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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保证你的安全范围之内,让你自己找到恨我的理由,将我推开。因为,我知道,无论有什么人威胁着我,我都永远舍不得将你推开。不过,这个过程时间拖的越长,我就越有让你爱上我的机会,到时候”
惠苒卿听到前半段的时候,还很感动,往下听着,惠苒卿恨极地瞪他,由衷发出感慨:“你好狡猾啊。”
霍昶抬抬眉毛,不置可否。
惠苒卿忽然瞪大眼,翻身起来,满脸疑问。“你说的威胁是?”
“我跟你说过,我一直要谭旸保护你,尤其是白昕潼回来之后,我把你拴在我身边还有别的原因。”
“还和白昕潼有关?”
“看来谭旸告诉你不少事情了吧。”
“你不会怪他的,对不对?”
霍昶无奈扯出一抹笑:“他是我亲弟弟,我怎么会怪他。十个月前,白昕潼把所有一切都计划好,我那时刚好在米兰出差,而你也刚好搭乘了去米兰秀场的那架私人飞机,她选了一个最佳的档口制造这场事故,而且还拍下了证据。”
惠苒卿惊坐起来,似乎一瞬间就明白了霍昶之前口中所说的“威胁”。水晶球一只在霍昶手中,一只在拙心拙人姐妹手中,按理说白昕潼没什么有力的武器来威胁霍昶。
可如果她这边拍下自己的犯罪证据,然后那边又变成了夜星,那么只要将她录下的内容公开,惠苒卿就是有理也讲不清,直接成了白昕潼的替罪羔羊。也许这就是白昕潼选择飞机失事连累无辜的性命,而不是只在他们两个之间制造意外的原因,她想借以捉住霍昶或者说惠苒卿的把柄,用此来要挟。
“我答应换魂计划是为了报复詹子桓,可事成之后,她居然要我保证不要动他一根汗毛,如果动了,她就公开之前她拍下的片段,让真正的夜星进监狱吃牢饭,甚至丢掉小命。我只有答应她。”霍昶眉头骤然勒紧,“我就这么中了她的圈套,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我。”
惠苒卿垂下头,泪水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掉在他的衣服上。“对不起。我还以为你都是为了间接报复Angus才那样对我,你那天为什么不对我说清楚?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在我的手里。”她疼惜地在霍昶的心脏周围轻抚,“差一点,它就不能跳了”
霍昶捉住她的手,踏实地放在上面,有力的心跳咚咚撞击着她的手心。
“卿,你感觉感觉,它不是跳的好好的。”嘿然
笑着,握着小手往下移,直接就撑开两层裤子到了他下面的热挺挺的庞然大物,“还有这儿,跳得都挺好,是不是,别哭了。”
她的脸红的那叫一个诱人,樱桃滴水一般,霍昶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扳起她的下颌就重重吻上来,手底下还带着她反复圈弄。
猛烈的激吻让惠苒卿快飙泪,这人的体力怎么总是这么强大,伤成这样还可以把她弄得涕泗交零的。
“霍昶,呜呜,你不怕心脏炸掉啊!”在他的大力含吮下,惠苒卿不得已吼出了声。
那厮的手和唇终于都停下,总是冷冽如寒星的双眼被情。欲折磨的有些迷蒙。“至于吗?”
