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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宜听后又惊又喜问道:“你要做丞相了?那么李丞相呢?”
“他刚刚不治,不过他也活了这么大岁数了,也该让出来了。”吕栋摸摸下巴嘴角一丝诡异。
“啊呀,太好了,那我以后岂不是丞相夫人?”方文宜扑向了吕栋,就这样两个人熊抱在了一起。
话说娇娇跟着下人刚进了大厅就看到方文宣焦急的踱步,还是黄元奇先看到了娇娇,他从椅子上站起来道:“娇娇你出来了!”
站在一旁的蓝寄柔再一次看到了这个情敌,自然开始咬牙切齿。
“娇娇你没事吧?”方文宣看到娇娇马上跑了上去,握住娇娇的肩头关心的问道。
“我好害怕。”娇娇一头扎进方文宣的怀里,方文宣从没有过如此的温柔,他轻轻拍着娇娇的背说:“没事了。”
“咳咳。”蓝寄柔装作咳嗽,方文宣意识到此时不是在青楼,马上和放开娇娇。
蓝寄柔看着这一幕心中犹如万箭穿心,她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老爷吩咐,请方少爷和这位姑娘委屈一下走后门。”一个下人弯腰道。
“恩,娇娇我们走吧。”方文宣就这样把娇娇从吕府带了出来,而此时大家都如释重负,只有蓝寄柔那幽怨的眼神在背后上下打量着轻风细柳的娇娇。。。。。。
第四十章 贵客到
方文宣出了吕家后门的小巷,便不敢跟娇娇走在一起了,他吩咐了黄元奇把娇娇送回依红楼,蓝寄柔一路跟着方文宣,前面的方文宣似乎在想些什么。
早晨的街市还是比较热闹的,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并不能打扰此时两人心里所想,蓝寄柔看着方文宣的背影,她蹙起了眉头,她想:如果老公回复了记忆,他会不会还记得娇娇?还没等蓝寄柔想出答案,突然方文宣一转头问:“我是不是很没用?”
蓝寄柔愣了一下问:“少爷为什么这么问?”
“我不能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还怕着怕那的,我是不是很没用?”方文宣第一次表现的那么没自信,或者是那把代表风流自信的折扇随着方文宣平日的盛势凌人都忘在了方家厅里的那张餐桌上了。
“少爷您不是没用,娇娇姑娘本来就是青楼女子,你若和她在一起那跟那些嫖客有什么两样?”蓝寄柔逞一时之快,并没有估计方文宣的感受。
方文宣大喊:“我不是嫖客,你懂不懂?不懂别乱说话。”方文宣一吼,街市上的小贩和路人无不侧目而望,方文宣左右看看然后飞了一眼蓝寄柔自己疾步而去了。
蓝寄柔却微微一笑,现在她只觉得痛快。
“哎呦。”站在一旁的蓝寄柔被人踩了一脚,抬头望去是两个路人。
“这位仁兄真是对不起。”踩蓝寄柔一脚的人正擦着汗一脸憨厚的道歉。
“没关系。”蓝寄柔现在的心情很好,所以她并不会计较这些。
那人低着头抹着汗对身边的另一个人说:“方家应该快到了。”
“什么?你们去方家?”蓝寄柔问。
“是啊。莫非仁兄知道方家怎么走?还望仁兄指点。”另一个同样书童打扮的人说。
“我当然知道,跟我来吧。”蓝寄柔挥挥手很是惬意的走在前面,她可不想去追方文宣,方文宣现在适合静一静。
“你们是去方家做什么?”蓝寄柔边走边道。
“我们是来赏菊的,所以暂住方家。”那人说道。
“哦?原来是你们?可是你们不是明天才到么?”蓝寄柔问道。
“这位仁兄是?”书童模样打扮的人并不回答反而问了蓝寄柔一句。
“我是方家的书童,我叫阿贵。”蓝寄柔很是自来熟。
“哦,原来你我都是书童啊。”同样书童摸样的人指指后面长相憨厚的人说:“那个是我家公子,我是我们家公子的书童。我叫阿。。。。。。”那人似乎想了下又说:“我叫阿七,我家少爷姓钱。”那人比蓝寄柔整整高了一个头,面白、剑眉微微上挑、高高的鼻梁比身后的那位公子长相更英俊些,只是那书童的打扮让他在蓝寄柔心里减去几分,而后面的那位公子只是跟着也不怎么说话。蓝寄柔想:看来后面那公子应该是个大户,光是他挂在腰间的那块玉佩就值几千两银子。对于这些蓝寄柔还是有些研究的,因为在以前蓝寄柔总喜欢看鉴宝节目,而且每天梦想着自己也有一块稀世古玉就好了。
