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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看到他们这个态度,眉毛扬了扬,就要说话,穆水谣轻摇了摇手,看了看山头上那只有一个顶子的屋子。
上了山,就看到一个瘦巴巴的男人在那里熬药,在男人的身边还有一个妇人靠在门上。“两位你们找哪个,这里就我这一家,你们是不是找错地头了!咳咳,大头,你带这两个人去找找!”妇人很热心,赶紧叫了自己的儿子帮忙。
大头听到自家娘的吩咐,急忙点了点头:“唉,娘,我现在就做!”
穆水谣看着他们家的情况,也想到了刚才那些妇人,为什么对他们家不感冒了,估计这家人也是从外村搬进来吧,而且这个叫大头的娘,姿色也长得不错,寡妇门前是非多,恐怕他们在这个村子里面,没有少受委屈。
“大娘,你好,是这样的,我是想找你儿子说些事情。”穆水谣说明了自个儿的来意。
大头娘一听到是找自家儿子的,立马便起了警惕心,她收了收脸上的笑容,试探性的问道:“咱家大头最近可是一直呆在山上的,你找咱儿子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我是他娘能作主的。”
大头憨憨的一笑,拿了两张破凳子,就放到他们面前:“你们坐,坐吧。”
穆水谣和高手道了一声谢,便坐了下来。“大娘,我也是听说你儿子潜水很厉害,所以我想要请你的儿子帮我做事儿,当然我一个月会给月钱的。”
大头娘一听是来找自家儿子做事情的,脸上露了几分高兴:“这位公子啊,不是我再吹,我儿子潜水的本事儿,那可是附近有名的,不过你是要我儿子做啥事儿,要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可不会让他去做的。”
穆水谣想找大头做事,自然是有自己的考量,但是如果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大头娘听,估计她也是半懂不懂。
“大头,你想不想赚钱养家,到时候搬出这个小村子,到别的地方建大屋子。”
大头兴奋的点了点头,搓了搓手笑道:“我当然是想了,娘都病了好长时间了,家里也没有钱了,我也去城里找过工作,但是都没有人肯要我,毕竟这城里事不好找,而且那地头也不要什么潜水的啊。”
没错了,现在大头家里最缺的就是钱,因为大头娘的病反反复复,总是不能够断根,所以花在药上面的医药钱,也不知道有多少。
“我也不多说,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到时候就到这个地方来,明天我会给你讲一下具体要做什么事情,还有,明天你还可以将你娘带过来,我那里有大夫,可以帮忙看一下。”
大头一听到有大夫可以看病,立马点了点头:“那我明天一定去,一定去,谢谢公子,谢谢两位公子。”
穆水谣朝大头娘再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山上,回了城里。
大头娘看到自家儿子,一口就答应了要去人家家里做事情,便有些担心的问道:“大头啊,你真的要去啊。”
“娘,咱们家里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人家就算要骗也不会骗咱们家的,明儿个娘你跟我一起去,公子家里有大夫,到时候跟你看看,你吃了这么多药,这病都没有见好,说不定换个大夫就能成了呢。”大头笑着安慰道。
欲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穷得现在只剩一只锅最值钱的,这样的情况,他们还怕有什么事不成。
京城大街上,铁匠铺里还有叮噹声再响,穆水谣带着高手进了一家,问道:“对于剑我也没有什么研究,你看看是在铁匠铺里赶制,还是说直接去武器店里买一把。”
高手进了铁匠铺,就一直盯着那些铁匠:“公子,还是订一把吧,订的剑用起来顺手。”
穆水谣点了点头,将打铁的伙计招呼了过来,说明了一下自个儿的情况。“客官,是想定制一把剑,行啊,那请这位公子,跟我到里面说说,我记一下。”
