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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无大碍?”无影蛇颇为担忧的问道:“要是万一公主出了什么问题”
“不会的,我用的剂量很轻,就是吓吓靖德皇帝,让他乖乖的听公主的吩咐,不让公主承受更多的压力。”
无影蛇用脚踩着黄太医的脑袋,冷酷的说道:“我提醒你,公主最好没事,否则,我就剜了你独生儿子的鸡/巴卵”
“小人明白,小人保证”
无影蛇冷哼一声,撂下黄太医,扬长而去。
“儿子呀,爹爹前辈自作孽太多,给你惹来灾难,爹爹不听太子的话是死路一条,这听了太子的话,要是万一有个差错,这无影蛇的歹毒,可是比太子殿下更甚,爹爹该怎么办呀”黄太医坐在地上发了半天的呆,这才失魂落魄的爬起来,朝太医院走去。
“三师弟,你怎么看出这黄太医有问题?”左将军颇为好奇地问道。
沈心抚摸着自己的胖下巴,高深莫测的微笑道:“我在太子穗手下多年,你以为我是白混的?这黄太医号称太医院首席太医,每次诊病之后,只要病人不是病入膏肓,换句话说,只要有救,他就会踌躇志满,走路都是鼻孔朝天,今天却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怎能让人不疑。”
“那又怎么样,靖德皇帝那个小王八羔子对二哥颇为不敬,他儿子保不住那才热闹。”
“哈哈哈,二师兄此话差矣,太子黍想用金梦漪控制靖德皇帝,若是靖德皇帝知道大金国太子甚至于公主自己不惜拿胎儿的性命控制自己,会作何想?”
左将军终于恍然大悟,高兴地拍了拍师弟的后脑勺,笑道:“还是师弟有心机,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去黄太医家做客去,最好把他儿子的东西借一件用用。”沈心说着,转身向东城走去。
翌日中午,公主府寝宫内,金梦漪依偎在牧风怀里,幽幽地说道:“陛下,梦漪昨晚一直不能安眠,心里甚是担忧,传说牧风皇帝与青儿公主玩笑,要公主带着南靖国做嫁妆嫁给牧风陛下,若真有其事,只怕,牧风皇帝心里并非只装着大金江山,大金亡,不知道南靖国会不会是牧风的下一个目标。”
正德剑语颇为自信的微笑,轻轻抚摸着金梦漪的腹部,安慰道:“为了我们的儿子,梦漪不要太多忧虑才是,朕心里自有分晓,以南靖国目前的国力,还不足以和天娇国对抗,所以,大金不能亡,朕会妥善处理好三国之间的关系。”
“嗤”的一声娇笑,金梦漪低声问道:“陛下怎么知道臣妾腹中怀的是儿子?”
“若是女儿,一定像梦漪一样温柔可爱,哪有这么调皮,还没出生,就让父皇如此担忧。”正德剑语见金梦漪终于露出了笑容,心里觉得甚是宽慰。
当沈心和左将军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公主府,求见靖德皇帝和皇后时,金梦漪颇为吃惊,怒斥道:“沈心,你这欺君背主的小人,竟然有脸出现在大金的土地上。”
沈心一脸憨笑,对金梦漪道:“公主息怒,你是南靖国的皇后,你的夫君南靖国皇帝就在身侧,怎么好意思把南靖国的土地说成是大金国的呢,莫非,靖德皇帝已经把云城当做聘礼送给了大金国?”
“你”
“公主息怒,动怒对胎儿不好,难道,公主希望胎儿保不住吗?”
