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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如墨之海棠香-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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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倌看着浑身没有一处伤痕却昏死过去的海棠,面色晦涩的问,可是受了针刑?
  
  普运龙王点点称是,药倌便不再言语,只一心在海棠蛟身的骨节处施法。
  
  大汗淋漓的施完法,药倌又将她浸入温汤中泡着,这才对普运龙王道,八王妃能坚持着活下来已算大幸,至于何时能醒转过来,少则十日,多则半月。
  
  八夏醒来后见房内装饰摆设皆不同于崆峒龙府,遂一个激灵跳下床榻。嫌腾云太慢,他仰天嘶吼了声化作龙身穿梭在云层中,直往崆峒龙府驶去。
  
  直道八夏远去消失在视线里,司乐仙子方揪着司命星君的后领,只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惹怒了这尾龙,将来可有的苦头吃了。”
  
  在药倌门前停下来后,八夏步履不太稳健的冲上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海棠低垂着脑袋蹲在乌漆麻黑的温汤中,让人有一种错觉若不是脖颈薄薄的皮连着那脑袋便要掉落一般。
  
  略略凛了凛神,八夏便动手施法要将海棠连同那温汤一道移至茅屋。吓得药倌慌忙止住他,说是万一移动中伤了仙骨就不得了了。
  
  哪知八夏俊脸一黑道,眼下这府中之人就没有能让他信任的。
  
  普运王后自小径上缓缓走来,八夏的话真真切切落入她耳中。
  
  她温言对八夏道:“你怎的不体谅娘亲的苦心呢,你是未来的崆峒龙王,你爹爹与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你刮去龙鳞逐出龙族的。可你一旦受了针刑,龙骨受挫,便迈不过‘海晏河澄’了。”
  
  “娘亲好计谋,如此你便要让海棠代我受刑么?”
  
  “夏儿,娘亲承认她是个好孩儿,但你就不能原谅娘亲的私心吗?”
  
  八夏掷地有声的道,娘亲怎么做都是有道理的,但是孩儿也是有想法的。现下孩儿便坦白告诉娘亲,我决意不做崆峒龙王的世袭之人了。
  
  普运王后怒喝:放肆,这种事情也能由得你说了算吗?
  
  八夏却也不让步,他定定道:但凡事也并不都由娘亲说了算!言罢,他旁若无人的施了法将海棠挪回了茅屋。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我思君处君思我
  
  海棠在泡了半个月的温汤之后,人好了**不离十,肤色却变得如同温汤一般晦暗。她羞于见人,便终日在面上搭一块面纱,即使对着八夏亦是如此。八夏嘴上不说,心下却思量着如何能让她恢复先前的红润白皙。
  
  他查遍仙界医药典籍,又托了七亦去药神处询问,方得知蓬莱仙岛上的瀚玉杜若和海神府邸的孤叶芭蕉皆可让人容颜如旧,于是龙不停蹄的立即先赶往蓬莱。
  
  容真元君听完他的来意,甚为慷慨的将丹崖峭壁上的一株瀚玉杜若予了他。
  
  海神府中的芭蕉生的孤零零一片叶子,却被海神当做命根子一样,宝贝的很。
  
  他劝慰八夏道,你既已有瀚玉杜若,何苦还惦记着我的芭蕉呢?
  
  八夏潇洒一笑道:“海神有何要求只管说来便是,只要能力之内的,八夏皆不会推却。”海神心下一衡量,故作刁难道:“老人家我近来睡眠不佳,你须得调一味能让我安眠的香。”
  
  好!八夏一口应承了下来。
  
  海神挠挠头心道:咦,诸多仙人都道普运家的老八嗜香如命,怎的答应的如此爽快?加之这老八确实是龙中翘楚,我何不将他借来北海一用?
  
  这般打算着,海神便说话了:“你尚需应我另外一个条件方可!”
  
  八夏凝眉道,海神请讲。
  
  “待你那心尖尖上的人被治好之后,你须得至我座下来。”
  
  八夏掩嘴窃笑,海神真会做买卖,您这算盘打的当真精明的很。
  
  海神抖抖眉毛:唉?万勿这般说嘛!你需思量好了才行,不然得日普运说我欺凌晚辈可就不好了。
  
  八夏笑着说了句话,我应了你便是。说罢箭步上前将那芭蕉连根拔起,一转身便消失无影了。
  
  吃了整株杜若之后海棠又被八夏逼着啃了几天的巨型芭蕉叶,啃得她牙齿绿油油的相当吓人。海棠打趣八夏说待她面色恢复如常了八夏又四处奔波寻灵药来清理绿牙了。
  
  八夏倒是不介意,他只道待海棠打好了便携她去北海。
  
  去北海作甚?海棠诧异的问。
  
  八夏拿帕子将海棠嘴角的芭蕉肉擦拭干净后才灿然一笑道:“北海清净利索,且海神他老人家看中我了!”
  
