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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在霍氏。”
他低低笑了,声音前所未有的温和,甚至有些腻腻的调皮的味道。“那你看见什么没有?是不是看见了,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惠苒卿迷茫地看向四周,指甲陷入手心,眉头紧蹙。“你回来我亲口对你说好吗?”
“好。”
他答的很利索,“咔”挂断的声音,惠苒卿仿佛听见心里有样东西也跟着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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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的办公室里,白昕潼正靠在桌旁手里拿着一只和霍昶的一模一样的金色水晶球。
“你早料到有这一天了?”霍昶放好手机,双手插兜,面对她问。
白昕潼煞变得脸色不好看,把水晶球放进底座里。
“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决定的?”
霍昶皱了皱眉,冷哼一声:“你认为你真的斗得过我吗,就算你把拙心和水晶球都握在手里,只要我不给活路,你也别想安然渡过下半辈子。白昕潼。”
门外,惠苒卿的身体顺着墙壁慢慢无力滑下,她咬紧指节,强挺着意志没有瘫坐到地上。霍昶早知道她根本不是真正的白昕潼?这段日子以来她的思维仿佛被一只手彻底搅乱了,没错,就是霍昶的手他怎么会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和她说那些情话的时候,对着的是夜星还是白昕潼?
巨大的震惊和惊愕让她四肢僵硬,头疼得要爆开,她想逃避,想离开都做不到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斗不过你,所以我才让你的妹妹帮我偷水晶球,只要你的银水晶球和拙人的金水晶球放在一起,再把拙心带过来,我就可以变回白昕潼,你也可以名正言顺爱你的夜星。”
“在拙心的老窝被发现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你也在找她们姐妹俩。”
白昕潼理所当然说:“是啊。可惜你每天光顾着哄你的老婆,没有我的动作快,她俩就自然而然落我手里了。”
“白昕潼,你不觉得你想的太简单了么,你能保证就算你变回白昕潼的样子,詹子桓就继续爱你,他当初能抛弃你,现在也能,换回去之后,说不定更能。”
白昕潼咬牙,把金水晶举在手里,颠了几下,挑着红唇伏在霍昶耳边,语声带笑:“你别忘了,霍昶,只要它,啪,一碎,你也会没命的。到时候我还是我,夜星还是夜星,詹子桓选择和谁在一起都行。可惜啊,你就惨了,你的女人要重新和旧情人,哦,
不,是你姓谭的仇人在一起了。”
霍昶阴鸷的笑一闪而过,蓦地,清浅一笑,躲开她的动作。
“你想这么威胁我多久?你从始至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和詹子桓在一起,包括你现在打算把灵魂换回去。你真的能眼睁睁看到他最后选择夜星?或者他选择了你,但是你必须和他一起亡命天涯?”
白昕潼敛了敛眉头,忽然歪着头微笑看他,岔开话题:“夜星爱上你没有?”
霍昶身体一顿,一时竟回答不出。
“她爱上你了,对不对,你一死,她也会难过的。这点我不知道多放心,她不会再和Angus在一起。她会安安分分做她的夜星。”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马上动手。”霍昶垂眸看眼她手里的金水晶球,面不改色,回身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唇角带着冷冽的笑,声音虽轻,却锐利如锋,犹如鬼煞,“摔了它。”
“你以为我不敢?”
白昕潼被逼急,面色变白,声调转高。
惠苒卿在外面听得懵懵懂懂,似乎有几关键词来回跳进她的耳朵。
拙心,拙人,水晶球和霍昶的命,难道那所谓拙心换魂所需要的条件其中一个,押上第三人的命,指的就是霍昶的?