“至于。”惠苒卿认真的看他眼睛,振振有词说,“医生说的,高那个潮的时候,心跳会急剧加速,你的心脏刚动过手术才多长时间,承受不了这样的负荷。嗯,会爆血管的。”
霍昶不相信,他下面涨的也都快爆了,捏住小手,让她感觉感觉他清晰的膨胀和血管下面的律动,垂眸面露狠色说:“我倒要看看,心脏和这里,哪个先爆!”说完,脸埋进她的颈窝,不管不顾继续没完成的事,舒服得直接闭上了眼,嘴唇深深浅浅地擦她的锁骨。
“好,你要不信,我去找医生跟你说。”惠苒卿是真心担心,回身要去按铃,另只手的手指已经碰到——
“你!”霍昶声音已经带着怪异的起伏,似乎马上要决堤了,隐忍着□吼道,“你就那么想让医生看到我老婆有多饥渴吗”
“你胡说什么啊!明明是你——”这边她的话音刚一落,手里被一股忽然爆发而来的灼热塞得个严严实实而霍昶此时无力地瘫在她的胸前,大口大口地喘息。
迟一步不过,似乎他也没事,活得好好的。
惠苒卿不悦地撅着嘴,从床上跳下来,去卫生间过去洗手,回来的时候病床上的霍昶没事人似的靠在床头,得意的就差翘着二郎腿标榜自己有多厉害。
惠苒卿气得脸又是一阵红,把毛巾丢给他:“自己擦!以后少让我上你的床!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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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月后,霍氏正式起诉陶若杰私挪公款,证据确凿,霍昶没给昔日的妹夫留一点面子,而Jade也将他和霍珊店里的账目一同提交给法院,证明两人伙同亏空霍氏,先前惠苒卿为了和
霍昶作对,半只脚已经踏入霍珊设的圈套,幸而被霍昶半路截住。
八卦周刊大肆报道霍珊与陶若杰有私,可正牌夫人霍如却没表现出一丝惊讶和伤心,继续满世界飞,辗转于夏季的各大秀场。陶若杰透过层层关系想要见到霍昶求情,都被私立医院外霍昶的保镖一一阻拦在外,而霍珊将霍氏夫妇留下的最后一点遗产填补之前美容院套现客户的会费,现在身无分文的她只能在霍家老宅和弟弟霍渊整天靠在一起等待上庭。
霍婉将自己的那部分遗产也拿出来大半帮霍珊解围,可无奈,霍珊欠的赌债数目太大,最后姐妹两个商量,将在霍渊名下的霍家老宅公开拍卖。
Tina拿着报纸坐在霍昶私人病房的会客厅里,对面是正气凛然的谭旸,她不时偷瞄几眼,对那夏天里更加令人心猿意马的身材直流口水。
咳嗽了声,谭旸的视线转过来,成功引起大块头的注意,Tina露出个还算清澈的笑容:“Tan,你说,你成天在门口听他俩腻歪你不烦啊,就这么一会儿我都烦了。”
谭旸面露尴尬:“Tina小姐,你误会了,太太现在是在帮霍先生打理公司的生意。您再稍等几分钟。”
Tina皱皱鼻子,烦躁地攥了攥报纸,心念,这大块头未免也太不解风情,没劲啊。
“你进去告诉他们一声,再把我拒之门外,以后别想让我给她通风报信了,哼!”
谭旸拿这种脾气阴晴不定的女人最没办法,想了想,正要进去,惠苒卿从里面打开门。
“谁把Tina得罪了?”
谭旸耸耸肩,退了一步。
Tina把在场的人统统指责一遍:“你,你,你,都是!哎哎,我是客人,你怎么能把我关在外面呢,除非你们夫妻俩在里面哼哼。”
惠苒卿叹一声,抛个大白眼,咬牙切齿地:“我们在谈公事。好抱歉啊,怠慢你了。”把她拽进屋里,耳语说,“我特意让谭旸陪你,以为可以暂时满足一下你视觉上的享受,没想到你一点也不珍惜。”
Tina不吃这套:“喂,那大块头根本不鸟我,你个虚情假意的家伙,他现在是你小叔了,你肯这么便宜我吗?”
惠苒卿嘴角僵了僵。“那,你也说了,他现在是我小叔,所以以后别逼我给你们制造机会,得看谭旸自己的兴趣在不在你身上。”
Tina挑挑眉:“你其实是给你自己找退路呢吧。”把报纸放在她手里,一屁股坐进沙发,看了看病床边身体已经恢复大半的霍昶,“霍珊霍婉要把霍氏的老宅拍卖,你们一点打算也没有?”
惠苒卿将报纸放在一旁,回到病床边,和霍昶交换眼神。
霍昶看向Tina,冷冷问:“霍婉找过你?”
Tina有些尴尬,眼角不觉抽了抽:“是霍如。”
两人颇讶异。
“我前天在巴黎见到了霍如,她说,要你你们留给他们霍家姐弟一点活路,她宁可放弃霍氏的所有股份,只要霍昶肯放过霍珊。”
霍昶听罢,转头看向窗外,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惠苒卿将Tina送出医院的时候,Tina明显有些不安:“霍昶真想彻底逼死霍家的人吗?好歹也养了他十几二十年了。”
“霍如还说什么了?”惠苒卿没回答她,探头问。
Tina转转眼睛,知道早晚瞒不住,便坦言道:“她还希望我加入她在WE品牌的时尚团队,那我今后就份正式的工作了。”
惠苒卿叹气,责怪地看她:“你这算不算出卖我?”