不一会儿蓝寄柔就带着两个人回了方家,蓝寄柔见到元管家便把两人交给了管家,元正甚是殷勤,点头哈腰的把两个人请去了大厅,蓝寄柔摸摸头上的汗看着元正不免的脑海里出现几个字——狗腿子,因为蓝寄柔来到方家还从没见过元正对自己这样笑过,他总是喜欢板着脸,害的蓝寄柔还以为元正得了不能活动面部肌肉的病。
蓝寄柔刚要去书房却被婉儿叫住了,这次婉儿可不是私事,她说:“阿贵哥哥,老夫人让你在大厅门口候着,她有事要问你。”
“问我?”蓝寄柔指指自己,她只能跟着婉儿站在大厅门口,门里正是那对刚刚进入方家的两个人,老夫人甚至比元正还殷勤,吩咐下人马上沏上等的铁观音。
“敢问钱公子家住何方?家里可有什么人?”老夫人问道。
“回老夫人,我父母都在外经商没有固定居所,只是家父曾经偶然救过当今皇上,所以皇上特命宫中的方公公安排我入京的大小事宜,钱某多有打扰了,还望方老夫人见谅。”钱公子说话很是客气,老夫人得知钱公子和皇上的关系,也就没有再细细打听,只是询问了钱公子最近去过那里云游之类的家常话。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老夫人便安排了下人帮钱公子整理好房间。
“钱公子,你住西边的厢房,你的书童住你旁边的厢房吧。”话音刚落,元正道:“回老夫人,西边的厢房有一个正在修缮估计得三四天才能完工,只有东边空着一个下人房。”
“钱公子,你看我把你的书童安排在东边的下人房行么?等西边的厢房修缮好了,我马上让你的书童住进去。”老夫人诚恳的问道。
“恩,这个。”钱公子似乎犹豫了片刻,说:“好吧。”
“好啦,你们奔波了一天也累了。元正,带钱公子回房间歇息,告诉厨房今天有贵客到做一顿丰盛的午宴。”老夫人吩咐完毕,钱公子和阿七一起出来,阿七见到蓝寄柔开心的问:“阿贵,你也在这啊。”
“恩。”蓝寄柔点点头,早老夫人面前蓝寄柔也不敢多说什么。
看着元正把二人带远,老夫人喊:“阿贵进来。”
“是。”阿贵应声进去。
老夫人捻着佛珠说:“今天早上去哪了?”
“没去哪啊。”蓝寄柔装糊涂。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想文宣执迷不悟下去吧?”老太太嫣然觉得蓝寄柔已经是自己的眼线了。
蓝寄柔突然为难了起来,不知自己该说还是不说,这时候婉儿揪揪蓝寄柔的衣服说:“阿贵哥哥,她们都告诉老夫人了,你也别瞒着了。”
蓝寄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老夫人,而蓝寄柔却不知道从自己脱口而出的那一刻,自己已经注定了成为老夫人的眼线了。
老夫人听完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赏了蓝寄柔一些银子便作罢了。
蓝寄柔拿着赏钱,很不自在,她觉得这些钱是自己用方文宣换来的银子,虽然自己也不想让方文宣跟那个头号情敌娇娇厮混可是这么做显得自己很不厚道。
似乎是对自己的惩罚,不久蓝寄柔看到赶来找自己的阿康,阿康说:“阿贵,今天阿寿在修窗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睡的地方给踩塌了,你快去看看吧。”
“他多大的力气?会给我把床踩塌?”蓝寄柔边问着边跟着阿康回去看个究竟。
果然蓝寄柔回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得地方已经惨不忍睹了,自己的被子都陷在砖头里。
“我今天怎么睡觉啊?”蓝寄柔觉得这就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
“是啊,最后一间下人房也给了那个钱公子的书童阿七了,阿贵你今晚只能去厨房将就了。”阿康出着注意。
蓝寄柔白了他一眼,觉得自己命太苦。
蓝寄柔自己捣鼓了半天都没弄好,砖头碎成一块一块的很难修好,而方家唯一的一个修理工正在修西边的厢房,那有功夫来管下人房?