  疑惑爬上海棠的脸,八夏口中的‘看中’二字明显的使空气中无形的弥漫起酸溜溜的味道。
  
  “不过你放心,”八夏吊了海棠的胃口后又继续道,“海神没有女儿的!”
  
  海棠突的明白过来着了他的道儿,忙伸腿去踢他,却被八夏一把握住脚踝问道:“醋了么?”
  
  然而就在这情浓意蜜的时刻,普运王后的话又飘在海棠耳畔,她一愣神的功夫,失落便随之升起在她眸中一泓清泉中。
  
  自牡丹花典上众仙知晓八王子夫妇伉俪情深之后,元女受夫君冷落的境遇便在九重天上被传了个遍。
  
  一说,元女放着九重天上的仙子不做,偏要入得崆峒龙府在人家八王子和八王妃之间插一脚,可不是自找苦吃嘛!
  
  一说,听你这话就晓得你未曾见过普云龙王家的老八,那面皮长的比起天帝和风火神君都不逊色呢,元女耐不住他的仙姿非要嫁他不可,奈何是旁人能干预的了吗?
  
  二人正说着便有另一仙娥加入进来八卦道,我听说那八王子有怪癖,放着富丽的宫殿不住偏要住简陋的茅屋,且还不许旁的人擅自进入,元女便是从嫁过去到现下都未曾踏入过茅屋一步。
  
  元女一颗真心被八夏忽略不说,还要担着被一众仙娥言语蹂躏的苦楚,心下自是悲凉的无法言语。她采了片天边的晚霞放在手中搓揉后拧成细线,流着泪在丝帕上绣上几个字。
  
  我思君处君思我。
  
  额,看这元女小仙悲苦的。可话又说话来了,这元女也算得上是个美人。她双眉弯弯鼻子小巧,肤色无暇且透出淡淡粉红。平日里她喜穿嫩黄衫子,于脖颈中挂一串明珠,自明珠的光晕里瞧着,倒也能称得上清雅秀丽。
  
  可较之海棠,不论是举手投足或是一颦一笑间她都失了几分灵韵。
  
  元女的相貌是输在了眼睛和嘴巴上。
  
  海棠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如繁星,清澈如琼液,似乎就那么轻悄悄的往人面前一站,也不用说话,眼睛里的善意和笑意就能荡漾出一种得尽了天地间精华的光采来。她的嘴巴玲珑红润,像一颗出水的饱满樱桃。这张小嘴不仅能蹦出满篓子的妙语连珠,且还诱人的让人想一亲芳泽,不管是撅着还是咧着。
  
  所以当元女看着卧在古藤下休憩的海棠时,她心里就略略自卑了。
  
  海棠粉袍逶迤在藤蔓上,脖子修长,领口处泄露出的肤色如凝脂白玉。腰间系一条粉白的丝带,更显得腰身不盈一握,足上的丝履皆被褪在一侧,安静又妖俏的躺着。
  
  元女看的出神,似乎忘记了对海棠的羡慕和嫉妒。她抬手顺着海棠的面颊缓缓而下,犹如触摸着剔透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又心潮澎湃。
  
  海棠被她摸的甚痒,遂抬手在脸颊处挥了一挥。这一举动落在元女眼里却是极其妩媚极其艳冶的,散发着强烈的诱惑力,牵动着元女的躁动。
  
  元女不受控制的俯下脸,屏住呼吸吻在海棠的颊上。这一吻未惊醒海棠,却犹如一道霹雳闪过,劈的元女慌不可抑的跌坐在海棠身侧,心下如一锅浆糊:她是我的情敌,只要她在崆峒海一日便会是我得到八夏的障碍。可是,为何看着她我竟情思涌动,天哪,我怎会有这种心思?
  
  她的慌乱终于惊醒了海棠,海棠揉揉额角问道:“你是何人?”
  
  元女嗫嚅着给她行了礼道,见过八王妃。
  
  海棠缓缓起身,开门见山道:“八王子现下并未在此,你且去他处寻一寻吧!”
  
