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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而不是欧千洛,当然,前提是可以和青儿真心相爱。
下意识的箍紧慕青儿的芊腰,脸颊在青儿颈侧轻轻磨蹭着,这一刻的温柔,让萧子卿不由心旷神怡,疼痛自然消减去大半。不再沮丧的想到死亡,只想真实的感受青儿的关爱与呵护
“睡吧,子卿,青儿能理解。”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金子安对子卿王子变态的爱恋,虽然让慕青儿觉得厌恶,可是,眼见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人面临生死关头,子卿若真能见死不救,那也未免太过无情。
此刻的子卿王子孱弱而又带点撒娇的味道,这让慕青儿暗暗发笑,不过,男人撒起娇来倒真的惹人心疼,慕青儿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萧子卿的脸颊,直到萧子卿沉沉的睡去。
觉得有些疲惫,慕青儿也闭了双眼假寐,朦胧中听到萧子卿梦中的呢喃:“青儿,是最好的止疼药。”
突然想起千洛受伤时说过同样的话,慕青儿不由一阵恍惚,深吸一口气,默默地睁开双眼,可惜,怀里抱着的,不是千洛。两大滴泪水,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流下。
抵达京都时,已是第二日的午时,马车没有回子卿王子居住的烟雨小居,却直接在王爷府邸门口停下,金子安颇为霸道的对慕青儿公主道:“子卿需要人照顾,就留在这里了,至于你,想去哪里随便,不过,要等子卿醒来禀明去向才能离开。”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而且,子卿留在哪里,也不容你说了算。”慕青儿斜乜着金子安,仇恨的目光已经把金子安凌迟了一百次。不,我不能留在这里,我怕我睡梦中会喊出杀死金子安的话语。暂时还不能公开和金子安叫板,因为,我要挑战的不仅仅是金子安,还有大金国君金定坤,为了灭掉大金以血国仇家恨,我必须保住自己的小命。
“王爷,请送子卿回烟雨小居。”萧子卿早已经醒来,却一直赖在慕青儿肩头不愿意起来,这会儿见两人争执不下,慵懒的抬起头来,对金子安道:“王爷的好意子卿心领了,子卿这就别过。”
马车夫动也不动的等着金子安发话,萧子卿见状二话不说,强忍着疼痛跳下马车,转身去接慕青儿时,金子安张口骂车夫道:“死眉瞪眼发什么呆呀,耳朵打蚊子去了?子卿王子的话你没听到吗?”
见萧子卿微蹙着眉头,脸色越发苍白,显然这一番动作牵动了伤口,金子安心里更是烦躁起来,训斥牵着马随侍在侧的随从道:“好好护送子卿王子回府,若敢怠慢,我要你们脑袋。”
慕青儿在车上伸出手来,把子卿王子搀上马车,娇嗔道:“子卿身上有伤,不可以跳上跳下的,就算要弃车回去,也还有青儿背着你。”
“子卿王子,你的伤口又渗血了。”帮着青儿扶萧子卿坐好,太医掀开衣服看了看,对萧子卿道:“而且王子,身体有些发热,我们得快点回府,老奴好仔细帮王子医治。”
慕青儿闻言急对车夫道:“还磨蹭什么?回王子府邸。”
烟雨小居,完全是浓缩了的梦湖,可惜,这些亭台曲廊,荷塘烟柳,慕青儿并没任何记忆,对于梦湖,慕青儿所有的印象,只是一个阴森的大厅,和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地下室。
萧子卿的卧室,完全是紫蓝色的风格,那是两年前,初次见到青儿公主时,公主衣裙的颜色。
除了刀伤,萧子卿似乎还感染了风寒,回府后体温突然上升,太医重新处理了伤口,忙着给萧子卿配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不是忌惮这个身份尴尬的王子,而是,害怕王爷责难。
“苏太医辛苦了,把汤药放下,子卿自己喝吧,太医先去歇息,有事子卿自会叫你。”萧子卿接过药碗,吩咐婢女带太医去客房歇息。这么多人围着自己忙活,到把青儿撇在一边,备受冷落。
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青儿陪伴自己,萧子卿一边喝药,一边对慕青儿笑道:“怎么办?青儿不在身边,子卿会睡不着觉,可是,青儿劳累了一天一夜,满脸憔悴,子卿心里更是不安,看在最坏的子卿哥哥已经没有力气再坏,青儿就在子卿身侧将就着歇息可好?反正床够大,子卿保证离开一尺。”
留下青儿,不关风月,只是担心,自己有伤在身,若是,子安王爷,或者是其他什么人再对青儿不利,自己不能及时赶到保护青儿公主。
明知道萧子卿伤病不轻,却强撑着关照自己,慕青儿心里不由深感歉意,把萧子卿当做复仇的工具,已经够无情了,害得人家伤病如此,未免觉得太过残忍。
默默无言地走过去,接过药碗,放回桌上,再把托盘里的热粥和清淡的小菜端过来,亲自喂萧子卿吃。
伤口疼痛,又发着高烧,本来没有一点胃口,可是为了让青儿安心,也为了享受这难得的“美人恩典”,萧子卿很配合的喝了一大口,然后,有些难为情的乞求道:“我们一人一口好不好?是青儿自己喝,还是子卿喂你?”