这时有丫鬟来喊:“今天所有家丁都要伺候着,老夫人说了有贵客到,不能怠慢。”话刚落下,所有的家丁都跑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原位上,只有蓝寄柔拿着半块砖头唉声叹气的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烂床。。。。。。
第四十一章 夜游
日头高悬,方家设宴宽待远方来客,钱公子很是拘谨,并不多话,和他的长相倒有几分相应。
方才回家郁闷着的方文宣也被丫头们叫了去,他看见钱公子只是淡淡的打了声招呼,似乎钱公子是在方家没有准备之下而来的,只看方文宣便可见得,他只是端正的坐在一旁,手里拿着扇子轻轻敲着掌心。
“文宣,钱公子跟你一般年纪,你也不跟人家多唠唠。”被老夫人一提醒,方文宣才觉得自己刚才的心已经飞了,自己没尽到地主之谊。
“哦,钱公子别见怪,我方才是想带你去赏菊的路线,你看我一失神便怠慢你了。”方文宣那里是想什么路线,他只是在想娇娇,早上见了娇娇就越发的想了,因为匆忙他并没有问娇娇被抓的前因后果,如今正在自己猜想设定万般情节,情节越多方文宣就越郁闷,最后只是蹙着眉头拿着扇子自己苦想。
“那里,那里,让方公子费心了。”钱公子倒也客气把手一拱很有些书生气。
“看,你们再说菜就要凉了。”老夫人指指眼前的一桌盛宴,说:“来来,大家启筷,钱公子启筷。”老夫人提醒道。
“哦,但是阿七还没来。”钱公子望着门口似乎是在等着阿七。
“阿七的饭菜我已经让下人们做了,你放心他饿不着,呵呵。”老夫人笑道,心想钱公子也是一个关心下人的主子。
“哦,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来老夫人先食。”钱公子很是得体谦和,着让方家大小都松了一口气。
钱公子在饭桌上似乎没太多攀谈,或许是人生地不熟的所以吃的很少,老夫人却不依,不停的给钱公子夹菜并且让方文宣和钱公子对饮,只是那钱公子是在不胜酒力,没喝多少钱公子就醉了,他满脸通红痛苦的捂着胸口。
老夫人见钱公子不是推诿而是真的不能喝的时候已经晚了,钱公子早已跑到屋外的那颗老槐树下吐个不停。
“阿贵,快去扶钱公子回房休息。”老夫人吩咐阿贵。
“我?”蓝寄柔看看东倒西歪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钱公子,突然感到很有压力,蓝寄柔娇小的体格就这样随着钱公子的左右摇晃也跟着找不到方向,见人走远了,老夫人跟方文宣说:“他是个善良的孩子,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你也不能大意了。”
“恩,知道了母亲。”方文宣也喝得有些晕,但是他比钱公子却强上万倍,对于方文宣来说他的酒量还可以喝趴下几个钱公子。
蓝寄柔好不容易送钱公子去了西厢房却看见阿七正站在那里,蓝寄柔看着阿七喊:“别呆站着啊,快来帮忙,他好重啊。”
阿七赶忙跑上来接过自己的少爷,说:“谢谢阿贵。他怎么醉成这样?”
蓝寄柔扑着身上似有似无的酒气说:“你少爷可太没用了,喝几杯就醉了。”
“他是不能喝的。”阿七扶着钱公子进了厢房,蓝寄柔累的自己倒了杯谁咕咚喝下。
阿七把钱公子扶上床去问:“阿贵你可是这里的人?”
蓝寄柔被阿七的问话吓了一跳:“不是,我家住的很远。”
“有多远?我去过很多地方,不如你说说你的家乡。”阿七势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总之很远,说了你也不知道。”蓝寄柔敷衍道。
“哦,我只是觉得你的行为举止和谈吐不像是中原人士。”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书童眼光竟然这么犀利。
“我还有活呢,我先走了,你好生照顾你家公子吧。”蓝寄柔退了出来,阿七露了一排洁白的牙齿笑笑说:“有空我们再聊。”
蓝寄柔关上门的时候正吐着舌头,她想:我还跟你聊,你的问题这么多,我躲着你还来不及呢。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直到蓝寄柔吃完了晚饭才想起那个让人头疼的床。
果然蓝寄柔回去之后床依然塌在那里没人管,只是阿寿淡淡的说:“对不起啊,今天修窗的时候没想到你那边的这么不结实一踩就塌了,你先去厨房睡吧,对了,记得把灯熄了。”
蓝寄柔听完很想揪起阿寿来,让他要么修好自己的床,要么把自己的地方让出来,可是蓝寄柔却没有这么做,她只是安静的熄了灯,关上门。
又是一轮皎洁的明月,蓝寄柔伸了伸腰,他看着那轮明月不由的又想起了自己的家,来方家已经有些日子了,她想自己的家是不是很快又要扑上一层细细的灰尘;是不是收电费水费的小阿姨不知道跑了几次之后就在自己家的门口贴满了催缴水费电费的单子;最担心的还是父母,他们见自己很久没有跟他们联系会不会心急如焚的到处贴寻人启事;还有邻居家的那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