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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买票!”灯草很实诚的伸手去怀里,准备掏钱前往售票处!
“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已经没有什么探查的价值了。而且人家保安也不会允许你东摸西敲的,我们要下去,就得自己另外开辟一条通道出来。偷偷的进去,看看那些常人看不到的地方。”我伸手拦住了灯草对围在身边的伙伴们说道。
“那要不要我跟我爸说说,让他调一队武警来戒严,完了派爆破组直接炸开一条通道?”侯爽爽提出了一条简洁明了的建议,虽然这条建议听起来有些脑残。
“你是想把曹阿瞒同志的坟给平了吧?虽然这座墓不是真墓。”我看着一头小辫儿的侯爽爽,冲她挑了挑眉毛说道。这妞年龄越大,就越凶残了。和她比起来,她师父师影,反倒显得温柔了许多。
一旦有适当的利润,人们就会大胆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们就会铤而走险。有百分之百的利润,他们就敢践踏人间所有的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人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被绞死的危险。
这话是谁说的,我不记得了。原文是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家们就会大胆起来。可是我并不认为,胆大的只有资本家而已。我觉得将资本家更换成人们,更为恰当。在魏高陵左近,想要找一些有经验的打洞高手,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前提是你给出的价钱,值得让他们出手。
在我们给出了1万块钱的价格之后,有三个人答应帮我们打通一条盗洞前往魏高陵底部。我认为,与其从上往下探,反倒不如从下往上探。直接抵达最深层,或许我们就会检测到陵墓里到底有没有被压制住的龙脉。如果有,它有没有什么破损或者泄露之处。
下手的地方,选择在陵墓左近的一处小村子里。魏高陵四周已经开发成了一处旅游的景点,想在附近动手挖洞,那就是作死的节奏。进了村子之后,又付出了两千元的租金,我们终于租到了一间破败的土砖房子。房子里只有简单的生活用具,外加几把铁锹和竹筐。
看来,这群人是一伙儿的。在我们找到他们头上之后,他们已经在这里寻找到了一处利于隐蔽挖掘的地方。至于屋子的主人原本要了多少钱的租金,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相信,这三个人不会那么好心的把这两千块钱都给屋子的主人。
“今天就休息一天,明天白天我们出去探探风声。晚上开始动手,这里和王陵那有个几里的距离,挖起来需要一段时间。老板们不要着急,等着就行了!”三人之中为首的那个,围着租来的屋子绕了一圈,查看了一下环境之后回来对我们说道。这地方的人,依旧喜欢称呼曹操为魏王,所以对他的陵寝,也习惯性的称为王陵。
“老三,蹄子准备好了没有?”对我们介绍完他们接下来的行动之后,为首的那人紧接着又对同伙里个子最矮小的那位问道。
“大哥,瞧嫩说得。那可是咱吃饭的家伙,早就准备好唻!”老三不会说普通话,一张嘴就是一口的河南本地方言。所幸的是,我们连听带猜的,也能弄明白大致的意思。
“咦~大哥这不是小心么。老三,我对你说,嫩可不敢大意。早二年要不是因为嫩,老四也不会”同伙儿里的老二吧嗒了两口旱烟,将烟锅子在鞋底敲打了几下对那满不在乎的老三说道。
“都行唻,拜跟外人面前说这些么用的。我可对你们说,这回下去可得多加小心。带捉他们下去转一圈,然后送他们上来就算完事。等他们走了,我们再顺着原路回去,老四当年死在里头,怎么也要把他的尸首给找捉才算有个交代。”老大看了我们一眼,没有从我们脸上看出什么异样来,这才用一口方言跟两个兄弟交代起来。