“沈心”沈心不阴不阳的话语,让金梦漪越发愤怒。
“梦漪,你回内室歇息吧。”正德剑语示意小雅把金梦怡扶进内室,然后,不动声色的问道:“左大将军,沈心将军,请坐,孤身冒险求见陛下,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陛下多虑了,有陛下在这里,我们怎么可能有危险。”沈心依然是堆着一脸的憨笑,深深一揖道:“靖德皇帝可是大金国的娇客,太子黍和梦漪公主岂敢开罪于陛下呢。”
听出沈心话里有话,正德剑语微蹙了眉头,不快的问道:“沈心将军,有话但请直说。”
“陛下,这事可急不得,等黄太医送上汤药, 此事自可见分晓。”
沈心说着,淡然微笑着,和左将军在椅子上落座,悠闲的品起茶来。
不一会儿,黄太医果然送来汤药,小雅接过来准备拿进内室,却被沈心制止。
“首席太医黄大人,别来无恙。”沈心憨笑着问好。
黄太医一见是沈心,心里却是颇为惊异,不是说沈参军背叛太子穗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忙还礼道:“沈将军别来无恙。”
“黄太医果然勤谨,亲自为公主熬药,只是,不知道太医今日所来,是为公主保胎呀,还是在为南靖国未来的太子爷送命?”沈心接过汤碗深深地吸了口气,笑道:“不错,上选的藏红花,味道很浓郁。”
黄太医一听,知道沈心来者不善,双腿顿时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正德剑语还在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沈心从衣襟里掏出一个黄灿灿的长命锁来,一边颇有兴致的把玩着,一边对正德剑语道:“陛下不妨问问太医,是受何人指使,要置陛下的龙种于死地。”
震怒,正德剑语一脚踢去,把黄太医踢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还不快说”正德剑语怒道。
“黄太医最好说实话,这延续香火的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
黄灿灿的金锁,正是自己送给儿子的周岁礼物,如今却在沈心手中,黄太医怎么会不知道其中厉害。
“我说,我说,驸马爷饶命,是太子殿下”
金梦漪在内室听到黄太医的话,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几步跑出屋来,一把抓住黄太医的衣领惊问道:“为什么?你胡说什么?太子他怎么可能对我的孩儿下手”
“太子说,若是驸马爷怜惜公主身体有恙,不能受到刺激,就会放弃对大金国苦苦相逼”
话未说完,金梦漪的巴掌已经上了黄太医的脸,一阵噼里啪啦之后,金梦漪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你是太医呀,你的责任是治病救人,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沈心一声冷笑,借机嘲讽金梦漪到:“黄太医只是小人物,太子殿下有令安敢不从?不过,我倒是可以理解,公主殿下也只能把责任往太医身上推,对吧?”
正德剑语冷漠的望着金梦漪,突然问道:“太子黍所为想必是瞒着梦漪公主?”
“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臣妾?”
“公主太过敏感,朕怎么会怀疑皇后蓄意打掉自己的孩儿。”正德剑语声音颇为愤懑的说道:“即使是为了保全大金江山,必须得有人做出牺牲。”
“陛下”金梦漪惊恐的喊叫了一声,突然抱住肚子跪倒在地上,喘息着道:“黄太医,救我的儿子,求你”
“梦漪”正德剑语上前一步,又倏地停住脚步,冷笑道:“皇后,你这是何苦”
“陛下”金梦漪悲愤的叫喊道:“若是儿子不保,梦漪从此无颜面对陛下,梦漪定当还儿子一个公道”
“公主,请控制好你的情绪,不要过分激动,保住胎儿要紧。”黄太医一边为金梦漪诊脉,一边撇清自己道:“驸马爷,这次真的与奴才无关,是公主精神受到刺激”
“黄太医,求你帮帮我,只要保住我的孩儿,我饶你死罪。”由于深度的恐惧,惧怕正德剑语会误解自己,金梦漪的精神处于极度紧张之中,宫缩越来越强烈,金梦漪痛苦的呻吟着,对正德剑语到:“陛下,是臣妾对不起你,陛下一定要相信臣妾,在臣妾心里,没有什么事情比我们的孩儿更重要,若是,孩子陛下,臣妾求你为孩儿和臣妾报仇雪恨”
正德剑语的思维在瞬间停止,呆呆地看着鲜红的液体,从金梦漪的裤腿下面流了出来
第148章 我们去生小梦漪
很难说,金梦漪的流产,是由于药物所致,还是由于沈心的出现,受到刺激所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在胎儿流产的那一瞬间,金梦漪的精神几乎崩溃,唯一剩下的,就是痛,痛不欲生。
正德剑语十分后悔,若是自己能够给金梦漪更多的支持和安慰,结果是不是可以改变?