“等子卿伤好了再好好服侍青儿吧,今天就由青儿服侍子卿。”慕青儿说着,娇羞的抿了一口粥,然后,柔媚的一笑,又再喂萧子卿一口。
慕青儿的温柔,让萧子卿心情大好,胃口也好了许多,哄着青儿一起吃了点东西,心里竟然有点小得意,等一碗粥分着喝完,萧子卿孩子气的调侃道:“青儿这是在和子卿同甘共苦吧?”
婢女及时送上热水,服侍二人洗漱了,然后,照常服侍子卿王子更衣入睡,却被萧子卿挥退。
等婢女退下,关上房门,慕青儿下意识的走过去,把房门拴好,千洛没在身边,总觉得缺少安全感,其实,心里也明白,若是金子安真想继续算计自己,这一根门闩又怎么抵挡得住。
转回内室,萧子卿已经换上睡衣,侧身躺下,狐媚的眸子朦朦胧胧的瞟着青儿公主。床边放着一件男式睡袍,萧子卿有些歉意的对青儿道:“先将就一夜吧,离开京都去狩猎场之前,子卿已经吩咐为青儿准备衣饰,只是我们提前返回,店家并不知道,想必明天青儿的一应物品就会备齐了送来。”
“有劳子卿哥哥费心。”慕青儿从衣袖内取出一方绢帕,顽皮的盖在萧子卿的眼睛上,然后,娇嗔道:“子卿哥哥又忘了约法三章了。”
懒洋洋的换上又宽又大的睡袍,躺在萧子卿身侧,思忖着萧子卿背上的伤口,睡觉很不方便,就这么侧着身子,想必时间久了会很辛苦,愧疚和怜悯之心顿时柔化了心扉。
“子卿,对不起”慕青儿低声嘀咕道,见萧子卿没有动静,揭开萧子卿脸上的绢帕,这才发现,子卿王子早已经沉沉睡去。显然,太医的解热镇静药效果不错。
自然而然的往萧子卿身边靠了靠,轻轻地一扳萧子卿的肩膀,让子卿王子偎在自己怀里,睡得舒服些。浓浓的男性气息沁入肺腑,慕青儿心神一阵荡漾,轻抚着萧子卿狐媚的眼角,苦笑着戏谐自己道:“青儿倒忘了,子卿王子不是小孩子,是一个对女人秒杀的狐狸精。”
慕青儿,你最好对子卿好一点,否则,当心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房顶上,金子安放回揭开的盖瓦,飘然离去
第079章 太子穗的挑衅
萧子卿醒来时,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长长的枕头,青儿公主却不知去了哪里。自我解嘲的一笑,心里暗道:“好梦,以为自己抱着青儿甜眠呢,哪曾想却是这么一个绣花枕头。”
“来人。”子卿王子问应声走进屋来的小丫头道:“青儿公主呢?”