里面霍昶应该一直很淡定,唯有问到她是不是爱上他的会后,他才没有出声。
“我肯定,你不敢。”霍昶一字一句,眼眸微眯。
白昕潼忽而恶狠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把水晶球举过头顶,作势要摔到地上,看到他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用一双没有波澜起伏的眼睛盯着她,惨笑着放下手臂。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爱我的那副身体呢,还是爱夜星的灵魂?你不觉得很微妙吗?和你缠绵云雨的那个女人其实用的是我的身体,而你现在要厌恶憎恨的却是你从前喜欢的人。”
霍昶放开她的手,提到惠苒卿,刚才那个冷静中又透着邪气的男人消失无影。
“以前,我有的时候也会把她和你混淆,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你和她就算共用的是一具身体,所有的表情、动作、神态却没有一点相同。不管她愤怒还是开心,难过还是快乐,我很容易就在你的脸上找到一个真正的她。”霍昶故意顿了顿,“难道你就没觉得,詹子桓其实也无法完全把你当成夜星吗?他和你在一起已经快一年,你现在的身上早就有了白昕潼的影子,所以
,你还是趁早放弃你所做的这些无用功,相安无事和詹子桓回加拿大,我保证以后将会延续过去几个月以来的平静。”
白昕潼想起詹子桓对她大吼的那句“你怎么变成这样”,手中颤抖,把水晶球放回去。
她有点没想到,霍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轻易放过她和詹子桓。
不过,他刚才那一番话意味着,詹子桓无论如何爱的都是夜星,而不是白昕潼,他在“白昕潼”的身上看到了“夜星”,所以才再一次爱上她。
霍昶走出风韵的时候,打电话给谭旸问惠苒卿现在还乖乖在霍氏。
哪知,谭旸说,惠苒卿才刚从“风韵”送完辞职信回到霍氏。
上了楼,看见惠苒卿坐在楼上的落地窗前的餐桌前吃他买回来的那份芒果三明治,心理有丝侥幸,也许她还什么都不知道,虽然,那一刻早晚都会来。
他无声坐到她对面,惠苒卿也无声埋头吃。
“就这么好吃?”磁性而熟悉嗓音里充满他未曾表现过的温柔。
惠苒卿手中停顿,抬眸长久定定看着他,嘴边还有残留一点芒果果肉。刚想说什么,霍昶从纸抽里抽出一张纸巾,抬手笑着去擦干净。“你看你的样子,都吃到嘴巴外面去了。”
惠苒卿低头接过纸巾,安街那间廉价又破旧的面馆里的一幕再次在脑中浮现,随着那一点点线索的牵引,记忆里的点滴全部泉涌般喷薄出来。
卿,星,惠苒卿几乎可以肯定,至少,在他第一次占有她身体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身下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白昕潼,而是夜星,仇人的前任女朋友,三分之一害他父亲声誉扫地的帮凶,一面之缘的小记者
霍昶的手指僵了僵,收回去,放在桌子前。
“你刚才去‘风韵’递辞职信了?”
“嗯。”她抬头,站起来,面向窗外,“我还知道了一个你一直向我隐瞒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更完这部分。。
改了下对话和细节。。霍先生的气场还是要强大一些,要不镇不住有点疯癫的白小姐
尾毛晋江又抽啊,再发一遍
☆、(三)锋入心扉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修完了啊。。。嗷嗷嗷。。昨天后半夜迷迷糊糊写的,写完之后觉得对话有些和我脑袋一样。。变的一坨浆糊了。。
楠竹当然不会shi啊。。心结总要解开的。。霍老大这次诚意挺大的吧。。
。表担心。。下章开始甜。。
新文之一片段阅读:
具体开哪个,嗷嗷嗷。。星期一听取编辑建议。。呃呃呃额。。
最近会连更。。兴不兴奋,,,虽然我现在还很困。。
惠苒卿握着手里的咖啡杯;指节发疼,她从对面明亮的落地窗里看到一张惊恐骇然却极力隐忍和掩饰的脸;伸手摸了摸;白昕潼的容貌上真的有夜星的影子吗,她自己也疑惑了。
“你早就知道我是夜星对不对?”
霍昶微微侧脸;做最后的思量;过了半响;也站起来抬眼看她。“是。我早知道了。不仅知道,而且我也参与了换魂计划中最重要的一个步骤。”
明明是已经知道的事实,惠苒卿的手还是忍不住发抖;杯里的黑咖啡漾出一道道波纹,她看向他,唯有把指间攥得更紧才能让她暂时冷静几秒:“为什么?”
霍昶平静地回视,唇动了动,淡然说出两个字:“复仇。”
惠苒卿不可思议断续问:“利用换魂复仇?”
“没错。大概两年前,白昕潼用惠苒卿的名字出现在我面前,然后提出了这个令我心动的计划。詹子桓跳海以后,我没想到他居然还能活下来,还在加拿大混的风生水起,继续做他所谓的评论员、制作人。当时,我的眼里全是报仇,但詹子桓人在加拿大,我在那里无从下手。”
霍昶冰冷而笃定的语气,似乎让惠苒卿又看见了那个满心仇恨并绝情决意的男人。
“所以你门想利用飞机失事,让他自投罗网?”
