走进来:“该我了,我在前面赶车,都快憋死了。”
“不害臊!平时到处做也就算了,现在赶路都……”
两个人眼睛瞬间变得晶亮:“平时到处做也就算了!清儿,那等我们安顿下来,咱们就‘到处做’!”
我不要啦!你们最坏了!(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