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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水谣站在那里,看着炎耀慢慢的靠近,她觉得自个儿,是不是也要跟那些姑娘们一样惊慌失措,因为她显得太淡定,导致他一下子就看见自忆了,而且看他的表情,穆水谣心里觉得很不妙。
“谣儿……”炎耀面无表情的脸笑得很开心,他从马上跃了下来,一把将她抱住绕了几个圈。“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的。”
街上的人倒是有些呆了,他们可从来没有看到,这个阎王对谁温柔过,除了对方临死前给他的温柔一笑,不过那是催命的笑,不算数的。
“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这样的。”穆水谣第一次感觉心里有些尴尬,她伸出手捏着他的脸问。
炎耀埋在她的怀里,笑得开心极了:“因为我算好了,这下子,看谁还敢对你有非份之想。”
这么大场面,吕愿和兄弟们自然是要来相撑了,他们也下了马,围在炎耀的身边,脸上也没有了阴厉的杀气,有的只是高兴。
“按你的说法,或者是我也应该宣告一下,你是我的男人,如若有敢碰者,杀无赦的宣言。”穆水谣歪着头问道。
炎耀和其他的人听到了立马噎了一下,不过他立刻笑着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当然十分乐意了。”
穆大娘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大跳,她看着自个儿的女儿,在大街之上跟救命恩人抱在一起,她就觉得要晕了。
木透看她神色不对劲,立马也将笑容收了起来,把她拉到一旁,说道:“穆大娘,你先别心急,等会儿回了家里,我让耀跟你解释一下,好吧。”
穆大娘扶着额头,摇了摇手道:“这都这样了,还解释个什么?唉哟,真是的,你家主子看起来也是个明理的人,怎么在大街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木透咳了咳,他家的主子从来都是这样的人,想做就做,随心所欲,而且在男女之事上,他也是初哥,你不能指望他能有多少自知之明。
穆家的姑娘们自然是不认识穆水谣的,只是看着炎耀如此欢喜,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了,这是哪个半路杀出来的女人呀,居然这么恬不知耻的在大街上与男人搂搂抱抱,真是不要脸,穆家的姑娘们都在心里骂道。
特别是穆水颜,想她t怎么着也是世子的人,炎耀居然不卖世子的面子,当众让她下不来台,这让她情何以堪,况且在好的眼里,穆水谣就是个没胸没臀的黄毛丫头,有什么好看的。
“主子,行了,再弄就过了,穆大娘的脸色都变了,您再抱下去的话,说不定她会拿扫帚来赶您了。”吕愿在后面悄悄的说道。
炎耀也知道自己过于激动了,他将穆水谣放下,正了正衣领,正经的对下面的人说道:“好了,都回去吧,你们也辛苦了,明天别忘了到暗部集合。”
下面的人听到了以后,便都纷纷笑着离开了。
一回了宅子里面,穆大娘便用力的拉着穆水谣进了屋子里面,木透听着那门的响声,有些同情的看着炎耀,这情况有些不太妙啊。
“你可真是的,我按照你的吩咐,将衣服给了穆姑娘,可是就算她穿上了以后,你有多激动,也不能再大街上就动手动脚了起来,你忘记人家穆大娘以前可是大家闺秀出身,对这些事情最为敏感,你现在还在她面前表演,我估计待会穆姑娘有得受了。”
炎耀看着她们两个人进去,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一些:“你不懂的,这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明天我就要去皇上提海上贸易这件事情,去平阳剿匪这件事情,也只是一个交易罢了,他不插手我的婚事,而我可以自由选择。”
木透脸上露了惊讶,他没有想到去平阳的事情,居然还掺了这么一件事情,可是皇上这样加条件,那不就证明他有了想要利用穆水谣的心思了吗?“
你太鲁莽了,你有这么多的东西握在他手里,现在倒好,又握了一个人,你真以为你能够撑得起全天下吗?”
炎耀不在意的笑道:“就算没有了把柄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要活在大炎朝,也还是要为他卖命,如若有把柄握在他的手里,那么他就能够安心些,而我也能够活得更好一些,不是吗?”
