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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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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豁然大亮,惠苒卿抬手遮住眼睛,指缝微张,看见的果然是想象中那人的脸。

霍昶猛然回头,拳头攥得咯吱直响。“自作聪明什么意思知道吗?”

惠苒卿磨着牙槽恨极地瞪,然而她最多也就是这样瞪,无法在周围都是工作人员的眼下做出更出格的举动。

她任他一路拉着到了楼梯间,最终被霍昶强悍的双腿卡在门后。

“来见谁,什么目的,嗯?霍太太的头衔还嫌不够,是么?”他心里暗骂自己太冲动竟然直接问出来,紧接着心头像被锐器扎了一下地刺疼。

惠苒卿的嘴唇在哆嗦,楼梯间里光线并不好,可他们离得太近,呼吸交织,她可以清楚看见从那双狰狞得发红的眼里流露的狠意,莫不然他知道了?

既然这样,再僵持也没有意义,霍昶或许比自己还早发现Steven的存在,她深吸口气,克制听来没底气的颤音:“我来找Steven。”

霍昶恶魔般的表情在她音落的时候,一下子收起,思考半会儿,转眼看着她,眯了眯危险的眸子:“你到林氏的晚宴是为了找Steven?你找他干什么?”

“我想知道我过去的事。”她半遮半掩,决定先不将自己发现惠父惠母的诡异行为告诉霍昶,“过去有一些你一辈子不敢提及的事。”

霍昶哼笑一声,打开钳制,把怀里惊恐的人放下来。

“哼,你错了,不是我不敢,而是你和他的事不值得我提。所以,你根本没必要再找Steven了解你们之间已经不存在的感情所有你过去的事,我不会再有任何追究,除非”

惠苒卿见他凶猛不在,好不

容易放松神经,霍昶说到这里,转头阴森森盯着她。“除非你像以前一样,犯同一种错误,和Steven再扯上其他关系,那我只能把他打包丢进太平洋喂鲨鱼了。”

“什么?!喂鲨鱼?”惠苒卿脸色发白,这种变态事她相信他干得出来,站到霍昶背后指着他的后脖子质问,“Steven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那是一条人命,霍昶,你”

霍昶面上带笑转过来时,看眼快戳到自己的手指,挑了挑眉。

惠苒卿咬着唇,把手放下。

他笑,她怒。

惠苒卿两手用力抱在一起,冷静一番,抬头看他:“你只要告诉我,他还活着吗?”

“你这样关心另外一个男人,我很痛心啊,卿,你要是再问下去,他就一定活不了了。而且,说不定他现在可能在某个女人身上风流快活,把你忘一干二净。”

惠苒卿别过头,不说话,霍昶强硬地挑起她的下颚,缓缓吹气:“啧,其实鲨鱼真的不喜欢那样类型的肉,最喜欢你这样嫩嫩滑滑的。”

湿滑的舌尖扫过她的耳廓,惠苒卿挥拳砸他,被他一把接住,反剪她的两只手臂到背后,乱吻一通。

抹着她亮晶晶的唇,霍昶软语问:“除了找Steven,刚才还有没有别的事发生”

惠苒卿的双眼被折腾得水泠泠,与詹子桓那短暂不到一秒的眼神碰撞确实不算“别的事”,她迷迷茫茫地摇头,还想固执追问Steven的下落,欲说还休地盯着他。

霍昶的手向她空荡的胸口摸去,渐渐往下,欲掬起那方柔软,惠苒卿应激地向后缩,他的牙齿力度轻柔地啃过漂亮的锁骨,唇间呢喃着:

“其实,我只是把Steven送到一个他发…情时不会找到我老婆的地方,不仅死不了,还会很快乐,要是真的死,也是因为纵…欲过度而一命呜呼。”

惠苒卿身子细微地抖,霍昶扒开松松的斜肩肩带,低头似有还无地吻在了软绵与腋窝相交接的地方,她忍不住“嗯”一声。

“你是担心我被判间接杀人罪?还是真的那么惦记Steven的安全?”

她难忍地喘息,语不成声,若是只回答前者,霍昶肯定不满,因为那明摆着是假话,而单单选后者又会再次惹怒他,于是,她选两者皆是。

》  霍昶似很自豪地露出孩子般得意的笑。

惠苒卿心尖产生了一股被什么微微震动的酥舒,霍昶莫不是也有自欺欺人的一面?可那个他甘愿被欺骗的人竟是自己,她有点迷惑,值得毒蛇臣服的女人究竟是原来的惠苒卿呢,还是现在的惠苒卿?



