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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土匪听到他的话,立马起哄了。“马爷,你说大话了吧。”
“就是说啊,你家主子就算是大官,那也没有那个胆。”
“要真是想做啥就做啥的话儿,那不就成了造反了吗?”下面的土匪一句话眯中要害。
在外面听着的炎耀和吕愿,互相看了一眼,便笑了起来。“主子,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冲进去。”
炎耀摇了摇手,低声道:“不用,看那个人能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吗?”
马力一听这帮子家伙,不肯相信他的话儿,立马怒了,拍桌而起喊道:“你们知道啥,你们知道个毛球,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我家主子是哪个,也敢在这里乱说话,我给你们透露一点内部消息,再过些天,你们就明白了。”
吕愿看着里面的情况,小声的说:“再过几天,难道那位还有什么大动作不成啊。”
炎耀回了声:“你问我,我问谁,反正他的事情,我们也只不过是敲打敲打,皇上没下令,我们只能够做做样子。”
吕愿看着自家主子,说谎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要是没做什么坏事儿,那为啥炎谦王爷,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跑,还三天两头派人来刺杀。
“好了,大家不要再说这些事情了,真无聊,还是喝酒爽快点儿。”一个土匪喊道。
马力听了他的话,竖起拇指称赞道:“还是你小子知道生活,干了。”
炎耀算了算时间,后面的人也该上来了,他挥了挥手抽出软剑,像是进自家家门般的走了进去,话也没说,只招呼了一声:“杀。”
那些早已潜伏在后面的人,听到他的一声令下,立马提着武器冲了进来,喝酒的土匪们作鸟兽散,到处找武器对抗了起来。
马力一看到炎耀,立马连声音都变了:“索命阎王,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马力抽出放在旁边的大刀,醒了醒脑子,立马找退路了。
“来要你的命啊。”炎耀笑着回答,他一挥手,那些属下便分出了一拨围困马力。
吕愿看了看周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啊,他纵身一跃回到了炎耀的身旁,低声的说道:“主子,情况恐怕有变了。”
炎耀收起了软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答道:“自然是有变了,今天我们也算是做了一次网中鱼。”他话音刚落,大厅里便窜出许多武功高强的人。
炎耀手执软剑,杀入到敌人中,吕愿毛随其后,一直在他身边挡开射来的箭。大厅内,血流成河,刚才还在喝酒的土匪们,被双方无差别的给杀了,马力站在那些人的背后,阴笑着指挥他们:“都给我冲,将阎王给抓住了,到时候主子赏金千两,美女无数。”
马力所说的话,立马让那些人热血沸腾了,他们红着眼睛冲了过来。
“看来今天我们还真的是碰到了好事了。”炎耀笑得很开心,一张俊颜被地下的血光一照,显得特别的诡异。
吕愿不敢放松,一直在他身边护着,就怕哪个不长眼的玩意儿,伤到了自家的主子。
炎耀带来的人并没有多少,当初安扎在这里,也是因为附近有一些贼人在这一带流窜。
“主子,你还是先撤吧,我在这里顶住。”吕愿镇定的说道。
炎耀将挡在面前的人全部杀光后,才一步一步的朝马力走去,他甩了甩剑上的血,笑着问他:“你家主子不是有大动作吗,可不可以说来我听听呢。”
马力往后退,不停的让人捧住他:“你再说什么,那是我故意说的,你傻的呀,居然肯相信。”马力口水横飞的否认。
炎耀嘴角微抿,一双眼睛越见深寒:“你是不是再想,现在这种场面,我肯定不会相信你刚才所说的话是吧,但是正好相反啊,我很相信你所说的话儿。”
炎耀笑着走了过去,一踏就收割了一个人的命。
战斗有时候持续得越久,那么对双方都是有些不利的,炎耀这边的人越来越少,吕愿也有些着急,眼瞅着自家主子也受了伤,他真是有剐了炎谦的心了。
