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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彬帮我擦擦眼泪,安慰我说”朕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山竹接着怯怯看着雪彬道“皇上,奴婢不知有一言可否讲”
“讲”雪彬俊美非凡的脸庞,举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看了叫人难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让人无法抵抗他的命令,这就是皇帝的气势。
“娘娘今天吃的就只有容妃娘娘的糕点”说完,没再说,低垂着脑袋,空气一阵冷凝。
“贱婢,居然敢诬蔑本宫”本来容妃是来看戏的,她心里虽有不安,但还是在心里安抚自己,听到太医说到孩子没了,还高兴一阵,听到太医讲红花,心里更加不安,这时无缘无故把火沿到她身上,那种不安更甚。
“闭嘴,给朕跪下”雪彬呵斥了容妃,那狠厉的表情吓得容妃马上跪在了地上。
“皇上,臣妾冤枉,皇上你不能听一贱婢之言就定臣妾的罪啊,皇上”容妃哭了起来,那娇媚的脸带着可怜兮兮的摸样,要是别人肯定不忍这么个女子哭泣,一定会恨不得按在坏里好好安抚。可是这并不是雪彬也会有这怜惜之心,雪彬皱紧眉头,带着犀利的语气道“好了,朕会查清楚的,来人,将容妃的糕点扶进来”
容妃无力坐在地面,看到扶糕点的宫女,害怕地又要瘫软在地,却总在心里告诉自己别多心。
等到宫女的糕点拿了进来,太医们马上围了上去,做了细细研究,接着都跪下道“皇上,这糕点里确实含有红花”太医们都跪着,谁也没再说任何话,这可是宫里的忌讳。
容妃听后蒙了,脑袋一片空白,她确实有下类似可以流产的东西,但只是微量,只是想让她肚子里的胎儿随着时间就会流掉,但不是这么快就没了啊,可是她的想法被雪彬的一巴掌打醒了,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跪在地上直喊'冤枉'。
第一百零六章
“贱人,谁个你胆子谋害朕的子嗣”雪彬又打了容妃一把掌,本来娇媚的脸庞变得红肿,头发也因为磕头变得十分凌乱,整个人倒在地上都看不出原来美丽的样子,现在狼狈不堪。
太医们也怕了起来,这宫里的事情不是他们可以知道的,这要是哪里犯了皇上的忌讳,可是会掉脑袋的,所以那些太医几乎吧脑袋都碰到地面,谁也不敢多动,多说。
“不,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容妃从地上撑起来,爬到雪彬的脚边,抱着雪彬的腿凄凄哭了起来“皇上,一日夫妻百日恩啊,皇上,臣妾是什么样的人皇上还不知道吗?皇上,不能因为奸人之计就定臣妾的罪啊,臣妾真的没有做过啊”
“闭嘴,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敢狡辩,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说些什么,朕当初怎么没认出你是个蛇蝎女子,要是朕知道,早将你千刀万剐”雪彬冰冷地眼光注视着在他脚边哀求他的容妃,吐出的话竟让人寒了心,连容妃也呆了。
在容妃呆了之际,雪彬踢开了她,恼怒大喊“还不给朕把她拿下”
“不,皇上,你不能这么做,不能,姐姐,求求你救救我,真的不是我做的,姐姐”容妃尖叫起来,接着忙爬到我的床边,跪在那里满脸的眼泪乞求着我。
我有点不忍地闭上眼睛,但稍候眼底布满悲愤和深深地悲伤看着她“你说不是你,为什么你给我的糕点里有红花,妹妹,姐姐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就算有,你算在我身上就算了,为什么要害我胎儿”
“不,姐姐,我是被人冤枉的,有人想要让我们自相残杀,依此得皇上宠爱,姐姐,你不能让他们得逞啊,姐姐,对,一定是兰妃,一定是”容妃有点口不择言,也不顾虑这种场地,把后宫一些污秽之事也点了出来,起初她说那些话只是让雪彬假装生气,等到说道兰妃,雪彬是真的愤怒了,他抓起容妃的手把她整个人扔离了我的床边,伸手指着她道“贱人,还不认罪,居然还敢污蔑兰妃,罪该万死。还楞着做什么,把她抓入大牢,择日处斩”