回霍氏的路上,惠苒卿闷闷不乐一声不吭地望着窗外发呆。

霍昶打开音乐,对方继续保持充耳不闻、熟视无睹的状态。

耳边飘荡过“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这句歌词,惠苒卿有气无力地叹声,深有感慨,她正在被押回笼子里,外面的色彩斑斓又将变回一片灰蒙,希望仿佛触手可及,又仿佛远在天边。

路过一个地方,惠苒卿霍地兴趣备至,甚至有点依依不舍抻脖子,扒窗户遥看,霍昶察觉出来,车速慢下来,靠近路边。

“你干嘛?”她不解。

他才更想问她:“你在看什么?”

惠苒卿无趣地耸肩摇头。“没什么。赶快回去吧。”

霍昶不疾不徐说:“反正霍氏的晚宴已经被你搞砸,早回晚回改变不了什么。”

惠苒卿被噎得无语,霍昶见她气吼吼,将车子熄火,探手摸过她红艳的唇,在她妄想挣扎时把脸掰过来,轻轻覆上,温柔而缱绻地唇瓣相接。

她“呜呜呜”地叫几声,就觉得烦了,也累了,最后任他勾挑盘转,极尽缠绵。

惠苒卿一再认为以霍昶兴致一来、必有所至的习惯,一场车震是避免不了了,所以闭上眼睛,敞开自己,准备就义,可他却一反常态,细致又悱恻地吻后,伸手把她身边的车门推开,寒风徐徐灌进来,惠苒卿打个哆嗦。

“想去吗,下车。”他眉梢挑着,扬起嘴角。

惠苒卿刚才眼神停留的地方是一个冰场,她只是单纯向往外面甘冽的空气而已,冬天清新而干净的空气,她深吸一口,瑟瑟围紧大衣,霍昶从另一边过来,把她的衣襟合上,搓了搓她的脸颊。

惠苒卿矮身一躲,用别的说法掩盖过去,恋人的感觉可不是工具和主人该有的。“那个冰场,不知道平安夜有没有什么活动?”

霍昶走在她身后。“我是想问你冷不冷。”

“不冷。”她坚定回答,又岔开话题,“不知道开放吗,好像没看见周

围有什么人。”

听见她话里的自相矛盾和颤抖,霍昶将人拉回,把大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

“我不冷。你穿吧,没必要对我这样。”她默默补一个字“假”。

“好,你要是担心我也冷的话,车后背箱里有雪衣,你要不要穿?”

惠苒卿把衣服还他。“后备箱里?”将雪衣放在后备箱里,多么古怪的行径。

霍昶耸耸肩,回到车尾巴,把后备箱打开,从整理箱中拿出一套橘黄色的雪衣。

“登山用的雪衣?你都登上过那座雪山?”她有点吃惊,没想到霍昶居然也有这等冒险的爱好,果然不同凡响。

他一边给她拉好拉链,一边把帽子也扣到她头上。“上次登的是珠峰。下次想试试云南梅里雪山。”拿出一副护目镜架在惠苒卿的鼻梁,“怎么样,敢参加吗?”

惠苒卿抬头看他一眼,霍昶嘴边是抹不开的狡黠的笑容,她心一紧,脱口说:“梅里雪山上不知死过多少冒险家,探险者,我可不想再送死,连个尸体都找不到,多凄凉,你要是想去,就自己去吧,别捎上我。”

霍昶轻笑:“不对,那里应该叫一片神秘而未探发过的地域,有些超自然力量的存在根本没办法用科学解释。”

他这番说法激起惠苒卿心中的涟漪,默默低下头去,把护目镜摘下来递给他,超自然的力量是确实存在而且无法解释的,要不然她怎么会成为惠苒卿呢。

“勇敢的人都很伟大,如果可以死的其所,我不介意献身。”

见霍昶越说越认真,惠苒卿不禁嗤笑:“我以为有钱人都是惜命的,你却把身家性命赌在这种可能不着边际的事情上,难道一点不觉得不值得吗?”

霍昶把后备箱锁好,回头时来到她身边,上前一步,和她鼻尖蹭着鼻尖,目光似水般流进心底。“为了我爱的人,做什么都值得。”

低语,温柔,和所谓的爱,让她觉得眼前这情况十分的诡异,如果要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霍昶真的很爱惠苒卿,不仅肯原谅她曾犯下的错,还愿意为她做一切,甚至是以身犯险,一阵带着涩意的暖流淌过她的心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俩人会甜一会儿。。好担心一写甜就磨叽。情节也跟着慢下俩,好吧,先松一松。。。嗷呜。。

话说,上章詹子桓的反应有亮点啊。。。啊啊啊啊。。

那个新章前台不显示。。。。还有1000多字。。可以点我挂的微博上的地址试试

☆、(二)月光恋曲

冰场的管理人员早下了班,惠苒卿有点扫兴,霍昶说冰场一定有值班人员,他这就要去找。

惠苒卿将他拉回,饶有兴致问:“你也想滑冰吗?”点点嘴唇,打量着,质疑道,“你会滑吗?”

