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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夏笑得十分诡秘,伸手夺下六若手中茶杯,道了句,六哥慢走,不送!
“哎,我说,没有你这样过河拆桥过桥就搬砖的人啊!”
对,可不是嘛,我是龙,不是人!将六若推出篱笆,八夏对他笑的极其暧昧。
这厢明珠也正和明月海棠讲解着十字真言,她所总结出来的便是:温柔、体贴、见地、撒娇和大方。明月悲哀的看着海棠道:“棠儿,依我看,我四姐这十字真言中有六字你都不具备呢。”
“臭饼儿,你是存心给我添堵么?”
明月掰着手指数着,可不是嘛,你既不温柔,又不体贴,且让你撒个娇比上九重天还难。先前在梅镇你自告奋勇扮作美人,后来不是自各也恶心了数日吗?
明珠理了理额前刘海,不以为然道,温柔可以培养、体贴可以锻炼、撒娇可以熏陶。与心仪之人走对面时未语先笑是温柔,对心仪之人观察入微是体贴,至于撒娇,你把八夏当做蛟王即可。
“四姐,那八王子不变成棠儿的爹了?”
“对哦,这可不成,”明珠也觉不妥当,遂补了句,“那便把他当做寒尘好了。”
海棠把丝被全拢在心口,问道:“四公主言之有理!我有一疑问,你家六王子亦会有十字真言么?”
“问得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下面我就给你讲讲六若的婉拒四法。”明珠说的抑扬顿挫手舞足蹈,海棠的目光随着她的手势忽上忽下,鸡啄米似的。
哀叹声一阵一阵的,海棠唤道,饼儿,我有些晕,记不下呢。
无碍!明珠走到书桌前,将最大的一只毛笔蘸满浓墨,在宣纸上书下八个大字递给海棠,吩咐她裱起来挂在床头!
海棠接过来一看,纸上写的是‘投其所好进退得当’。
随后几日,七亦来探望海棠的次数越发的频繁。一问之下海棠方晓得八夏承诺担了七亦肩上所有事物,条件是七亦替他看护海棠。看着被蒙在鼓里的七亦,海棠计上心来。她慢慢倒在榻上,一只手揪住胸口,另一只手却紧紧抓住七亦的。
昨儿瞧你还是好好的,怎的又胸口痛呢?七亦百思不得其解。
“七王子,多谢你这几日照看我,你可愿意与我结成兄妹?”海棠楚楚可怜的望向他,心道,不信你不答应。
七亦欢呼,甚好甚好,吃了你家的九茎菡萏,还落了个妹妹,甚好!
“那让侍女准备下,我们这就结拜!”
七亦扯着嗓子唤来侍女,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二人就结拜完毕了。拜完之后,在七亦的奔走相告之下,消息长了腿似的传到八夏的耳朵里后,他愣了愣,始料不及。
还未缓过劲来又有侍女送来信,他拆看一看,只两字:‘接招’
无名之火直窜脑门,他一阵风似的旋到海棠所住的小院,抖着那张小纸片问道:“你是何意?”
“八王子,你将这推诿之法转移之法合二为一,使的不错哇!你果真很忙么,忙到整日不出府门?若想将我推给别人,拜托你选个稍微合适点的,选了七亦,你就不怕饼儿将你搓成汤圆煮了?亦或你要在我面前再提及司乐仙子,不过,你别忘了,我这一身伤可正是那夜你思念之情满当当时落下的,故伎重演可就没意思了!”
将脑中千丝万缕理了理,八夏仰天嘶吼,六哥,你个骗子!
“别吼了,吼的我心都快蹦出来了,我奉劝你一句,明日起乖乖的来看护我,不然我就去找你父王爹爹,看看是否有说法?”斜着眼瞄了他一眼,海棠慢条斯理的道:“话又说回来了,我若将养的好,痊愈的便快,那般你不是也能早日解脱么?”
面对海棠前前后后条理清晰的分析和多管齐下的威胁引导,八夏竟无语凝噎了!
“夏,倒茶!”
“夏,我要听琴!”
“夏,能绘丹青么,给我画一幅!”
“夏,亲我一下!”