铺子里的伙计,笑着将高手带进了里面的屋子。
穆水谣看着他们墙上挂着的各式各样的短剑,心里动了动,便抽出一把看了看,刀是好刀,但是因为没有开锋,所以刀上并没有任何的煞气,穆水谣想要一把好刀,但却不是这样的刀,她想起了以前用的那把短刀,削铁如泥,并且坚硬无比,当初的那把短刀,或许可以用小说里的话来概括,那
小说里的话来概括,那就是倚天剑出,谁出争锋的感觉了。
“公子,我已经弄好了,咱们这是回去呢,还是再在街上找找。”高手满脸笑容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与铁匠将长剑的尺寸还有所用的材料都确认好了,等到做好了以后,他就能够拥有一把,比以前更好的剑了。
“我们回去,等明天那两个人来。”穆水谣将短剑放回了原地,出了铺子。
高手落后她一步,说道:“公子,真的很谢谢你帮我弄一把剑。”
穆水谣笑了笑,回道:“不用谢,这是应该给你的,如果你没有一把好的剑,又怎么能够更好的保护我的家人呢。”
高手觉得她的话,很是有道理,便笑着嗯了一声。
回了宅子里后,穆水谣便钻进了书房,继续去研读那些书,晚上,直到穆大娘三催睡觉,她才将书盖上,洗漱上了床睡觉。
今天,富财穿得十分得体,精神也是满满,与他隔壁住着的一家人,看到他头发梳得就跟上了猪油似的,立马打趣道:“富财啊,今天是咋的了,昨天不是被东家给辞了吗?怎么今天这么快就振作了,是不是有好事等着你去做呢,要不这样吧,你还是呆在家里吧,我让我家儿子给你介绍个工作,啊。”
说话的人与富财家里部是一较长短,富财父母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也争,富财父母不在了,他们还是再争,他们就想让富财认输,让他说出他家儿子比他更好的事实。
“得了,武叔,你别在那里催了,你家儿子就是一个小伙计,我可是算帐,这是天跟地,你比得起么,就算是我被掌柜的给辞了,但是今天又有了工作,要是你家儿子被掌柜给辞了,你以为他能这么快找着工作,切,这就是人脉,武叔你根本就不懂。”
富财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差的,当初他这么努力的学算数,涂了是个啥,不就是涂以后能够找份好的事情,一个月能领多一点的钱,到时候娶老婆生子,让地底下的父母能够欣慰,也能够让他们放心。武叔听到他的话,气得胡子都歪了:“你这死小子,我家儿子可是比你聪明多了,你瞧他在一个地方做了多久啊,你瞧你一天到晚换事情,还不害臊。”
富财乐呵呵的笑了几声,拿起钥匙圈转了一下,扭着臀部从他面前走过,回眸一望:“就算你说破了天,你儿子也比不上我,你自己不是也明白吗?还在这里争,有意思吗,去。”富财说完便出了胡同。
大头娘今天也起得特别的早,大头看到她将木桶里面,最后一点米拿来煮粥了,急忙制止道:“娘,这可是家里最后的米了,还是留着给你吃吧,我身体壮着呢,吃野菜就行了。”
大头娘抹了抹眼角溢出来的泪,笑着回道:“没事儿,娘的身子好多了,你今天可要去外面做事儿,哪能够不吃饱肚子呢。”
大头没有办法,只得让她煮了那些白米,不过他眼里还是挺不舍的,都留了这么久了。“娘,你也得跟我一起下山,要是没有我在身边,那些村子里的人肯定会欺负你的,再说了,昨天的公子不是说了吗,他家里有大夫,到时候可以帮娘看病啊。”
大头娘摸了摸他的头,咳了几声,虚喘道:“人家的话你也当真了,你要是能找到事儿做,以后多赚几个钱,娘就高兴了。”
大头没有听她的话儿,吃完早饭,就背着自家娘下了山,村子里头的妇人,看到他们两个人,立马在路旁指指点点,脸上还露出嫌恶的表情。
“大头,你要出村了啊,还回不回来啊,你要是找着了好去处,就带着你娘去呗,这个小村子里头可容不下你娘这尊大佛了。”妇人们话里带着讥讽,看人的眼睛都是斜着的。
大头瞪了那些妇人一眼,急吼吼的回骂了:“要你们管,闲着没事儿,就多做些事,真以为自己是河里的鱼,肥了就让人吃咧。”
妇人们被他骂得脸都气红了,大头抬了抬头,背着自家娘出了村子。穆水谣坐在院子里面,一边晒太阳一边拿书看,木透看她今天没有出去,便问道:“名单上的人,你昨天全部跑过了吗?怎么样,有找到用的人了吗?”