“宫里一大早派人来传,说是皇后娘娘要见南靖公主,所以,青儿公主一个时辰前就被接走了,吩咐奴婢们好好侍候王子。”在门外候着的小丫头忙进来回复道。另有婢女捧着热水,服侍子卿王子起床,小心翼翼的为萧子卿梳洗更衣。
“子卿王子何不多休息一会儿,老臣刚替王子诊过脉,脉象已无大碍,王子请喝了这汤药,好好调理一下,体力恢复得快些。”苏太医见萧子卿已经起床,亲自奉上汤药来。
“有劳苏太医了,若是加有镇静药就先搁下,子卿这会儿不想再昏昏沉沉的睡觉了。”
“呵呵呵,王子说笑了,昨天是担心王子夜里伤口会疼痛,不能入睡,所以,剂量用的较重,不过,王子烧退了,精神好了许多。”苏太医说着,把药碗递在萧子卿手里,告辞道:“王子身子骨硬朗,眼下伤情已无大碍,老奴已吩咐管家照方煎药,请王子示下,老奴可否先回家去,听候王子传唤。”
“太医尽管自便,有事时,少不得还要打扰太医。”萧子卿目送苏太医离开,一边喝药,一边思忖,母后急着传青儿进宫,显然是已经知道了狩猎场发生的事情。
“你们也都下去吧。”萧子卿对婢女们说道。揣度着青儿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本想出去看看,觉得浑身乏力,也就作罢,靠在床头上,静静地等候慕青儿归来。
听说皇后传见,慕青儿也以为是狩猎场事发,是以,坐在马车上揣度着,不知道萧皇后打的什么主意,而太子穗,又是否会与萧子卿一争高下,还有就是,在金定坤心中,萧心妍和太子穗孰重孰轻。
太子穗多年征战,现又执掌神威将军帅印,手下不乏生死相随的将军,而金子安控制着禁卫营和间客营,实力自也不弱,慕青儿做梦都在期待,他们自相残杀,拼个你死我活。
正德剑语,但愿你能励精图治,富国强兵,侍机灭掉大金,不要让青儿的心血付之东流。
“青儿公主,请下车吧,太子殿下在书房等候。”
慕青儿靠在车后壁上,一路上只顾了闭目想着心事,听到说“太子殿下”几个字,不由一个愣怔,不是说皇后娘娘有请吗,怎么突然杀出一个太子穗。
既来之则安之,我且静观其变,再图应对。顺从的走下车来,抬头一看,站在太子府门口迎客的正是沈心,只见他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躬着身子且行且退的引青儿公主去见太子穗。
哼,这才隔了不到两天的功夫,太子穗就拽起了架子,口口声声称自己为公主,却让一个奴才代为迎客,显然是没把本公主看在眼里。
书房门敞开着,远远地看到太子穗端坐书案前,以手支额,似乎正在假寐,走近瞥了一眼,书案上正在看的,是一本《三国策》。
沈心早已不见人影,其他人也已经不声不响的退了下去,没人传报,太子穗貌似熟睡毫无反应,慕青儿站在屋中间很是尴尬,可又不想失了身份,亲自去叫醒太子穗。环顾四周,慕青儿去一个放着瓜果点心的茶几边坐下,昨天吃的很少,这会儿正觉得饥饿,自己斟了一杯茶,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
太子穗本是装睡,想在慕青儿面前端端架子,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个下马威,半天不见慕青儿发话,忍不住偷偷瞥了慕青儿一眼,却正好看到慕青儿剥了瓣桔子,喂进嘴里,小臂伏在茶几上,旁若无人的在点心匣子里挑挑拣拣。
看似娇憨可爱,颇为刁蛮而又率性,让人觉得这女人毫无城府,不过,慕青儿与大金有杀父之仇,却还敢只身来到大金,其目的,只怕不会是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吧。太子穗思忖着,对慕青儿公主,该摆出一副什么样的面孔。
“谢谢太子殿下的点心,告辞了,后会无期。”明知道太子穗是在装模作样,慕青儿暗自里冷哼一声,擦擦嘴巴,拍拍小手,起身就往门外走。
“砰”的一声,大门在慕青儿眼前被撞上,被太子穗当做暗器撞击房门的中楷毛笔,插在门板上,狼豪颤巍巍的,几乎刷上慕青儿的鼻尖。
太子穗缓缓的踱过来,取下门上的毛笔,手腕一抖,毛笔落回到笔筒里,潇洒的转身,逼视着慕青儿道:“回答本太子两个问题,第一,你来大金有何图谋,第二,你就认定本太子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吗?”
“冬眠不觉晓,太子殿下终于睡醒了,本来,慕青儿今天心情大好,正想找人聊聊天,不过,太子殿下待客傲慢无礼,让本公主意兴阑珊,所以嘛,你的问题,本公主拒绝回答。”颇为孤傲的斜乜着太子穗,慕青儿一撇小嘴,带点挑衅意味痞痞的说道:“好女不和男斗,本公主不屑于对你动手,自己让开道吧”
太子穗没料到慕青儿会如此强横,闻言不由一愣,想起在狩猎场温泉外,被慕青儿耍得丑态百出,顿时火冒三丈,抓住慕青儿的手腕,厉声道:“好一个刁蛮的公主,你以为我的太子府是南靖皇宫,可以由了你为所欲为吗?你最好乖乖的回答本太子的问题,因为,本太子没有萧子卿的好脾气,没兴趣陪你寻开心”
“本公主也没有这份心情,陪太子殿下寻开心。”试着挣脱太子穗的手未果,慕青儿小脸憋得通红,冷笑道:“因为,本公主只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感兴趣。”
“很好,你没有说只对大金国感兴趣。”轻佻的捏住慕青儿的下巴,眯缝着双眼和慕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