自古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除非炎耀想要叛乱,逃出大炎朝,要不然的话他永远都必须要为一个人效力,而作为炎家皇放牧人,他效力的对象自然是皇上了。
而且,炎耀不认为自己会永远被皇上拿捏住,而他看上的女人,也不是只会在闺阁里面绣花吟诗的人,她是一个有着大志向,也会成为一个有大作为的女人。
当雏鹰想要遨游在天际的时候,就算是有人想要剪断它的羽翼,但只要有可以重飞之晶,那么它就会破云见日,朝自己的目标飞去。
“你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让我心服口服,好了,不说这个了,平阳的事情已经做好了吗?还有,穆家前些日子动了手,不过都没有得逞,你回来了,我想他们应该会收敛一点儿了吧。”
木透将最近的近况跟他说了一下,顺便问了平阳的情况,其实看到他们的归来,木透就明白,平阳的事情应该挺顺利的,要不然的话他们的表情也不会这么轻松了。
“哦,他们居然动手了,胆子挺大的啊,我记得,今天在街上看到的那个女人,就是要嫁与世子的那位是吧,你说,他们要是与世子的联姻搞砸了,会怎么办?”炎耀摸着下巴在那里笑了。
木透无语,不发表任何让他自信心膨胀的语言:“明天我要去木家,到时候你有时间就陪我一起去吧。”
炎耀头轻轻一抬,脸上闪过讶然:“这么快就到了吗?木头,刑满释放了啊,明儿个有时间我就跟你一起去,总不能让我这个朋友在木家吃亏。”
木透听到他这句话,心里满是暖意,他拍了拍炎耀的肩膀,声音满是感性的说道:“谢谢你啊,耀,当初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就不能从木家出来了,真的十分谢谢你。”
炎耀挥开了他的手,有些不耐烦的回道:“得了吧,这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你用得着总是重复吗,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会后悔救你了。而且,你回木家了,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麻烦。”
当时炎耀还只是十五岁,他与木家族长当面谈论这件事情,那风采气度木透至今还记得,所以他才会一直跟随在炎耀的身边,只因为他身上散发出的光彩,能够让人以命相随。
突然,他想起了穆水谣走出房间的那一幕,他觉得或许只有这个女孩,能够配得上炎耀吧。
屋内,穆大娘端着茶杯,在那里坐了许久都没有说话,最后她放上了茶杯,缓缓的问穆水谣:“谣儿,你是不是对那位公子有想法啊。”
穆水谣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说有还是没有呢,就算她今天作出这样的举动,但是对于感情这种事情,她或许在内心深处还是有些胆怯吧!因为从来没有谈过,没有见过,没有感受过,所以才会惶惶然。
“娘,待我自己弄清楚了,我会跟你说的,现在可不可以不要问。”穆水谣说道。
穆大娘听到她的话,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随即摇了摇手,说道:“好了,好好,娘也不问了,你这孩子难道连自己的感情都搞不清吗?真是的,娘去做饭了,反正你自己也长大了,有的事情是该是你自己作主了。”
穆大娘说完便出了屋子。
木透和炎耀看她出来,都没有说话,穆大娘也没有说话,只是朝他们笑了一下,离开之前到底还是说了一句:“我去准备饭菜,公子,你大老远的跑回来,应该累了吧,累了就去休息吧。”
炎耀笑着点了点头:“好的。”
穆大娘在厨房里做菜,左想右想都觉得自己得问清楚,那位公子的来路,虽说那位公子今天在大街上的行为,实在是挑战了她的底线,但是想想那位公子不管是才情还是相貌都属上等,真要是说句实在话,还是自家的女儿配不上他呢。
“娘,我跟高手叔叔出去外面玩。”虎子在门槛上笑着对穆大娘说道。
穆大娘看他小脸红扑扑的,身上的衣服都弄脏了,急忙放下手中的勺子,拍了拍他的衣襟,问道:“怎么回事儿,弄得这么脏,又去哪个角落里打滚了。”
虎子嘿嘿直笑,他从背后拿出一根木剑,兴奋道:“才没有呢,我是跟高手叔叔去学剑了,你看,这是高手叔叔给我做的,好看吗?上面有刻我的名字哦,穆书鹏。”
穆大娘拿了剑仔细的看了看,的确是有他的名字,她摸着虎子的头笑着道:“咱们虎子也能认得自己的名字了,行,那到时候准时回来吃饭啊。”
虎子看她答应了,欢呼了一声,便拿着木剑跑着出了厨房。炎耀一进了穆水谣的房间,就道了一声恭喜:“我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这些全部学会,不过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如若别人问起这件事情,你只需要说你略懂一二,但千万虽跟旁人说你全部都懂的。”
穆水谣差点就给了他一个白眼,他真的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财不露白,技不随便显露:“我知道怎么做的,又不小孩子了。”
炎耀乐呵呵的笑了几声,围着她转了一圈,赞道:“这件衣服真的很适合你,很漂亮,今天就穿在身上不要脱下来,行吗?”