托电视剧的福,对于河南话我们还不算太陌生。我们能够听懂他们的对话,想必是这个老大没有料想到的吧?我们很有默契的没有开口插嘴,因为这些人我们其实也信不过。只不过我们没有师父们那样的本事,能够自己堪舆出墓穴真正的位置,并且能够自己动手打盗洞。有求于人,不代表我们就相信他们。
“我都跟兄弟们说好了,等通道打好,就带老板们下去。不过有件事先说好,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可谁也不知道,下去之后几位老板可得听我们的指挥。古墓里素来少不了的就是各种机关,只要走错一步,可能就是个送命的下场。”老大见我们面无异色的在屋子里里外打量着,面色缓了一缓,憋了一口不很标准的普通话在那里对我们说道。
“行,这个没问题!下去之后你们走哪儿我们走哪儿。不过下去需要些什么东西,还要你们多费心去筹备。”侯爽爽一口清脆的京片子和人交流起来。
“那个没问题,氧气照明这些是必不可少的。这些基本的东西,我们都能搞到,就是价钱方面会贵一点。毕竟这里不比繁华的地方,我们还要去求那些矿工们帮忙,所以费用方面”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这三个人没有一个是良善之辈。还没开工,就先后从我们手里弄去了1万2,现在又开口要起钱来。
“大概需要多少钱你说话儿,我们也就是想去看看墓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看看新鲜!”侯爽爽一副不缺钱的样子在那里说道。
“你们给5000吧,氧气和矿灯什么的,都是从矿里偷拿出来的。这要是被人领导发现,肯定得砸了人家的饭碗。人家够意思冒这么大风险把东西给我们,我们也不能小气不是?”老大见侯爽爽一副人傻钱多的样子,不由得咧嘴笑道。
“哥,给钱!”在外人面前侯爽爽没有喊灯草为师兄,而是用一个哥字代替。灯草闻言翻了翻白眼,颇有些肉痛的从包里摸出一叠钞票来,数了5000递给那个老大。
“几位老板可以找地方休息几天,等通道打好了,我来通知你们。”老大将钞票快速的点了一遍,然后扎进自己的裤腰带里对我们说道。
“那行吧!我们的手机号你们都记下了吧?我们去乡招待所等你们的消息啊。”侯爽爽点点头,转身向门外走去。她对这个破败的屋子,半分兴趣都没有。
“啪~”
“这树干都被虫子蛀空了,我拍了一巴掌就折了,村里不会找我赔钱吧?”出了屋子之后,侯爽爽一巴掌拍在身边的一颗大腿粗的树干上,一声脆响之后就见那树顺风而倒。这个时候,侯爽爽故作无辜的回头对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离去的老大问道。
“一棵烂树,倒了就倒了。老板尽管去休息,这里就交给我了!”老大看了看那棵拦腰折断的树,偷偷咽了口口水在那说道。侯爽爽立威的一掌,很明显的见效了!
第一二二章 摸金校尉
在那三人忙碌的时候,我们也没闲着。我们不能把自己的安全寄托在那几个唯利是图,并且贪得无厌的家伙身上。释小路,是一个自称“挖人祖坟”的高手。据他自己说,还跟少林寺的方丈有那么半分关系。这个释姓,还是人家死乞白赖非要赠于他的。至于他本来的姓名,他没有说。
“到时候我跟在他们身后进,你们跟在我身后,拽着这根绳子就行。”释小路很俊,俊得我分不清他是男人还是女人。要不是他那粗犷的嗓音,你光看他的面相,一准以为他是个妹子。此时他正拿着一根小拇指粗细的绳子,放在手里绕着圈儿对我们嘱咐着。
“为什么呀?”侯爽爽看着那根在释小路手上不停变幻着各种绳结的绳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们的胆子也忒大了,摸金校尉是敢顺便去请的么?你知道人家在打什么主意?他们可是连死人的钱都敢拿的主,万一把你们诓骗下去,没准连你们的金都给摸了。偌大的古墓,多几具尸体出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
“再说了,你们真以为但凡是盗墓的都是摸金校尉?很多人充其量就一盗墓贼,土夫子。称呼那些个货做校尉,还真抬举他们了!”