海棠觉得脸颊上突然多了一片温凉,敢情真是那八王子的吻?心满意足的抬手去摸那片温凉,脑袋却猛地磕在床沿上。摸摸被磕的生疼的脑袋,顿时泄了气,竟是做梦!哎呦,那温凉也不是八夏的吻,而是自己的黏糊糊的口水。
八夏依旧是在桌边默不作声的看书,见她醒来,只是略略翻了下眼皮,复又翻了一页。
“我要喝茶!”她大声道。
八夏放下书,倒了杯冷茶递与她。咦,不错耶,和梦中情形差不多哈。
“我要听琴!”海棠得了一寸遂向前进了一尺。
随手递了把刀给她,八夏面无表情道:“请海棠公主直接剁了我双手得了!”
额,这拒绝也稍微残忍了些,于是她换了副口吻道:“给我绘一幅丹青吧!”
这个可以!八夏点头,随手在纸上寥寥画了几笔,遂递给海棠。
海棠看了差点没从床上摔下去,原来八夏画的是一条显了原形的小蛟。
“求你,亲我一下!”
八夏笑了笑却不推辞,只俯身下去,眼看着那诱人的唇瓣就要落下了,忽的,他竟将手挡在中间,捂住了海棠的嘴,亲吻了自己的手背。
海棠悲愤欲绝。。。。。。
正文 第十一章 端倪初露
因着南海太子遣人送来书信说甚是思妻,望冉池早日回南海。普运王后得知后遂让人安排了筵会给冉池送行。已是入夜时分,崆峒龙府里却是灯火通明。大殿之上,杯盏光影十分热闹。
冉池端了杯酒,对着主位上的普运龙王和王后高举道明日她便要回南海了,今晚敬上酒一杯,算做提前给爹爹和娘亲拜别了。言毕仰首喝下了。
普运王后也将手中酒尽数饮下,微笑道,“明月公主是初次来,本想着留你们再住上些时日的,不过,倘若你再住下去,南海太子便要亲自来接人了呢!”
冉池羞的脸红,忙唤了声娘亲。
“二姐,你又何必脸红呢,南海太子对你好便罢,倘若他欺负你,”七亦猛了拍了拍案几,“我便叫上几位哥哥带着小八前去将他的龙须拔了。”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都笑了,普运龙王唯恐他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来,不由的微笑着斥责了他几句,无非是不得胡乱说话之类的!
明月不乐意了,活该,哪有拔人家龙须的?须就是胡子,拔须和逆龙鳞是一个道理。
七亦拈了颗葡萄对着明月砸去,不满的道:“咦,怎的就拔不得呢?他是龙,我也是龙,他若是看我不顺眼,也来拔我的须子便是!”
海棠咧着一张嘴,笑的意味深长道:“你二人若是拔来拔去的,就都会变成秃须的龙!你去拔太子的龙须是因为要护着亲生姐姐,可,他来拔你龙须却是为何?”
明珠笑,六若也笑,冉池略略思索了下随即也笑了。
八夏想起海棠那句‘若想将我推给别人,拜托你选个稍微合适点的,选了七亦,你就不怕饼儿将你搓成汤圆煮了?’,望着还未反应过来的七亦,提点七亦说人家南海太子也是护妹心切。
“不可能,若是那般,他应该去拔六哥,而不是我。”七亦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活蹦乱跳的道。
明月撅着嘴气鼓鼓的,用力将那酒杯‘啪’的放在案几上,吓了七亦一跳。普运龙王和王后皆瞧出了几分苗头来。
“海棠公主,你既与七亦结成兄妹,那便是我的义女了,你且到我身边来,我有东西要送给你!”王后笑道。
明月站了起来直道,王后可偏心着呢,就没有礼物送与我吗?
诚然普运王后只是要确定下明月是否对七亦心生好感,现下看来是再明白不过了,于是笑着道:“明月丫头,倘若你和明珠一样成了我的儿媳,会有大礼的,你不想要么?”
小胖妞低着头看了七亦一眼,遂默默坐下了。
而七亦遇上她热辣辣的目光,顿时觉得浑身滚烫起来。一回过神来,不由立马往黑暗处匿了匿。
王后复又对海棠招招手道:“还不过来?”