炎耀说完像个登徒子一样,想要从后面抱住她,不过被穆水谣一跃,便逃脱了。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既然已经穿上了,那自然是要穿一天的。不过,你今天在街上扫了穆家人的面子,你猜她们回去会不会向穆仲书告状。”
炎耀听到她说起这件事情,便拉着她坐了下来:“听木头说穆仲书向你们出手了是吧,不过今天在街上的事情,你也不用想得太多,那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那个出来与我打招呼的是穆仲书的庶女穆水颜,或许再过不久,别人就该称她一声世子妃了。”
穆水谣有些惊讶的扬起了眉头,一个世子竟然娶一个庶女作妃子,那些大家族不是特别重视嫡庶嘛?
“穆水谣要作世子妃,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不过穆家怎么会嫁一个庶女到世子府。”
炎耀伸出手指卷着她的头发,十分懒散的靠在椅子上,笑道:“怎么说穆家在京城也是有地位,有人脉,有钱财的,世子虽然身份高啧,但是与穆家结亲也不算是委屈了他,况且,穆仲书只有一个嫡子,没有嫡女,他不让庶女去联姻,又能怎么办呢?明天你该作好准备了,我会进宫向皇上提海上贸易这件事情。”
穆水谣一听到他提到这件事情,心里自然是很振奋:“好,明天我会准备好的,不过我想明天穿男装。”
炎耀扬了扬嘴角,将手指上的头发放下,点了点头道:“可以啊,我很造成你这样做。”
炎耀在这里歇了一晚后,就起程去办木透的事情了,而吕愿则是去了暗部处理事情,街上,还残留着昨天庆祝节日的花灯,那些姑娘们脸上似乎还有些兴奋,而那些男人们则是已经行动了起来。
下了马车,木透看着木家的府邸,脸上闪过莫名的悲伤,父亲、母亲,你们很快就可以从这个肮脏的家里出来了,再也不用呆在这么肮脏的地方。
“走了。”炎耀从马车上下来,看到他出了神,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提醒道。
看门的下人,看到他们两个人来了,立马恭身将他们迎了进去,就算木透的身份没有这个待遇,但是炎耀的身份可是摆在那里,那些下人是不会敢放肆的。
木家家主在屋子里面阴着一张脸,自从下人们报了炎耀他们来了以后,他的脸色一直都不好看,他的夫人看着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立马在一旁提醒道:“老爷,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不能让炎大人久等啊。”
木家主哼了一声,带着夫人出了屋门,朝大厅走去,一到了大厅他便换了个脸色:“唉呀,是贤侄啊,等久了吧,今天来木家所为何事儿啊。”
炎耀起身回了个礼,面上无一丝不耐烦,有的只是笑容:“哪里,木世伯繁忙,本应不该在这样的日子里打扰,但是木世伯应该也知道,我今天所来的目的,所以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木透的契书,麻烦你拿出来,还有他父母的骨灰……”
木当家听到他的话,脸上变了变,随即又笑了:“这件事情哪用得着炎贤倒来呢,让木透一个来就成了,木透你也真是的,这些事情也麻烦炎贤侄呢,你可真是不懂事儿。”
木家主一副长辈的模样儿数落着木透。
可是坐在下面的木透连眼皮子都不愿意抬一下,毕竟他与木家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关系,说再多的话也是惘然。
“木家主,耀是我现在的主子,我自然是要以为主子为尊,还凡请木家主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您将契书还有我父母的骨灰拿出来,我们就可以走了。”
木家主眼神阴了一下,也自知今天这件事情,不可能因为他说几句就能够消掉的,当初定下这个赌约的时候,家族的人都在这里,如果现在反悔的话儿,那到时候笑话的可不只是他一个人,现在京城谁不知道木透是再跟着炎耀做事儿,已经跟木家没有任何的关系。