释小路提起那些盗墓贼们,是一脸的不屑。那种感觉是怎么样的来着,就好比大家都在一个系统工作,他是正式职工,其他人是临时工打杂的一样。
“还有啊,到了墓室,你们要拿东西就快。我会在东南角点上一支蜡烛,蜡烛亮你们尽管下手。蜡烛要是熄了,不管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就算它价值连城,你们也要给我放回去。”释小路说起这个,脸上少了一些玩世不恭,多了一些慎重。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们不是去盗墓,而是去考古。东西再好,我们也不会要的。”我摸了摸鼻子对释小路解释起来。
“了解。你们是打着考古名义的盗墓贼,这个我懂。对外我就说你们是考古队的,而我则是你们请来的向导总可以了吧?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挺谨慎的。”释小路将打好了绳结的绳子盘在腰间,坚持认为我们就是一伙盗墓贼。只不过,是一群有点文化的盗墓贼。
“那个,听你说了这么多,我们要不先把价钱谈谈?”对于这个自动请缨的土夫子,我心里总觉得不是那么靠谱。
“价钱?拜托这回是你们走了狗屎运好不好。正好我有事要去把魏高陵的内部结构图给描绘下来,正好和你们顺路而已。你们下去到底干什么我不管,到了下面我去干什么你们也别管。我会沿路带你们转一圈,遇上合适的东西你们尽管拿,我保证不眼红。”听我谈钱,释小路一副很伤感情的样子在那里对我说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别告诉我,你其实是盗墓界的活雷。锋!”我明显表示了对他的不信任。
“这,过来过来。让你们这群乡下人开开眼。”少年心性的释小路咬了咬牙,一把将我们召集在一起,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面古旧的腰牌来很是自傲的说道。
“摸金令?真的假的?”看着腰牌上的几个字,我好容易才把它们辨认全乎,于是看着一脸得意的释小路问道。
“这个还能有假?实话告诉你们吧,这回要不是我赶上出师大考,需要独自进魏高陵找到一处地方刻上自己的名字,并且将地形图描绘出来,哪会便宜你们?你们还真把摸金校尉不当干粮呢?以为随手捞一个就是?”释小路见我在质疑他,尤其是在质疑他手上的那面腰牌,显得十分气愤。这就和一个小孩子,好不容易得了一块糖果,完了旁人对他说这种糖他们家狗都不吃一样。
“你们也毕业考啊?说来听听。”侯爽爽对人家的出师考比较感兴趣的样子,上前扯了扯释小路的衣袖子问道。
“不考试就出不了师啊,不出师这面腰牌就不会属于我了。为了这面腰牌,这次我一定要成功。不过人多力量大,又正好听见你们在议论摸金校尉,我这才找了你们。不过看你们的面相不是什么凶残之辈,我决定这次就和你们合作了。”很明显,人家是看在队伍里有两个妹子的情况下才最终合作的。要是我们4个都是一水的男人,就算坐在茶馆里说破大天去,人家也是不会上前自荐的。
随后的几天时间,释小路天天准时到乡政府旁边的招待所里找我们。然后将墓室里的一些禁忌和需要注意的地方给我们说了个大致,而为了证明我们几个不是一无是处。我也小小露了一手,一道役雷咒将从眼前招待所门前的一棵歪脖子梧桐给霹烂了。这也算是我们互相增进了解的一个小插曲吧。
一礼拜之后,我终于接到了那个期待已久的电话!
“老板呀,事情都准备好了,你们过来吧!”出于谨慎,我们彼此没有通报姓名。那兄弟三个称呼我们老板,而我们则是称呼他们老大二老三。
“都准备好了?我们马上过来。”说话间我将桌上描好的符咒整理好放进身上穿着的迷彩作训服里,然后对屋子里其他人示意了一下。这种帆布做成的作训服,在关节处都加厚了一层,而且衣服上口袋也多,很适合在一些需要摸爬滚打的环境里穿着。这也是释小路强烈建议我们穿着的衣服。
在乡里租了两辆边三轮之后,我们五个人就向目的地出发了。顺着乡村间的土路颠簸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我的尾椎骨差不多都麻木了的时候,我们终于看见正在路边等候着的老大他们。
“老板,怎么多了一个人?”老大等我们下车之后,看着释小路问道。干他们这行的是最谨慎的,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前一刻还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合伙人。转个身会不会变成条子,或者是道上准备黑吃黑的主。他们不单要提防白道,同样也要提防着黑道。
“哦,这是我的表弟。这回死活要跟来见见世面!”我一把将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