马力也是撑不住了,毕竟当时跟主子保证的时候,那是胸脯拍得砰砰响,说是靠这些人就能把人拿下。
“兄弟们,咱们撤,留眘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后咱们还是有机会的。”马力想了想,觉得来日议长,不急于在这里将炎耀干掉。
双方人马停战,马力立马带着人就撤离了这里,只留下一地的尸体,还有干涸的血迹。
路途上,穆水谣一行人正以龟速向前进,因为炎耀他们不在,所以掌柜的怕出事,所以也骑着马准备送一程。
“掌柜,你这面具有些不新鲜了吧,待走的时候我再给你一个。”木透从马车里面伸出头,对着他喊道。
掌柜的瞧了他一眼,伸出胖胖的手指,稍稍的捏了一下脸上的皮:“嗯,等主子回来再说吧,这脸皮也不常用。”
是的,掌柜的出来送人,还是变了脸的,那脸上的皮就是木透独家制作,跟真的皮一样,摸上去都看不出破绽。
“主子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事情搞不定啊。”木透担心的问。
掌柜的也是满眼忧色的回头看了一下:“唉,木头,你看看是不是主子他们回来了。”
掌柜的眼睛虽小,但视力却是不错啊,一看到那尘土飞扬的地头,立马睁开了眼睛使劲的看。
“嗯,是他们回来了。”
穆水谣从马车里面探出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掌柜的和木透对望了一眼,都在心里想着,没想到这穆姑娘还挺上心,人还没到眼前呢,就看得清清楚楚了。
吕愿老远就挥手了,这边挥还边喊:“我们回来了,这次算是坑大发了。”
骑马到了跟前后,吕愿才继续说道:“那群王八羔子,居然故意埋伏在那里,搞得我们带过来的人,差点就全军覆没,那个马阴险看起来还真是能伸能缩啊。”
掌柜的和木透都挥手让他靠前些,问道:“也就是说谦王爷,故意在这里堵主子,就是想把主子留在这里。”吕愿点了点头,想想就觉得颇为憋屈。“要不我们也把谦王爷的点子给端了……”
掌柜的出主意了,他们这里可是掌握了他很多的点子,随便一端就能整一窝了。吕愿也想啊,不过他还是指了指上头:“上面的人还没有说要动,你说主子能自作主张噰,其他的事情都好说,就这件事情不好说了,不是我说话难听啊,上面那位可真不是那什么啊,我家主子十几岁就开始在暗部,这京城里谁一提到主子不吓破了胆,主子手上的血也是染了不少,但上面那位就是不信任主子。”
对于皇家的事情,大家一向都不会多说,但是有时候火气大了,自然会唠叨几句。木透虽说是炎耀的专属大夫,但对他家的事情也是知之甚多,至于皇上为什么不信任炎耀,这其中也是有很大的原因在的,但是人既然要生存,那就必然要奋斗,如果炎耀不做这件事情,那么他就没有活路。
炎耀虽说是下任王爷的继承者,但是也只不过是一个挥着刀,砍尽挡在自己面前的可怜人,如果他停下,那么他就没有了生存意义。
“好了,皇家的事情我们还是少说了,虽说这里都是自己人,但到底还是需要谨慎一些,去看看主子有没事情吧。”
炎耀一下马,就钻进了穆水谣的马车里面,他故意让人把穆大娘和虎子支走,也是为了这么一个原因,那就是到时候可以跟她单独坐一国内马车。
“你受伤了。”穆水谣的话里没有疑问,有的只是确定,她盯着他的手臂,皱着眉头问道。
炎耀灿烂一笑,坐到了她的身边,伸了手将她搂住,穆水谣双肩一动就要挣脱,但是他却强势的伸出手掌,与她十指相握。
穆水谣一惊,下意识的就想将手抽出去,她从来没有想过,会与一个男子这么亲密的握在一起。可能是因为手指离心脏最近,所以穆水谣她心脏在这一刻居然跳得很快。
“谣儿,你要是再挣扎的话,我的手可能要废了。”受伤的手,血迹从衣服里面漫了出来,就算是很痛,炎耀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的痛楚,好似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看你好像没事人一样,是不是不痛。”穆水谣将他的衣袖撸起,看着他手上的刀痕,下意识的板起了脸。
“木大夫,麻烦你拿些伤药过来。”
木透听到她的话,立马从马车上下来,拿了药箱就要上炎耀的马车,不过被炎耀暗地里斜斜的看了一眼,便又识相的放下药箱,又离开了。
“伤药在最下面的一层。”走了木透又返回来说明了一下。
穆水谣打开药箱,拿起前面那一层,看了看里面的东西,便动手开始为炎耀包扎:“伤口不能沾水,如果有条件的话,还需要戒口。”