  “八王妃,”元女开口唤住她娓娓道,“我对你并无恶意,只是自从我进了崆峒龙府便未见过你的面,心下好奇,遂前来一睹芳容。今儿一见倒是”
  
  海棠迷糊了一阵,对这个冷不丁出现在她面前的元女有些捉摸不透。
  
  她心下虽无甚兴致和元女多言语,却又不能小家子气拂袖而去,于是一时间很是彷徨。
  
  元女自袖中掏出丝帕交至海棠手中,语气幽幽的道:“元女闲来无事遂用天边云锦绣了枚丝帕,现赠与八王妃,万望笑纳!”
  
  始料未及,真真是始料未及。
  
  海棠被元女过分的友善打的措手不及,昏昏然接过丝帕。如若说前一刻午睡方醒的她灵台还不甚清明的话,那么看到丝帕上的字之后便完全明朗了。
  
  她估摸着元女是多日见不着八夏便求到自各这儿来了,于是扬了扬丝帕道:“待夫君回来,我替你交予他便是了!”
  
  元女讪讪一笑道,这丝帕是元女赠与八王妃的,与八王子何干?
  
  海棠平素并不常唤八夏‘夫君’,当着元女的面那么说本是为了彰显下她正妃的地位,可一见元女面上惨淡的神色,海棠便觉得自己过分了。
  
  “你二人相互钟情,却是元女不知好歹了。元女原先只是恋慕八王子的风姿,今儿见了八王妃方知,如此一个令女子都心驰荡漾的美人,旁人如何争的过呢?这帕子上的‘我思君处君思我’委实用不到元女身上,元女唯叹:我思君处谁思我?”
  
  我思君处谁思我?
  
  海棠骤然想起白米:那日他被八夏所伤之后匆匆离去,会在何处养伤呢,可是回了晋国的丞相府?若是在人间倒也安宁,以他的灵力除却月圆之夜痛楚些,其他时间里恐是无人伤的了他。只是,白米那般殷切的想将自己带出崆峒龙府,定是先前受了三哥所托吧!
  
  如此想着便又想到寒尘,临了时刻感应到了她的出现,明白自身必要魂飞魄散了,硬是将灵元吐出给了她。
  
  在周遭亲友尽数离之后,世间还能有谁是思念着她的?
  
  元女见她眉宇间恍惚的神态亦是美的摄人心魄,不由上前执起她的手道:“虽说你我皆是仙人,但仙人并非没有烦恼。且你我共侍一夫,难保你不是对我厌恶至极。可是我要说的是,今儿一见我是真真喜欢上了姐姐,只求姐姐能否勿要这般冷漠对我?”
  
  海棠抽出被元女拉着的手,诚恳道:“你既欢喜夫君欢喜的都要疯了,应想方设法去讨他欢心才是,这般求我却是无济于事的。”
  
  元女心下冷了冷,唇边滑过一丝不知心恨谁的哀怨,规规矩矩的给海棠行了个礼,退去了。
  
  打发走元女,海棠回到茅屋找出芦铃放在手中来回摩挲着,口中喃喃念道:“芦铃啊芦铃,你可知那粒米现下在何处么?他可会为我未随他离去而气恼呢?要不,我现在就摇摇你唤他前来,可是龙家小八若是知晓了定不会放过他的,这又如何是好呢?”
  
  啪啪两声巴掌声传来,八夏似笑非笑的斜靠在门框上,语气中却无尽鄙薄道:“这事甚为简单,现下你寻白米而去亦是可以的。”
  
  
  
  
  
正文  第三十六章   何事轻离别
  
  海棠终是离去了,带着芦铃和那一小块金色布料。
  
  八夏面色冷然的立在龙府门口看着海她乘葫芦离去,腰间还别着那个可恶的芦铃。
  
  这一次八夏没有动怒,他冷静的异常:早先便对海棠不甚和善,加之后来又充分利用了她的情感,再则海棠又替他受了针刑她只不过是欲与那白米远走高飞而已既欠下她甚多,就成全了她吧!可,为何拿得起,却放不下?
  
  而海棠心下认为八夏心底是恨极了。恨谁?当然是她这个朝楚暮秦的女人,不,应该是朝龙暮狐更为恰当。不过,于他的憎恨中抽身离去总归还是要少一些悲伤和不舍的吧。如此,便也将将就就算个圆满吧。
  
  海棠离去的当夜,八夏冷着一张俊脸来到元女的小院。受宠若惊的元女忙让侍女备了忘形酒与院中石桌上。八夏沉默的负手立于海棠树下,死盯着某根枝丫看啊看,直看到怒火肆意,遂按捺不住挥袖将那海棠树放倒,落了一地残红。
  
  “酒就不用喝了!”他转身吩咐元女道。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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