霍昶颇得意地扯嘴角,刮下她的鼻梁:“不仅会,还是个中高手。”

“好,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驱车到一所大学外的露天冰场,霍昶摸了摸下巴,为难说:“你指的是这里?”

“嗯。多美多自由啊。”她是由心地说,大开双臂迎着月光,脸颊上泛着层耀眼的银晖。

霍昶揩一块冰场周围铁栅栏上的一块锈,在指尖抹了抹,想问她这位锦衣玉食的霍太太怎么会知道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顺便看看她无言以对慌张的表情。

可他深深望了眼兴致勃勃得像叛逆少女一般的惠苒卿,打消了念头,然后一跃蹬到铁栅栏的栏杆上,再一跨,翻身,转眼就到了另一边的地面上,拍拍大衣上的灰尘,霍昶好整以暇隔着根根矗立的铁条抱胸睨着她。

惠苒卿瞠目结舌,激动地握着栅栏,探头急急道:“你,你,那我怎么过去啊?”

“你只要爬到上面去就行,我在这边接着你。”霍昶张开手臂示意她。

惠苒卿指着对面那位的鼻子抱怨:“你刚才那么快,我都没看到你怎么爬上去的,再说,我里面穿着礼服,你让我怎么跨?!”

“好吧,那你就自己看着我在这边滑好了。”

惠苒卿“噗”地乐不可支,继而捧腹大笑。“哈哈,没有冰鞋,看你怎么滑!”

霍昶一愣,脸色塌下来。

“呐,我去弄两双冰鞋,但是作为交换,你也要从里面出来,教我怎么跳过去。怎么样,公平吧。”

她居然还知道哪里可以在半夜里弄到冰鞋?霍昶好奇十分,也不想扫她兴,点头答应。

夜星很久以前在报社采访时使来过一次,知道管理冰场的人是住在换鞋房间的隔壁,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五分钟以后,惠苒卿打电话问霍昶的鞋码,然后给了那人十张红艳艳的人民币,提了两双冰鞋出现在霍昶面前。

他把她扶上栅栏最顶端,惠苒卿迎着冷风直哆嗦,歇斯底里咝咝啦啦地叫,霍昶再跳回里面,大张两臂,唤她下来。



br》  她心里害怕,可也不能一直跨在栅栏上头,鼓足勇气想要跳的时候,霍昶使坏捉弄,收起胳膊若无其事走开。

“霍昶,你,你回来——”

霍昶回头。“你叫声老公听听,我就接你。”

惠苒卿欲哭无泪,冷得要命,更是怕,一咬牙叫了句:“老公。”

“再叫——”某人得寸进尺。

惠苒卿心一横,喊道,“我要跳了!”便松开手向下一扑,恰好落入他结实的怀中,无数次的肌肤相接,无数次的身体相连,无数次的亲密如同一人,都不如这一刻让她感到茫乱而痴迷。

他合臂举着身子略微臃肿的她,下颏微微扬起,一张脸在莹白月光下清俊柔和,眉间似乎有淡淡的隐忍,惠苒卿虽然不明白,嘴角却不自觉地上弯了一下,拨着他的眉梢,说:“放我下来。”

她知道自己定是产生了错觉,认为霍昶正在脉脉望着的是真正的夜星,不是惠苒卿。

霍昶笑着摇摇头,扣住她的脖子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仿佛方才那个显露本色的女人不是惠苒卿,而是真正的夜星。

似乎真的没什么借口来说服他自己现在拥抱的这个女人不是他爱上的,没错,不知死活地爱上了,即便知道有一天她终会无情离开,甚至恨他入血入骨。

苍穹之上是一轮明月高挂夜空,冰面上反射的月光清冷洁白,将两人拥抱的影子拉长。

她其实不会滑冰,是个名副其实的门外汉,所以整个过程都是霍昶在教她,同时也趁机时不时地整她,捉弄她。

穿着大号的登山雪衣,惠苒卿笨重得像头北极熊,呼哧呼哧地喘,对面的男人难得流露出一丝耐心,双手牵着她,优雅自如地脚踩冰刀在冰面上倒退,而她低头借月光盯紧自己的脚,生怕摔倒似的,死死扯他的手指,行走艰难得像个蹒跚学步的小孩。

不知道是因为精神高度集中而导致的紧张,还是玩太拼命了,礼服里面冒出一层汗,微微的痒,惠苒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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