‘太后驾到’殿外一声喊止住了那些侍卫的脚步,也让我心里疑惑起来。
“这是在做什么”葱指上戴着寒玉所致的护甲,镶嵌着几颗鸽血红宝石,雕刻成曼珠沙华的形状,美丽不可方物。绝美的脸映在铜镜中,并没有老去的迹象,仍然十足的娇艳。一头长发被侍女憟嫣挽起,用象牙雕花的梳子梳成松松的飞星逐月髻,插上了两支赤金掐丝暖玉火凤含珠钗,垂下细细的羊脂白玉流苏,零零响动的声音极为好听。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殿内的宫女太监和太医侍卫,包括容妃都跪下齐声道。
我虚弱地要站起来,山竹忙上前扶住我,我还没站起来就听到太后说“你这是做什么,熏衣,还不扶娘娘躺下”
“是”本来扶着太后的手的宫女,俯下身子道,低着脑袋退后两步,超我走了过来,接过了山竹的手。
“谢太后”我也不敢托大,顺着那宫女的手躺回了床上,眼底一寒光闪过。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雪彬也没想到太后会来,但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轻微弯身敬礼。
“起来吧,哀家刚走进殿内就听到这里吵吵嚷嚷地,都在干些什么”太后的语气透着威严,她能够坐上太后这个位置也是有一定的本事的,这种语气,会在不觉中让人莫名地感到畏惧。
太监扶着太后在上位上坐下,恭敬地退到身后,动作没一丝差错,严谨。
“额娘,这贱人居然敢残害皇家子嗣,朕正要严惩她”雪彬纵使被他太后突然的到来闹心,但还是恭敬地回答,谁叫这位是他的额娘。
“给哀家说说怎么回事”太后没有接过皇上的话,只是眼角看了看那群太医,护甲轻轻放在了桌面。
“启禀太后,在糕点中发现了红花致使娘娘胎儿不保”太医们有点心慌的,但比较前面的太医还是恭敬地回答了问题,虽然语气有点颤抖。
“红花,容妃,好大的胆子啊”太后抬手重重打在了桌面。
满是殿内的人都再次齐声喊“太后息怒”
“太后,臣妾是被冤枉的”容妃从太后进来就以为看到了希望,这会脑袋转得挺快,把握住机会爬到了太后旁磕着脑袋,脸上的红肿也被太后看到了。
太后责怪地瞪了雪彬一眼,雪彬讪笑着搓搓手,接着又严肃地板起了脸孔。
“冤枉,这太医都说明白了,你还有什么冤枉的”太后更加愤怒地拍着桌面,指着她道。
“太后息怒,这是也是我不对,我不敢不顾虑胎儿,乱吃东西,”我不知道太后只是做什么,只是问话却没有问罪,我可不能让我的计划功亏一篑。
“这又关你什么事,哀家也是知道的”太后旁边的太监扶着太后走到我的床边,太后慈爱地拍拍我在床边的手。
我心里冷笑,却也哭了起来“太后,求太后给臣妾做主啊”我在逼她
“哀家知道的,哀家也是做过母亲的,你也别哭了,别又伤了身体,这孩子还是会有的”太后依旧没有定罪,只是安抚着我,那话说得好听,也隐含着让我不要得寸进尺。
“太后,臣妾自是知道,可是臣妾不甘啊,求太后帮臣妾讨个公道啊”我哭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在床上跪着磕头,让场面让人心酸,雪彬也有些不忍,虽知道我在演戏,便上前一挥道“来人,把容妃关进大牢”
容妃本来还存在着希望,被我这几句话一搅和,她也怒了,但还是跪在那里,连侍卫拉她也不走,侍卫也不敢拉重,他们那里看不出这里面的道道,明显是这太后想保容妃,而皇上和贵妃娘娘却不放过容妃,这场面就这样僵持着。
“你们都下去,哀家有话跟雪儿说”太后脸色有点黑,但还是依旧雍容华贵地抬手让大家都退下。
“是”所有人都有序地退下,但是雪彬还是没有走,只是道“皇额娘”
“退下”太后有点怒气地看了雪彬一眼,语气更加犀利,雪彬也只好退下了。
“太后,你要和臣妾说些什么”我口气依旧弱弱的。
“你到是行,将哀家的儿子耍得团团转”太后也放开了我的手,恢复了刚才进来时眼神凌厉,威严的样子。
“太后说的是什么,臣妾不懂”我装傻充愣。
“要怎么样你才会放过容妃”太后皱着眉头,眼底的寒光直射着我,让人打了一个冷战。
“不可能,臣妾定会为孩儿讨一个公道”我空洞眼神依旧可以看出坚定,根据太后发声的地方不畏惧地直视太后的眼光。
“好,好,好”太后真的气了,她的脸色青了又黑,许是没有人敢这么挑战她的威严。