收拾好行李,正德剑语在马车上铺着厚厚的虎皮褥子,然后,把金梦漪抱了上去。
“沈心将军,请把这封禅位诏书送到慕青儿公主手中。”正德冷冷的一笑,戏谐道:“我想,这是沈心将军十分乐意做的事情,对吧?请告诉慕青儿,正德剑语陪妻子归园田居,勿念,请她凡事要以南靖国江山社稷为重算了,这些话不说也罢。”
无论金梦漪心里怎么看待大金,大金国都是梦漪父亲亲手创下的基业,由自己的夫君去毁灭它,未免太过残酷,可是,为了南靖国的利益,作为国君,似乎没有其他选择。
梦漪,正德剑语今生负你太多,实在不忍心再给你更大的打击,就让剑语为你选择归隐吧,无论世人说我爱江山更爱美人也好,还是说我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也罢,我只想要梦漪快快乐乐,好好地活着。
马车缓缓的启动,金梦漪依旧是痴痴地抱着虎头帽子和虎头靴子发呆,那是小雅的娘亲知道公主有喜之后,特意精心绣制的。
“梦漪,你要振作。”
“陛下,都是臣妾的错”
“梦漪,你没有错,只要你开开心心的,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
“陛下,都是臣妾的错”
紧紧地把金梦漪楼进怀里,正德剑语微笑到:“梦漪,这个虎头帽子很美,我们得赶快回家去,我们会生很多很多小剑语,唔,夫君更喜欢梦漪,我们去生小梦漪”
沈心以飞鸽传书,向慕青儿公主和牧风皇帝报告了靖德皇帝的事情。
为了方便牧风陛下休息,护送陛下回国的车队行进的很慢,慕青儿一行刚刚抵达洛城,就接到飞鸽传书,沈心在信中说,靖德皇帝留下禅位诏书,已经离去,去向不明。
慕青儿看信不由黯然。
想不到剑语表哥如此有情有义,真是难得。
牧风接过书信去看了看,嘴角一提,不屑的嘲讽道:“正德剑语早该让位了,一个沉迷于儿女私情中的男子,怎么能够成就伟业”
忍不住用白眼翻着牧风陛下,慕青儿有些反感的冷笑道:“像陛下一样滥情的男子才能成就伟业吗?别不相信,正德剑语曾以天下为己任,目空一切,不曾为任何人妥协过。”
心里不由暗暗的有些吃味,不曾为任何人妥协过,包括自己吗?
“是吗,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大丈夫,最终拜倒在石榴裙下,青儿是在说‘红颜祸水’吗?”牧风冷酷的一蹙眉头,不以为然的调侃道:“朕到希望,有那么一个女子让朕爱她,爱到愿意以江山社稷为代价。”
“你”慕青儿怒是牧风,一时语塞。
“青儿吃醋了?”
“牧风陛下,和正德剑语相比,你简直就是个人渣”
实在想不出更痛快淋漓的话来骂牧风陛下,慕青儿脱口骂过之后,自己不由愣住了。
什么人渣?青儿的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牧风不如正德剑语吗,是说,她心里还念念不忘她的靖德皇后吗?朕怎么会忘了,正德剑语原是慕青儿的皇后,难怪慕青儿得知正德剑语为了美人连江山社稷都不要了,会如此的愤慨,如此的情绪失控。
“唔,对不起,慕青儿陛下失去自己的皇后,想必很是痛心,牧风不该幸灾乐和。”牧风陛下说着,把手中的半盏茶重重的放在茶几上,起身扬长而去。
“牧风,你回来,你给我说清楚,混账皇帝”慕青儿一通乱喊乱叫之后,自己却又觉得无趣,让牧风陛下给我说清楚,这话未免太过可笑,我们之间有什么不清不楚吗?
“含烟,让任将军到我这里来一下。”
含烟眼见公主脸色不对,也不敢多问,径直去叫来任逍遥。
“公主有何吩咐?”任逍遥听说慕青儿急着传自己,并且脸色甚是不好,急忙赶了过来。
慕青儿把沈心的书信递给任逍遥,面无表情的说道:“立刻去惠州,拿回诏书,然后回云县,做好决战的准备。”
剑语表哥真是性情中人,明知道决战在所难免,却不愿由他自己去实施,因为南靖国将要毁灭的,是他妻子的父亲一手创建的基业。
不到半个时辰,慕青儿公主一行已经整顿好车马,向惠州出发。
车辚辚,马萧萧,空中飘着微雨。
早春的山岚在朦胧之中,萌发着嫩绿的草色。
“这个任性的女子,朕恨不能把她按在大腿上,狠狠地打她屁股。”牧风站在窗前,远远地望着慕青儿公主的车子驶过,心里不由怅然。
“陛下,我们要不要跟去?”耶律飞云站在身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什么?”
“那个,那个慕青儿公主,似乎有点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顾及,武功又不怎么好”
“你还不如说慕青儿不知道天高地厚来得更直接。”牧风冷哼一声道:“哼,怎么,你想给人家当侍卫吗?”
“陛下恕罪,飞云出语不逊。”
“人家去主持禅位大典,你激动什么?”牧风眼望着慕青儿公主的马车消失的街头,呆了半响,方才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