穆水谣收了手中的书,回答道:“嗯,今天会有两个人来这里,我需要再问问。”
穆水谣用手中的书敲了敲石桌上的纸:“如果他们愿意的话,到时候我就会与他们签定卖身契了。”
穆水谣所说的卖身契,就是现代所用的雇工合同。
木透看她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富财和大头两个人按着穆水谣给的地址,到处问人,后来两个人一同来到了宅院前,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便同时敲了敲门。
富财虽说在钱财上是个死脑筋的人,但是其他事情上可以说是活泛的,他看到大头也是要想这个宅子里,便笑着问道:“兄弟,也是来这里做事儿的。”
大头听到他问自己,应了一声,回道:“是呀,这位大哥,你也是来这里做事儿的。”
富财看他背后琮背着亲娘,脸上的笑意倒是真了几分,他就喜欢孝顺爹娘的人:“是啊,昨儿个有位公子,让我来这里找他,你们也是……”
大头点了点头,道了声是。两个人惊讶相望,没过多久,就有人出来开了门。“两位来了,赶紧进来吧,公子在里面等着你们呢。”
高手出来开了门,板着张脸让他进来。大头将自家娘放下,走在石子路上,连眼睛都不敢乱瞄,而富财则是自然多了,怎么着做帐的时候,也进过大户人家。
院子里头,阳光照射在花朵上,那花上的露珠折射着耀眼的光芒,穆水谣就这样静静的坐在那里,手捧着一本书,淡雅的气质由然而生。
“你们来了,先坐吧,这个雇佣合同,你们看一下,如果可以的话,那就签了吧,里面已经写明了所有的事情。”穆水谣将合同推到他们面前,轻点了一下收回了手指。
富财和大头相互看了一眼,便拿起了纸,两个个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下上面的条件以及待遇。“东家,那咱们以后就在这里做事情吗?”
富财看了上面的待遇,嘴巴笑得差点咧开了。
大头倒是有些云里雾里,因为他出去外面做工,可从来没有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他转头向自家娘求助了。“娘……”
大头娘走了过来,接过纸看了一遍,轻点了点头。“公子,我愿意在这里做,你是想让我做啥,就尽管吩咐。”大头突地一声大吼,活力十足。
“你们都看了上面的条件,都觉得满意的话儿,那我也不多说了,现在还没有什么事情做,但是月钱照样会发给你们,但记着,一个月后就得收心做事,要不然的话我随时会解雇你们,知道吗?”穆水谣将毛笔拿到他们面前,示意他们签字。
富财和大头签了字后,不知为啥心里竟是轻松了许多,这年头有保障的工作难找啊,现在居然有人签字画押请工人,这真是一件好事情。
“大头,你娘不是病了吗,随我来吧。”穆水谣转头对大头说道,示意他们跟过来。大头扶着自家娘跟在穆水谣后面,两个人朝木透的小院子里走去,到得小院,木透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在那里拨弄他的草药。
“木大夫,能不能麻烦你帮忙看个病人。”
木透抬头笑着说道:“可以啊,让病人先进屋子里吧,我随后就来。”
大头扶着自家娘进了屋子后,木透洗了手便进来了,木透为大头娘把了脉后,便与她说了些病症,开了些药。
“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后注意保暖就行,药方你们拿好,到时候去药店拿药就成。”
大头娘十分感激的接过药方,向木透道了声谢:“真是麻烦您了。”木透摇了摇手,表示不需要太过在意。大头和富财离开后,穆水谣问了木透:“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到外面去看过病。”
木透将捥上去的袖子放了下来,看着院子里的草药,沉吟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因为我是耀的私家大夫,所以从来都不会出诊,我只
出诊,我只为他一个人诊病,当然,有时候也会同他人看病,一般都是熟识的人。”
“什么原因让你这样做。”
木透笑了笑:“以命相聘,所以才这样做。”
穆水谣听到他这么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什么,她之所以这么好奇,也只是因为他院子里弄的药材,就算她不懂医术,但至少还知道,那些药材都是有毒的。
“不知道耀会什么时候回来?”木透看着墙外,担心的问,他做的药只够吃几个月,他要是再不回来的话,到时候刚调理好的身体,恐怕又会退回原样了。
“做完事自然就会回来了,吕愿也没有来过信了。”穆水谣也必须赶在他们回来之前,将那些书全部读透。在他们两个念叨的时候,炎耀和吕愿他们,已经跟土匪们干上了,炎耀选的藏身之地是好地方,而土匪窝所在的地方也是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