“太后,你要知道,除去容妃也是为了皇上,太后若要力保容妃,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养了一匹白眼狼在旁边吞了自己”我黑色的双瞳中,透明的看不到一点情绪,象看穿了人间所有的沧桑,融进了万载的清秋,不屑人间情事,冷眼旁观沧海桑田。
太后第一次被这么看着,心里有些渗得慌,但还是稳定自己的情绪“你知道什么,宰相位高权重,哀家要为皇上打算打算”
清冷的语气透着凉薄,淡淡的,没有任何温暖可言“那太后尽可放心,这局皇上早就布好了”
“这。。”太后犹豫地看了看我,接着点了点头“哀家知道了”
我也没挽留,闭上了眼睛,随着传入我耳边的是“来人,容妃行为不端,残害皇家子嗣,罪不可赦,压入大牢,择日处斩”
外面又恢复一片沉静,一个脚步声站在我的床边,我知道是谁,也没动,只是说“该做的我都做了,你该放我走了”
“好”
第一百零七章
坐在雪彬为我准备的马车了,我心里那块抓住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今天没有人来送吧,包括静儿,也许那丫头现在正想着怎么躲那些侍卫,然后来见我,那丫头看起来静静的,其实也有任性淘气的一面。
容妃死后,宰相想要造反,但像我说的那样,他的势力被雪彬掌控住了,那个网也逐渐在收紧,让他没有回身之地,在宰相下狱那天,那晚的客人莫名地多了起来。
“娘娘”那晚的山竹更加沉默,周围都弥漫着悲伤,我知道她从雪彬那里知道了所有的秘密和计划。
我深深叹了口气,手又开始摸索着,不知道,没有山竹的日子该怎么过,这两年也是因为有她,才能够这么顺利地活在黑暗中,山竹主动伸手给我,我示意她低下身子来。
“山竹,我知道你是有武功的,但是我还是不是那么知道你的所有身份,我要走了,在临走前我有句话要交代你一下,我已经跟雪彬说好派你到静儿那里去了,我看得出你是真心喜欢静儿的,你的沉稳冷静可以给静儿提供很好的帮助,但是有句话还是得说,虽说你是冷心的,但你还是有怜悯之心,这东西有时可能会害苦你,听我一句,有些事情最后斩草除根”
“是,娘娘”山竹自从小时候被送来做暗卫时哭过一次,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哭过,这次连她自己也不知怎么,眼泪就这么往下掉,明明冷静的脸却有着不可打破的悲伤,山竹心里清楚,她那怜惜之心只给了她的娘娘。
“还叫娘娘,明天一早,雪国的皇贵妃娘娘就要消失了”我雍容的笑容第一次卸下面孔,恢复了平淡恬静的微笑。
“是,小姐”听到山竹这么叫我,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改变不了古人那刻入骨子里的尊卑。
“娘娘,皇后娘娘来了”这时,外面一宫女敲门后进来,也不敢看山竹为何跪在我的面前,马上挪到我的身边,恭敬低着脑袋在我耳边轻轻说着,顿时叫我生了疑惑。
山竹竖起了警惕的眼光,淡定地站起身来,站在我的身后。
“快请,山竹备茶”我纵使疑惑还是马上让宫女请皇后进来,皇后怎么神神秘秘地,不让别人知道一般。
山竹退下后,宫女请进来了皇后,扶着皇后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都下去吧”皇后刚一坐下就挥退了所有人,看来是有些话要对我讲了,我想她也知道了一些事情了吧!
“娘娘怎么有空来臣妾这里”我现在依旧是雪彬的妻子,雪国的贵妃娘娘,依旧得端着架子。
“你也别给本宫说这些客套话了,本宫该知道也都知道了,你也不用担心着秘密漏出去,这宫里本宫现在还说了算”皇后也厌倦了那种带着面具的日子,知道了我不是后宫的一角,也就卸下了她雍容华贵的面孔。
“本宫今天来这里,也就想和你说会话,你也不用多说什么,听本宫说就可以了”皇后有些疲惫地用手撑着脑袋,也许在无人的时候,她才可以这么随心地坐着,因为她是雪国的国母,她的一行一态都表达着雪国的国行。
“娘娘”外面响起了山竹的敲门声,我应声,山竹走了进来,低着脑袋摆好了茶就站在我的身后,我也和太后一样,对着山竹说“你先下去吧”
山竹静默一会,就说‘是’的退了下去,还细心得为我们关好门。
“喝茶吧,娘娘”我率先拿起茶杯品尝一口,细细回味,再也不能尝到山竹这种弥漫茶香的茶了,我想好好记在心里。
“本宫是恨你的,在你进宫时,容妃得宠,你能来分宠,本宫是欣喜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