“这怎么能算呢?霍如说,她不久就会回国把霍氏的股权全转给霍昶,条件只有一个——霍昶出钱把霍氏大宅买下来,让霍珊填补亏空还债。我觉得她已经做的够意思了,不然,如果她真的把股权以低价卖给外人,然后再去买老宅,你们夫妻俩以后在霍氏不是有的烦。还有,霍宅所有权的大名写的是霍渊,霍渊只是个智商七八岁智障,和他也无冤无仇,霍昶不会那么绝情吧。现在几乎外界所有媒体都知道霍昶大义灭亲把自己妹夫推上被告席,不过”
“你消息还真灵通。”惠苒卿在夏天炎炎的烈日下,微微抬头。
Tina大咧咧地笑了笑。“我天天没事做嘛。不搜集信息,脑细胞不是累死而是全部懒死了。”
惠苒卿收回被照耀得有点发烫的视线,转过头来:“就算你今天不来给霍如带话,霍昶也大概已经决定将霍宅拍下来。”
霍昶一早便从Jade那里得到霍珊准备拍卖霍宅的消息。他反击陶若杰只是早晚的问题,这一次陶若杰和霍珊联合起来处心积虑一直想利用城东店这个出口把霍氏挖空,哪知不知不觉竟被抢先一步反将一军。
霍
婉和霍渊并未参与却被牵连其中,他们和霍珊一样姓霍,而霍昶也冠着这个姓氏快二十几年,虽然他没表态,但惠苒卿感觉得到,他不想将财产争夺大战波及到他那两个无辜的弟弟妹妹。
让谭旸送走Tina,惠苒卿回到病房,发现里面传来霍昶和医生不断争执的声音。
“你至少要告诉我一个期限吧!”
霍昶几乎很少对医生用这种既哀求又似乎很不耐烦的态度问话。
医生战战兢兢赔着小心:“霍先生,为了您的身体,最好再等一个月左右。”
“你是不是就是这么对我老婆说的,让她憋着我一个月又一个月。”简直像头暴躁的雄狮。
医生把拳头放在嘴边不自在地咳嗽:“我只告诉霍太太一次。而且,您住进来还不到两个月。”
“怎么说,你们都有理由。算了。你去忙吧。”
年轻医生悻悻地把笔□白大褂的口袋,从病房里出来,迎面遇上惠苒卿,面上一热,不知说什么好,只有尴尬地打个招呼:“霍太太。”
惠苒卿答应了一声:“他语气不好,为难你了。”
医生笑的很难看。“没关系。都是为了霍先生能尽快复着想。”当然,也能尽快出院着想。
进了门,霍昶立刻拿起刚才那份报纸假装认真地读,所有小动作和细微的表情被她看的一清二楚。
“你干嘛把脾气都发泄在一个小医生身上!”
霍昶放下报纸,看着她定定说:“那我发泄在你身上,你肯吗?”
这一语双关让惠苒卿觉得很无语,过来把他手里的报纸抢去,看了一眼,坐到他身边:“你会帮他们一把吗?把霍宅买下来,给霍珊填空用。”
霍昶的脸色微微一动,平躺下来,还是没说话,惠苒卿手肘支着床沿。“霍渊和霍婉其实都还是小孩子,如果没了霍宅他们就无家可归了。”
“小婉和渊渊名下还有别的房产,他们绝对不会无家可归,这点你不用多操心。”
惠苒卿碰一鼻子灰,想再说几句,霍昶拉着她的胳膊,托她的腰就她伏在自己身上,手不老实地在她大腿上摸索,带起惠苒卿喉咙里一串难以抑制的嘤咛。
“霍家财产的事,我说过,我不想让你被牵扯进来。”
惠苒卿想到之前故意跳进霍珊的圈套,差点为今天带来麻烦,便说:“我似乎已经做过不该做的
事。”
“所以”霍昶一脸宠溺,张口整个包含住她的嘴巴,“你只要和我站到同一阵线就好,别的就由自己来做”
他的舌温柔地喂进来,惠苒卿支支吾吾答应也不是,辩驳也不是,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一步步沦陷。
带着极高温度的手掌心移到了那弹性极佳而美好的臀瓣,揉了几下,不解馋似的越过小裤的边缘向里探进。
“唔霍昶门没锁别乱动,被别人看见。”
霍昶放开她的唇,拉开一点距离,整张脸弥漫上浓烈的情。欲气息,两个多月没有一顿饱食的男人很急切,匆匆翻身要下床锁门,惠苒卿清醒几分,瞪着一双带着湿气的眼睛看他,霍昶不放心,担心她使诈,鞋子没穿上又转身回来将人压住。
“今天,必须,给我。”两字一顿。
惠苒卿抿唇,笑而不语,霍昶有种不好的预感,皱眉问:“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求求我,我就给你。”惠苒卿从他怀里不疾不徐地起身,衣服还没整理好,半裸着肩膀,贴身的短裙被撩到腰际,就那样走出去里面的病房,到了会客厅,再把最外面一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