炎耀看着她包扎得十分熟练,没过一会儿便将伤口包扎得漂漂亮亮了,他将袖子拉了下来。
“你们这次出师不利,被人给挡住了吗?”穆水谣倒是一针见血的问。
炎耀笑了笑,似是没有办法的因答道:“谁中敌众我寡呢,况且,等我们回到京城后,肯定会有好戏开锣了。”
穆水谣看着他脸上暗藏的兴奋,就明白这个男人,估计是巴不得京城越乱越好。“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为官家做事。”
炎耀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用手指划过她的嘴唇,脸上笑得风情万种,但眼里却是蔳凉:“没有办法,不做的话就更没有活路了,我只能向他证明,我是有用的人,能够作为他左右手,处理任何的事情。这样,才不会当做是弃子呀。”
弃子!穆水谣心里起了波澜,不管是哪个时代,哪个时候,总是有人被抛弃,有人被杀死,所以有时候人才想要拼命的证明自己,只是为了不让组织抛弃罢了。“那你有想过不受置于他人吗?”穆水谣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炎耀没有转开头,只是直直的对上她,轻声在她的耳边说道:“我现在正在做这件事情啊,有时候你想要不受置于人,那你就只能让这人离了你,就做不了事情,有些事情不需要做得太明显,只要一点一滴的渗透就行了。我这么多年一直再做这样的事情啊。”
炎耀笑得好看,蔳唇上的红色似有加深。“以后我们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穆水谣也笑了,白皙的脸蛋是映着晨光,显得特别灿烂。
路途上的时间总是觉得特别长,虽说有别人扎营做饭菜,但是穆大娘和虎子的身体也受不了,穆水谣身体也撑不住了,但是她精神却还撑得住,所以也没有露出过分的疲态。
炎耀他们经常在外面跑,自然不会因为走了这么一段路,就感觉不行了,不过因为现在队伍里有女眷在,所以炎耀便决定在下个城镇入住,到时候在镇上歇一天,缓缓神。
到了镇上的时候,吕愿吩咐着其他人将行李放到后院去,而炎耀则带着其他人去酒楼里订房间,木透带着医药箱,突然问道:“掌柜的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没有打声招呼呢。”
炎耀头都没回的回答道:“早就走了,他最自豪的事情,就是他走得无声无息,你们找不到他。”
木透笑了,抬了抬下巴对他说:“你不是知道了吗?”
炎耀勾了勾唇,十分自然的回道:“我只是让他更高兴而已,作为一个主子,能够让属下高兴,也是一件乐事,不是吗?”
酒楼的掌柜们看到这么多的客人涌了进来,脸上的笑就没断过,他从柜台上赶紧迎了过来,笑着问道:“几位客人是吃饭还是住店,本店最近推出了好几样新鲜菜式,各位客官要不要尝一尝。”
炎耀看了看柜台上挂着的菜单名,点了点头:“先帮我们安排好房间,再弄些热水进房,然后再准备你们这里最好吃的饭菜。”
掌柜的急急的应了一声,立马让伙计带他们上楼。到了房间后,穆大娘和虎子两个算是脱力了,虎子是直接倒在床上,而穆大娘则是坐在凳子上,撑着身子在那里倒水。
“娘,你们先休息一会儿,水马上就来了,洗完了身子吃些饭再睡觉吧。”
这几天一直再吃干粮,虽然有时候也会煮一些热菜,但是为了能够快点到京城,大家都选择了最快的方法。
穆大娘和虎子许久没有这么折腾过了,吃干粮的时候,算是怎么也折腾不下去了,路上的时候穆大娘还开玩笑说,以前吃野菜也吃了这么多,这干粮也算是好东西了,怎么就吃不下去了呢。
“唉,都是娘这身子骨不争气,要是再争气一些,咱们就能快些到了,你出去的时候,到时候跟那位公子道个歉,毕竟是娘跟你弟弟连累了他们。”
穆水谣点了点头,拉上了门后,下面的伙计们便将水给送上来了。
等到大家各自清理了身子后,掌柜的便带他们去了包间,据掌柜的巧嘴说,那个包间是最好的,可以看到整条镇上,有些客人就喜欢这包间。
众人在包间里面坐定了后,掌柜的立马让伙计们将菜给端上来:“各位客官,这是咱们这酒楼最好的饭菜,你们尝尝,要是成的话,到时候到这个镇上的话,就到咱这酒楼来吃饭。”
吕愿看着这一道道菜端了上来,拿起手中的剑放在桌子上,问道:“掌柜的,我那些人安排好了没有。”
掌柜的听到他的话,立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