“没错。夜星父母双亡,又受了重伤,他不可能袖手旁观。而白昕潼,我当时并不知道她提出计划的目的不在于替她父亲报仇女人的心真的很难理解,詹子桓为了自己的前途利用过她,伤害过她,她竟然还会不惜一切想和他在一起。呵,也许正因为我根本不了解女人,所以我才中了她的圈套。”
霍昶冷静的眼神再回到她震惊的脸上,语气忽然急转直下,苦笑了一声。“不过,后来我也想过,是什么让我也变得像白昕潼一样不惜押上自己的性命去完成这场仪式?真的只有复仇?我相信,除了赞同她这个荒谬的提议,我应该还有很多办法去解决詹子桓。”
霍昶执起她的下颌,用沙哑的声音告诉她:“我想得到你。原来除了报仇,我也很想得到你。一举两得,我为何不做?”
惠苒卿偏过头,眼睫濡湿,甩开他的指尖。“是我太笨,在知道拙心有水晶球可以换魂这回事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你像捧着性命一样的水晶球,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装饰品。还有还有那个打伤我和Tina的不是拙心就是拙人,总之是她们姐妹之中的一个,你出现的那么巧,还对我编了数不清的谎话”
霍昶过来捉她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扭到自己的对面,语气变得急躁:
“我保护那个水晶球不光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不想让你被换回去,明
白吗,我想要就是现在这个你,夜星”
惠苒卿侧身苦笑着挥开,双眼直视:“夜星?”她摇着头退步,“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我不是夜星,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谁?起初我是你的妻子,我叫惠苒卿,我有疼爱我的父母,还有一个家,后来我发现一切都是从前的身体为了嫁给你而在暗中安排的假象,再后来,我知道自己其实是个叫白昕潼女人,而她竟然为了和我前男友在一起,和我丈夫计划了移魂”
“夜星!!”霍昶把她拉近,喉头翻滚,想大吼,忽地又泄了口气,轻轻抬手用拇指肚揩掉她眼角流下的眼泪,“你是夜星,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夜星。”
“可是我不知道,我在你眼里到底是谁我你有没有一刻想要全部事实都告诉我?”惠苒卿咬了咬唇,觉得自己简直太过狂妄自大了,凄凄地笑,“呵,你怎么可能告诉我呢,你宁愿瞒一辈子吧。你恨Angus,也恨我,看我在三个身份间不停乱撞受伤害,看到我对你所说的爱和占有慢慢相信和臣服看到他那样对我,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你终于报仇了!”
霍昶握着她肩膀的力道增加,额头青筋暴跳,有汗滴冒出来,垂眸看着她咬牙说:“你明知我不会那样想是,我是曾经想一直霸占你,哄骗你,甚至利用你让霍如自动从我身边消失但我不让你离开的真正原因都是为了保护你!你记不记得我说过——”
惠苒卿冷笑看着他打断:“呵,你都承认了,干嘛还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保护我?!”
“因为白昕潼!她威胁我——”
“用什么威胁?用水晶球里你的性命?”她再次厉声呛道,双眼通红,脸色急速变换,愠怒,暴躁,还有几分羞耻,过去的一段时间她都在被霍昶和白昕潼交替玩弄于鼓掌之上,成了他们对立的砝码,“你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的仇恨,你会为了我?!你不觉得这话一点都不令人信服吗?”
霍昶无所适从地放开她,无言以对,眉头纠集成一个死结,本就荒芜多年的心仿佛再被一束火焰把那刚刚新生的绿芽烧干到底。
惠苒卿含泪讥讽道:“怎么?你难过了?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终究有一天会知道我所遭过一切罪都是因为你,我会恨你,会像你一样,为了替自己报仇而想杀了你。”
霍昶听到这里,眸光闪动,垂下眼帘看她,转而越过她的身子,向厨房的案台走去。“我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没有阻止你请私家侦探调查飞机失事和真惠苒卿的身世。”
惠苒卿随他转过头来。“你到底还想说什么?”她想起自己变成惠苒卿的八个月里
,一直在找各路私家侦探调查飞机失事事件,最后都无疾而终,直到她通过安达联系到无所不能的包谅,似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