海棠支支吾吾,见搪塞不过,遂也跟着七亦往黑暗处匿了匿,鸵鸟一样蜷缩起来。
明珠看不下去了,遂推了六若一把示意他去提醒普运王后。
六若咕哝了声,你为何不说?
明珠又狠狠瞪过去,六若方开口道:“娘亲,我估摸着海棠公主也想要您的大礼。。。。”
哦?王后怔了怔,看看七亦,满面不解。
见王后领悟错了,六若又叫了声娘亲,眼风却可劲的往八夏身上瞟去。
普运龙王在王后耳边悄声说了几句,气氛一时间沉寂下来,唯八夏旁若无人如磐石般稳坐着自斟自饮。
正这冷场的时候,一阵激烈的晃动传来,普运龙王的脸刹那间白了几分,扔下酒杯便飞向忘返桥。
八夏随后亦跟了上去。
刚刚出了殿门,就见一个侍女满身是血奔了过来,口中叫道,有人闯湖,龙明珠被盗了。
普运王后遣人扶住那侍女问道:“可看清是何人所为?”
那侍女面色惊慌说着,原来她给正殿送酒过来,路过忘返桥是见那人跃出湖面,手中持一莹绿物事,遂大着胆问是何人,可那人二话不说,只挥掌便朝她打来,好生厉害。
普运王后吩咐着将那侍女带去找药倌上药,遂往忘返桥前去。
随在普运龙王身后沉入湖底,八夏发觉往日一片光亮的湖底洞穴现下却乌漆麻黑的。进了洞之后他变出一只蜡烛点亮后直往崆峒印而去。
仔细检查了后,他告知普运龙王,父王,崆峒印完好!
普运龙王踱着步检视摆放龙明珠的石台,上面空空如也,只地面上留有一小滩血,空气中有淡淡的异香。
蹲身用手沾了沾地上鲜血放在鼻尖闻了闻,普运龙王大惊,对八夏道:“你且闻闻。”
八夏亦用手沾了点血,凑上去闻了闻,脸色一沉道,狐血?
“狐族人生来心思玲珑,若是盗取了龙明珠,必不会蠢笨到留下血渍。”
八夏又嗅了嗅,皱眉道:“这洞中异香甚是奇特,不似狐族人的体香浓郁易辩。”
伸手一变,又一只蜡烛出现在掌中。他用烛光细细查看地面,忽发觉几片物事因在黑暗中而显得异常闪亮。伸手捏起一看,是几片鳞片。
“父王,你且看!”
鳞片?普运龙王皱着眉头,觉着事情不是一般的复杂了,能知晓龙明珠存放地点的也只有崆峒府之人。。。。
八夏在边上喃喃自语,莫非盗珠的不止一人?
“父王,仅仅凭这几片鳞尚不足以查出盗珠之人,我且出湖看看有无线索。”
普运龙王点点头,抬手给洞穴添了结界后,和八夏跃出湖面。
既然筵席中断了,众人遂都到了湖边候着。七亦见他二人跃上湖面,忙施法将他们湿漉的衣裳弄干,而后轻声问道:“可知是何人盗了龙明珠?”
八夏摇了摇头。
王后见状,遂对诸人劝道,都各自回房安歇吧,事情会水落石出的!
海棠见八夏手上鲜红,忙上前握住道:“手伤了么?”
不动声色的抽出被她紧握的手,八夏抿着唇不做声。
她从衣襟中掏出枚小药丸递给八夏道:“捏碎敷在伤处便会无碍了!”
“好香啊!这便是你先前说过的避血丹吧!”明月问道。
海棠点点头。
“你这丹药从何而来?”八夏冷着脸问道,声音却温和。
海棠兴冲冲道这药丸是随身携着的,儿时三哥经常闯祸受伤,每每都是向长老们求了这避血丹止血,以瞒住爹爹!
八夏将那药丸复又递给普运龙王,道:“这丹药和洞穴中残留的是同一个味道。”
这几日因着大伤痊愈,海棠的心情本是极好的。加上天天能见着八夏,她觉着没有比这更让她心喜的事情了。谁知,刚刚讨好巴结的送上丹药就听见八夏的话。这话搁在谁耳朵里都能听出几分不明的意味来,更何况她虽顽劣淘气却也百般聪明。
浑身瞬间冰凉,她结巴着问道:“你是,何,何意?”
“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